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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軌 第10節(jié)

    “少年”拉起林重的雙手,將自己的小臉塞進林重的雙手里,眼睛彎著,眼尾無害地微垂。

    “哥哥想怎么捏都可以?!彼纳ひ粲周浻痔?。

    林重感覺自己被撩到了,啊,好萌啊,臉好軟。

    “少年”拽著林重坐回了最中間的位置,又拉了兩個人,四個人一起玩骰子,林重不會玩,別人給他講了遍規(guī)則,他聽完表示懂了,接著就是上手了,然后開局他就搖出了個五,自罰了一杯酒,從頭到尾,他一直在自罰,要么就是搖出個二,指定一人和他玩游戲,輸?shù)?,自罰,這運氣也是絕了。

    他酒量不行,喝兩杯就紅臉了,玩到最后,人已經(jīng)喝蒙了。

    “少年”離他很近,他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淡淡的玫瑰味,林重閉了閉眼睛,聽見他附在自己耳邊說:“小哥哥,我叫蒲玉,你要記住哦?!?/br>
    “蒲玉?!绷种卮舸舻刂貜土艘槐?。

    “嗯?!逼延裥α诵Α靶「绺纾铱梢杂H你一下嘛?”

    林重好困,眼睛快睜不開了,他看見蒲玉的嘴唇在動,可說了什么,他完全沒聽進去。

    頭又暈又沉,他難受地低吟了一聲。

    蒲玉似乎把這聲低吟的“嗯”當成了林重的應允,他在林重臉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個淡淡的口紅印。

    他親完說:“下次我要親哥哥的嘴巴?!?/br>
    林重難受得厲害,身子直往一邊斜,腦袋也靠了過去,蒲玉扶住林重,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小哥哥,你長得真好看,我好像對你一見鐘情了?!?/br>
    蒲玉的話,林重沒聽到,他頭歪靠著蒲玉的肩膀,眼睛已經(jīng)閉死了。

    其他人看見這一幕,心里暗暗可惜,林重那樣的長相挺對他們口的,都想進一步了解一下,可卻被蒲玉搶先了,一個圈里的,他們很了解蒲玉的性子,看不上的,連搭理都不帶搭理的,看上的,就死貼上去,誰跟他搶,他跟誰急。

    別看他個子不高,拳頭也小,打人老疼了,也老狠了。

    包廂里放著伴奏,有人跟著哼哼幾聲,哼唱聲斷斷續(xù)續(xù),party才開始沒多久,但今天他們都喝得太嗨了,大多數(shù)人都喝得五迷三道的了,沙發(fā)上,rou體橫七豎八,歪倒斜靠。

    陸雪也喝多了,不過她喝多了就發(fā)瘋,抱著酒瓶子,把酒瓶子當成她家的狗,摸了兩把,說:“小嘟嘟,你怎么瘦了?”

    她自己一個人坐在地毯上自言自語,許久沒人搭理她,她就去拽別人的腿。

    “你看別人家的狗,長這么大,腿這老長?!彼读藘上拢D(zhuǎn)頭跟懷里的啤酒瓶說,“你再看看你,吃了那么多狗糧,也不見長,還縮了?!?/br>
    “雪寶兒,咱們撤吧。”有個不太醉的朋友提議散場。

    “車?什么車?邁巴赫嘛?”陸雪瞪大了眼睛“什么狗屁邁巴赫,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渣嘛,我還有寶馬呢。”

    那個朋友無奈,哄小孩一樣哄她:“好好好,你有寶馬,你厲害?!?/br>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臉色陰沉,眼底聚著化不開的戾氣。

