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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霸寵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就在百姓們爭相傳頌攝政王對唐氏女的一片深情時,他們口中的癡情王爺,這會兒卻忐忑緊張地躺在床上,眼巴巴地望著內(nèi)室門口,等候心上人來“拜謝”……

    第79章

    端王府,臨江堂。

    褚風(fēng)、沈寂二人并立在上房門外,遠(yuǎn)遠(yuǎn)看到王府管事領(lǐng)著唐慕元父女來了,兩人互視一眼,一起迎了過去,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禮:“屬下見過侯爺、見過王妃?!?/br>
    伴隨著宋欽寬恕唐家行刺之罪的那道旨意,唐慕元已經(jīng)官復(fù)原職,景寧侯的爵位也回來了,只是唐瑜還未正式出嫁,現(xiàn)在喊王妃不免欠了妥當(dāng),雖然誰都知道王爺與唐家的婚事不可能再出意外。

    唐慕元看看這二人,再看看一側(cè)面無表情的女兒,沒說什么,繼續(xù)往上房走。

    褚風(fēng)領(lǐng)二人進(jìn)屋,在內(nèi)室門前通傳一聲,得到王爺允許,替父女倆挑起門簾,他就不進(jìn)去了。唐慕元進(jìn)屋前,擔(dān)憂地看向女兒,見小姑娘依然還是那副平靜淡然的模樣,唐慕元在心里低嘆一聲,決定不攙和了,宋欽堅持不肯提前給女兒透底,那就讓他自己哄吧。

    “罪臣叩見王爺?!?/br>
    到了床前,唐慕元恭敬地看眼床上的男人,撩起衣擺便跪了下去。現(xiàn)在宋欽是王爺,過幾天病好了就是皇上了,如果只把宋欽當(dāng)女婿看,唐慕元對宋欽某些手段還是不滿的,可人家是皇上,唐慕元可不敢隨隨便便擺岳丈的譜。

    他一跪,唐瑜跟著下跪。

    宋欽看著唐瑜神色寡淡的臉龐,只覺得自己要折壽了,再也不敢裝虛弱讓她心疼,趕緊下地,用完好的左手扶起唐慕元,“都是一家人,岳丈無需行此大禮,也不必再稱罪臣,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岳丈再重提舊事,便是對我依然存怨?!?/br>
    嘴上跟岳丈說話,鳳眼一直看著還跪在那兒的心上人,因此唐慕元腿一直,還沒站正呢,宋欽立即松開岳丈,轉(zhuǎn)過來,雙手并用扶唐瑜,聲音軟了不知多少層,“瑜兒,你也起來,別動不動就跪了?!?/br>
    唐瑜低著頭,看不到他臉,但她看到了他纏著紗布的手腕。父親已經(jīng)跟她解釋過了,宋欽雖然提前換了太后的毒,但為了演得逼真讓大臣們徹底相信,宋欽換的毒毒性也不小,至于他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純粹是瞎編的,事后沈寂又喂了他解藥。

    也就是說,宋欽騙了她,他亦吃了苦頭,一切都是為了揭發(fā)太后與三皇子的丑事罷了。

    他好好的,唐瑜肯定要怨的,什么都不告訴她,讓她白白擔(dān)心害怕,可看到宋欽的傷,唐瑜忽然怨不起來了,推開他手,她自己站了起來。不怨,可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樣子總是要做做的,不能讓這人以為他犯什么錯她都會輕易原諒他。

    她不讓他碰,一個正眼都不給他,宋欽心急如焚,偏偏礙于岳父在這兒沒法隨心所欲地哄人。

    唐慕元哪有不懂的,咳了咳,囑咐般對女兒道:“瑜兒陪王爺說說話,我有事要問褚侍衛(wèi)?!?/br>
    女兒喜歡宋欽,心早交出去了,婚事也定了,眼下兩人剛剛經(jīng)歷過一番風(fēng)雨,肯定有很多要說,唐慕元沒那么不近人情,更何況他這樣做不是為了宋欽,而是為了給宋欽機(jī)會哄好他女兒,早點讓女兒開心起來,高高興興地等著出嫁。

    “多謝岳父?!蓖颇皆x開的身影,宋欽低聲道謝。

    唐慕元頭也不回,快步出了屋。

    “瑜兒,對不起?!崩险扇私K于走了,宋欽再也壓抑不住滿腔思念,一把將見一次瘦一次的小姑娘抱到懷里,下巴輕輕蹭她腦頂,愧疚極了,“瑜兒,我知道我有再多借口都不該瞞著你,你盡管罰我,別又不理我行不行?”

