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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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有火還發(fā)不出來,誰讓說話的人是謝予琳呢,她做設(shè)計工作的,在紐約混的是謝予琳的地盤。 谷粒等她走后,沖著謝予琳豎了個大拇指,“霸氣。” 謝予琳笑道:“你看見沒,她的臉色快和她的裙子一樣綠了?!?/br> 于是谷粒左手一個好友,右手一位護(hù)花使者,一臉讓人鄙夷的小人得志,真不好意思,她就是這么淺薄的小女子,最喜歡看的樣子,就是你們這群人看不慣又干不掉我的樣子,谷粒微笑。 前面出來的拍賣品都是小打小鬧,大家都在對最后一件拍賣品翹首以待,主持人介紹道:“這是中國木雕第一人逝世前最后一件木雕作品,他生前創(chuàng)作無數(shù),但留世的卻不多,因為他把他所有覺得有瑕疵的作品臨終前全部銷毀,包括不少珍寶級作品……” “500萬起拍,每10萬舉牌一次?!?/br> 果然不少人都表示很有興趣,競價越飆越高,一開始參與競拍的人都選擇了放棄,只有一個人還在跟谷粒較勁。 “一千五百萬?!瘪R小姐舉牌。 “一千八百萬。”谷粒跟。 “兩千萬?!瘪R小姐咬牙,她家有錢,但也絕不是有錢到把錢當(dāng)紙,來給她擦屁股。 “兩千三百萬?!惫攘2欢嗖簧?,每次只加三百萬。 馬小姐咬牙,“兩千四百萬?!?/br> 馬小姐旁邊的人說道:“要不我們不要了,給她吧?!?/br> 馬小姐是個一根筋,從來還沒跟她瞧不起的在錢上面輸過陣,她已經(jīng)急紅了眼,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 谷粒仍然舉牌,“兩千七?!?/br> “三千兩百萬?!迸e座嘩然,這個價格早就超過了作品本身的價值。 謝予琳胳膊撞了撞谷粒,問她:“看你勢在必得樣子,你很懂這個嗎?” “不懂啊?!惫攘4鸬?。 “那你就這么一直舉下去?”謝予琳瞪眼。 “不呀。”果然谷粒放下手,沖馬小姐的方向微笑。 “三千兩百萬一次。” “三千兩百萬兩次?!?/br> “三千兩百萬三次?!甭溟场?/br> 晚宴結(jié)束后,她路過競得木雕的馬小姐一群人,誠懇地說:“恭喜你,非常有價值的收藏。” 馬小姐回過神來心都在滴血。 谷粒還補了一刀,“藝術(shù)是無價的,能用有限的金錢,買到無價的藝術(shù)品,這是我們的幸運?!?/br> “你是故意的。”馬小姐咬牙切齒。 然而谷粒早就挽著言亦初走了,一騎絕塵。 剩下的人圍著馬小姐關(guān)心道:“你真的要付錢嗎?這可是你設(shè)計品牌好幾年的利潤。” 其實她們不知道的是,馬小姐的設(shè)計品牌一直在賠錢,幾年也掙不到木雕的價格,家里已經(jīng)對她頗有怨言,她氣得沖身邊人吼道:“你們什么意思,怕我付不起嗎?把東西給我包上,送到谷若蘭手里去,跟她講,東西她付錢!”……她還不算蠢。 只是谷粒還沒和谷若蘭照面,就成功為她攬了三千兩百萬的債務(wù),不知道表姐會不會喜歡這個驚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到了谷家老宅給老爺子過壽的時候,老爺子見了言亦初熱情招待,還握著言亦初的手說:“你和蘭蘭很多年沒見了吧,這次你能來蘭蘭很高興?!?/br> 老人家一心想要撮合谷若蘭和言亦初,完全無視谷粒。但這也不能全怪老爺子偏心,他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一直陪在身邊很有出息,女兒叛逆和人未婚生子還客死他鄉(xiāng),自然在身邊的孩子是心頭寶,谷粒這個沒媽的孩子是根草。 他對谷粒和言亦初的事情還沒什么聽聞,但是大外孫女的心思他還是看的清楚的,對言亦初窺視多年了。 哪想到言亦初沒給絲毫面子,直接拉谷粒說道:“我是陪谷粒來的,谷粒,你不是準(zhǔn)備了禮物給老爺子嗎,拿出看看。” 谷粒對這一家人早已沒什么感覺,她心中無悲無喜,只是走過場,大家都不失面子,她把一張圖紙遞給外公。 谷若蘭原本很是不屑,她知道谷粒沒能拿到木雕,雖然讓她大大出血,但是咬咬牙,也值了??蓻]想到,外公接過圖紙之后雙手顫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說道:“這是……這是……” “沒錯,這是之前被公家收走的房子,這是房子已經(jīng)拆了,我和言亦初把地收回來之后連夜請人復(fù)制當(dāng)年的圖紙。”谷粒面無表情地站在中央,她第一次在這個家里有如此強烈的存在感,這就是人們?yōu)槭裁纯偸且洛\還鄉(xiāng)揚眉吐氣的原因吧,因為,真的,太、爽、了。 外公拿掉鼻子上架著的老花鏡,傭人注意到老爺子哭了,連忙送上熱毛巾,人人皆有軟肋,谷粒送的地,是當(dāng)年在動亂里外婆家里被沒收的宅子,外婆外公是在動亂年代相識的,外婆童年的時候,記得家里的銀兩都是一箱一箱往家里運的,可這樣的場景以后在夢里都沒出現(xiàn)過,被人拿著棍棒掃帚從家里趕出去成了無法磨滅的心病,后來發(fā)跡后這塊地也一直批不下來,沒想到被谷粒和言亦初拿到手了。 舅舅連忙安慰老爺子:“爸,爸,你別難過?!?/br> 別的親戚竊竊私語,“這是谷粒嗎?就是小時候那個野蠻無禮的小家伙?” 老爺子擺擺手,“你們餓了就吃吧,我要去看看你媽。”老爺子上樓給過世的老伴點了炷香,青煙裊裊。 谷若蘭攔住從房間里走出來的谷粒,“你手里拿的什么,你是不是想從我們家?guī)裁礀|西走?” 谷粒冷笑,“是我自己的東西,我從我自己的房間,拿我的東西,需要過問你嗎?”谷粒的房間其實已經(jīng)空置很久了,她這次回來,也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落在這里,可以讓她對過去的生活有些概念。 谷若蘭不管不顧,劈手就要搶她手里的東西,谷粒手里的盒子落在地上,里面的老照片落在地上,都是谷粒年少時期的照片,奇怪的是幾乎全部都是谷粒的單人照,或是和別的同學(xué)的照片,沒有言亦初,谷若蘭被谷粒的力道一帶,跌坐在地上,剛要松口氣。 谷粒彎腰拾起其中一張冷冷問道:“你找的是這個嗎?” 谷若蘭抬頭一看,正是言亦初摟著谷粒的照片,照片背后有谷粒的筆跡,上面寫著:“我要走了,你要是不想我走,就來機場找我?!鄙厦鏁r間地點都很明確,顯然是當(dāng)時谷粒要留給言亦初的。 “你偷了我給言亦初的東西,是嗎?”谷粒厲聲問。 谷若蘭連連后退,“它怎么在這里,我都燒了,我明明都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