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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三途川客棧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這頭青衣正歡喜,那邊的玉蘭卻仍是怒氣沖天。

    只聽見玉蘭怒沖沖道:“既然生的好,就不該笑!你原本就長的如花似玉招蜂引蝶的,再一笑,哪個小娘子能低檔的???你當(dāng)那些個小娘子都像我似的坐懷不亂么?今日你只是對那小妖精笑了一笑,改日我就要cao大刀子親自去趕那些個要撬墻角的妖精。誰耐煩天天盯著你了?日防夜防的,誰知你一出門又亂笑!”

    “我——何曾笑了?”九瑟甚至無辜的拉著玉蘭的手溫聲道,“只是那蜈蚣忽然打了個晃兒,又叫的那般可憐,我還道出了什么事情,便好奇的看了一眼罷了……”

    “……”玉蘭半信半疑的看了九瑟幾眼,見九瑟神色坦蕩,全無虛假之意,頓時又翻了臉怒道,“那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小妖精看上你了!當(dāng)真是不要臉,連別人的夫君都要勾搭,我呸!”

    玉蘭的話語著實太過潑辣了些,聽得青衣險些沒岔了氣。為避免笑出聲來,她不得不抬袖死死掩住了嘴,笑得面皮都快抽了。

    想來是高師傅按黑三郎的命令去請九瑟前來赴約,不想進(jìn)門前叫那被吊起來的浮花瞧見了。

    九瑟身為九尾狐,天生就帶著一段勾人的絕世風(fēng)姿。那浮花本就有些朝秦暮楚的毛病,前腳才和一個男妖好上了,后腳見了別個出眾的人物,她便又心癢癢的要使招兒勾搭了,更何況九瑟這么個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兒呢?

    不想玉蘭將夫君護(hù)的甚緊,但凡出現(xiàn)個要勾引九瑟的女妖,她便要大張旗鼓的鬧上一鬧。如今冒出來這個明目張膽的無恥妖怪來,她更是氣憤的炸了毛。

    “我心里只有你,其他人我再不多看一眼。”素來以玉蘭為重的九瑟摟了玉蘭的腰柔聲細(xì)語道,“你莫要擔(dān)心,只要那位大人與我完成了約定,我馬上就帶了你家去,無事再不出門了?!?/br>
    聽得九瑟如此許諾,恨不得日日把他捂在屋子里不讓別人瞧的玉蘭這才消了氣了。

    這兩個小夫婦尚是新婚蜜月,好的蜜里調(diào)油一般,現(xiàn)在這里如若無人的摟在一起,倒把青衣看的有些難為情起來。

    黑三郎見青衣默默就紅了臉兒,還道是她被那狐貍精勾的有些心動了,那肚子里的酸氣更是要咕嘟咕嘟要翻涌上來了。

    ☆、106|4.2

    黑三郎醋意一起,瞧著九瑟便有些不痛快起來。為了能快些讓九瑟離開這里,他不得不沉了一張臉輕咳兩聲,以提醒那對鴛鴦此行的目的。

    正你儂我儂的小夫婦登時反應(yīng)過來。

    眼瞧著九瑟跟著黑三郎去了里間,被留下的玉蘭一見坐在那里的青衣,馬上就一臉驚喜的跑過來拉了青衣的手笑道:“自大禮那日一別,我可好些時候沒見著你了,今日你們的仆從跑來請九瑟,我想著正好來瞧瞧你,便跟來了。一段時間沒見,你越發(fā)出挑了?!?/br>
    “你真是想著我才來的?”青衣見玉蘭的臉上氣色極好,便知她在狐族里過得不差,如今久別重逢,心中正是抿著嘴調(diào)侃道,“難道不是專程來守著你家夫君的?”