    唐瑜木然地靠在他胸口,“如果重新再來一次,王爺會提前告訴我嗎?”

    宋欽沉默,低頭看她,沒有故意說甜言蜜語哄她,“不會,你不知情,被衛(wèi)昭逼迫時才會怨他恨他,才會徹底忘記你們的青梅竹馬,才會心安理得地嫁給我,瑜兒,我要你心里只有我,除了我,誰都不能惦記?!?/br>
    這話霸道無比,卻也坦白了他對衛(wèi)昭的介意,為何介意?因為他喜歡她,喜歡到不會怪她心里有別的男人,而是想辦法趕走那個人。就像他搶先一步奪走她手里的兇器,他親自動手刺傷自己,不叫她為難。

    看似霸道,可處處又都是他對她的體貼心意。

    唐瑜再也忍不住,撲到他懷里哭了起來,“我早就不喜歡他了,哪里用你這樣費盡心思?”

    他對她千般好萬般縱容,他一點點占滿了她的心,到最后卻不信她,還白白地中毒放血,一點都不值得,他何苦多此一舉?

    “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了,但愧疚也不能有?!彼螝J摸摸她長發(fā),低頭凝視她淚光浮動的眼睛,“瑜兒,你是我的,無論你高興還是不高興,都只能因為我,他仗著跟你是表兄妹白白得了你十幾年的青睞,今天開始,你從里到外都是我的?!?/br>
    他鳳眼明亮,一次又一次宣告他對她的看重,唐瑜心跳不爭氣地快了,靠到他胸口用他的衣衫擦擦眼睛,垂眸看他右手手腕,“還疼嗎?”

    “瑜兒原諒我,我就不疼了。”宋欽彎腰,非要看她的眼睛。

    唐瑜扭頭不給看,臉蛋紅紅的,宋欽喜歡她這樣,牽著她手走到床邊坐下,仔仔細(xì)細(xì)看她。想到在唐家給岳丈敬茶時她的為難,宋欽愧疚又心疼,“瑜兒,我跟你保證,以后我凡事都不會再騙你,不再讓你著急擔(dān)心?!?/br>
    唐瑜低著頭,聞言抿了抿唇,不掩諷刺地道:“你答應(yīng)我那么多事,有幾件做到了?”

    宋欽愣住,沒想到她竟然還會秋后算賬,回頭想想,他答應(yīng)過一月之期到了就會放手,然而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他答應(yīng)她不逼她嫁,最后還是千方百計讓她成了他的準(zhǔn)王妃,他還答應(yīng)過一次兩次就夠了,結(jié)果常常折騰她到半夜。

    憶起甜蜜滋味兒,宋欽摟住小姑娘,聲音曖昧起來,“以前做不到,是因為你不肯嫁我,你是唐姑娘,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馬上就要有名有分,對自己人,我向來說話算數(shù)?!?/br>
    他得寸進(jìn)尺,哄好了人就開始不正經(jīng),唐瑜偏頭,不想理他了。

    宋欽正好也不想說話了,轉(zhuǎn)過她肩膀就要親,“瑜兒,想死我了……”

    父親就在外面,唐瑜連忙擋住他臉,他呼吸急促,攥著她手強(qiáng)硬地湊過來,臉蛋嘴唇都沒能幸免。唐瑜想要掙扎,瞥到他手腕上的紗布,不得不面紅耳赤地忍下,只在宋欽還想往衣領(lǐng)里湊時無力地求他,“王爺,夠了……”

    “不夠?!彼螝J拉著她小手放到他身上,在她耳邊哀求,“瑜兒,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要你。”

    唐瑜可以縱容他做任何事,唯獨這件不行,飛快逃開那地方,她攥著衣襟,猶豫片刻才問他:“王爺,你就不想知道,如果你沒有奪走兇器,我會怎么做嗎?”

    宋欽定住,額頭抵著她肩膀,眼里欲望潮水般退了下去。

    他想知道,又不想知道,安排這個計劃時,宋欽想過借此試探他在她心里的分量,是不是比她父親還重,可真到了那一刻,與自己那點并不是很重要的私心相比,他更舍不得看她為難。

    “不必知道。”

    宋欽抬起頭,溫柔地看著她如水的眼眸,“瑜兒,不管你怎么做,都是我的好瑜兒?!?/br>
    “那我就不告訴你了。”唐瑜握著他受傷的右手放到自己手心,雙手一起捂著,那低頭看他手的神態(tài),別樣溫柔,唇角微微上揚(yáng),笑得俏皮。

    宋欽心癢癢,左手抱住她,不太信地問:“我想知道,你真的會告訴我?”

