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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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琪然看了一眼夜筱希,很不屑翻了個白眼,“夜筱希,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有點(diǎn)瞧不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打架嗎?你一個人干的過他們一群嗎?” 夜筱希扭過頭上上下下看了眼陳琪然,就這妞的塊頭是比她大一些,可是她也沒看出來她有多能打,說不定還沒有她的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來的厲害呢。 “就你?!”夜筱希的表情說明一切。 陳琪然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拿出手機(jī),講了兩句說了現(xiàn)在的位置后,她掛上電話,晃了晃手機(jī),“我,那也是黑帶三段的,可是本姑娘實(shí)在不想這么一身裙子沾了血,我讓我?guī)熜诌^來了,他就在附近,十分鐘估計(jì)就能到,你想在可以想了?!?/br> “想什么啊?”夜筱希被她弄得腦袋有些大。 陳琪然瞪大眼珠子,搖搖腦袋,“親愛滴,你現(xiàn)在可以想一會兒怎么收拾他好不好?。磕阋彩菈虮康?。” 夜筱希忍住自己的小白眼,“你說的人準(zhǔn)稱不?別給人惹了麻煩,我要收拾的那個人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彼菗?dān)心別給趙亞飛過后報(bào)復(fù),趙亞飛再不濟(jì)也能弄死幾個小白人沒問題,她現(xiàn)在雖然不能裝大,可是以趙亞飛的脾氣,他還是得尋思尋思。 趙亞飛帶著一幫人在飯店里聚餐,上次的事兒把劉文弄進(jìn)了醫(yī)院,又害得他們算是了一大筆,讓他痛快不已,心中的那股郁結(jié)之氣好像也跟著散去不少,今天自家家的小表弟跟著過來,他干脆吆喝了一幫兄弟一起聚一聚,吃過了飯,一行人上了樓上的夜總會,自從徐楠經(jīng)營的夜總會被查封以后,這家夜總會漸漸興隆起來,現(xiàn)在大有取代狂藍(lán)夜總會的架勢,可是因?yàn)楫?dāng)初的那件事兒,這個店里的老板也不敢做的太大,大有寧可當(dāng)?shù)诙划?dāng)?shù)谝坏募軇荩苍S是對當(dāng)初那血腥的畫面還記憶猶新,有道是樹大招風(fēng),散財(cái)是小,如果丟了性命,攤上官司,那可就有再多錢都白扯了。 下面熱舞正酣的時候,有人開始鬧起來了,一個大倭瓜樣的人拽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拉拉扯扯的。 “喂,你干嗎???我可不是做那些亂遭事兒的,你放開我?!蹦桥杭绷耍箘乓γ?。 “小妞兒,哥帶你吃宵夜去!”大倭瓜嬉皮笑臉,一臉流氓相。 “有病???誰認(rèn)識你啊你?我憑什么跟你出去?!蹦桥⑹菑氐椎幕鹆?,口氣也變得越發(fā)嚴(yán)厲。 “cao,小爺看上你是給你面子!”大倭瓜狠起來了。 這大倭瓜的長相不是一般的猥瑣,但是畢竟能跟趙亞飛混,那也不是個一般角色,打架是一把好手,沖著虎勁兒捅傷過不少人,要不是后臺硬,有錢能擺平,他現(xiàn)在早就在局子里關(guān)著了。 “臭流氓!”女孩兒大罵道,四處張望,想要看看有沒有人能救她,可是一般看熱鬧的,真說要幫忙的好像壓根就沒有,現(xiàn)在她真是后悔極了,要是找?guī)讉€朋友過來就好了。 “你罵誰呢?”當(dāng)著趙亞飛和一幫兄弟的面,大倭瓜的面子擱不住了。 “你要不跟我走現(xiàn)在我就扒光!信不?”大倭瓜惡狠狠瞪起三角眼,將害怕得不敢再說話的女孩兒狠狠一拽,就往酒店的樓上走,“走!” 大倭瓜拽著女孩兒走了兩步,有人擋在面前沒讓路。 “讓開!”趙亞吉連正眼都沒有給一個。 “人家小女孩兒不愿意,你憑什么帶人走?。磕阏l???有證???”一個高大的男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大倭瓜一愣,他沒想到還有人敢攔他的路,他打量了對方兩眼。 “你他媽的是不是不認(rèn)識我?。扛覕r我的路?”大倭瓜確實(shí)挺橫,這叫囂的本事估計(jì)沒有幾個人能敵得過。 “我就攔了,怎么樣吧?”對方也挺橫。 “小子,挺牛逼唄?” “呵呵呵……老子還真是牛逼習(xí)慣了,改不了。” 大倭瓜聽了這話,把手里攥著的那個女孩推到一邊,揚(yáng)手就對著那個人打了過來。 他可不是那些街頭小混混,他是誰,趙亞飛手下最手狠的人,背著大大小小不少重傷害在身上,他會怕再多幾個?所謂虱子多了不癢,他還就真是不信這個邪了,在京都里知道他趙亞吉的人兒不說都躲著繞道走吧,那也是沒有敢囂張的。 趙亞吉出手就是一拳,直照著對方面門。 他雖然人胖,動作卻非???,一點(diǎn)兒不含糊,這也是他被趙亞飛重用的原因,他的習(xí)慣套路是第一拳飛快地打人鼻子,趁對方捂鼻子再揪住頭發(fā)用膝蓋往肚子上狠頂,要是對方還不趴下就掏家伙捅人。一般能躲過他第一拳的人不多,不過現(xiàn)在大倭瓜卻打了一個空,對方那小子比他還機(jī)靈,一下就給躲開了,反而抓住了大倭瓜的拳頭往前一拖,大倭瓜失了平衡,肚子上已經(jīng)狠狠挨了幾下重頂,頂?shù)糜趾萦譁?zhǔn),大倭瓜忍著劇痛往懷里頭掏刀,還沒等掏出來嘴巴子上被什么用力拍過,只聽“乓”地一聲脆響,拍在大倭瓜臉上的是半個炸碎的酒瓶子! 這一瓶子拍下去趙亞吉滿臉都是血,嘴唇子都弄豁了,縫隙中露著大板牙,他自己帶著的幾個小兄弟也呆住了,他們還沒怎么見過趙亞吉吃虧,都一擁而上,兩邊很快就打了起來。 趙亞吉的人都掏出了家伙,有好多人還亮出了大片兒刀,大片兒刀實(shí)際的殺傷力不怎么樣,但是打起來確實(shí)嚇人,一刀砍下去就是一道二三十厘米的血口子,特別適合圍毆,一般亮這種刀的都是江湖中人,本來趙亞吉的人把武器一亮是想嚇唬嚇唬這個來找茬的家伙,按經(jīng)驗(yàn)這些小混混都是虛狠不是真狠,只要挨了兩刀必跑路無疑。 沒想到,今天他們一伙兒就碰到了邪門的,見他們亮大刀,對方不僅沒被嚇跑反而還往前沖,尤其對方竟然毫無懼色,亮出一把卡簧,一刀就扎進(jìn)一個砍過來的人的大腿上。 “嗷!”那人慘叫,那小子拿著一把卡簧,沒人近得了他的身,他把幾個拿砍刀的大漢逼得倒退,又一刀把另外一個正在猛砍他兄弟的人捅了。這捅人和砍人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砍人很少能砍死人,捅人卻是能出人命的,見了這小子下手這么狠這么不要命的勁,趙亞吉的人都怕了,畢竟他們還不想鬧出人命,要說受傷只要是不死基本上就是賠多少錢的事兒,要是弄出人命可就糟了。 打架一旦有一方怕了,局勢就頓時逆轉(zhuǎn),于是,趙亞吉這邊的人紛紛往外逃,那小子跳上了桌子追著人砍,連著踏翻了好幾張桌子,最后趙亞吉連句完整的話都沒敢放就倉皇逃跑了。 夜總會的老板董巖興致勃勃的看著跳上桌子砍人的小子。 “這小子是誰?。俊彼麊栂蜃约荷磉叺娜?。 “他叫翟曉東?!?/br> “哦,他就是翟曉東?” 董巖有些驚訝,這個小子他聽說過,他也是在靳東升哪一派消失滅跡后崛起的新秀…… 翟曉東聽說是當(dāng)過兵,敢拼,敢打,而且是遇強(qiáng)則強(qiáng),對頭越狠他越強(qiáng)硬,雖然有不少人招攬他,可是他始終都沒歸附哪個大哥,沒找任何靠山,就靠自己手底下硬,人講義氣,在芙蓉街一帶成了有名的人物,白天經(jīng)營一個武館,后來跟道上的人干過幾個硬仗,名頭越來越響。 而且他這個人雖然打得架不少,可是人很有原則,所以也是盜亦有道的那種,在道上絕對是每個挑剔,就像是今天的這事兒,如果不是趙亞吉欺負(fù)人家女孩子,翟曉東絕對不會出手,這事兒說出去,也都得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雖然他得罪了不少江湖中人,但是人家翟曉東講道理,那幾場架的理都在翟曉東這邊,那些江湖大混子都是要面子要名聲的人,自己手下人做事不講究,也難怪被人削,這就是江湖規(guī)矩,所以他們也沒真把翟曉東怎么樣。