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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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澤和司琴在第二天便坐了小巴士到那個(gè)村莊的進(jìn)村口,但是他們不熟路,便給那個(gè)熱心的女人打了電話。 那女人極其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她不過片刻,便趕了過來。 她換上了農(nóng)村常穿的服飾,顯得干凈利落,一雙眼睛笑起來便知道這個(gè)人善心又熱情,如同一團(tuán)火焰一般。 女人告訴他們,叫他們張姨就可以了。 張姨聽見他們說自己并不是很熟悉路途,便很熱情的帶著他們七拐八拐,到了村委會(huì)那里。村委會(huì)是由一棟兩層的民居改的,就豎了一個(gè)牌子寫著村委會(huì),簡陋得很。 司琴望著柯澤,她望著柯澤,心里有些驚疑,因?yàn)樗€沒有見過這么簡陋的辦公地方。 張姨很是熟練的走了進(jìn)去,他朝著坐在一樓辦公桌后面的人說了幾句話,便帶著他們上去了。 上面打頭第一間辦公室就是村長的辦公室,這村長姓吳。吳村長雖然看著四五十歲了,但是依然很健朗,說話中氣十足的樣子,一聽司琴和柯澤是來尋親的,便很積極的同他們交流起來。 司琴不擅應(yīng)付這些,柯澤卻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他面不改色的同村長說道:“是的,沒錯(cuò),我們是來找一找以前的祖墳的,我父親早年離家,只記得祖父叫吳二,在家排行老二,不知道可不可以查一查?!?/br> “我父親叫吳七?!?/br> 村長想了想,他朝著書架旁邊走過去,從檔案袋里拿出一份文件來道:“是這樣的,這是我們歷年來的村民名單。” “你們可以找找,這些年回來尋親的也多,我們就做了名單整理?!?/br> “張姨和你們說了吧?那場大火之后,我們便將祖墳遷到了其他地方,有些無名的墓碑,實(shí)在做不到后人的都集中在了一起?!?/br> 他指了指遠(yuǎn)處的山道:“就在那后面,待會(huì)你們看完之后帶你們?nèi)タ纯???/br> 柯澤應(yīng)了一聲話,他拿著名單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起來,明為尋找自己的親人,實(shí)際上是找有沒有叫吳陸的人。 他同司琴看著這名單,他們看了很久,翻到了后面才找到吳陸這個(gè)人,名單上面記載吳陸的家在以前的祖墳后山下,五年前的一場大火燒了半座山,也燒了吳陸和他的家。 村民們沒有發(fā)現(xiàn)吳陸的尸體,只能幫他做了衣冠冢,將他埋葬了起來。 司琴和柯澤面面相窺,他們沒有想到真的會(huì)是吳陸死了。 村長道:“山火,山上很容易發(fā)生山火的,也是他倒霉,偏偏燒起來的時(shí)候,誰都顧不到他,只能任他那樣了?!?/br> 他望著司琴和柯澤道:“后來等想起來的時(shí)候,他家早就沒了,他也被燒成了一堆灰?!?/br> 村長興許是觸景生情,不由得嘆道:“那時(shí)候,大家都回來了,得到消息的紛紛回來,遷祖墳的遷祖墳,修繕房屋的修房屋,只有吳陸,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倒又一個(gè)女兒,那女兒可惜也死得早,出了車禍吧還是什么來著,就死了。” “所以他死的時(shí)候,連個(gè)收尸的都沒有呢!” “我們想啊,怎么著都是一個(gè)村的,也不能就這樣吧,于是就做了衣冠冢,年年過節(jié)也燒香供奉著?!?/br> 司琴隨著村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仿佛是極為惋惜的一樣,司琴柔聲的朝著村長道:“那他們真的是可憐哎.....” “可憐啊,怎么不可憐,可是也沒辦法嘛?!?/br> 柯澤默默的翻著名單,他朝著村長有些疑惑道:“哎,那怎么名單上面沒有他女兒啊?” 村長伸過頭去看,他頓了頓,朝著柯澤道:“在這里,她女兒死得早,我們是按逝世年份填的?!?/br> 司琴望了望柯澤,她低過頭去看。 那名單上面寫著的名字很是清秀文雅,叫吳雅君。 村長指著名單道:“這女子很聰明的,長得也很漂亮,不像她爸爸,像她mama,只不過她mama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她爸爸離婚,還丟下了孩子?!?