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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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瑟冷聲逼問,卻不想黃鶯竟趁機踢在她身上,趁著她身子晃悠時,壓下她的手,要搶發(fā)釵。 “好你個蕭瑟瑟,竟然裝傻!” 黃鶯死命搶著發(fā)釵,“既然被你看穿了,那今天就一定得殺了你!” 蕭瑟瑟咬緊牙關(guān),毫不相讓。 兩個女子四手搶發(fā)釵,冰冷的珠釵劃破兩人的手心手背,蕭瑟瑟雙手又疼又麻。 黃鶯滿臉扭曲,張開的嘴唇宛如臉上的一道裂口,“塘城蕭氏要聯(lián)姻瑾王府,那你就得死!瑾王不過是天英帝私生的雜種,還想幫著蕭家踩到我們主子頭上去?” “你罵他什么!”蕭瑟瑟美眸帶煞,“你們誰敢罵他!” “哈,你這么護著瑾王?那你為什么還要裝傻子!不怕瑾王收拾了你?” “不關(guān)你事!” “不關(guān)我事?”黃鶯偷襲,踢了蕭瑟瑟的肚子,猛地搶過發(fā)釵,目露得意的兇光。 “受死吧蕭瑟瑟,做鬼了別怨我,你就怨瑾王那雜種太得圣寵吧!” 蕭瑟瑟被踢得跌坐在地,黃鶯揚起發(fā)釵,朝她的心口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啊,求評論,最后再求收藏下作者專欄…… ☆、要保護他 眼看著發(fā)釵就要刺入心口,黃鶯得意萬分,卻不想一股尖銳的痛楚忽然從心口傳出,黃鶯這才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的發(fā)釵竟被蕭瑟瑟錯身躲過,只傷到肩膀皮rou,反倒是蕭瑟瑟手里握著另一支發(fā)釵,刺入黃鶯的心口! “你、你居然……”黃鶯驚秫的看著自己的衣襟被血染紅。 蕭瑟瑟道:“同是女子,我也有發(fā)釵。我舊傷未愈搶不過你,只能給你機會殺我,在最后一瞬抓你破綻,置之死地而后生?!?/br> “蕭……蕭瑟……瑟……”黃鶯被傷到要害,凄厲的大瞪著眼,緩緩墜下。 “對不起,你要殺我,我不得不如此?!笔捝纬霭l(fā)釵,一道鮮血濺在華服上。 黃鶯墜地,成了一具尸體。 蕭瑟瑟捂著肩上的傷,喘著粗氣蹲下,伸手,將黃鶯睜著的雙眼合上。 “你不是問我為什么要裝傻嗎?因為只有裝傻才能保護自己和想保護的人。我欠了王爺太多,我要償還他保護他,不能讓你們?nèi)魏稳撕Φ剿??!?/br> 撿起地上黃鶯的發(fā)釵,丟進湖里。蕭瑟瑟拖著黃鶯的尸體到湖邊,將她也推入湖中。 看著黃鶯漸漸下沉,蕭瑟瑟裊裊嘆息,這會兒舊傷又有些悶疼,肩上的皮rou傷也要趕緊處理,蕭瑟瑟拖著疲累的身子,趕回房去。 湖邊,一座嶙峋的假山后,玉忘言和山宗走出。 方才的所有兩個人都看到了,玉忘言按住胸口,將適才因情緒緊張而催發(fā)的血蜈蚣再度壓下。 蕭瑟瑟和黃鶯的生死相搏,他沒有出手,盡管心中傾向蕭瑟瑟,卻還是選擇冷眼旁觀,想看清楚她到底有何圖謀。 她說,我只有裝傻才能保護自己和想保護的人。 她還說,我欠了王爺太多,我要償還他保護他。 這樣的結(jié)果,是玉忘言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她為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受了什么迫使? 又為何說欠他許多,要償還保護他? 他們此前明明沒有那樣的交集。 而她,又是從什么時候起變聰明的? “王妃曾經(jīng)是傻子,這是事實?!鄙阶谡f道:“我也是順京人,少年時就知道蕭家嫡女癡傻的事。” 玉忘言沉沉道:“她必定是從某個時候起,恢復(fù)了智力?,F(xiàn)在回想,在成婚前見她的那幾次,她大概就是在裝傻?!?/br> 山宗免不得嘆道:“真是莫測……尤其是王妃說,欠了王爺許多,這話又是從何說起的。” 玉忘言緩緩搖頭,望著冷月湖水,眉峰緊鎖。 蕭瑟瑟,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亥時兩刻,玉忘言一人來到蕭瑟瑟的院前。 此刻山宗已經(jīng)去忙,玉忘言見眼前燈火通明,窗紙上映著綠意和蕭瑟瑟的身影,舉步走了進去。 許是因為心里疑竇太多,讓玉忘言忘了開口問話,就直接繞過屏風(fēng)。結(jié)果,當(dāng)他看見房間的景象時,才恍然一窒,暗自責(zé)備自己的失禮。 “王、王爺。”蕭瑟瑟的肩背都露著,因在上藥,衣衫退得很低,酥胸若隱若現(xiàn)。 這樣的□□皆被玉忘言撞見,蕭瑟瑟羞窘的錯開目光,紅了臉。 “本王去屏風(fēng)后等著?!庇裢在s緊撤去。 綠意見狀,加快了給蕭瑟瑟上藥的速度,一邊抱怨:“小姐也真是,是不是酒喝太多了弄得原來的傷口又有點出血,還有肩膀上這個新傷口是哪里來的,小姐怎么都不告訴綠意!” 蕭瑟瑟不語,這會兒哪里聽得到綠意的問話,只一個勁的偷看屏風(fēng),總覺得玉忘言的視線會穿透過來,落在自己的肌膚上。 