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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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這樣的話,那太后娘娘交待下來的活兒也算是成事了,雖沒逮到她和她表哥的私情,可要弄成和小叔子的女干情似乎也能湊和著交差。反正太后娘娘只說只要讓這周采薇壞了名聲再不能做穎川王妃就成。 這兩個老婆子只顧想自己的差事,便沒聽到秦斐接下來的話,“不想,正在這時,本王忽然發(fā)現(xiàn)窗戶外頭竟然有人在偷聽,把人抓進來一瞧,就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br> 秦斐用足尖踢了踢腳下已一動不動的趙宜鐋,撇撇嘴道:“不是我說啊,羅老太太,您這孫子不愧是外生撿回來的女干生子,雖說放在您身邊教養(yǎng)了這么幾年,怎么還是沒有半點兒家教,一點兒規(guī)矩禮法都不知道守!”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沒人教過他知道嗎?這哪有跑到人家窗戶底下偷聽人家說話的,這哪是個大家公子該有的禮儀教養(yǎng)啊!于是本王只好勉為其難的出手替您老人家教訓(xùn)了他一頓,放心吧,本王手底下有分寸,死不了。就當(dāng)是本王日行一善,做好事積德了!” 臨川王殿下一臉我是在做善事,你老人家不用謝我的表情把羅老太君氣得一口氣沒喘過來,拼命的咳嗽起來。 要是周采薇在這里聽到這秦斐竟能大言不慚的說出這些話,定會再看低他一點,覺得這人的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身為一個偷聽過壁角的人怎么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去教訓(xùn)別人?簡直是一百步倒笑話起五十步來! 只可惜,她這會子被困在另一間屋子里,全身動彈不得,弄不出半點聲響好招來人救她。只能盼著有人能主動過來尋到她。 好在等羅太夫人終于咳完了,總算想到了她這個外孫女,問道:“敢問殿下,那老身的外孫女呢?您又把她給弄到哪里去了,她可是您未來的嫂子?。俊?/br> 秦斐盯著羅老太君,似笑非笑道:“原來老太君也知道她是要嫁給我三哥做我嫂子的啊,我還以為老太君不知道呢?” 羅老太太心肝俱是一顫,明明臨川王這話里的語氣也并不怎么聲色俱厲,甚至還透著那么一絲“和顏悅色”,但羅老太太就是渾身一哆嗦,她忽然有種感覺,這位殿下該不會什么都知道了吧? 秦斐懶洋洋的起身道:“我要教訓(xùn)這小子,這等兇殘血腥的場面自然是不能讓我嫂子看到的,我便把她請到別處歇著了,說起來,我給嫂子的安還沒請完呢!” 他一面說著,一面抬腳就往外走,眾人面面相覷了一圈后,也忙緊跟在他后頭,想看看這京城小霸王給他未過門的嫂子到底是怎么個請安法。 ☆、第一百二十七回 采薇被困坐在西梢間里,隱約聽見東邊的聲響傳來,一想到那邊屋子里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臨川王殿下,心里頭真是焦急萬分。 其實,她是該謝謝秦斐的,若不是這位郡王殿下忽然從窗戶里跳進來,只怕——,只怕她就要毀在趙宜鐋手上了。 可是再一想他撂倒趙宜鐋之后發(fā)生的事,采薇又覺得羞憤難言。 原來秦斐一拳頭把趙宜鐋滅了之后,長眉一挑,對采薇嘻嘻笑道:“小王拜見嫂子,依本王的神機妙算,只怕過不了多久,便會有一堆人擠到這屋子里來,等著看好戲!” 