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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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約好吃飯了?!卑矟】粗懊娴囊伪常蛔忠痪涞恼f,“他找不到我會把事情鬧大的?!?/br> “我連警察都不怕?!彼Φ妮p快。 安潯心想,她有點怕了。 還是把事情想單純了,不是說他們不傷害平民嗎?不是說他們還給小孩子發(fā)糖嗎?日本黑社會不是最講究“道”嗎?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嗎? 這樣想著的時候,車子也慢慢停了下來,安潯看出去,還真的是一間餐廳。 司羽沒讓陸欣然報警,而是拿出手機打了個國際長途。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氣,低沉清晰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和我說話了?!?/br> “我需要您的幫助,父親,”司羽直截了當(dāng),“我在日本遇到了點麻煩……好,您之前的要求我都答應(yīng),請您盡快幫我?!?/br> 第25章 餐廳是典型的日式料理店,穿著和服的服務(wù)生似乎認(rèn)識安藤川,恭敬的問好后直接帶他們?nèi)チ艘粋€包廂。 店里熏香的氣味彌漫,有傳統(tǒng)的日本音樂低低的傳來,進(jìn)出的客人不多,看起來都是有身份的。 服務(wù)生跪著打開包廂的拉門,安藤川脫了鞋子進(jìn)去,安潯回頭看了看跟在兩人身邊寸步不離的西裝青年,想著,吃就吃吧。 跟著坐了進(jìn)去,好在不用她跪著。 當(dāng)陸欣然再次開車將司羽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她還有點茫然。 她原本只是來澆個花的不是嗎? 后來,兩人在醫(yī)院停車場等了一會兒后便來了一堆人,為首的是個拄著拐杖的嚴(yán)肅老人,頭發(fā)花白,精神矍鑠,猜不出什么身份,只是看起來并不一般。 安潯低頭認(rèn)真的吃著東西,她確實餓了,對面安藤川說什么她都不理,只一副我的家教不允許我吃飯的時候侃侃而談的姿態(tài)。 安藤川覺得她冷漠的模樣非常有意思,見多了甜美的愛笑的日本女孩,這款倒是很吸引人,他像是看不出安潯的拒絕似的,“吃完飯跟我去新宿歌舞伎廳瞧瞧如何?” 據(jù)說那是東京最大的紅燈區(qū)。 那里涵蓋了電影院、電玩、舞廳、酒吧等等娛樂措施,從深夜到黎明都不停歇,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不夜城。 安潯抬眼看他,非常肯定的說,“我要回家?!?/br> “回那個小公寓嗎?”安藤川輕蔑一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為你在港區(qū)麻布買房子?!?/br> 她倒是對那里沒什么概念,既然他故意拿出來說估計是挺貴的地段。 安潯真是無語的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 安藤雅人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吉澤先生會帶一堆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病房內(nèi),而且還是一副找他麻煩的樣子。 思前想后他也沒想出來他們幫派什么時候得罪了他。 他身邊有位個子很高的漂亮男孩,似乎并不怕他,印象中這樣大的男孩都非常怕他,男孩沉著一雙漆黑的眸子看著自己,“安藤先生,我是沈司羽?!?/br> 安藤雅人回憶了一下這個名字,隨即露出笑容,“我兒子說你堵在了路上,還以為見不到你了?!?