/br> 村長轉(zhuǎn)身拿過一張畢業(yè)相片道:“這是哪年小學(xué)畢業(yè)的照片?!?/br> 他指著其中一個(gè)扎著雙馬尾的漂亮女孩道:“這就是雅君?!?/br> 司琴覺得這照片上的女孩有些熟悉,可一時(shí)又想不起來是在哪里看過?!?/br> 柯澤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便裝作一臉遺憾傷心的樣子,他似乎是在為自己沒有找到而難過,村長看見柯澤那副模樣便知道柯澤是沒有找到了。他寬慰道:“沒事,也許是我們記漏了吧,等明天我們?nèi)枂柪先?,興許還能有記得的人?!?/br> “你要去祖墳?zāi)抢锟纯磫幔侩m然沒找到,但是祭拜祭拜吧,難得回來一次不是嗎?” 柯澤答應(yīng)了下來,他朝著村長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一絲的笑意道:“我父親就是叫我回來拜拜,帶著我女朋友給回來看看。” 司琴適時(shí)的露出害羞的表情,他們俱笑了笑,仿佛是心里都知道一樣,朝著司琴道:“哎呀, 那就必須去了啊。” 村長有些事情,便讓張姨帶著他們?nèi)チ?,柯澤在一個(gè)小鋪?zhàn)永锩尜I了香燭冥幣,由張姨帶著去了現(xiàn)在的祖墳的地方。 那依然靠著山,下面是一個(gè)大湖,湖邊系著兩條小船。需要靠著小船才能過去祭拜。 張姨朝著湖邊不遠(yuǎn)處的一棟房子里面喊了一聲,那房子里面便跑出一個(gè)少年來,少年濃眉大眼,精氣神很足,聲音洪亮,朝著張姨道:“什么事啊?” “劃船,我們要過去燒香!” 張姨又問道:“你爸爸呢?去那里了?” 少年一邊跑過去解開繩子,一邊死命的拉著船,朝著張姨道:“上鎮(zhèn)子上去了,說買些東西h回來,你們上來吧,沒 張姨和柯澤司琴吩咐上了船,那小船晃了晃,很快便沒有再晃蕩了,穩(wěn)穩(wěn)健健的朝著對面過去。 司琴和柯澤登上了岸,那少年系了船,也跟了過來,他一雙眸子亮晶晶的,好奇的看著柯澤和司琴道:“你們也是回來尋親的啊?” “是啊,就是沒找到,但是還是過來看看,拜一拜吧,可能是以前的記漏了?!?/br> 那少年聽到這話,頓時(shí)覺得他們有些可憐,亦是寬慰道:“沒事,可能就是記漏了吧,畢竟我們村好幾百年了?!?/br> 那少年指了指道:“那邊是無名碑,盡是找不到人的,你們可以直接去那里拜拜。” 司琴和柯澤便走到哪里拜了拜。 司琴心道,他們也是為了找到真兇才會(huì)假意冒充,希望這吳家的先人不要怪罪云云。 司琴的話,吳家的先人有沒有聽到,吳家想來是不知道的,但是司琴他們卻從少年的口中得到了一個(gè)消息。 柯澤本是無意提起,順口問了一句,那少年便神秘兮兮的道:“我看見過吳陸叔叔!” “就大火燒了的第二天,吳陸叔叔說他要進(jìn)城里去,還給了我一個(gè)糖呢。” 司琴和柯澤面面相對,他的目光之中帶著一些猶疑,不知道該不該信。那少年卻又道:“但是大人們都不許我說,說是鬼....” 少年言之鑿鑿道:“可是我看見的明明就是活的吳陸叔叔!” 張姨本在另一側(cè),她聞言趕緊過來敲了敲少年的頭,一副焦急氣惱的樣子,朝著司琴和柯澤抱歉道:“你們不要相信小孩子的話,真的不好意思啊。”她對著司琴和柯澤說完,又厲聲道:“呸呸呸,趕緊呸出來,去你吳陸叔叔墳前磕頭去,告訴他你不是故意的!” “當(dāng)心你吳陸叔叔生氣 !” 司琴和柯澤面面相對,他們似乎是有些意想不到一樣。少年很是委屈,他摸著自己的頭抱怨道:“明明就是嘛.....” “你還要說?!” 少年似乎是有些畏懼,不情不愿的走到不遠(yuǎn)處的墳上,朝著墳頭磕頭。 司琴和柯澤的不解,張姨看在了眼里,她咬咬牙,心里似乎是在做著煎熬一樣,但是他最后還是說了出來。 “真的是,兩位莫怕,小孩子瞎說。” “當(dāng)時(shí)第二天,的確說有幾個(gè)小孩看見了,不過他們說是吳陸的鬼魂在留戀我們這里,他還舍不得離開呢?!?/br> 張姨又道:“他們說小孩子陰氣重,所以能看見。”張姨看著司琴和柯澤道:“可是你要說吳陸活著,那他干嘛不出來???” “還要躲著?” “我們當(dāng)時(shí)還找了好多天呢,都沒有找到,也沒有辦法,只好就算了。” 張姨頓了頓,她的目光有些哀愁道:“后來啊,就這小子大病了一場,怎么看都不好,大家都說是因?yàn)樗恿藚顷懙奶??!?/br> 她話音剛落,那少年便走了過來,他拍了拍褲子上面沾著的灰,有些無奈道:“張姨,我都說過好多遍了,那是因?yàn)槲叶煜滤鸥忻暗?,和吳陸叔叔沒有關(guān)系,我們老師都說了,根本沒有鬼神,我們要相信科學(xu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