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采薇瞧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道:“嫂子是想我本王幫嫂子這個忙呢,還是本王干脆也在一邊看戲得了。” “你若是想要本王幫忙的話,就眨一下眼睛,若是不想,就一直別眨眼睛。只是本王可是從不白幫別人的忙的,就算你是我未來的嫂子也不成,你若是要本王幫忙,回頭可得答應(yīng)本王三件事?!?/br> 他見周采薇眼中露出擔(dān)心的神色,又笑道:“放心,絕對是你力所能及,能辦到的事,且決不會有違任何禮法規(guī)矩。別把本王想那么壞嘛,本王可也不是那等不知廉恥之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走上前,一把就將蓋在周采薇身上的錦被先給掀開了。 “哎喲,你眨眼睛了,這是答應(yīng)要請本王救你了嗎?你倒不笨嘛!” 周采薇心中氣苦,她哪是答應(yīng)了,她那一下眨眼,明明是被秦斐掀被子的舉動給嚇得好不好,卻被他就這么強詞奪理的給賴上了。 更讓她氣苦的還在后頭,秦斐這該死的登徒浪子、女干詐小人竟然嘻嘻笑著把她抱在懷里開始給她穿起衣裳來,嘴里頭還恬不知恥的自夸道:“人都說柳下惠坐懷不亂是個君子,依本王看,本王這才是真正的高風(fēng)亮節(jié),不但坐懷不亂,還幫著嫂子穿衣裳,簡直是君子中的君子!” 采薇真想吐他一臉,可惜她身子仍是軟麻無力,只得羞憤欲死的由著替穿上上襖,再將馬面裙圍在自己腰上。他甚至還拿起梳妝臺上的一把玳瑁抿子給自己抿了抿頭發(fā)。 秦斐見她又羞又氣,小臉漲得通紅,強忍住親上去的欲望,問她道:“我說嫂子,你該不會就因為本王碰了你就想不開,也去學(xué)那些烈女傳里的傻丫頭們,不是砍胳膊就是削鼻子的吧?” “這孟子他老人家曾經(jīng)曰過的,說‘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親,禮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權(quán)也?!缃裆┳由硐蓦U境,猶如溺女,本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得暫且從權(quán)了!” 這廝竟然還讀過《孟子》,還會引經(jīng)據(jù)典?采薇簡直不知道是該夸他還是該罵他。 不過等到秦斐將她抱到西梢間,將她手足都綁在椅子上,掏出一個琺瑯小瓶,打開瓶蓋放到她鼻下讓她嗅了幾下解了她周身的軟麻感之后,她只想狠狠的痛罵他一頓。 這廝明明有解藥,居然不早拿出來給她解了迷藥,竟然輕薄夠了才裝模作樣的來充好人。 可惜她剛一張口,秦斐已眼疾手快的在她頸上輕輕一點,讓她一個字都再說不出來。 于是采薇怒瞪著他的眼神中更多了一抹驚訝,這廝不但會飛檐走壁,竟然還會那些小說里提到過的江湖奇技——點xue術(shù),自已這是被點了啞xue嗎? 秦斐笑嘻嘻地合上她的櫻桃小口,還摸了摸她的頭,丟下一句,“乖乖在這里等著,這軟繩本王綁得松,只要你不亂掙便不會傷到你。本王一會兒就回來接你!”便轉(zhuǎn)身出了屋子,將她關(guān)在西梢間里。 采薇心下一跳,這廝說什么,等一下還要來接自己?這混賬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正越等越是心焦,又聽腳步聲響起,跟著就見秦斐那個混賬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大堆人。 那后頭跟著的一大堆婦人見周采薇——穎川郡王的未婚妻穿戴得倒是齊齊整整的,可卻是被綁在椅子上的,個個又是被震得目瞪口呆,敢情臨川王就是這樣給他嫂子“請安”的? 只是這周小姐怎么不喊不叫的,就這樣由著未來的小叔子在自己腳上摸來摸去? 