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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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開口道,“行了,帶著春花她們出去玩吧,記得不要靠近北邊。” 莫殊安說道,“我陪母親吧?!?/br> “去吧?!焙闲Φ?。 莫殊安這才說道,“我知道了。”見胡氏沒有別的吩咐,就帶著夏果和冬清離開,冬清專門找人問清楚了墨寶的位置,這才給莫殊安引路,其實(shí)殿里雖然熱鬧,可是在后院到時(shí)安靜,哪怕有旁的人在也都是互不干擾的,不認(rèn)識的大多都是直接避開的,實(shí)在避不開也只是點(diǎn)頭示意下。 21.021 第二十一章 能在普陽寺留下墨寶的都不是常人,其中更有不少佳作流出,在此觀賞的女子雖少并非沒有,所以莫殊安也不算引人注意。 莫殊安隨意選了沒人的位置開始仔細(xì)看起墻面上的內(nèi)容,有些是成首的詩詞,有些不過只有上聯(lián)好似在這里等著人對出下聯(lián),這里人的筆跡各有不同,莫殊安還看出了有女子的筆跡,可惜有些沒有落款,莫殊安倒是有些分辨不出事誰留下的。 夏果和冬清跟在莫殊安的身邊,她們兩個也是識字的,可是對這些的興趣并不是很高,所以看了兩眼就沒了興趣,只是護(hù)著莫殊安,免得她不小心磕著蹦著了。 不知不覺倒是與旁人靠近了許多,離莫殊安較近的是三個書生,那三人低聲討論著墻上那詩文,在看見莫殊安的時(shí)候,其中一個人皺眉往后退了退不知道說了什么,另外兩個人也抬頭看了莫殊安眼,其中一個錦衣男子倒是對莫殊安點(diǎn)頭示意了下,莫殊安也點(diǎn)了下頭,就沒有再在意他們,而是繼續(xù)看了起來。 最開始看見莫殊安的人低聲說道,“真晦氣,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來這樣的地方……哼,感覺都玷污了這些墨香。” “于兄這話說的不對?!卞\衣男子輕聲辯駁道,“據(jù)我所知在這里也有不少女子留下了墨寶?!?/br> 于兄皺眉還想再說,就被身邊人輕輕拽了一下衣袖,他們兩個能來這里還是靠著錦衣男人的關(guān)系,被叫于兄的人雖然不滿到底還是沒再說話,“我瞧著那女子衣著打扮又能進(jìn)到這里想來也是富貴人家,我們還是莫要得罪了好。” 錦衣男子性子倒也不錯,不再說什么而是繼續(xù)看著墻上的內(nèi)容,他這段時(shí)間心情不好,母親好不容易放他出門散散心,剛才勸人的男子忽然開口問道,“對了張兄,聽說你退親了?” “恩?!卞\衣男子正是張維,聞言說道,“是退親了?!?/br> 那人貌似擔(dān)憂地問道,“你定親的不是郡伯家的小姐嗎?這樣退親無礙嗎?” 張維解釋道,“并非郡伯家的姑娘,她父親是縣子爵,外家才是郡伯?!?/br> 莫殊安不是故意聽的,只是這些人說話沒有避著人,開始聽到退親的時(shí)候,莫殊安本想帶著丫環(huán)離開,可是聽到后面的話,心中卻猜到了那錦衣男子是誰,一時(shí)間竟然愣住了,夏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倒是冬清皺眉看了那張維一眼,心中暗恨,下意識想要拉著莫殊安離開,又覺得做了虧心事的不是自家姑娘,就算要走也不該是姑娘走。 那人接著問道,“他們家肯退親?” 張維提到這門親事,面上就露出幾分不滿,“那樣的女子怎么能進(jìn)我張家的門?!?/br> 于兄皺眉說道,“張兄、劉兄在這般地方討論女兒家的事情不妥?!?/br> “我是為張兄不值?!眲⑿址瘩g道,“張兄這般文采性情,若不是那女子實(shí)在不堪,哪里會退親?” 張維想到心上人的哭訴,心中揪著疼,雖然他知道自己與心上人再無可能,可那人也是他心中的朱砂痣白月光,哪怕母親說了再多也入不了張維的耳,“那人不過是繼室所出,性子囂張跋扈,不敬原配兄姐不說,還隨意辱罵他們,我那……”說到這里忽然停了下來,他與瀅姐已是有緣無分,絕不能再壞了瀅姐的名聲。 于兄不悅道,“張兄,哪怕退了親,這樣說也不妥當(dāng),女兒家的名聲……” 不知不覺幾個人的聲音都略微大了一些,特別是張維因?yàn)樾那榧?,神色都有些扭曲了,哪里還有剛剛那翩翩君子的模樣。 夏果此時(shí)也聽出來了,一臉怒色就要沖上去,卻被冬清拉著了,夏果和冬清下意識看向了莫殊安,就見莫殊安面色平靜,一點(diǎn)也沒有動怒的意思,夏果委屈的眼睛都紅了,那些人怎么可以這樣啊。 劉兄說道,“張兄是哪里得知這些的?” 張維不吭聲了,劉兄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張兄可見過這女子?想來這樣性情一定面目可惡,丑陋不堪?!?/br> “沒見過?!睆埦S說道。 劉兄感嘆道,“多虧張兄退了親,要不……”后面的話沒有說完,更添意味。 