第314節(jié)
“我覺著很有可能!”武胥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葉名琛便連忙點頭表示贊同。 “那兩個人已經(jīng)消失了好一段時間了!”梅林摸著自己的下巴甚是認真的說道。 “boss,咱們得好好的查一查了!”寧宗勾了勾嘴角,覺著游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 “……你們在打什么啞謎?”瞪著自己的同伴,秦醉覺著自己受打擊了,為毛,他有一種聽天書的感覺,金屋藏嬌,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再說了,帝君喜歡誰還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么?等等,突然間靈光一閃,秦醉好似知道了他們在說些什么了,沒想到,竟然被他歪打正著了,那個不停的在網(wǎng)上發(fā)視頻說和帝君情投意合的帝國第一名媛,便是這金屋里藏著的人?臥槽,他真是天才,這么毫無頭緒的事情也能被他想到,哈哈哈…… “先讓兄弟們好好盯著,等帝君再去的時候,通知我!”皇甫卿沉著一張臉沉著一張臉說道。 “是!”眾人聽了命令,連忙齊聲應了一聲。 一連三天,帝君竟然都沒有去那套別墅一次,當然,那些埋伏在周邊的人也沒有閑著,仔細的觀察著別墅守衛(wèi)的規(guī)律,尋找著可以突破的最佳位置,然后把規(guī)整好的資料全部送到了皇甫卿的面前。 然后,當?shù)劬僖淮瓮低得牡蹖m出來的時候,皇甫卿便接到了消息,別墅的對面,是另外一家別墅,只是之前一直空置,沒有人住,如今,已然被皇甫卿的人租了下來,此刻,皇甫卿就站在二樓的窗戶前,看著帝君開著那輛自認為很低調(diào)的車子慢慢的進入別墅,看著那人下車嘴角掛著邪肆的笑容慢慢離開,刷的一聲,將窗簾給合了起來。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離最佳行動時間還有半小時,皇甫卿坐在那邊沙發(fā)上瞪著,一聲黑色的夜行衣,寧宗和蕭敬東也是同樣的裝扮,本來,是無論如何也不要蕭敬東來的,只是蕭敬東說,他們?nèi)酥g的默契比任何人都要來的強,而且就一個晚上,不會浪費多長的時間,外圍接應的人很多,決計不會有多大的危險。 而此時的帝君,進了別墅之后,根本就沒有做半點的停留,直接去了二樓,揮退一眾守衛(wèi),邪笑著看著坐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的女人。 “有鬼……有鬼……mama,我害怕,mama,屋里有鬼!”坐在床上,身上只穿著一件絲綢睡衣的舒硯,抱著自己的膝蓋,眼神恐懼看著盯著床對面的酒桶,“有鬼……有鬼……啊……我不要和鬼在一起!嗚嗚嗚……mama救我……” “啊啊啊……”舒硯再叫,那個被困在酒桶里的人同樣也痛苦的大叫,然而,越是看著他們這樣痛苦,帝君便越是歡喜,是啊,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將心中那對龍騰的執(zhí)念給淡化了,只是因為有這兩個更好的玩具,哈哈哈……當然,龍騰也就是楚霄,他可以他繼續(xù)活著,但是容顏和她的孩子們卻是必須要死的,龍騰慢慢的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等他走到床邊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也脫的差不多了。 “過來!”帝君掃了一眼舒硯,聲音低沉的說道。 舒硯抬頭,愣愣的看著帝君,好大一會兒,終是反應了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撲到帝君的懷里,整個人都縮了進去,委屈的哭訴著,說她好害怕,說她不要和鬼待在一起,說不要讓她一個人呆在這里。 “哈哈哈……”帝君摟著舒硯,歡喜的大笑,當然,不忘瞧了一眼龍嘯的表情,看著他那猙獰可怖的模樣,帝君的笑聲便越發(fā)的得意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對我無可奈何的模樣,哈哈哈…… “乖,別怕,來,張嘴,咱們做個運動給鬼看看!”帝君挑起舒硯的下巴,甚是誘惑的說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自我思考能力的舒硯,聽了帝君的話,便乖乖的張開了嘴巴,任由帝君的唇舌占領(lǐng),帝君一邊親吻著舒硯,一邊發(fā)出夸張的聲音,故意刺激著被困在酒桶中的龍嘯,之所以故意留著他的耳朵,便是讓他聽一聽這些美妙的聲音。只因,帝君甚是喜歡他狂怒的模樣,哈哈哈…… 而此時,皇甫卿和蕭敬東以及寧宗二人,則通過自己人觀察的最恰當?shù)臅r間,最容顏突破的位置輕而易舉的通過院墻,趁著夜色,快速的向別墅前進。 