    玉蘭冷不丁被說中了心事,面上不由的就有些訥訥起來。

    青衣所言不差,她特特的跟著來,除了順道兒和青衣見面以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九瑟。

    自配了這么個格外招人惦記的夫君,玉蘭便時常要愁上那么一愁。雖然九瑟從將除她以外的小娘子放在眼里過,但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九瑟本就生的俊美無雙,更兼性情溫和,心地又十分的善良,他雖無意,難保那些個心懷不軌的小娘子使壞招,借機(jī)勾引他。

    玉蘭原本就是個凡人,也曾在村子里見過幾樁癡男怨女的風(fēng)流軼事,每每聽聞哪個閨閣中的小娘子動了情,結(jié)果無外乎是得償所愿或者香消玉殞的,由此可知,但凡女子,一旦動心,便少有回圜。

    想來妖怪中的女妖亦是如此。只是凡間還有凡間的規(guī)矩,凡間的小娘子身有枷鎖,多不能隨心所欲,但妖怪里卻沒甚禮儀道德的約束,女妖們?nèi)羰钦婵瓷狭四膫€郎君又丟不開手的,便是搶也要搶了去。

    是以玉蘭對九瑟的貞cao十分之擔(dān)心,生怕自己一個錯眼不見,她的九瑟就要被某些沒有廉恥的女妖拖進(jìn)矮樹叢非禮了去。

    如今被青衣一句擊中,煩惱許久的玉蘭便垮下臉大大的嘆了一口氣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專門來做護(hù)花使者的,那個笨蛋太不警醒了,我怕他遇上厲害的女妖,白被輕薄了去?!?/br>
    青衣見玉蘭說得極為認(rèn)真,想來是真心這般想的,頓時就被逗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正與好友掏心窩子的玉蘭見青衣笑得身子直抖個不停,當(dāng)下就氣的嘴都歪了。

    “青衣你太過分了,我好好兒的與你說真心話,你就這么笑話我?”玉蘭瞪著雙眼不忿道,“我沒說笑呢!你是沒瞧見,方才到大門前時,有個不要臉的蜈蚣精假裝被吊在了樹梢上了,一見九瑟,那一雙賊眼亮的都能照夜路了!為了能引九瑟去瞧她露出來的那片白rou,她還故作柔弱的慘叫了一聲,當(dāng)真是叫我氣的恨不得抽她一頓!”

    “你說她??!”青衣見玉蘭氣的臉色都有些變了,便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輕聲解釋道,“她——原本就是如此,并非獨(dú)獨(dú)看上了九瑟,之前她仿佛看上了黑三郎,后來又和其他男妖一道兒走了。不過她現(xiàn)掛在樹上也并非是假裝,而是黑三郎吩咐了素兮將她吊上去的?!?/br>
    說著青衣就將浮花如何弄了些瑤草來哄住了蛛娘,然后自己又不慎喝了那藥茶以至于鬧出一場慘劇的事情都一一說給了玉蘭聽。

    玉蘭咋一聽聞有十來個男妖因此而喪命,便不由露出了些許同情之色來。

    “那些男妖雖然可惡,究根結(jié)底,也是受了瑤草的蠱惑,以至于迷失了本性?!庇裉m輕輕搖了搖頭嘆息道,“不過他們雖然可憐,但若非黑三郎出手,只怕最慘的還是你,如此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死的也不算冤了?!?/br>
    “我也是這般想的?!鼻嘁缕届o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管起因為何,他們欲傷我的心卻是真的,是以我并不把這事放心上。現(xiàn)在我擔(dān)心的是,今日黑三郎為了護(hù)著我,毀了客棧里好些桌椅盤盞,賬房先生向來心黑手狠,只怕結(jié)出來的賬單……”

    “這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玉蘭笑著安慰道,“我聽九瑟說,你那相好是個厲害的人物。雖然九瑟未曾言明他的身份,但我瞧著他仿佛有什么非同尋常的來歷。他既有那等本事明目張膽的拉著你在狐族的大禮上蹭禮堂,自然也有本事弄些奇珍異寶來填債。你就莫要為他擔(dān)心了。”

    說到這里,她忽然又湊近了青衣的臉對她擠眉弄眼的笑道:“不過,你幾時就同他好上了?那會子在狐族的時候,你還說他不是你相好兒,怎的這會兒你滿身都是他那霸道的妖氣呢?你快說你快說,休要拿旁的話糊弄我!”

