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jié)
我在旁邊瞪了他一眼,小聲說:“你要干嘛?” 白狐沖我笑了笑,低聲說:“稍安勿躁?!?/br> 我爸奇怪的問:“你也是醫(yī)生嗎?” 白狐抓起他的手腕,微笑著說:“不是醫(yī)生,不過略微懂一點(diǎn)醫(yī)術(shù)。” 我爸看他正在把脈,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還是中醫(yī)?!?/br> 我爸是工科出身,對中醫(yī)似乎不太感冒。他更相信科技的力量,對中醫(yī)那些陰陽八卦,五行相克玄之又玄的理論不大信服。 不過白狐這么熱情,他好像也不忍心拂了他的面子。只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一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 過了一會,白狐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說:“這個好辦,扎一針就可以了?!?/br> 我爸吃了一驚:“扎針?” 白狐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就是針灸?!?/br> 我爸嘿嘿笑了一聲:“還是算了吧,家里面也沒有工具?!?/br> 白狐皺著眉頭說:“沒有工具嗎?那就用別的東西代替吧。”隨后,他把茶幾下面的牙簽?zāi)蒙蟻砹恕?/br> 我拽了他一把:“你差不多行了啊。你的形象要變成負(fù)分了。” 白狐低聲笑著說:“你讓我表現(xiàn)表現(xiàn)吧,我想考滿分?!?/br> 我爸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倒也沒有阻止白狐,而白狐握著牙簽,輕輕地按在了我爸的胳膊上,隨后,我看到白狐的手指間有一團(tuán)小小的火焰,正透過牙簽,慢慢地傳到我爸的身體里面。只不過這些奇景,我父母都看不到罷了。 而我媽拽了我一把,小聲說:“你這個男朋友吧,做事倒是挺熱情的,不過,是不是熱情的過分了?我看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我心不在焉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是看著白狐。 第683章 大表姐 我看到我爸的頭頂上冒出來了一縷白氣。我不懂白狐的醫(yī)術(shù),但是我能感覺到,我爸的頭疼是因?yàn)檫@縷白氣產(chǎn)生的。 我絞盡腦汁的回憶著有關(guān)中醫(yī)的內(nèi)容。雖然我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過,但是我聽無名提到過不少。據(jù)他說,中醫(yī)認(rèn)為,人的病都是因?yàn)殛庩柌粎f(xié)調(diào)引起的。什么賊風(fēng)邪風(fēng)之類的。 難道白狐是在梳理我爸的氣息嗎?如果真的是那樣,也許他能把病治好。 片刻之后,白狐把牙簽扔掉了,微笑著說:“叔叔,你感覺怎么樣?” 我爸驚訝的看著他,然后緩緩地站起身來,輕輕地?fù)u了搖頭。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點(diǎn)都不疼了,全好了。” 我媽也驚訝的看著白狐,然后小聲問我:“他……他還挺有本領(lǐng)啊。” 我有些心虛的說:“是啊,是啊?!?/br> 我爸拍了拍白狐的肩膀,笑著說:“怪不得敢夸下???,原來是真的有本事啊?!?/br> 白狐笑著說:“只是一點(diǎn)雕蟲小技而已。中醫(yī)也不全是假的,只是和西醫(yī)體系不同罷了,其中有不少方法都很有效果。” 然后他又對我媽說:“阿姨,你是不是經(jīng)常失眠?” 我媽驚訝的看著白狐:“你怎么知道?” 白狐笑了笑:“是從你的面相上看出來的。我要不要教你一套呼吸的方法?如果你照著做的話,不僅睡覺會很踏實(shí)。而且白天更有精神。時間長了,看起來會更年輕?!?/br> 我媽馬上來了興趣,拉著白狐說:“你趕快跟我說說,讓我試試?!?/br> 我爸也在旁邊問:“那我呢?你這個呼吸的方法,能教教我嗎?” 白狐說:“男女不同,呼吸的方法也不一樣。你想學(xué)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每天呼吸吐納半個時辰……不是,我是說呼吸一個小時,可以延年益壽,而且百病不生。” 我爸一直以來只相信科學(xué),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白狐給說服了。