眾人頓時覺得臨川王和他這唯一的哥哥之間到底是有何等的深仇大恨啊這是,人家周家小姐還沒嫁過門呢,他就跳出來搗亂,糟蹋了人家的名聲不說,還把這未來的嫂子就這么綁起來,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動手動腳的。 這,這得多大仇啊這是? 羅太夫人因為要先照料她的寶貝孫兒,晚過來了片刻,等她進來時,就見她外孫女兒被人綁在椅子上,臨川王那惡人正在對她動手動腳,頓時就怒道:“殿下,您教訓(xùn)我那不成器的孫兒也就罷了,但我這外孫女,可是許配給你哥哥穎川王殿下的,您怎能如此折辱于她?” 太夫人倒也不見得是真心疼外孫女,不過是想找個由頭好替她孫子教訓(xùn)教訓(xùn)這胡作非為的歹王,出上一口氣罷了。 可秦斐什么人啊,哪吃她這一套,一邊蹲在那兒慢悠悠地解著周采薇腳腕上的軟繩,順便捏一捏她纖細的腳踝,一邊道:“本王這不是怕她萬一跑沒影了,再躲起來不好找嗎?只得出此下策,暫留她一留?!?/br> 這時榮、馬二嬤嬤對視一眼,齊齊開口道:“可是殿下,這男女授受不親,您在周小姐婚前貿(mào)然見了她真容已是不合規(guī)矩,更何況您這會子居然還,還……” 還當(dāng)著我們這么多雙眼睛對您“嫂子”動手動腳,這,這真是太違背禮教倫常了。雖說這也算是她二人希望出現(xiàn)的結(jié)果,可還是有些無法直視。 哪知她們沒說出口的話,秦斐毫無壓力的就替她們給說了出來,“何況本王這會子還對我這名份上的未來嫂子動手動腳,實在是大大的有違禮法規(guī)矩,是不是?” 榮嬤嬤假惺惺地道:“殿下您是男子,便是有些放浪的行止,也還好說,何況您的名——” 她本來想說,何況您的名聲本來就已經(jīng)糟糕透頂,那話都要脫口而出了,猛然省起,趕緊又把到嘴邊兒的話給咽了回去,改口道:“何況您又身份尊貴,自然是沒什么妨礙的,可對周家小姐來說,您這些舉動,可算是把她全毀了!” 馬嬤嬤也忙道:“就是就是,您這都碰了周小姐的身子了,還讓她怎么再嫁給你哥哥!” 秦斐撇撇嘴,不以為然道:“不嫁就不嫁唄!再說了嫁給那個短命鬼有什么好的,還不如嫁給本王呢!” 他這話說得眾人更是紛紛咳嗽,你哥是短命鬼,那你呢?嫁給你完全就是守活寡,半點人生幸福都沒有好不好? 秦斐解開周采薇手腕上的軟繩后,將人直接往懷里一抱,就往外頭走,嚇得羅太夫人和宮里那兩個老婆子急忙問道:“殿下,殿下您這抱著周小姐,這是要做什么?” 秦斐奇怪地看她們一眼道:“你們方才不是說,本王此舉太過任性,毀了周小姐的清白名聲嗎?本王向來是敢作敢當(dāng),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娶了她好了,反正本王現(xiàn)在也還沒娶王妃呢?” 可憐這一屋子的人再一次被驚到了,雖說一般而言,若是有那女子被男子碰到了身子,壞了名節(jié),若是女未嫁、男未婚,男人又愿意娶她的話,讓這兩人成婚自然是最好的一個遮掩法子。 可如今,周采薇那可是定給他哥哥穎川王的未婚妻啊,還有一個月就要大婚了。至于這位任性胡來的臨川王殿下,難道您老人家忘了,您自個的王妃也早已經(jīng)選出來了,還是您自個用擲骰子的法子給選出來的,那可是崔左相家的小姐?。?/br> 這臨川王該不會真要娶他嫂子做王妃吧,那原定的臨川王妃——左相家的小姐可怎么辦?雖說對那左相小姐來說,若是真不用嫁給秦斐,倒是因禍得福也不一定! 宮里頭這些人只顧著這么胡思亂想,倒是羅太夫人一把抓住秦斐的衣裳袖子道:“殿下該不會是在說笑話吧?您的王妃也早定下了,如何能再娶我這外孫女兒?我這可憐的外孫女無辜受了連累,便是再做不得穎川王妃,那也還是我的親外孫女,我安遠伯府自會收留照顧于她!” 秦斐冷笑道:“您老人家這話可說得真是好聽哪?