    青衣被玉蘭鬧得面紅耳赤,一時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待玉蘭瞇著眼一臉堅持的看著她,她著實有些撐不住了,這才羞答答的答道:“也并沒有多久,就在今天……”

    “嘖嘖。”玉蘭猶不滿意,又繼續(xù)追問道,“你幾時發(fā)現(xiàn)自己動心了?怎的現(xiàn)在才捅破窗紗好上了?。课仪浦隳菚呵楦[未開的遲鈍模樣,還以為你們要耗上許久才通心意呢,不想才表白就滾做一處了么——”

    青衣沒料到玉蘭竟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將那等事情掛在嘴上,當(dāng)下就又羞又惱側(cè)過身去,語氣嬌蠻的嗔道:“討厭~你再這樣,我再不同你說話了?!?/br>
    玉蘭被青衣那猶如小家碧玉的嬌滴滴的聲音一激,下意識后退一步,差點(diǎn)沒把一身的雞皮疙瘩都抖下來了。她勉強(qiáng)扯出個干巴巴的笑容來,隨口抱怨道:“往日里那個冷靜沉穩(wěn)的青衣哪里去了?你幾時學(xué)了外頭那個矯揉造作的女妖怪一流的小家子氣,說話這么惡心巴拉的,簡直不像你了!”

    原本還在羞惱的青衣聞言霎時一愣,只覺心里如同打了個秋千一般定不下。她認(rèn)真的將自己方才的言行細(xì)細(xì)回憶了一番,果然覺出些不對勁來。但再要深思,卻又找不出自己反常的原因。

    玉蘭見青衣忽然一臉慌亂的看著自己,這才明白過來,一時也有些慌了:“不是吧?你真出問題啦?”

    青衣蒼白了一張臉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時間兩個人就那么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覷起來。

    春日的夜晚并無多少寒氣,晚風(fēng)猶帶著遠(yuǎn)方清新的花草氣息,就那么緩緩的自樹梢叢林間穿過。

    被懸掛于樹梢之上的浮花不焦不躁的待在那里。她的雙手皆被懸綁與頭頂,而懸空的腳尖又碰不到地面,每當(dāng)微風(fēng)輕拂之時,她的身體就隨風(fēng)在半空中微微晃動兩下。

    失去了腰帶,她那虛掩的衣襟因了那無心無眼的春風(fēng)而散了開來,就那么半遮半掩的露出了一痕雪脯和一片黃色的抹胸。

    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竟也讓她那張平平無奇的臉顯出幾分清秀來。

    她已經(jīng)被吊在這里兩個多時辰了,自她被吊在這里后,她便一直在想,到底黑三郎到底是為了什么要這么對她呢?

    透過半垂的眼簾,她瞧著客棧門匾上的那兩盞燈籠發(fā)著呆。

    半圓的月亮悄悄向西移去,曠野中傳來無數(shù)野獸可怕的嚎叫聲,所有的草木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發(fā)出嗖嗖的聲響。

    黑三郎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呢?只要服了瑤草,天底下的男子,沒有一個能不對她動心的。但是黑三郎好像就是不受影響,先前他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路邊的草木頑石一般無動于衷。但是不過半日,他再看她,就像是看一只垂死的螻蟻一般無情。

    難道是那小蜘蛛將她的事情抖出去了?

    被懸于樹梢的浮花想了許久許久,還是沒能想到真正的原因。

    夜已深了。

    不久前,那十分之俊美的郎君終于帶著那個兇神惡煞的女夜叉從客棧里走了出來。她下意識的露出個極為可憐的表情,就那么期待的望著他。

    她看見那個郎君溫和的眼里略過一絲同情,但不等他有所回應(yīng),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兇巴巴的狐貍精忽然將他往身后一扯,并對著她惡狠狠的呲了下牙。

    “管好自己的眼睛。”浮花聽到那只母狐貍這般威脅她道,“不然我就替你保管它們!”

    浮花不為所動的勾起嘴角,就那么笑著看他們離開了。

    瑤草的效力好像在減弱。

    看著那個勾人的郎君遠(yuǎn)去的身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的浮花略有些憂心的想道:天亮以前,她須得回姑瑤山弄些新的瑤草服下,不然等藥效過了,便無法再得那些男妖們的癡情了。