一來二去,翟曉東的名氣上去了,現(xiàn)在京都道上的就沒有人不認(rèn)識他的。 夜筱希和陳琪然藏在車?yán)铮饶沁吔Y(jié)束了,那邊來了個電話,一說完,陳琪然有些傻了。 “怎么了?”夜筱希覺得這事兒不太妙。 “好像是打錯了人,趙亞飛長得胖不?”陳琪然咽了下口水。 夜筱希搖了搖頭,陳琪然嘆了口去,又對著電話說了幾句。 “放心,這事兒就抱在我身上,今天必須給你搞定!”陳琪然保證道。 夜筱希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行了,咱們回家成不?別鬧了,咱們下次的吧!”今天就是下手也不好找機(jī)會了,夜筱希有些遺憾的想到。 要不說陳琪然就是猛呢,她撂下話,下了車,不多一會兒就拿著一些東西回來了,把口罩帽子塞給夜筱希,然后拽著她夜筱希溜到了酒店的后門,又被她在推進(jìn)墻角兒躲著,“那人認(rèn)識你,我過去把他引過來,你看見前面的泔水桶了嗎?一會兒我就和我哥們把他給弄到那邊去,你就等好吧!” 夜筱希點(diǎn)點(diǎn)頭,心說,看你這一肚子壞水的模樣,估計(jì)也是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夜里也開始期待起來。 這個后巷其實(shí)平走的人不多,但是有些人偶爾也會走一走,但是走完是什么后果就很難說了…… 陳琪然偽裝好后和翟曉東打了個暗號,她有些疑惑為什么剛才明明告訴翟曉東要收拾趙亞飛卻弄成了趙亞吉,可是疑惑很快就被眼前這個被外套捂著腦袋,有些像死狗似的男人給吸引了,從身材上看應(yīng)該就是那個人了。 “這邊!”陳琪然指了指泔水桶的位置,翟曉東真不愧是練過的,三兩下就給拽了過去,為了怕到時候被趙亞飛給看到,也不知道翟曉東從哪里摸了跟捆住的繩子,在趙亞飛身上纏了兩圈,把衣服牢牢的扣在了他的頭上。 陳琪然自己一樂,來了個佛山無影腳對著趙亞飛就是一記,看著地上哼都不哼的人,又倆了兩下子。 翟曉東見著丫頭玩瘋了,拽過來,揪住她的耳朵,“別光顧著自己玩,別忘了你跟誰來的?!?/br> “暈了,等著!”陳琪然小聲說道,就跑到夜筱希那邊把她拽了過來,倆人做了個使勁揍的動作,夜筱希穿著高跟鞋,那腳腳都用鞋跟使勁刨,弄得半死不活的趙亞飛終于開始哼唧起來,來人更是來勁了,打到全身是汗,倆人靠在一邊的墻上。 “誰他媽的敢打老子,不要讓我抓到你們,否則老子整死你們!”趙亞飛在地上大吼,可是那聲音聽在耳朵里就像是貓叫。 陳琪然翻了個白眼,對著翟曉東,比量了一個動作,然后捂著嘴咯咯偷笑起來,夜筱希也是一臉的賊笑。 翟曉東一記手刀再次把人砸暈! 爽! 后來確定趙亞飛暈過去了陳琪然才剪了他身上的繩子和外套,那味兒把她也是惡心的夠嗆,夜筱希決定明天一早就領(lǐng)她去逛街,置辦兩身衣服,而心里對陳琪然的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晉升到崇拜的級別了。 這家伙特蔫壞,為了確認(rèn)趙亞飛是不是真暈竟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根狗屎,用小棍捅捅沾上黃金醬,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他們最后把趙亞飛扒了個正面朝上扔在泔水桶邊上,夜筱希還順手牽羊拿走了趙亞飛的錢包兒和手機(jī),就當(dāng)是給劉文的紀(jì)念品吧,還能給警方留下一被打劫的印象,嘿嘿…… 第二天去看劉文的時候偷偷把這事兒跟他一個人說了。 “我知道你自己抹不開面子收拾他,是我動的手?!币贵阆S行┑靡獾男Φ?,能他出口惡氣真舒坦,雖然這不是她最后的目標(biāo)。 劉文笑著看夜筱希,“你剛才說什么來著?我都忘了,現(xiàn)在我只想吃個香瓜,給削一個吧?” 看著夜筱希削完之后劉大少很自覺的張著嘴說,“啊~” 夜筱希惡狠狠的塞進(jìn)去一大塊兒,“吃吧!” 