于兄再也聽不下去,“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拜別?!闭f完就甩袖離開。 張維此時(shí)也有些后悔了,母親交代過他決不能提退親的事情,一時(shí)間兩人氣氛都是尷尬,而且因?yàn)樗麄兟曇粲行┐螅瑪_了其他人清凈,雖然那些人沒有聽清楚,眼神卻有些不善,劉兄看了一眼說道,“張兄,我聽說那邊的園子中假山倒是有些風(fēng)骨,我們不如去看看?” “也好?!睆埦S說完就帶著劉兄一并離開了。 夏果再也忍不住落了淚,“姑娘,明明是他們的錯,憑什么這樣說你。” 莫殊安搖了搖頭,此時(shí)也冷靜了下來,眼睛瞇了下說道,“走?!闭f著就帶著丫環(huán)離開,卻沒有回胡氏那里,而是遠(yuǎn)遠(yuǎn)跟著張維兩人。 只是莫殊安不知道,等他們都離開了,才從拐角處走出了一名穿著墨色錦袍的男子,那男子面容清俊有些消瘦眉眼間帶著輕愁,身邊跟著一個相貌普通的小廝,小廝一直低著頭,青年看了一眼墻上的筆墨,眼神暗了暗跟在了莫殊安等人的身后。 小廝這才開口說道,“說話的男子是張家的三子……”仔細(xì)把張家和莫家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就不再開口了。 夏果小聲問道,“姑娘,我們?nèi)ジ墒裁矗俊?/br> 莫殊安沒有回答,夏果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張維和那個姓劉的是想找個地方繼續(xù)說話的,所以專門找了那僻靜沒人的地方,莫殊安帶著兩個丫環(huán)悄悄跟在后面,他們竟也沒有察覺,等兩個人站定開口說話后,莫殊安觀察了一下四周,未免裙子礙事,還把裙角別在了腰帶上,低聲和冬清夏果說了兩句,兩個丫環(huán)此時(shí)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反對的意思,都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 幾個人移到了張維和劉兄的身后位置,莫殊安看了下四周,最后折斷了一截樹枝,那樹枝不過小拇指粗細(xì),莫殊安對著冬清和夏果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個丫環(huán)爬上了假山,然后一人舉著一邊的披風(fēng)照著張維他們的位置跳下去,在張維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兩個人已經(jīng)被撞到了,而且頭被披風(fēng)蓋住了,張維驚呼了一聲,姓劉的更是大喊掙扎,夏果和冬清雖然努力壓住披風(fēng)和兩個人,可到底力量有限,莫殊安抓住機(jī)會沖過去,直接跪在兩個人后腰的位置,按照聲音的位置抓住兩個人的頭,狠狠把他們撞在一起,兩人驚呼的聲音都停了下來,莫殊安卻沒有罷手的意思,連著讓他們對撞了數(shù)下,只剩下慘叫后,就照著兩個人脖頸的位置狠狠砍了兩下,這一招是莫君庭教莫殊安最多的,女子力氣本就不如男子,所以只能在巧勁上用功。 張維和姓劉的都是文弱書生,又被莫殊安等人抓了先機(jī),到暈過去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莫殊安卻沒有放松,又狠狠讓兩個人對撞了幾下,確定他們真的暈過去了,這才從兩個人身上起來,夏果和冬清滿臉是汗而且臉頰紅撲撲的,不過主仆三人都沒有說話,隔著披風(fēng)對這兩個人踹了起來,莫殊安手中的樹枝可有用處了,抽的虎虎生風(fēng)的。 本來只是看不慣怕莫殊安三人吃虧跟來的青年難得愣住了,看了看地上的兩人又看了看打完出了氣還不忘檢查一下周圍有沒有掉落東西,最后才收拾披風(fēng)的主仆,小廝咽了咽口水,看著那帶著明珠的修鞋狠狠踩向男人不能說的位置,下意識地抖了抖,忽然青年面色變了下,看了眼小廝,那小廝捏著嗓子說道,“姑娘這邊倒是清靜,不如我們到這里休息下?”明明是個男人,可是那聲音卻是十四五歲小姑娘的。 莫殊安面色一變,收回了腳彎腰抓住披風(fēng)又看了眼四周確定沒有遺落,就帶著兩個丫環(huán)跑了。 青年和小廝也沒有再多留,幾個人離開沒多久,就有人走了過來,在看見地上的人時(shí)尖叫出聲…… 而此時(shí)的莫殊安和兩個丫環(huán)越跑越偏,莫殊安咬唇說道,“忘記先看好退路了?!?/br> “姑娘……”夏果又是害怕又是激動,“我們……” “我們什么也沒做?!倍宕驍嗔讼墓脑?,“我們不過是看風(fēng)景迷了路而已?!?/br> 夏果使勁點(diǎn)頭,“對對,我們只是看風(fēng)景迷了路?!?/br> 莫殊安吐出一口氣,只覺得身心舒暢,夏果小聲說道,“沒想到姑娘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