/br> 司羽看了眼坐在一旁沙發(fā)上的吉澤先生一眼,“我并沒有被邀請,怎么又會堵在路上?” 安藤雅人詫異,“可是你的女朋友已經(jīng)來了,我們說了會兒話我便讓人將她送了回去。” 司羽冷笑,“這就是我來的目的,安藤先生,請問您將她送哪去了?” 他說完,吉澤先生適時的用拐杖狠狠敲了敲地板,有些不屑,“如此對待救命恩人,安藤,你的人品太讓人失望了。” 安騰雅人因為生病顯得白皙的臉色突然變得通紅,似乎這話對他打擊極大,他有些激動,“吉澤先生,我并不知情?。“蔡俅??叫他過來,快!” 安藤川幾乎沒吃什么,一直對安潯說這說那的展現(xiàn)他并沒有的幽默感,安潯吃了八分飽,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并不理會他吃沒吃完,“走吧?!?/br> 安藤川有些意外的看著她,安潯站起身接過服務(wù)生遞過來的大衣,“不是說去新宿嗎?” 安藤川聽她這樣說,更意外了,但更多的是高興。 兩人出去的時候,兩輛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一輛是安藤川跟班的那輛,一輛是他們來時坐的那輛。 安潯坐進(jìn)后一輛車,安藤川也跟著坐了進(jìn)來,挨著她,令人心生厭惡。 隨后他的那些跟班回到第一輛車,也就這個空當(dāng),安潯一手開安全鎖一手開車門,抬腳就下車,安藤川反應(yīng)快,伸手去拽她,安潯回手關(guān)門,只聽身后慘叫一聲,她看也沒看,從車流中穿梭到馬路對面,坐進(jìn)停在那里等客的出租車。 安藤川接到安藤雅人電話的時候,正疼的滿頭大汗。 安藤雅人似乎在發(fā)怒的邊緣,他感覺到了父親壓抑的情緒,只敢提醒他小心心臟,安藤雅人問他安潯呢,他這才意識到問題出在這上面,立刻舒了口氣,女人的事情,父親通常是不管的。 他放松了心情,隨便扯謊,請她吃了個飯后她自己回家了。 司羽在那邊聽著,只冷冷說了兩個字,“撒謊?!?/br> 安潯不會和他去吃飯,如果要去也會先打電話回來。 安藤川被安藤雅人找回了醫(yī)院,連他去包扎已經(jīng)泛紫的手的時間都不給,只要求他立刻出現(xiàn)。 他見到司羽的時候很意外,在他看來無權(quán)無勢的小留學(xué)生在這里只有挨欺負(fù)的命,怎么可能會自己找到父親的病房,竟然還有吉澤先生作陪。 司羽并沒有給安藤雅人留面子,安藤川一進(jìn)來就狠狠挨了一拳,司羽下了狠手,安藤川鼻子嘴里都出了血,狼狽極了,他身邊的人反應(yīng)過來想動手的時候,吉澤又敲了一下拐杖,結(jié)果那邊的人都不敢動了,全都看向安藤雅人,似乎想探究他的態(tài)度。 安藤雅人扭頭,只當(dāng)沒看到。 安藤川心都快氣炸了,手被那女孩擠了一下還沒算賬,臉又被男孩打歪了,這對兒恨人的中國情侶,心想就算他們是父親的救命恩人他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可偏偏,有吉澤給沈司羽做主,他父親不敢說話,他自己卻連頭都不敢抬。 之前的說辭沈司羽一個字都不信,安藤川身邊的人又都不是全能信得過的,現(xiàn)在的形勢他只能實話實說。 “我挺喜歡那女孩,要請她吃飯她不太想去又怕我身邊的人,所以還是去了,后來我想帶她去新宿玩,她表面答應(yīng)著,實際上想趁機溜掉,”安藤川說著伸出手給他們看,“這是她用車門給我夾的,真的下了狠手,我以為我的手要斷了?!?/br> 安藤川后幾句話是說給安藤雅人聽的,有點苦rou計的意思,以免吉澤他們走后父親將他打個半死。 有吉澤在,相信安藤川也不敢再說謊,吉澤站起了身,讓司羽回家瞧瞧,司羽點頭,臨走那刻瞥了眼安藤川那青紫腫脹的手背,停住腳步,回身看向安藤雅人,“聽說你們黑幫講究規(guī)矩,犯了錯要自己承擔(dān),犯錯者要在老大和成員面前切下小指?” 安藤雅人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敢做到這一地步,畢竟那女孩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連吉澤都有意放自己兒子一馬。 