劉文雖然在住院,可是他說的那些事情還是要抓緊時間處理的,夜筱希既然答應(yīng)了下來,就必須給他做好,可是真的做下去,才知道劉文天天要cao心的事兒又多多,也能支撐起這么大一個買賣,能力真的絕非常人能比,以前夜筱希也有些自負(fù)與自己的頭腦也預(yù)支未來的能力,可是現(xiàn)在,她是真的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夜筱希今天去了趟學(xué)校,大師兄留校的事情終于定了下來,她真是替他高興,師徒三個人吃過了午飯,夜筱希也離開了學(xué)校。本來是打算去水果店再給劉文買點(diǎn)水果,可是想想莫名的她想去趟證券交易所,那邊,正好趕上下午開盤,夜筱??匆姳P面兒高興的差點(diǎn)兒沒跳起來。 終于經(jīng)歷了一個月的筑底,調(diào)整之后,深鴻基a漲停板,收盤價(jià)二十四塊九毛一,再翻開筆記本上的另一只股票,雖然泰達(dá)酒業(yè)的漲幅已經(jīng)不如以往,可是整體的走勢還看不出大問題,無論是周線,月線的數(shù)據(jù)都還是不錯的,可是……夜筱希冷笑了一聲,這段時間她不再糾結(jié)于它的漲跌,因?yàn)樗肫鹆艘患苤匾氖虑?,除非曲牧不貪心,現(xiàn)在就跑,否則再過一段時間…… 啪嚓,夜筱希合上手提的電腦,給曹宇星辦公室的座機(jī)打了個電話,聊了兩句后,隱晦的說了自己的意思,曹宇星這人也是個人精,估摸著看夜筱希的舉動,也有些警醒,沒多說什么,只說改天約她喝茶。 出了交易所直奔商場,按照陳琪然的尺碼買了一堆新款女裝,賺了錢,跟著她的人也得有點(diǎn)兒福利不是?尤其是在看著曲牧還往里加注的狀況,她不能不樂。 買了那些東西后,夜筱希干脆讓商場里的人幫忙把貨送了,一看她買了這么多,售貨員也是沒話說,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背著自己的小包,夜筱希直接去了樓下的超市,雖然劉文的水果在醫(yī)院里不少,可是那家伙一生病也是個挑嘴的,什么不新鮮啦,什么不甜啦,總之是理由一大堆,弄來弄去就是不想在那里了,這是夜筱希和于學(xué)明好說歹說才留在那里等夾板卸下來再說。 每樣時令水果都挑了幾樣,最后大包小包的推著車又去了零食去,劉文也有吃零食的習(xí)慣,可是一般情況下他不吃,所以很多人都以為他是不喜歡的,要不是有一次去他那邊他沒有來得及吧米果收拾起來,夜筱希很難相信那東西能和劉文聯(lián)系上。 米果這個東西,一看就覺得特懷舊,那基本上都是代表了小時候的一段記憶,拿了幾樣口味的,又買了些山楂條,魷魚絲,塞進(jìn)車?yán)?,零零碎碎的等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裝了兩個大手提袋。 想她生病的那兩次劉文耐著性子哄著自己,夜筱希回憶起來都覺得甜甜的,mama跟曾經(jīng)說過,人在生病住院的時候最脆弱最孤獨(dú)了,隨便一什么人來看看都好,只要能陪著聊聊天兒,要不就算是沒病的人整天對著醫(yī)院那大白天花板也得憋出病來。 莞爾一笑,放好東西,發(fā)動了車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去看那個人了…… 劉文…… 到了醫(yī)院劉文正好在睡覺,夜筱希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門兒,頓時覺得mama的話太對了,整個屋子里雪白一片,墻壁,房頂,床,被子,好像都是白茫茫一片,鼻息中那股難聞的消毒水味充斥著,皺了皺鼻子,放下東西在床邊兒坐了一會兒,平時生龍活虎的劉文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讓她有股心疼的感覺。 這人也不過比她大六歲,但什么事兒都是自己扛著,連受傷都不愿意讓家里人知道……都說做男人累,其實(shí)還不是倔強(qiáng)和死要面子鬧的? 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只有劉文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沒一會兒夜筱希就覺得困意上涌,她這兩天也沒痛快睡個覺了…… 劉文醒來想去上廁所的時候,一起來就看見雙人小沙發(fā)里夜筱希像個蝦一樣蜷在那兒,一個毯子一直蓋到下巴,毯子的上面把鼻子都遮住了。 