把她留在這府里,誰曉得你們會怎么‘收留照顧’于她,還不如跟了本王去,本王向來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當(dāng)著你們這么多人的面兒說了要娶她做本王的王妃,就一定言出必行!” 眾人不意他這一回竟不是嘻皮笑臉地說出此話,而是說得擲地有聲,堅定無比,又是一呆。 羅太夫人見他抱著采薇又要往外走,忙道:“便是殿下當(dāng)真要娶我這外孫女,那也不能現(xiàn)下就把人給帶走啊?她父親把她托付給我們府里,在這府里養(yǎng)了三四年,我們安遠伯府可說便是她的娘家一樣,這閨女出嫁可都是從娘家坐花轎出門子的!” 秦斐的臉上頭一次沒了笑容,他回頭冷眼看著羅老太太道:“娘家?哼!本王可還真不放心把本王的未婚妻放在這樣的娘家待嫁。不夠安全不說,萬一再被個什么人給搶跑了,那本王找誰喊冤去?還是把人安置在自己身邊更放心些!” 秦斐說完,猛然掙脫羅太夫人抓著他袖子的手,再也不理會眾人,抱著周采薇揚長而去。 ☆、第一百二十八回 雖說周采薇現(xiàn)下覺得留在安遠伯府極不安全,可被這魔王這樣強虜走更讓人無法安心好嗎? 只是她現(xiàn)下雖被松了綁,緊跟著卻又被點了xue,動彈不得,叫喊不能,只得被秦斐抱在懷里,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自己給帶出煦暉堂,幾個起落,已飛到安遠伯府外,鉆進了一輛馬車里。 一進到馬車里,秦斐就解了采薇的啞xue,笑嘻嘻地看著她道:“居然費了本王這么大一番周折才將你從那府里給救了出來,你還不快謝謝本王?” 周采薇恨不能手頭能有一把匕首什么的,好把他那張可惡的臉給劃個稀爛。 “殿下還好意思要我道謝?你分明是在害我,哪里是在救我?” 秦斐故作傷心狀,“哎喲,本王這回可真是出力不討好啊,明明費盡了千辛萬苦的去救人家,人家不領(lǐng)情不說,還倒打一耙?真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br> 采薇被他這一番強詞奪理給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容易才道:“你還有臉說,你若當(dāng)真有心救我,打暈了趙宜鐋之后,為何不將解藥先拿給我嗅,然后退出房去,好讓我穿上外裳,先退出那個事非之地,反倒那樣欺壓戲弄于我?到了后來,你明明會點xue術(shù),卻偏要故意把我綁在椅子上,好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給我解繩子,讓她們看見你對我,對我動手動腳,好毀了我的名聲,你說,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而秦斐對采薇這一長串的詰問,只輕輕回了一句話,“娶你的心!” 這短短的四個字除了他慣有的調(diào)笑口吻外,竟似還多了那么兩分認真和一絲深情,采薇不由一怔。 而秦斐也是在心中懊惱不已,就算自己把這句話給脫口而出,那也該是一副調(diào)戲落難小娘子的口吻,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種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別扭羞恥的語氣。 他見周采薇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看著自己,頓時又惱起她來,索性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不待采薇驚呼出聲,再一點她啞xue,他人已跳出了馬車。 采薇氣得眼中流出淚來,在心里罵道:“這廝根本就是個壞透了的混賬王八蛋,先前那樣欺負折辱她還不夠,竟還,竟還這樣對她…… 她剛才還覺得他說那話時有一絲深情,自己一定是被這惡魔給氣昏了頭,才會生出那種錯覺。 