    唐瑜笑著搖頭。

    宋欽更不信,“那你為何問我?”

    他難得語氣像孩子,唐瑜忍不住笑出了聲,剛要繼續(xù)捉弄他,宋欽突然再次別過她臉,不由分說地親了上來,親得那么用力,好像要將她吞入腹中。唐瑜想他,漸漸地沉淪其中,只緊緊抱著他右手,不叫他亂動。

    久別重逢,兩人親一會兒看一會兒,蜜里調(diào)油難舍難分,外面唐慕元可不知道里面的情形,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不顧褚風(fēng)復(fù)雜的眼神暗示,唐慕元走到內(nèi)室門口,再次咳了咳,“王爺身受重傷,休養(yǎng)要緊,臣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探望王爺?!?/br>
    宋欽聽了,有那么一瞬真想扣下唐瑜,讓老丈人自己回去。

    “我走了。”唐瑜趁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靈巧地掙脫他壞,背對他整理微亂的衣裙。

    宋欽從后面抱住她,戀戀不舍,“瑜兒,你等著,我會盡快與你完婚。”

    唐瑜一點都不急,但也沒有說出來,望眼門口,唐瑜低頭,小手貼到了他手背上,聲音細(xì)不可聞:“我無法眼睜睜看著父親因我而死,也不可能對你下手,如果你與父親注定會走一個,那我就先行一步,在黃泉路上等著那個人?!?/br>
    宋欽心頭巨震。

    唐瑜掰開他手,一鼓作氣跑向門口,挑簾而出。

    她倩影如夢,宋欽情不自禁追她,趕到門前卻又停住。聽著外面父女倆離去的腳步聲,宋欽抬起手,看著那層紗布,突然無比地慶幸,幸好他及時搶走了兇器,免了她白白受苦,也幸好那年他一時心軟抱三公主出宮賞燈,才會遇見她,才會在磕磕絆絆后,聽到她剛剛那番話。

    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第80章

    宋欽在王府休養(yǎng)了三日,第四日,他以攝政王的身份,與刑部、大理寺共同審理太后、三皇子、衛(wèi)國公府謀逆一案。

    鐵證如山,太后、宋鉞于先帝在世期間私通,生下宋謹(jǐn),后暗中策劃成王謀反,通過駙馬韓誠勾結(jié)匈奴,如今又謀害攝政王,特賜太后、宋鉞毒酒一杯。宋謹(jǐn)年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終身監(jiān)禁于禁宮。

    至于衛(wèi)家,衛(wèi)國公夫婦始終被太后蒙在鼓里,并未參與此事,衛(wèi)昭年少無知感情用事,被太后利用才沖動行刺,攝政王寬宏大量,看在姻親的份上,饒其死罪,只剝奪衛(wèi)國公世襲的爵位,貶為庶民,自衛(wèi)昭起,三代不可入朝為官。

    國不可一日無君,翌日早朝,宋欽順應(yīng)民心,登基稱帝,改年號建元。

    而宋欽登基后的第一道旨意,便是封景寧侯府長女唐瑜為后,命欽天監(jiān)選吉日完婚。

    ~

    皇帝大婚不能輕率,各種準(zhǔn)備前前后后怎么也要兩個月,太快了難免有疏漏之處,也顯得皇帝對皇后不夠重視,所以宋欽再著急迎唐瑜進(jìn)宮,這會兒也必須忍著,將婚期定在了八月十六。

    這次大婚注定熱鬧,然而衛(wèi)家卻不打算喝喜酒了,獄中出來不久,便過來辭別。

    唐氏直接來梅閣找的侄女,唐瑜一聽說姑母一家要去蘇州,千里迢迢,從今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面,唐瑜萬分不舍,跪在唐氏身前,緊緊抱著姑母的腿,心酸不已。姑母一家都是被太后連累的,太后罪有應(yīng)得,表哥卻是被太后利用才錯了傻事,她本有機(jī)會提醒姑母表哥遠(yuǎn)離太后,可為了宋欽,她一直都在隱瞞。

    現(xiàn)在宋欽稱帝,她是皇后,姑母一家……

    “瑜兒,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不用自責(zé),更不用覺得愧對我們?!碧剖咸私庾约旱闹杜?,輕輕摸著小姑娘腦袋,笑容慈愛,聲音平和,“瑜兒,其實姑母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不死也要發(fā)配邊疆,哪像現(xiàn)在,不用再留在京城受眾臣排擠,不用再因為太后與王爺?shù)臓幎穼嬍畴y安,蘇州百姓富庶,風(fēng)景秀麗,是個修身養(yǎng)性的好去處,你說是不是?”