這丫頭不怕熱著?劉文坐在床上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她那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有點(diǎn)像動畫片里面的小可愛,睡眼惺忪的模樣特別的招人稀罕,而他也一直被她吸引著,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無可自拔的沉淪。 夜筱希動了動想換個姿勢,沙發(fā)太小,稍微有點(diǎn)兒動作一條腿就掉了出來,從窩著變成仰躺,自劉文角度看過去,微微張著的嘴就是誘惑人去親吻呢,特想壞壞的把舌頭探進(jìn)去……如果不是屋里有電燈泡還別說他真想…… 自從上次吃了rou,他這一受傷弄得十來天吃素……真是夠憋得慌…… 看著看著劉文樂了,憋著聲兒笑,胸口一震一震的,這小丫頭……竟然……還流口水了!還打小呼嚕兒,跟小貓兒似的。 夜筱希迷迷糊糊的睡著,也許是被人盯著看的,也許是睡得夠久了,她在睡夢中伸了個懶腰,結(jié)果差點(diǎn)兒從沙發(fā)上滾下來,她這兒正為了保持平衡手腳亂抓,就看著原本還有些懶散,待在醫(yī)院恨不能撓墻的劉文哈哈的笑起來,“老于你看,像不像咱們小時候養(yǎng)的那只貓?” 于學(xué)明也笑,“還真像,就差一根尾巴?!?/br> 夜筱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有些不在狀態(tài)的模樣,呆萌的大眼睛有點(diǎn)兒迷茫的看著笑話她的人,眼睛眨啊眨的,這是睡暈了,都忘了自己在哪兒了。 “于哥什么時候來的啊?怎么沒叫我?”夜筱希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搓了搓臉,終于是清醒不少。 于學(xué)明遞給她一杯:“你先喝點(diǎn)兒,我也是來不多一會兒,你們倆行啊,一邊兒一個睡的這叫香,就連呼嚕聲都能對上,我聽著可是比二重奏還好聽呢。 夜筱希抿著嘴忍不住笑了,看了看劉文,感受著她看向自己那種寵溺的目光,心下有些甜蜜,調(diào)轉(zhuǎn)了目光,”那邊的事兒都處理完了,報(bào)告什么的都在秦偉那里,我今天去了趟學(xué)校,大師兄留校的事情確定下來了,我去慶賀一下,吃過午飯又去了趟交易所,本來惦記著過來照顧一下他的,可是,呵呵呵……沒想到自己先睡著了。“ 劉文伸出手把夜筱希耳邊掉下來的頭發(fā)掖在耳朵后,順帶著輕輕的摸了下她的耳朵,”秦偉給我來了電話,這兩天辛苦你了,趕緊回家歇著吧?!半S后偷偷的附夜筱希耳邊來了句,”要不我會心疼的?!?/br> 夜筱??戳搜鬯戳搜塾趯W(xué)明,輕咳了聲,”沒事兒,剛睡了這一小覺緩過來不少,倒是你想吃點(diǎn)兒什么?我出去買,醫(yī)院里的飯都太沒味兒?!?/br> 于學(xué)明笑著說道,也看出了他們倆之間的不尋常,他也是挺希望他倆能走到一起的,所以有點(diǎn)看兄弟熱鬧的心思,他忽略了當(dāng)電燈泡的尷尬,賴在這里,”都想到一起去了,老喬已經(jīng)出去買吃的了,估計(jì)快回來了,你也別著走了,咱們一直說聚聚也聚不到一起,既然現(xiàn)在有這么個機(jī)會,咱們就當(dāng)在這里聚吧!“ ”行啊,咱們都說好久了,今天是借著劉哥的傷倒是成全了。“夜筱希忍不住調(diào)侃道。 ”希希啊,你那股市投資怎么樣兒了?給我們講講啊?讓哥哥們都長點(diǎn)見識?!坝趯W(xué)明笑道。 夜筱希見他倆都有興致,一想到劉文這段時間在醫(yī)院里的煩躁,干脆說給他們倆樂呵樂呵,于是跟打雞血似的把這陣子的行情一通顯擺,怎么買入,怎么建倉,現(xiàn)在的走勢,現(xiàn)在的成交量什么的,總之說的是倆人都眼睛發(fā)亮,一副有些激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