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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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葉子此時眸子的霧氣已經(jīng)變成了盈盈淚光。 她第一次這么的害怕。 陌生的感覺漸漸被接受后,是怎么也揮之不去的羞惱。 秦葉子似削蔥般的指,緩慢朝莊曜玥伸去,最后緊緊拽住了他的領(lǐng)口。她本想發(fā)火的,可聲音里卻只充滿了顫抖和委屈?!澳阍谧鍪裁?!” “討厭的話,就推開我好了?!?/br> 莊曜玥不急不慢的說著話,再度壓低身子想要去侵犯秦葉子的唇,這一次,卻被秦葉子非常利落的別開了腦袋。 莊曜玥也不氣,反而將手伸向了秦葉子的腰帶。秦葉子感覺到腰帶被人拉扯,嚇得臉色發(fā)白。她用自己毫無抵抗力的小手去阻止莊曜玥,卻只能是拽著他的大手任由他動作。 “莊小胖!莊小胖!你敢!你敢!” 秦葉子的叫喊聲顯得無助極了,絲毫沒有立威的效果。果不其然,莊曜玥只是稍稍抬頭看她,紅唇掠過她的臉頰,放肆到極點(diǎn)。 “我聽秦春子說了些話。她說、你不會喜歡我了?!痹捴链颂帲f曜玥眼角閃過一絲的委屈和難過,卻又很快被其它更強(qiáng)烈的情感給掩蓋?!拔冶臼遣恍潘模矚g不是物件,哪能高興就留著,不高興就丟開呢?” 可是,喜歡對于秦葉子來說就是物件。她覺得自己不喜歡了,便能隨意放手,簡單丟下,根本不管物件會受到怎樣的損傷,絲毫想不起來曾經(jīng)喜愛的過去。 他早已作繭自縛,困守一隅。 她卻瀟灑揮手,從此不再回頭。 是這樣堅決的決心,才能讓她對著老天爺發(fā)出那樣的毒誓?就算再不信仰神明,說出天打雷劈這般的話,總還是會畏懼的。 她怎么可以…… 秦葉子這才稍稍明白了莊曜玥。她先前聽到莊曜玥的質(zhì)問,更多的是擔(dān)心他會覺得委屈,她原諒了秦春子,某種程度上也是否認(rèn)了他受到的傷害。 可是,他在乎的似乎并不是這個。 她的小胖很聰明,聰明到一眼就看出來了。 因為她不在意了,所以才能輕易的原諒。是了,她骨子里是個極狠的人,若是想要放下什么,便頭也不會回的離開。 她想,她是恨他的。 她給了他兩輩子以來唯一的感情,卻被他輕視背叛,她無法接受他不喜歡自己,無法接受到對自己也產(chǎn)生了恨意。 她恨自己懦弱無用,恨自己自作多情,因著這恨,她甚至對天發(fā)誓,懲罰告誡自己再也不犯此錯誤。她不想再陷入這令人痛心難過的感情漩渦。 哪怕,最后她發(fā)現(xiàn),一切只是一個誤會。 嘗試過一次失敗,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可怕可憐,她再也沒有勇氣去踏出第二步。 她是再也不會那般喜歡小胖了。 而小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秦葉子咽了一下口水,試圖滋潤自己干澀的喉嚨。 她拽著莊曜玥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下,準(zhǔn)確無誤的對上兩人的唇。 莊曜玥有那么一瞬的失神,他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感覺到秦葉子在親吻自己。不過很快,他便知道了這不是假的。因為秦葉子趁著他失魂,硬是將他推到在榻上,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秦葉子撥開自己臉頰邊的黑發(fā),表請更多的是一種壯烈的感覺。 “好,我和你,生一個孩子。”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莊曜玥半撐起身,卻只能放大瞳孔,看著秦葉子突然靠近,秦葉子又一次小啄了莊曜玥的唇瓣,如同蜻蜓點(diǎn)水一般觸碰又消失。 “我總歸是要生個孩子的。”秦葉子坐在莊曜玥腰上,手還拽著他的領(lǐng)口,像個調(diào)戲強(qiáng)迫人的惡霸般?!叭绻?、必須要有一個人的話,可以、可以是你?!?/br> 莊曜玥想起了秦春子說的話,秦春子說,秦葉子將來是要養(yǎng)著后宅生孩子的。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被秦春子給的秘密震撼到失魂,只當(dāng)是為了刺激他的玩笑話,根本沒放在心上。 莊曜玥腦子一熱,拉著秦葉子的手臂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再一個轉(zhuǎn)身壓倒,重新掌握了主動權(quán)。 “秦葉子?!鼻f曜玥的話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此刻夾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憤怒。“好、秦葉子,你真是個好的。” 秦葉子本來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被莊曜玥一下子摧毀干凈。 她很是冤枉,他這般壓著她親來親去摸來摸去的,可不就是想要么?她都答應(yīng)他了,他還有什么不滿的? 莊曜玥自然是不滿的,他絕對不接受兩人止于這樣的關(guān)系。 秦葉子現(xiàn)在,是在拿身子和他做交易。她不要感情,所以就這般的拒絕他。她在告訴他,我最多可以為你做到這里,你便拿去接受,別的不要再想。 可是他怎能不想? 他念了她許久,只盼能有朝一日將她迎娶入門,一生舉案齊眉,白頭相守。他怎能應(yīng)她? 莊曜玥解開秦葉子的腰帶,將她的外衣敞開來。秦葉子以為他又想了,頓時手足無措,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可莊曜玥卻顯得非常的不急不忙。 他從秦葉子的衣服下擺探進(jìn)了手,摸索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他把頭靠在秦葉子的肩側(cè),嘴對著她泛紅的耳朵宣告。 “我不要。但我得留下些什么。秦葉子,記住我給的感覺。再沒人能這般對你,聽明白了嗎?” 秦葉子哪還能聽明白什么,她除了感覺到莊曜玥的手摩挲著她的腰,其它什么都沒有了。她白皙嫩滑的皮膚上泛著點(diǎn)點(diǎn)疙瘩,也不知是冷的還是被觸碰的。 莊曜玥碎吻落到了秦葉子的頸間,呼吸聲變得沉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