翻墻越壁,三個人悄無聲息的在院子中行走,通過精密的計算,成功的避開了值班的巡邏人員,最后,從其中的一扇并未上鎖的窗戶成功的翻越了進去,室內(nèi),外面的觀查不到,皇甫卿等人接小心無比,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別墅之內(nèi),竟然比外面安全很多,因為,放眼看去,卻未曾看到一個防衛(wèi)的士兵。當然,皇甫卿和蕭敬東寧宗他們,也沒敢大意,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yin靡之音以及一陣狂怒的吶喊,三個人互看一眼,終是相互照看著向聲音的來源走去。 當他們暢通無阻的上樓之后,準確的來說,是當他們看到屋內(nèi)的清醒之后,饒是鎮(zhèn)定如皇甫卿,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而蕭敬東,則在回過神來的之后,快速的拿出自己的手機,將自己看到的畫面全部錄了下來,當然,包括正在運動中的兩個人,以及床對面,忍不住狂怒的人彘。那張臉,雖然被挖去了眼睛削了鼻子,卻仍舊能辨認出那人是誰,可不就是消失了一些時日的龍嘯么?卻原來……卻原來被帝君抓來了,還弄成了這副模樣。 而寧宗也沒閑著,快速的將自己帶過來的迷你攝像頭安裝了上去,為了不讓屋里的人察覺,他只能安裝門口,幸而這個門被帝君這個變態(tài)改了,就跟那種牢籠一樣,透過鐵欄桿,便可以將里面的一舉一動都給收錄下來。寧宗的動作很快,也很輕巧,幸而,屋里的人運動的太過專注,再加上龍嘯那古怪的大喊聲,讓他成功的把這個東西安裝成功。 “行了,咱們可以撤退了!”寧宗退了回來,對著皇甫卿無聲的說道。 “再等等!”蕭敬東正錄的正歡,回頭,對著寧宗他們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后便繼續(xù)認真的錄。 “臥槽,你口味這么重?”寧宗真想一腳踹過去,顯然,他對別人啪啪啪顯然沒有半點興趣,尤其是一個變態(tài)的啪啪啪。 “由著他!”皇甫卿掃了一眼寧宗,輕輕的說道,也許,不用過多的手段,就可以把龍躍從帝位上拉下來。只要他的手中沒有權(quán)利,他也就沒了傷害容顏以及兩只小寶的能力,憑他一個廢物,又能如何?至于龍?zhí)煊瘢矢η湎嘈?,她是個聰明人,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否則,他也不介意多費點事情。 然后,果然如蕭敬東所料,之后的龍躍,越玩越變態(tài),一邊啪啪啪一邊虐打著舒硯,一時間,舒硯的尖叫和龍嘯的怒叫以及龍躍的大笑交織形成一種詭異的聲線,甚是惹人厭惡。 蕭敬東終于錄到自己想要的,也不在浪費時間,轉(zhuǎn)身,悄無聲息的退了回來,看著皇甫卿和寧宗,無聲的開口:“真是意外之喜,咱們現(xiàn)在有對付龍躍的砝碼了!”顯然,他們沒想到會在這邊看到這個場景,起初只是懷疑,舒硯被關(guān)在這邊,而今,得了這個,龍躍想要繼續(xù)坐在那個位置恐怕有點困難了。 “行了,咱們退出去!”皇甫卿對著那兩人說道。 “是!”隨后,三個人按著來時的路線快速無聲的離開,等他們剛剛越出墻頭的時候,一對巡邏兵正好從這邊經(jīng)過?!笆裁绰曇??” 第244章 罪己詔書 “什么什么聲音?”看著突然停下來的同伴,其他的人也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里有半點動靜。 “我剛剛……”男人的目光很是疑惑的掃向其中一個陰暗的地方,剛剛,他好像聽到有些異常的聲音。 此刻,皇甫卿和蕭敬東寧宗三人,躲在樹木叢中,控制著自己的聲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恰在這時,一直在外面等待接應的人,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只野貓直接扔了出去。 “喵……喵……” “哈哈哈哈……軍子,你也太小心了,一只野貓把你嚇成這個模樣!” “就是,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了!” “算了算了!趕緊走吧!” 直到巡邏的隊員全部離開,皇甫卿和寧宗蕭敬東方才悄無聲息的離開這里。 “讓人繼續(xù)守在這邊!密切注意這里的動向!”回到車上,皇甫卿對著坐在駕駛座上的蕭敬東和寧宗說道,這是讓帝君倒臺的重要證據(jù),既然想要把帝君拉下臺,就不能讓帝君有毀尸滅跡的機會,必要的時候,他會把別墅里面的那兩個人給弄出來,雖然,他也不是很想對面的兩個人能繼續(xù)活著,畢竟,這次通過調(diào)查,阿離和苒苒的這次經(jīng)歷,也少不得龍嘯的算計,所以,他會有這樣的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 “是!”寧宗應了一聲,便通過手機將命令發(fā)布下去。 而至此,蕭敬東方才發(fā)動車子,一行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里。 “你們這個模樣是去做賊了?”