    他的目光直直落到沙發(fā)上躺著的林重身上,林重一無所知地閉眼枕著蒲玉的腿,睡得香甜。

    陸雪猛地抬頭。

    她看著闖進來的陳路生,抬手指著他,大喊:“該死的邁巴赫?!?/br>
    陳路生無視她,上前幾步,不善地睨了眼蒲玉。

    蒲玉仰著頭,和他對視。

    “起開?!标惵飞涞?。

    陳路生的目的太過明晃晃了,簡直昭然若是,蒲玉又怎會看不出這家伙是來跟他搶人的,他又怎會讓開。

    蒲玉撥弄了一下林重翹起的頭發(fā),屁股一動不動地坐著。

    氣氛劍拔弩張,陳路生率先動了手,抓住蒲玉的衣服,勢要把人提起來,若不是顧及到林重的頭還枕在蒲玉腿上,他就真提了。

    “別讓我說第二遍?!标惵飞捓锍錆M威脅。

    蒲玉捧著林重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挪開,他站起來,似乎要讓步了,但了解蒲玉的人卻心里咯噔一下,連忙護住能夠到的酒瓶子。

    這玩意兒到了蒲玉手里,那就是送人進醫(yī)院的兇器。

    下一秒,果然,蒲玉的手四處摸了摸。

    沒摸到酒瓶子。

    沒有武器,那就赤手空拳,他揚起拳頭,朝陳路生那張俊臉,狠砸了過去,陳路生完全沒防備,猝不及防地臉上挨了一拳,顴骨瞬間青了,身體受慣性影響,向后踉蹌了兩步才重新站穩(wěn)。

    除了林重,蒲玉是第一個敢拿拳頭往陳路生臉上招呼的人。

    陳路生攥緊拳頭,眼看蓄勢待發(fā),就要回擊回去,其他人急忙拉住陳路生,幾個男人擋在蒲玉和陳路生中間。

    “蒲玉,讓他把人帶走吧。”一人道。

    誰也不想惹事生非,陳路生是沖著林重來的,讓他把人帶走,那這場紛爭也就平息了。

    “不要?!逼延癫挪桓赡?。

    “你就對自己的魅力那么沒自信。”

    蒲玉看了林重一眼,不舍地別開了眼,朋友推著蒲玉,給陳路生讓開一條路,拉著陳路生的兩人見狀也松開了手。

    陳路生也沒繼續(xù)和蒲玉糾纏,徑直朝林重走過去,抱起林重,回身走了。

    陸雪傻呵地拿手機錄像呢,見陳路生被打,拍手叫好,錄著錄著,發(fā)現(xiàn)林重被抱走了,她呆呆地眨巴了兩下眼睛,手不小心按下了關(guān)機鍵,屏幕黑下來。

    又按了一下,屏幕重新亮了。

    陸雪看了看陳路生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鎖屏壁紙——京圈豪門陳家獨子陳路生的背影照。

    “阿嘞?”她豎起手機。

    陳總的背影在左,手機屏幕上的背影圖在右,兩相對比,簡直一模一樣。

    她酒一下醒了一半,驚到罵出來:“cao!”

    陳路生抱著林重走出ktv,林重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小貓一樣,頭往他頸側(cè)貼,還不時亂蹭。

    呼吸guntang,發(fā)絲輕掃,他感覺自己脖頸又濕又熱又癢,不禁喉結(jié)滾動,滿胸腔的火已分不清是怒火還是yuhuo。

    “不許蹭了。”他語氣里透著無奈和縱容。

    他走到車邊,拉開車門。

    身后有人叫住他:“喂?!?/br>
    他回身,發(fā)現(xiàn)是之前揍他一拳的人,他刻意將林重抱得更緊些,扭頭在林重額頭上親了一下,宣示自己的占有權(quán)。

    蒲玉不屑,大喊:“你看見他臉上的唇印了嘛?”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聲音準確無誤地傳進了陳路生的耳朵里,像長了很多條腿的蟲子,鉆進耳道里,狠狠惡心了陳路生一把。

    “我親的?!逼延裥χ?/br>
    陳路生剛緩和一些的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他兩腮緊繃,手臂整個繃實,手背上的青筋明顯,如果手上不是刻意收斂了力道,估計會捏疼林重。