他們兩個和白狐坐在一塊,不住的問東問西,我反而沒人搭理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爸媽說:“真是兩個勢利眼啊,看到延年益壽,直接把我撇開了?!?/br> 白狐在我家住了一晚,很輕易的贏得了我爸媽的好感。 那天晚上,我爸媽早早的回到了房間,按照白狐的指點(diǎn),去呼吸吐納了。 而我和白狐坐在客廳,看著窗外的燈光。我們沒有開燈,因?yàn)樽诤诎抵兴坪醺腥ぁ?/br>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你那個什么呼吸吐納,是不是騙他們玩呢?” 白狐笑著說:“哪能呢。那可是很正統(tǒng)的方法。一般人我可不教?!?/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說:“一般人不教,為了討好我爸媽就教了?那你為什么不教教我?難道你想讓我多病多災(zāi)嗎?” 白狐笑著說:“你身體里面流著神仙的血,根本不用我教?!?/br> 我聽白狐這么說,忽然愣了一下,然后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也是啊。從小到大,我很少生病,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生病的時候就越來越少了。” 我對白狐說:“我爸媽好像對你有點(diǎn)滿意。” 白狐笑著說:“那是當(dāng)然了,你的眼光肯定沒錯?!?/br> 我干脆躺在沙發(fā)上,枕著他的腿,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畫圈。我盯著頭頂上黑乎乎的天花板,緩緩地說:“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就像今天一樣,這么平安快樂?!?/br> 白狐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無聲的保證。 我翻過身去,用胳膊環(huán)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衣服里面,打算休息一會。 忽然啪的一聲,不知道誰打開了客廳里面的燈,周圍瞬間亮了。我嚇了一跳,連忙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我看到我爸媽打開房門走出來了。 我頓時滿臉通紅,端端正正的坐好了。而白狐看著我,滿臉笑意。 好在我爸媽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們徑直走到白狐身邊,對他說:“好像真的管用啊,我感覺腦子清楚了不少?!?/br> 白狐笑著說:“其實(shí)這和坐禪、入定差不多,都屬于放松大腦,讓它休息一會。今天你們的感覺可能會很細(xì)微,如果能堅(jiān)持一個月,肯定會有很大的變化。首先發(fā)生變化的是眼睛,你們的眼睛之中,會有光彩?!?/br> 白狐和我爸媽聊了半夜,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人一樣。我百無聊賴的看了一會電視,然后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有人把我抱了起來。我也懶得睜眼,任由他將我放到床上,蓋好了被子,然后退出去把門關(guān)上了。 第二天一早,我聽到有人在敲我的門。我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是誰???” 白狐推開門,笑著說:“是我。起床吃早飯吧?!?/br> 我又躺在床上:“你自己吃吧,我在家從來不吃早飯。” 白狐把我拽起來:“就等你了?!?/br> 我踹了他一腳:“出去出去,讓我穿衣服。” 等他要走出門的時候,我又叫住了他:“等等,昨晚上誰幫我脫的衣服?” 白狐笑著說:“反正不是我?!比缓笏桶盐业姆块T關(guān)上了。 我仔細(xì)想了想,心中暗罵:“呸,肯定是你,我都聞到青蓮的氣味了。這個不要臉的,敢脫我衣服?!?/br> 我懶洋洋的坐在桌上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我媽忽然接了個電話。 我看著她,好奇的問:“出什么事了?” 我媽笑著說:“你大表姐要來了?!?/br> 我一聽這話就頭疼,拍了拍額頭:“她來干什么?這次又要炫耀什么?” 白狐不解的問我:“什么炫耀?” 我看著白狐說:“你是不知道,我大表姐這個人吧。唉,怎么說呢?