容顏從瑤姐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便看見皇甫卿他們?nèi)?,一齊的,黑襯衫,黑西褲,黑皮鞋。這模樣一看,就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古代的那種蒙面大盜,當然,如果他們幾個把臉給蒙起來就更像了。 三個人站在門口,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一愣,顯然,無論是皇甫卿蕭敬東還是寧宗都忘了把衣服給換回來了,到底這種事情都是瞞著各自兒媳婦兒的,現(xiàn)在被容顏抓個現(xiàn)行,突然便有些僵硬。 “唔!”就在蕭敬東扯著僵硬的笑容,屁股就被踹了一腳,回頭看了一眼,看見踹自己的人是自己的頂頭大boss而非寧宗,終于笑嘻嘻的把腦袋給轉(zhuǎn)了回來,看著容顏,笑的那叫一個歡脫,“怎么樣?我們公司打算同一著裝,夫人覺著這種款式的還好?” “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剛參加喪禮回來呢!”容顏搖頭,甚是認真的說道。 “……不……不好嗎?”蕭敬東作勢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襯衫,“這個成本還挺高呢!” “那你們就是有錢沒地兒燒的!”容顏一點面子也不給的說道。 “可是我覺著boss穿這個很有氣勢呀!”蕭敬東摸著自己的下巴同樣很是認真的說道。 “那當然了!我家阿卿底子好!”容顏想也不想脫口而出,說完之后,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一張臉瞬間就染了紅色。 “……”蕭敬東和寧宗兩人一聽,終是漾起了淡淡的笑容,然后各自找理由退散。 “過來!”皇甫卿看著容顏,眼神幽暗,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容顏掃了他一眼,小臉guntangguntang的,然而,終究還是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拽著他的衣袖,容顏抬起頭看著他,甚是認真的詢問:“你是不是又去做危險的事情了?”哼,用這么淺顯的謊話來騙她,她雖然懷孕了,雖然一孕傻三年,可是,她再傻也不會傻到這種程度吧,剛剛這三人的神情都奇怪到讓人不懷疑都難。 皇甫卿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乘電梯,上樓,回家。 “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不生氣哦!我告訴你唔……”容顏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皇甫卿抵在電梯里,下巴被抬了起來,嫣紅的小嘴便被堵住了。忽的一下,要妖氣的眸子睜大,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一秒,兩秒,三秒,終是乖乖的閉了起來,全身心的投入這一場相濡以沫。 容顏不知道她是如何回到家里的,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兩個人繼續(xù)之前的事情,當然,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不過,除了那一步,其他倒是一點都沒少,甚至比以往更加那個什么,至少,到現(xiàn)在,容顏的小臉依然還是紅的要滴血的模樣,將自己蒙在被窩里,容顏覺著自己好像便壞了,唔,雖然不是她自己想要變成這樣的。 突然,蓋在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了一角,然后,一堵光裸的rou墻貼了上來,容顏的身子一僵,背后那人卻好似沒有感覺一樣,徑自將容顏給摟進自己的懷里,一手讓她枕著,一只手輕撫著她的凸起的腹部,聲音微微有些沙啞的開口:“快睡覺!” “唔!睡覺!”容顏小臉發(fā)燙,埋在他的懷里,小聲的咕噥道。容顏以為,在做了那個運動之后,她那強大的羞恥心應該會逼得她睡不著才是,然而,埋在那人的懷里,沒有幾分鐘,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她的呼吸變得沉穩(wěn),一直閉著眼睛的皇甫卿方才睜開眼睛,在容顏的額頭吻了一下,方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皇甫卿在想,要不要把楚霄的身份和這人說一說,然而,想著這人簡答的性子,定然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于是,皺了皺眉,終是將這樣的心思給壓了下去,雖然不可能瞞著這人一輩子,然而,還是等到不得不說的時候再說吧,至少,在她生下孩子之后,說道孩子,皇甫卿想,說道孩子,皇甫卿想到阿離和苒苒,倒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兄妹在想些什么,然而,為了他們兩個人安全著想,這些日子便把他們交給徐傲松和楚霄照看,而他正好可是借此時機好好的對付帝君龍躍,這樣齷齪的男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繼續(xù)坐在那個位置上。