采薇雖然心中氣憤,倒也沒有一味的只顧在心里頭罵他,她就是把他罵一個狗血淋頭,又有什么用,半點也改變不了她如今的處境,她現(xiàn)下要想的是該如何從這惡人的魔掌中給逃出來。 她苦苦思索了一路,仍是一點法子也沒能想出來,只得安慰自己,這馬車總有停下的時候,到時候看這混世魔王是要將她送到何處,那時再想法子逃出去。 那馬車又行了一會子,似是駛進了一個門里,便停了下來,一個有些擔(dān)心的聲音問道:“姑娘?” 采薇一聽這聲音,頓時激動道:“杜嬤嬤?” 她這一喊出口,才發(fā)現(xiàn)她的啞xue竟已不知何時解了,難道是秦斐那廝算好時辰的?再試著抬了抬手,雖然能動,卻還是有些酸軟無力。 杜嬤嬤一聽果真是自家姑娘的聲音,急忙上到車里,將周采薇扶出馬車,早有郭嬤嬤一干人等在下頭接著她。 采薇定睛一看,只見她從家里帶來的兩位嬤嬤,四個丫鬟竟全都在這處院子里,正齊刷刷的看著自己,不由大奇道:“你們,你們不是都在安遠伯府嗎,怎么……,怎么也到了這里?” 杜嬤嬤苦笑道:“我們也不過比姑娘早到半個時辰罷了,咱們先進屋再說吧!” 眾人簇擁著采薇過了照壁,往里行去,采薇見自已的這些忠仆如今全都陪在自己身邊,雖既感不安,卻也不如最初那么惶恐了。 她打量這處宅子,見是個三進的小院子,似乎已有了些年月,但新近又曾米分刷修葺過。 杜嬤嬤將她扶到第三進院子,采薇不想這院子雖不大,卻也是五間上房,眾人進到上房的西次間里,采薇見這里面的陳設(shè)布置似乎也都是新添置的,東西雖不多,卻布置得頗為雅致。 只是她現(xiàn)下更關(guān)心的卻是杜嬤嬤她們在安遠伯府為自己而辦的壽宴上忽然全都消失無蹤,又突然全都到了這里,難道? 杜嬤嬤知道她心里的憂慮擔(dān)心,一扶她坐下,將一盞熱茶遞到她手里,便道:“今日是姑娘的好日子,我們幾個記著姑娘的吩咐原是緊跟在姑娘身邊的,不想后來太夫人房里的丫鬟過來敬我們酒,我們幾個沒飲幾杯頭就開始發(fā)暈,全都被送回到秋棠院里??烧l知,等我們再醒來時就是在一輛馬車里。” “我和郭嬤嬤是在一輛馬車里的,似是有人給我嗅了些東西,我便先醒了過來,就見還有一個人也在馬車里,正笑嘻嘻地盯著我瞧,露出滿口的白牙……” 杜嬤嬤看了一眼周采薇面上的神情,嘆了一口氣道:“不用我說,想來姑娘也知道這人是誰了。我當(dāng)時是真被這位殿下給嚇了一跳,就聽他說,說是那府里有些人設(shè)了些陰謀詭計要害了姑娘的名聲。我當(dāng)時一聽就急得什么似的,難怪我們這幾個姑娘身邊的人都被人灌倒了呢?” “我忙求他放我回去好去救姑娘,誰知他卻說他自會去救姑娘,只是便是毫發(fā)無損的救出姑娘,姑娘也再不能在那府里頭住下去,誰知道那幫黑心爛肺的又會想出什么損招兒來。他讓我們幾人先到這處宅子來,說是他已布置好一切,讓我們在這里只顧等著迎候姑娘就是了。” “我當(dāng)時心里頭是滿心的疑惑,還想再問他為何對姑娘這事如此上心,他卻已經(jīng)跳出馬車,只丟下一句話,說是等郭嬤嬤一到了那處宅子就會明白?!?/br> 采薇聽到這里便問她奶娘,“怎么,可是這處宅子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郭嬤嬤抹了抹眼角未干的淚痕,說道:“姑娘可還記得你的嫁妝單子上寫著一處三進京郊小院,便是這里了。這處宅子原是當(dāng)年老太爺陪嫁給太太的一處嫁妝宅子,太太又傳給了姑娘,可姑娘從沒到這里瞧過,難怪姑娘不知道。老奴當(dāng)年到是到這里來過一兩回,所以倒還記得?!?/br> 采薇一聽這處宅子竟原本就是她的嫁妝宅子,不由一怔,跟著問道:“既然這里是我的陪嫁之物,那留在這里看房子的那兩戶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