    但是素兮的繩索綁的著實有些結(jié)實,且仿佛用了些術(shù)法,她竟有些掙脫不了。

    浮花知道,眼下靠自己的力量是沒辦法離開這里的。虧得瑤草的藥力還未消失,她可以勾引一兩個路過的妖怪為自己解綁。

    三途川客棧一如既往的在子時關(guān)閉了大門,客棧外的世界,如今是妖魔鬼怪的地盤了。

    ☆、107| 4.2

    利刀剁骨的嚓嚓之聲在黑夜中顯得遼遠(yuǎn)而森冷,懸于樹梢的浮花猛然從半夢半醒中驚醒過來。

    那些剁骨聲聽起來仿佛近在咫尺,但當(dāng)她四下環(huán)顧之時,那些聲音又仿佛離得很遠(yuǎn)。

    天上的明月如同嬌羞的閨秀,正含羞帶怯的隱于薄云之后,大地一片漆黑,幾點(diǎn)瑩黃自遠(yuǎn)方漂浮而來。浮花只覺心頭一沉,未等她猜測那些熒光是何物,原本還只是三三兩兩的幾點(diǎn)瑩黃忽然就變得密集起來,伴隨著那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黃光的出現(xiàn),她聽見了無數(shù)輕重不一的呼吸聲,正在朝她所在的地方靠近。

    浮花本能的繃緊了心弦,一種似有若無的恐慌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咬著牙,死死壓住顫栗的感覺,開始自我安慰道:莫怕莫怕,按以往的經(jīng)驗看,瑤草的效力,要到日出的時候方才消退,若來的妖怪里有男妖,她必能全身而退。

    正當(dāng)她凝神靜氣的時候,那連續(xù)不斷的剁骨聲忽然停了下來,緊跟她聽見一聲緊張的抽氣聲。

    “我格老子的,怎的來的這么快?”一個粗啞的男子聲音從客棧大門的犄角處冒了出來,那聲音里滿是焦躁,簡直就像是被火撩到了尾巴的猛獸一般驚慌。

    浮花略扭了一下腰,就那么在樹梢上晃動起來,順著身體向前搖擺的趨勢,她仰起脖子,瞇了眼細(xì)細(xì)的去瞧那個地方。

    只見一個高大健壯的人正揚(yáng)臂俯身的在那里忙乎著,他用力將手里那把鋒利的剁骨刀狠狠的往地上的物件上砍去,每當(dāng)他砍下一大塊骨rou,他必要憤憤不平的罵一句道:“當(dāng)真是心黑,這樣的時候,偏要我出來收拾生rou!”

    罵完他又伸長了脖子朝外張望一下,待瞧見一頭形似虎而身披青色毛皮的羅羅獸從陰影中走出來時,他當(dāng)下便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又恨恨的將手下那粗壯的腿骨剁成了兩半。

    濃烈的血腥氣逐漸蔓延開來,那些妖怪野獸像是被血腥氣所吸引一般,紛紛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那個高壯的男子圍去。

    在半空中打著晃兒的浮花不自覺松了口氣,她從未見過如此多的妖怪和野獸同時出沒。雖然此前有個癡戀她的男妖略提及過,三途川客棧位處三途交界之處,靈氣充盈,多有奧妙。每到朔月之時,其方位便要偏轉(zhuǎn)些許,以至于每個地方,百年內(nèi)只能有一月可見它的出現(xiàn),一旦它變換方向,再要找上門去,卻是要大費(fèi)一番波折的。

    是以每當(dāng)它出現(xiàn)之時,所有的妖精鬼怪都會揣上積累許久的家當(dāng)跑來光顧,以期多沾些靈氣,也好早早修出人型,早早橫穿凡間,登上那仙境瑤宮,不必再為業(yè)罪受苦。

    但凡事都有些例外,那男妖單只與她說了客棧里客聚如潮,飯資房錢要價奇高,卻并未提及那些個無銀錢寶物進(jìn)客棧享受靈氣的鬼怪。

    前頭已是說的十分明白了,三途川客棧因不容錯過的妙處而吸引了眾多的妖怪,但總有些個囊中羞澀抑的妖怪只能遙遙相望而不得其入。不過世間無絕對,那些個窮妖怪既然白日里進(jìn)不了門,就只能在夜里跑過來蹭些許靈氣了。

    只是但凡是子時之后來揩靈氣的家伙,必定也是野性難馴,比起胡姬熊大一流,修為更是微乎其微,與其說是妖怪,不如說是才開啟了心智的野獸,嗜血的本能更勝于初萌芽的理智。

    先前浮花正與窺窳打得火熱,再加上她于修煉一事從無心思,整日里沉迷于男色之中,日日以俘虜男妖的癡心為樂,對于三途川客棧的傳聞,卻是不經(jīng)心。如今咋一見這么多無甚心智的野獸,她卻是也有些懼怕起來。