本來,皇甫卿想的也只是為容顏和小寶討回個公道而已,然而,如今這一看,皇甫卿覺著,哪怕龍躍沒有對付容顏和阿離和皇苒苒的心思,他也容不得龍躍繼續(xù)做那個位置,這樣的人,只會把帝國帶向滅亡。 一連三天,皇甫卿都沒有做任何的動作,饒是寧宗和蕭敬東都開始懷疑他們的boss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說好了要對付帝君的嗎?為什么沒有半點動作? “難道是怕咱們沒有把握?”寧宗摸著自己的下巴,對著給蕭寶寶換尿布的蕭敬東疑惑的問。 “不會,我拍的那些視頻,足夠帝君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蕭敬東換號尿布,將蕭寶寶給包了起來,放在嬰兒床里,一邊搖晃著一邊和寧宗談事情。“你說,boss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顧慮?” “還能有什么顧慮?”寧宗皺著眉頭,“難道還要等帝君在派人對夫人和兩只小寶下手不成?” “是呀,我也覺著此事宜早不宜遲!”蕭敬東沉著一張臉認真的說道。 然而,三天后,他們的boss終于有了命令下來,當然,這件事情就沒用蕭敬東出馬了。蕭敬東的認為便只有一個,那就是將他手中的那份是視屏寄到帝京每一位有官職的手中。至于寧宗等人,也有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命令,那就是從別墅中舒硯和龍嘯給救出來,這時,蕭敬東和寧宗等人終于知道,真正的行動開始了。 蕭敬東的任務很簡單,只要得到每個人的手機,便可以將視頻發(fā)到每一個人的手中,其實,本來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只要把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就好了,只是,終究沒有,蕭敬東自然知道自家boss的這么做的原因,他們要的是把龍躍從帝君的位置上推下去,卻并非想讓華夏帝國變成臭名遠揚。 而寧宗那邊,十二智囊團的其他成員,全部被皇甫卿調(diào)過去幫寧宗的忙,想來,他也清楚,偷偷的潛入守衛(wèi)森嚴的別墅和從守衛(wèi)森嚴的別墅中把人給救出來是完全兩個概念,一不小心,不僅沒把人給救出來,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才要他們幾個全員出動,無比安全的把里面的那兩個人給帶出來,至于到底用什么方法,皇甫卿卻沒有說,可以由他們自己做主。 寧宗他們的商量來商量去,也沒商量出一個具體的辦法,最終,想出一個聲東擊西的辦法來。 蕭敬東先給自己熟識的人發(fā)視頻,每隔幾分鐘便發(fā)給一個人,比如,先從皇甫家的人開始發(fā),皇甫興國,皇甫爸爸,皇甫二叔,皇甫青禾…… 這一晚上,帝君被皇甫卿的人給絆住了腳步,是沒空離開帝宮的,哪怕他十分想去找舒硯和龍嘯玩玩兒,然而,今天好像故意和她作對一樣,每當他抬起腳步要走,便會發(fā)生一件小意外,不是這邊失火了就是那邊發(fā)大水了,攪得他不得片刻的安寧。而此時,寧宗一行人,終是開始行動。 巡邏的人在尋到后院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有敵入侵,立刻拉響了警報,一大波巡邏衛(wèi)隊就去追捕入侵的敵人了。而另外一波。 “打起精神,帝君的命令是死也不能讓別人看到樓上的那兩位!”負責守衛(wèi)整棟別墅的大隊長對著自己的下屬沉聲的說道。 “是!”底下的人積極的應道。 “報告大隊長!”這時,有一個隊員匆忙的跑了過來,對著那名大隊長慌慌張張的開始匯報,慌張到連敬禮都給忘了,低著頭,猛喘著氣,一副情況緊急的模樣:“隊長,對方來勢兇猛,不似一般的宵小之輩,一點也不遜于正規(guī)軍的戰(zhàn)斗力,兄弟們快要撐不住了!” “什么?沒用的東西!”大隊長聽了對方的回報之后,瞬間便怒了,拔出自己的手槍,便沖了出去,“留幾個在這邊守著,其他的人跟我走!” “是!”眾人大聲的應了一聲,最后,只留下四個人,其他的人拔出了槍向后院跑了去。 “哎,兄弟,嚇破膽了吧,看你,都抖成啥樣了?”這時,守在門口的人忍不住拍了拍前來報信的兄弟,調(diào)笑一般的說道,“放心吧,那是那些偷兒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咱們守衛(wèi)這么森嚴,闖進來的也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來得去不得!” “哦?