什么事都要和我比,不把我壓一頭就不開心,我看見她就頭疼?!?/br> 白狐不動聲色的笑了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看他的笑容,好像有點(diǎn)不懷好意。 等我們吃完早飯的時候,門鈴響了。我打開門,看到大表姐站在外面,笑著說:“如意,我來了?!?/br> 第684章 紅衣小孩 我看到大表姐之后,嘆了口氣,然后勉強(qiáng)露出笑容來,對她說:“快進(jìn)來吧。” 大表姐卻不著急進(jìn)門,她站在門口,沖我笑著說:“如意,聽說你畢業(yè)之后,一直在東游西逛的,也沒有固定工作。哎,這么多年的學(xué),不是白上了嗎?” 我不動聲色地說:“我有工作?!比缓蟀盐业墓久麍?bào)了一下。 我所在的公司不小,還算出名,大表姐聽了之后,頓時愣了一下。眼睛不自然的閃了閃,又來了一句:“工作是小事,關(guān)鍵是嫁個好人,你也老大不小了,還沒談過戀愛吧?要不然我給你介紹一個?!?/br> 我沖她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大表姐更得意了,伸出手來,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可不能等你了,我要結(jié)婚了?!?/br> 她把玩著手上的戒指:“你知道這戒指是在哪戴上去的嗎?我們兩個去坐摩天輪,爬到最高的時候,他給我戴上去的?!?/br> 我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那要是沒拿穩(wěn),掉下來了怎么辦?” 大表姐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意啊,你放心吧,這種糗事,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你倒應(yīng)該小心點(diǎn),因?yàn)槟銖男〉酱?,都是這么毛手毛腳的?!?/br> 她的話剛剛說完,我就聽見啪的一聲,戒指掉在地上了。大表姐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了。 我回頭看了看白狐,白狐正若無其事的看電視,好像根本不知道我們這里發(fā)生的事一樣。 而我的父母還在旁邊研究怎么呼吸吐納,也沒有注意我們這邊小輩之間的交鋒。 大表姐的臉色不自然的變了變,然后伸手去撿戒指。結(jié)果那戒指啪的一聲,黏在她的手機(jī)上面了。 我干笑了一聲:“手機(jī)揚(yáng)聲器上,好像有磁鐵吧?” 大表姐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她將信將疑的把戒指拿起來,然后在手機(jī)上面試了試,頓時勃然大怒,扯著嗓子大叫:“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br> 這時候,從旁邊樓道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這男人長得高高瘦瘦的,戴著眼鏡,他過來之后,先是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nongnong的貪婪,然后又低下頭,對大表姐說:“怎么了?” 大表姐幾乎把手機(jī)拍在他臉上了,氣急敗壞的說:“你居然拿鐵戒指糊弄我?這上面的鉆石也是玻璃的吧?” 男人嘀咕了一聲:“哪能啊,不可能。我試試。” 男人同樣用手機(jī)試了試,頓時滿頭大汗。他像是求饒一樣看著大表姐:“這怎么可能是鐵的呢,我發(fā)票還在呢,咱們找他們說理去?!蹦腥松焓志鸵桶l(fā)票。 大表姐攔住他,咬牙切齒的說:“這個不著急,一會再去?!?/br> 我笑著說:“大表姐,你是不是要結(jié)婚了,興奮的有點(diǎn)糊涂了。戒指買錯了?” 大表姐臉色變了變,強(qiáng)壓住怒火,皮笑rou不笑的說:“難得糊涂啊。如意,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你嫁不出去。你如果能糊涂一次,我也就放心了?!?/br> 我冷笑了一聲,向旁邊讓了讓:“你們還不進(jìn)來嗎?難道還有伏兵等在外面?” 男人笑著說:“沒有了,只有我們兩個。” 他笑的有點(diǎn)殷勤,大表姐不加掩飾,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腳面上,讓他疼的呲牙咧嘴。然后指了指男人,對我說:“這是你大姐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