    趁著那些野獸被血腥氣吸引過去了,難得害怕的浮花便奮力扭動身子,想要從腰帶的束縛中掙扎出來。

    誰知那個總是面無表情的素兮硬是把腰帶打了個死結(jié),再加上她的術(shù)法,叫浮花一時間竟是難以脫身。

    本以為無甚要緊的浮花這下子傻眼了。

    “吃吃吃,讓你們吃個夠!”剁了許久rou骨頭的高壯男子抬手將一大塊rou遠(yuǎn)遠(yuǎn)的扔了出去,待看見那些個野獸不約而同的追上前去爭奪那塊血rou之時,他又啐了一口,壓著嗓子惡狠狠的嘀咕了一句,“跟八百年沒吃過食兒似的,當(dāng)真是餓死鬼投胎??!用力的搶啊,最好頭破血流的多死幾只!”

    他一面嘀咕一面警惕的四周張望,每當(dāng)丟出去的食餌被吃完的時候,他就又一次丟出一大塊血rou,好引得那些野獸自相殘殺。

    浮云半蔽的月亮仍在持續(xù)的照著大地,透過那朦朧的月光,那個剁骨頭丟rou的男子的模樣也漸漸展露出來了。

    這個在客棧打烊之后被關(guān)在門外喂食野獸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師傅。

    黑三郎素來霸道,以往高師傅若張口討些吃食,必要遭冷眼;略伸手,就要遭暴打,更何況如今他鬼迷心竅的對青衣起了非分之想。連塊rou都不曾相讓的黑三郎自然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因這日斬殺的妖怪著實有些多,且rou什么的,過夜就不新鮮了,是以他想了個一箭雙雕一石二鳥兩全其美的辦法,那便是高師傅如今正在做的事情了。

    高師傅一邊剁rou剁骨,一邊在心里將那小氣陰險的黑三郎罵了無數(shù)遍。他當(dāng)自己是青衣那般無知么?明著說出來處理尸首,暗地里卻是巴不得自己被這些只知喋血的野獸咬上一兩口呢!

    “老子當(dāng)真是背到家了!”自前前后后的跑了兩趟腿后,漸漸清醒的高師傅死活不明白自己之前為何那般反應(yīng),簡直就像是油脂迷了心了一般。暗自懊惱的高師傅望著夜空中那輪若隱若現(xiàn)的明月,就不自覺想起他那外出百年的媳婦來,一想起媳婦,他又耷拉腦袋郁悶道,“虧得卿卿不知,不若只怕要受一頓好抽了……”

    一時不忿一時又煩惱的高師傅只略發(fā)了一下呆,那邊哄搶完rou塊的野獸頓時又逼近了一些。

    及時回神的高師傅用力將手里的大腿骨遠(yuǎn)遠(yuǎn)的扔了出去,那掛滿了猩紅的血液與甘肥的肌rou的大腿骨就那么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最后啪嗒一聲落在了吊了浮花的那棵高樹下。

    眼瞧著一群兇神惡煞的野獸掛著涎水朝自己沖了過來,死活掙扎不開腰帶的浮花登時嚇得渾身發(fā)抖,牙齒直咯咯作響。

    她著實無甚修為,若論心機(jī)城府,自然是厲害的,若論打斗……那當(dāng)時兇多吉少了!

    浮花心中惶恐,只得想法子自救,是以她竭盡所能的抖著嗓子無限嬌憐的對著高師傅叫了一聲:“大人~~~~奴奴——甚是害怕——”

    丟出骨頭后的高師傅早已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將那些野獸引去了那蜈蚣精那里,但他癱軟在大堂地面上的時候,早已從青衣和玉蘭的交談中聽出了些許事情,雖不明白自己暈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罪魁禍?zhǔn)资钦l,他還是聽得出來的。

    此時遠(yuǎn)遠(yuǎn)聽見浮花那百轉(zhuǎn)千折的求救聲,他頓時就幸災(zāi)樂禍的嘿了一聲。糟心了一晚上,終于有些愉快起來的高師傅滿意的砸了砸嘴,然后就揚(yáng)頭沖著那瑟瑟發(fā)抖的浮花喊了一嗓子:“你不是挺厲害的么?聽說是個男妖都要趴在你腳邊舔鞋,這里男妖多了去了,你倒是好好表現(xiàn)?。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