    “可我舍得您……”唐瑜抬起頭,貪婪地望著姑母。

    “姑母會給你寫信的?!碧剖象w貼地幫侄女擦淚,扶侄女起來,娘倆坐到床上說話,從為人妻子到為人母,唐氏恨不得想把她婚后所有的感悟告訴侄女。但二十多年的事怎么可能一天就說完,千言萬語,唐氏用力抱住侄女,感慨道:“瑜兒,皇上愛重你,姑母知道你是個有福的,以后安心做你的皇后,不用惦記我們,知道嗎?”

    唐瑜哭著點頭,知道姑母要走了,哭夠了,唐瑜擦擦眼睛,低頭道:“姑母,我想再見表哥一面?!蹦鞘撬谋砀纾罱K也沒有想過真正要害父親,唐瑜想當(dāng)面告訴他,她不怪他了,只希望他早點放下。

    “你表哥沒來,他說沒臉見你們。”

    唐瑜震驚地抬起頭。

    唐氏嘆口氣,握著小姑娘手道:“這樣也好,叫他一輩子愧疚著,總比讓他一輩子戀著你強(qiáng)。瑜兒放心,姑母會照顧好你表哥的?!笔裁幢砀绫砻?,其實大事上始終都是侄女在照顧兒子,假如兩個孩子性格換一換,未必會走到今日,有緣無分。

    最后囑咐侄女兩句,唐氏回了前院,與丈夫并肩離開。

    唐瑜去了梅閣后面的小花園。

    小時候表哥常常來家里做客,花園里處處都有兄妹倆玩鬧的影子,唐瑜沒叫丫鬟跟著,一個人沿著青石小路慢慢走,走過一段路,那條路上的回憶就淡了下去,走著走著,到了盡頭,對面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

    “汪!”

    一側(cè)突然傳來狗叫,唐瑜從回憶里驚醒,循聲看過去,看到一條黃狗顛顛地追在一只嫩黃的蝴蝶后頭,蝴蝶轉(zhuǎn)圈飛,元寶繞著圈追,蝴蝶越飛越高,元寶跳了兩下,仰著圓圓的狗腦袋,執(zhí)著地望著蝴蝶。

    唐瑜輕笑,走向元寶。

    元寶聽到動靜,回頭,瞧見主人,頓時忘了蝴蝶,咧著嘴朝主人跑去。

    唐瑜蹲下,抱住元寶,低頭親了元寶一口。

    她們都長大了,表哥走了,去了一個更適合他的地方,她呢,她也要去一個新的地方。

    在那里,有個男人在等著她。

    ~

    八月十六,帝后大婚。

    唐瑜穿著繁瑣華貴的皇后禮服,頭上鳳冠比王妃鳳冠更重,餓著肚子在明黃色的鳳輿里顛簸了一路,終于來到鳳儀宮,唐瑜真的有點頭暈眼花了,全靠女官扶著才安然無恙地走到了皇帝新郎身邊,與他同拜天地。

    拜完天地,皇上也要新蓋頭。

    唐瑜腦袋不能低,低了鳳冠就得掉下去,只好垂著眼簾,大紅袖子底下,一雙纖細(xì)嬌嫩的小手緊張地扣緊了裙擺。金秤桿探過來,紅蓋頭一點一點地被人挑起,亮光襲來,唐瑜心跳越來越快,連他的靴子都不敢看了。

    不遠(yuǎn)處傳來觀禮命婦的吸氣聲,三公主更是夸出了聲,唐瑜知道自己是美的,正要抬眼看看他,看看新郎見到新娘會有什么樣的神情,耳邊忽然傳來他低低的輕語,“總算胖點了?!?/br>
    唐瑜呆了,反應(yīng)過來,惱羞成怒地抬起眼簾。

    宋欽彎著腰,俊臉與她相隔咫尺,鳳眼明亮,里面全是驚艷。

    唐瑜臉上一陣發(fā)燙,慌亂地又低下頭,接下來她整個人都是飄著的,旁人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與他交杯,與他完成所有新房禮節(jié),直到他去赴前面的宴席,唐瑜終于重新掌控了身體,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平靜了,只覺得累,特別是脖子,被鳳冠壓得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