是嗎?”那人抬起頭來,一臉不信的問道。 “當…哎,你是哪個小隊的,我怎么不認……噗!”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見一聲微弱的聲音,那種子彈撞破血rou的聲音,男人悶哼一聲,直接向后倒了去。 另外的三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微微一愣,然而,等他們終于反應過來的時候,剛想準備反擊,只是,槍還沒有拔出來,便聽見三聲與之前一樣的微弱的聲音,然后,他們便再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倒下去的時候,還能看見漆黑的夜空,一顆流星快速的閃過,唔,原來,人死了真的是化成了流星飛走了,他以前還死活不相信呢!砰的一聲,倒在地上,眉心處,一個血洞,眼睛緩緩的避了起來,原來,死亡來的這般快這般意料不及。 開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寧宗,身上穿 宗,身上穿著守衛(wèi)兵的衣服,確定他們四人全部斃命之后,一抬手,便有隱秘在暗處的人快步的上樓。 “隊長,不行了,對方的火力這么猛,咱們還是快點向上級請求支援吧!”后院的槍戰(zhàn)還在繼續(xù),隊長旁邊的人有些焦急的說道。 “請求個屁呀!”大隊長怒罵,一張臉黑的不成模樣:“咱們的手機全部被收了上去,如何請求支援?” 男人一愣,終是回過神來,是了,帝君為了不讓別墅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外傳,所以,當他們被選來這里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便被收走了所有的通訊系統(tǒng),別說通訊器手機了,便是一部固定電話都沒有! “你去前面看看,看看前面有沒有什么異常!”大隊長對著身邊的兄弟說著,可不能顧此失彼,他們的最終任務便是守好別墅內(nèi)的兩個人。 “前院一點動靜都沒有,應該沒有什么事情吧!”男人掃了依然平靜的前院,小聲的說道。 “叫你去你就去,廢什么話?”大隊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是!”男人應了一聲,便快速的起身,一邊隱秘一邊快速的向前院跑去。 大隊長掃了他一眼,便繼續(xù)領(lǐng)導兄弟們作戰(zhàn),大隊長不知道,自己的一個命令,便直接送了一個兄弟的性命,如若早知道,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下這樣的命令? 槍戰(zhàn)持續(xù)了很長的時間,甚至到最后,大隊長他們幾乎快沒了彈藥了,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對方卻突然宣布撤退了,這讓大隊長很是愣怔了一把。 “奶奶的,終于把他們給打跑了!”其中一個士兵站起身子,甚是感嘆的說道,不想承認,自己的小心臟現(xiàn)在還噗通噗通跳的厲害,剛剛,他還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里的呢! 其他的人掃了他一眼,到底是被他們打跑了,還是人家自己撤退了大家都一目了然,只是,沒有人揭穿這個事實罷了,似乎,自欺欺人更容易讓他們接受一樣。 “哎,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這不是沒事閑的慌么?這里既沒有錢也沒有別的東西!”另外一個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甚是不解的問道。 “……”一句話,徹底的驚醒了大隊長的意識,想也不想,拔腿就向前院跑,剛跑到門口,突然便停下了腳步,剛剛,剛剛那個被他喊過來查看的兄弟就這么倚在門口的廊柱上,死不瞑目的模樣,此刻,看起來,好似正死死的盯著他瞧一般,大隊長的心中好似被千百條蟲子咬了一樣,喉口一甜,一口血就這么毫無征兆的吐了出來。 “隊長!隊長你沒事吧?”跟在他身后趕過來的兄弟們,連忙上前一步扶住搖搖欲墜的隊長,然而,也看到了倚在那邊盯著這個方向看兄弟,剛想要上前攙扶,便看見他的眉心一個黑洞,同樣愣住了腳步。 良久,終是恢復了過來,大隊長回來扶住自己的人,慢慢悠悠一步一步的向別墅里面走去,其實,不去看,也能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上去看一看。 然后,空空如也的屋子告訴他,什么叫現(xiàn)實,聲東擊西,最最簡單的戰(zhàn)略,他也想到了這個可能,然而,然而終究還是遲了一步。人家的算計比他的更好。對方的人力,比他們的只多不少,所以,哪怕他一直堅守在前門,后面也會被摧毀,到時候,他們就不會只有這么點的傷亡人數(s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