一想到這里,蕭瑟瑟就覺得渾身都在發(fā)燙,不自在極了。 好不容易挨到綠意包扎完,蕭瑟瑟忙斂上衣服說:“你退下,去喊王爺過來吧?!?/br> “好吧好吧,那綠意去外面等著了?!本G意吐了吐舌頭,提著藥箱繞過屏風(fēng),見玉忘言還負手默默的等著,不由好笑:“王爺可以進去了,反正都是夫妻,也不至于這樣吧?!?/br> 玉忘言沒理綠意,走出屏風(fēng),來到榻前。 “王爺……”蕭瑟瑟雙頰仍舊緋紅,心里卻因黃鶯的事而忐忑。 自己受傷了,玉忘言是一定會詢問原因的。 “是怎么受傷的?”同蕭瑟瑟想的一樣,玉忘言問了。 “我……不小心弄傷的?!?/br> “舊傷也有些裂開?!?/br> “我會當(dāng)心的?!?/br> “嗯?!庇裢匀粲兴?,皺起的眉頭像是黛色的山巒,半晌后輕問:“是不是有人背著本王欺負你?你可以告訴本王?!?/br> 蕭瑟瑟心下一怵,怔怔的說:“沒有人欺負我,我很好的?!?/br> “你盡管說,不要受委屈?!?/br> “真的沒有……”蕭瑟瑟低頭,鵝脂般的臉上映著燭火流光,靜美溫暖。 “王爺,你今夜不舒服,已經(jīng)這么晚了,快些休息吧?!?/br> 玉忘言墨玉色的眸底,有淺淺波瀾興起。雖然蕭瑟瑟刻意隱瞞,但他所感受到的卻是她的真誠和維護。 思及家宴上她的行為,不惜開罪那些妃妾也要讓他去休息。正是她的維護,讓他順理成章的退席而不會被人懷疑到絲毫關(guān)于血蜈蚣的事,玉忘言問道:“之前為何要為本王擋酒,堅持讓本王去休息?” “因為……我看到你不舒服,還有,喝酒傷身體?!?/br> “就因為這個原因?” 蕭瑟瑟喃喃:“我希望王爺能好好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情?!?/br> 玉忘言怔忡,心底緩緩涌出某種溫暖的情緒,像是淡淡的感動。 盡管對蕭瑟瑟仍有許多的猜疑,但玉忘言決定還像之前一樣照顧她。她的秘密,他不捅破,會慢慢的探查,查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瑟瑟,你好好休息?!?/br> 玉忘言扶著蕭瑟瑟躺下,時間已晚,他也該離去了。 蕭瑟瑟躺在榻上,望著窗外玉忘言的身影消失,心中酸澀。 她不確定他方才是在試探她還是真的關(guān)心她,只是,他明明已經(jīng)知道她不傻,為什么還要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體貼細心,甚至不問她裝傻的緣由? 蕭瑟瑟想不出。 而更加令她擔(dān)憂的是,黃鶯的尸體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還不知道會有什么風(fēng)波。史側(cè)妃折了丫鬟,也更不會善罷甘休了。 此刻,王府的后湖,史側(cè)妃心急的小跑而來。 今夜家宴她吃了癟,回去自己院落后就派了黃鶯出來,讓黃鶯找機會殺蕭瑟瑟。 這又不是什么難事,為什么黃鶯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 史側(cè)妃坐不住了,趕緊跑出來尋找黃鶯。淺雪上還有些腳印,她循著腳印亂走,走著走著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到了后湖。 黃鶯呢?那個丫頭到底跑哪里去了! “史側(cè)妃,您是在找她嗎?” 冷不丁一道聲音響起,在這冷夜無人的湖畔聽來,瘆人的很。 史側(cè)妃“啊”了一聲,驚恐的瞅過去,看見的畫面令她克制不住,尖叫出來。 “看來史側(cè)妃真的是在找她了?!?/br> 山宗眼角帶笑,笑意不達眼底,瞳心泛著致命的冷意。 他的手中提著一個濕漉漉的女子,女子心口插著根珠釵,血跡已將衣物染成淡淡的紅,糊在身上。 “這是您的隨嫁丫鬟黃鶯?!鄙阶诎腰S鶯的尸體扔到史側(cè)妃面前。 史側(cè)妃驚得后退,當(dāng)看見黃鶯因不甘而保持扭曲的嘴角時,再度嚇得尖叫出聲:“弄走!還不快把她弄走!” “物歸原主,為什么要弄走?”山宗冷冷一笑,“看來是史側(cè)妃不愿意要她了。” “你弄走??!”史側(cè)妃再后退,高聳的胸口劇烈起伏。 山宗目光犀利,落在史側(cè)妃血色褪盡的臉上,目光一寸寸變得更為森寒。 “史側(cè)妃,您說在下要是把黃鶯的尸體扔到趙左丞相的府門口,他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史側(cè)妃驚得打了個激靈,恐懼之下脫口而出:“你敢!” 山宗輕笑了聲:“你們主仆還真是趙家派來的?!?/br> “不是!”史側(cè)妃意識到自己露餡了,一顆心一落千丈,驚慌的叫道:“山宗,你一個王府侍衛(wèi),還敢污蔑當(dāng)朝丞相?” “很明顯不是污蔑?!鄙阶诳戳它S鶯一眼,俯身,將她胸口的發(fā)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