    他整個人已經(jīng)處在了發(fā)狂的邊緣,而蒲玉還在繼續(xù)挑釁:“他還清醒時,我親的,他還同意了呢。”

    掛在陳路生身上的林重像是困住兇獸的最后一道牢籠,壓制住了陳路生的所有暴戾。

    陳路生氣得身體發(fā)抖,卻也沒有沖上去回給蒲玉一拳。

    他抱著林重上車,摟著林重,蹭去他臉上的唇印,手上微用了些力,林重被弄得有點疼,躲了下,卻被陳路生掰過來,嘴唇隨即被含住。

    “你怎么可以讓別人親你。”

    陳路生發(fā)了狠,眼底閃爍著瘋狂,林重被他咬痛了,下意識地躲、掙扎,陳路生收緊手臂,按住林重的后腦勺,字字句句咬狠:“我是不是說過,不許讓別的男人碰你,碰一點都不行,小山,你是我的,別人不可以碰?!?/br>
    他再一次吻上林重的唇,越深地往里探索,愈加用力地糾纏不放,換氣間吐出的全是同一句重復的話——你是我的。

    車窗開著,車內(nèi)的擁吻映入蒲玉眼底。

    蒲玉氣得從路邊找了塊磚頭,沖了過去,然而,他剛沖上去,還沒靠近到車前,車就開走了,飛馳遠去,甩了蒲玉一臉的車尾氣。

    “有本事單挑啊,就會跑的孬種?!逼延衽鹬?,把磚頭扔了出去。

    磚頭拋出好遠,和飛馳的車錯過一段距離,最終墜落地面,摔得四碎。

    助理看了眼后視鏡里發(fā)瘋吼叫的身影,長呼出口氣,幸好他開得快,不然磚頭就砸到車了。

    后座上,陳路生環(huán)緊著懷中人,親林重的額頭、額角的疤、鼻梁、下巴,動作溫柔繾綣又霸道,已然忘我。

    助理只借著后視鏡看了眼,便收回視線,默默升起前后車座之間的擋板。

    作者有話說:

    路生:(′?`)?啊啊啊親到老婆了!

    第9章

    林重迷迷糊糊半睜開眼,他的身體好像陷進水泥里了,完全動不了,嘴也被封住了,視線里,纖長的眼睫在他眼前輕顫。

    很像興奮的戰(zhàn)栗。

    陳路生終于肯放過那兩片柔軟的唇瓣,給林重一點喘息的時間,陳路生的臉漸漸在林重眼中變得完整,林重的視線一路滑過陳路生高挺的鼻梁,落到水潤的唇上。

    思緒被酒精沖擊得七零八落,空蕩蕩的腦海里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想親。

    頭在疼,額角的疤好像也在疼,林重被疼得清醒了幾分,那一瞬清醒讓他認出了眼前的人,認清了自己想做的事。

    然后,他放縱自己醉去。

    吻上陳路生的唇。

    他現(xiàn)在是醉鬼,醉鬼不清醒,且最無所畏。

    一直以來,他都在后悔一件事,那天揍完陳路生,他該好好和陳路生來個吻別的,親個爽,然后告別,畢竟以后都不會再有了。

    現(xiàn)在可以補上了。

    他摟上陳路生的脖子,手指插進他腦后的發(fā)絲間,加深這個吻,陳路生微怔了一瞬,很快回神,扶著他的背,將他壓倒在車后座上,手順勢扯出塞進褲子里的襯衫,摸進衣服里,細數(shù)林重的每一根肋骨,掌心的深疤粗砂般磨過光滑的肌膚,和胸膛上的傷疤。

    小山、寶寶……親昵的稱呼從陳路生嘴里,不要錢似的往外蹦,林重被他叫得暈暈乎乎的。

    他懷疑自己在做夢,這都不是真的。

    陳路生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緊致、充滿彈性的觸感轟炸掌心,哪怕隔著一層布料,仍具有驚人的攻擊性,把他手掌都電麻了。

    他只想,去他爺爺?shù)恼娴募俚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