安藤川臉色慘白,慌張看向安藤雅人。 已經(jīng)站起身的吉澤,慢慢嗯了一聲,“確實有這規(guī)矩。” 安藤雅人聽吉澤這么說,頓了半晌才咬牙說道,“我知道了,吉澤先生?!?/br> 司羽扭頭看向驚慌的安藤川,“如果讓我知道你碰她一下,我會回來剁了你整只手?!?/br> 陸欣然一直等在病房門口,見他們出去,她默默抬腳跟上。 剛才里面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她在眾人身后抬頭看了看側(cè)前方的司羽,有點陌生。 這一刻才意識到,暗戀了這么幾年的男人,自己從來都沒了解過。 一路無話。 陸欣然開車,司羽安靜的看著車窗外的街景,絲毫看不出情緒。 如果這次回去,還是沒有安潯,他會怎么樣? 這樣想著她又有點緊張了。 電梯卡在了六樓,半天沒下來,司羽本來是雙手插兜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然后陸欣然就見到他狠狠的踢了電梯門一腳,動靜極大。 后來,見嚇到了她,他竟還有心情說抱歉。 好在,電梯下來了。 安潯好端端的站在他公寓的門口,看到他從電梯里出來,她輕輕一笑,“司羽,你得給我一把你這兒的鑰匙?!?/br> 司羽走過去抱她,沒說話。 安潯在他懷里蹭了蹭,似乎想到什么,伸手推他,“沈司羽,陸欣然為什么有你公寓的鑰匙?” 司羽卻問她,“你去哪了?” “是你給她的嗎?”安潯看著他,特別想從他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回來多久了?”他打量著她是否有什么不妥。 安潯后退一步,“司羽你這樣會讓我誤會你們倆很親密的?!?/br> “先回答我的問題?!彼豢缮塘康臉幼?。 “去見安藤雅人了,就那個我們早上救的先生,他兒子為了感謝我?guī)胰コ燥?,吃完我就回來了?!卑矟≌f的輕巧,說完還故意嚴(yán)肅了一下,“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br> 這個回答,是司羽沒預(yù)料到的。 他以為她會嚇壞,可能還會哭,現(xiàn)在她的樣子,顯然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定了定神,“你問的什么?” 陸欣然走過去幫他們開了公寓門,將鑰匙放到了玄關(guān)鞋柜上,然后看了看手表,“我澆花竟然用了三個小時?!?/br> 司羽和安潯都看向她,“你們可以進(jìn)屋聊,安潯,天婦羅下次吃吧?!?/br> 安潯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司羽后面的陸欣然,她回憶著自己剛才是不是叫人家全名了……有點尷尬。 司羽帶她進(jìn)房間,邊幫她脫大衣邊說,“我經(jīng)常不在日本,鑰匙給大川讓他每天來給綠蘿澆水,估計他犯懶了,把活推給了學(xué)姐?!?/br> “竟然這么簡單,害我白白生了一下午的氣?!卑矟∶摿诵幼哌M(jìn)去,“對了,你干嘛去了?” “我也被安藤雅人邀請去了,只是路上堵車?!彼居痣S意的說著,“我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走了,所以我就趕回來了?!?/br> “真可憐?!卑矟≌f,“他們父子挺友好的?!?/br> “是啊。” 第26章 “真可憐?!卑矟≌f,“他們父子挺友好的?!?/br> “是啊。” 餐桌上放著已經(jīng)炸好的大蝦,安潯有些歉意的看向司羽,“完蛋了,我好撐,吃不下你的天婦羅和烏冬面了。” 司羽挽了袖子,準(zhǔn)備完成他的美食,“那你真是太沒口福了?!?/br> 剛說完,就見安潯突然站定在茶幾邊,指向沙發(fā),“那只熊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