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就照總舵主說的去辦!” 一時之間群情響應(yīng),陳家洛略帶得意的看向了李梓,李梓只作不見。 等感應(yīng)到永琪離開了,云淑正準(zhǔn)備同四爺八爺一起回去,就見到了惡霸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一幕,見到那女兒身穿孝服,頭上戴了一朵小白花,心里就是一陣惡寒,好不容易人小白花走了,這邊又來了一個賣身葬父的。 只見那幾個惡漢在那白衣女子的身后兇神惡煞的叫嚷著,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追著那個白衣女子,雖然一時間跌跌撞撞的,但那女子始終都為讓那些個惡霸近了身。 云淑與八爺對了一眼,這女子有問題,暗中查探了一番以后,云淑面紗的臉上勾起了一抹微笑,淡然的看著那采蓮表演,雖然這戲是激烈的很,只可惜這演戲的人么,功夫?qū)嵲诓坏郊野。?/br> “公子救救采蓮吧!”看到了站在路上的四爺和八爺,那采蓮拼了命的跑向這邊,往八爺?shù)哪_邊一撲,卻被八爺躲了過去。 “小娘子就不要躲了,你賣身葬父,我給了你銀子,你就是我的人了?!睘槭椎娜藧汉莺莸恼f到。 “不不,我沒有拿你的銀子,”采蓮跪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你說謊,我爹爹還在廟里面,還未落葬呢!公子救救采蓮吧!” “哼!小白臉,我勸你不要誤了我們家少爺?shù)氖?,要不然要你們好看!”一個下人打扮的猥瑣的青年站出來說到。 話剛說完,就被四爺廢了一條胳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少爺救命??!”孬種的躺在地上打滾,不復(fù)剛才趾高氣揚、仗勢欺人的樣子。 “你,你……我告訴你,我爹可是縣令,你們要是不想活了,就動我試試看!”為首的青年,沒骨氣的瑟瑟縮縮的威脅道。 四爺冷眼看了他一下,立馬就噤聲了。 “好狗不擋道,”墨梅得了自家主子的眼色,看著幾人道,“你想怎么樣是你們的事情,反正她要賣身,你出錢,她自然就是你的了,但要是礙著我們主子了,哼,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標(biāo)致的小娘子,”青年一看到墨梅立馬瞪大了眼睛,“不如跟了大爺我,吃香的喝辣的!” 一掌把那縣令的兒子打了出去,后面的人立馬就嚇得散了去,三人也不管還在地上哭得正歡的采蓮,徑自走了過去。 采蓮低垂著眼眸,用余光看著三人離開,手握的緊緊的,指甲都嵌進了rou里,眼里閃過的是意味不明的冷光。 “爹爹,怎么樣?”云淑調(diào)皮的沖著四爺眨了眨眼,“該來的可都來了,我們可該收網(wǎng)了,不要忘了答應(yīng)云兒的事哦!我還沒好好欣賞這大好的山水呢,可不能就這么回去了!” 八爺與四爺相視一笑,可惜了,這丫頭片子的算盤這次可是要落空了,弘歷可是送了急報過來,說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你這個皇后回去處理呢! 第96章 今晚注定是不眠的夜晚,云淑看著天上的朗月想到,勾起了嘴角看著不遠處鬼鬼祟祟的人影,終于可以讓那幾個丫頭好好練練手了,省得總是哀嘆自己空有一身的本事,卻因為在宮里沒辦使出來。 “瑞兒,寶兒還有璂兒那邊可都安排好了?”看著墨梅問道。 “回主子的話,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如今就等著請君入甕、關(guān)門打狗了!”墨梅一臉激動,今天可要讓墨竹、墨荷好好瞧瞧,自己這個四墨之首可不是吃素的。 瞧見了墨梅挑釁的眼神,墨荷笑了笑,今天一下子來了這么多試藥的,身上的毒藥不知道夠不夠用呢,要不然趁著現(xiàn)在再去配一點? 墨菊雙眼放光的看著窗外,聽說那天地會的總舵主武功奇高,不知道與自己相比,高下如何呢?看了看不懂聲色的云淑,按捺下激動的情緒,守在一旁。 此時的墨竹則是咬著小手帕,守在了三個孩子的屋里,無比的羨慕自家的三個姐妹,懊惱著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去學(xué)什撈子的醫(yī)術(shù)呢?!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會,卻輪不到自己,可悲可嘆啊。 “少主,此次事有蹊蹺,還請少主三思而行??!”一個中年男子攔在采蓮的身前。 “王叔,你太過小心了,”采蓮淡笑著說到,想到今日下午自取其辱,非但沒能接近那幾個人,就連個小小的丫鬟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這口惡氣不得不出,而且自己在教中雖然擁護者甚多,但是還有自己那個好jiejie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如果不拿出點成績來,恐怕自己就要腹背受敵了。 “在天地會里面的探子已經(jīng)給了消息了,”采蓮自信的笑了笑,雖然那女人討厭的很,但是那張臉還是很有用處的,這不是就給自己送上一個現(xiàn)成的機會來了,“那店里住的,正是那韃子皇帝和他的皇后,三個嫡子嫡女,還有他的弟弟,為了掩人耳目,還自以為聰明的扮成父女,呵呵,沒想到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這狗皇帝還是要在這里翻船啊。”得意的笑了幾聲,眼里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采茵啊采茵,等我此番立了功回去,看你還有何臉面留在教中! 見到自家少主人這么堅持,王護法也就不能再說什么了,自從老教主練功出了岔子,這白蓮教的教務(wù)都交到了采蓮少主的手上,雖然少主還有一姐采茵,但是由于從小未養(yǎng)在教中,并沒有得到多少人的支持,只是少主人的路是愈發(fā)的難行了。 在另一邊潛伏的陳家洛看著眾人躍躍欲試的樣子,也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只要這次行動成功了,那么自己在天地會里面的地位,就不會再有動搖了,臉上露出朦朧的笑意。 今天帶出來的都是自己的擁戴者,要不是害怕那些個偏向李梓的人會在行動中故意出什么亂子,陳家洛才不會把自己的班底給用上,如此行事也不過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 “經(jīng)此一役,反清勢力里面最大的兩個威脅便可除去了?!卑藸斆蛄艘豢谥袢~青,“好酒,酒香醇洌,口有余香。” “是嗎,聽你這么一說,倒是引出了我的酒蟲了,”四爺摟著愛人,蹭了蹭他敏感的脖子,“小八,你看該如何是好?。俊?/br> 舉起酒杯送到四爺?shù)淖爝?,只見他眼中愈發(fā)的深沉,沒有理會八爺遞過來的酒杯,低下頭吻住了那張紅潤的小嘴,頓時房中水生嘖嘖,令人臉紅心跳,分開的兩人牽著一道銀絲,八爺俊臉微紅,也不知是醉了酒還是為人而醉,鳳眸暈染開了水汽,誘人的緊。 “確實是好酒?!彼坪跏菫榱吮硎咀约核苑翘?,四爺還故意舔了舔嘴唇,好像還在回味那般滋味,直直的看向八爺。 如此一來就算八爺臉皮再厚,也免不了面紅耳赤,看著依舊一副道貌岸然君子之風(fēng)的四爺,恨得牙癢癢,雖然想要扳回一城來,但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八爺,心里清楚的很,要是自己主動送上門去,那還不得被吃干抹盡不留渣啊,恨恨的瞪了這人一眼,繼續(xù)喝酒不再理會。 見著自家小八獨自喝酒,不理會自己,四爺哪里肯啊,趁著八爺不注意又湊上前去,堵住了那粉色的蜜唇,一親芳澤。 此時外面兩方人馬已經(jīng)潛了進來,遇上了隱在暗處的龍衛(wèi)以及鳳衛(wèi),兩廂斗了起來,龍衛(wèi)、鳳衛(wèi)具是興奮的很,跟在主子身邊已經(jīng)很少有機會能放開手腳,好好打一場的了,一時都沒有用上真功夫,免得那些賊人輕易被打死了,自己可就沒有練手的對象了。 “且慢!”陳家洛出聲阻止了自家兄弟與白蓮教的內(nèi)斗,“這位小姐,我們與你的目的是相同的,如今又遭埋伏,是應(yīng)該相互扶持才對,何苦要相互扯后腿,且等打發(fā)了這些人,再各憑本事看誰先殺了那狗皇帝!” 采蓮原先是不愿被天地會的人搶了先機,如今聽陳家洛說得有理,便不再與他們的人對峙,專心對付起龍衛(wèi)和鳳衛(wèi)來。 在陳家洛眼里,擋在自己前面的不過是一些武功平平的侍衛(wèi),誰想戰(zhàn)了半響,也沒占到半分好處,自己倒累的夠嗆,這才發(fā)覺出不對來。 這些人武功個個不差,恐怕不是自己點人馬能夠拿下的,方才醒悟過來原是上了當(dāng)了。 “各位兄弟風(fēng)緊呼,可退!”陳家洛高呼一聲,便要帶著天地會眾人撤離。 那邊采蓮也是一直都被壓著打,絲毫占不到便宜,見到天地會的人馬正要撤退,便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跟頭了,看了四周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的眾叔伯,心里一陣?yán)⒕?,要不是自己一時與那采茵爭強,也不會害的叔伯們陪自己掉陷進。 “各位叔叔伯伯,我們今晚就暫罷吧,已經(jīng)失了先機,多留恐怕有失!”采蓮一聲令下,白蓮教的眾人也紛紛拋下對手,準(zhǔn)備原路返回。 既已是入了甕,再想要退可沒這么容易了,這客棧如今早已被四爺一行包了下來,四下都有云淑設(shè)的迷陣,早在陳家洛、采蓮帶著人潛進來的時候,這迷陣就被云淑開啟了,除了身上陪著云淑給的物件的龍衛(wèi)鳳衛(wèi),便是一只鳥,也飛不出去。 外面戰(zhàn)的正歡,屋子里面的四爺和八爺也是頗為酣暢淋漓,云淑躲在房里使了兩個水鏡,關(guān)注著兩廂‘戰(zhàn)況’,一邊是血濺五步的殺戮之舞,一邊是令人臉紅心跳的親熱畫面。 那邊肅清的活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只剩下個別的硬骨頭還在死戰(zhàn),不過云淑派了三墨觀戰(zhàn),即使出了什么亂子,有著她們?nèi)齻€,也不會又什么問題,云淑盯著四爺和八爺房里的情形,恨不得把臉湊過去仔細(xì)瞧個明白,心里感嘆道,自己的那些個丹藥果然是效果非凡,要不然四爺都這么一把年紀(jì)了,哪里能這般如魚得水? “主子,兩方賊首具已擒獲,其他眾賊人皆已伏誅!”墨梅在門外稟告道。 收了水鏡,云淑端坐在桌邊,“都進來吧?!?/br> “是主子!”三墨推門而入。 “墨荷,這次給他們準(zhǔn)備了什么藥?”云淑端起茶水,抿了一小口。 “回主子,這次奴婢給他們準(zhǔn)備了最新研制出來的傀儡散,只要奴婢吹響這特制的笛子,即使遠在千里之外,他們也會按照笛音行事,不過這次是奴婢改良過的,不會再像之前的那樣神情呆滯、行動緩慢了,”墨荷略帶得意的道,“只要奴婢不吹笛子,他們便如平常并無兩樣?!?/br> “小墨荷越來越出息了。”云淑無良的調(diào)戲了一把墨荷。 弄得墨荷面紅耳赤,心道自家主子怎么出了宮以后便一直如此的不正緊,難道是因為皇上不在身邊了,沒人管著了? 第二天一早,就見著了走路似乎不是很方便的八爺,以及神清氣爽的四爺,云淑在面紗底下偷著笑了笑。 “爹爹,干爹,正事辦完了,我們也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云淑扶著自家干爹,到了桌旁,看著他那羞憤的神情,偷偷瞧了眼一旁的四爺,“我接下來要去哪邊呢?” “哎,云兒啊,”八爺瞧著云淑那小樣子,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狠狠的瞪了自家四哥一眼,揉著酸軟的老腰開口了,“不是干爹不想帶著你們一起,只是前些日子弘歷那小子天天一份飛鴿傳書,后來連暗衛(wèi)、龍衛(wèi)的渠道都用上了,催著我們讓你回宮呢,說是宮里有些事情要你回去呢?!?/br> “回疆、荊州。”四爺補充道,神情溫柔的看著自家小八,那柔的能化出水來的眼神,生生讓在場的人打了一個寒戰(zhàn)。 雖然很想見見腦殘月和瘋兒傻兒那三個極品,但是云淑更想要在宮外面好好游玩一番,作為女子,在清朝能夠游山玩水的機會可不多。 “聽說荊州那脈只剩下了一個嫡女和庶子,弘歷倒是希望一個都不剩呢,偏偏有人要逞英雄?!卑藸?shù)哪樕险f不上好看,那荊州之亂多半出在那王府的身上,要不是那端親王戰(zhàn)死了,弘歷還等著治他的罪呢,偏偏現(xiàn)在人死了,只剩下這么一脈了,這么一來,便不能發(fā)作在兩個孩子的身上,不但不能發(fā)作,為了不寒了大臣們的心,還得好生的養(yǎng)著,不過那嫡女還好封個和碩格格再給指個好人家便可,那庶子降封個郡王,便也可以了。 “不過聽說那新月格格對著云嵐頗為看重呢?!卑藸斕崃颂徇@事兒,云淑的臉色立馬變了,雖然知道自家哥哥不比那努達海,還是免不了擔(dān)心,不過人是還是那努達海救的,你說那新月為什么偏偏要瞄上自家大哥呢? “既然如此,云淑也不便在外耽擱了,不知阿瑪和干爹是否雖云兒回京?”云淑期待的看著兩位爺。 “自是……”八爺似笑非笑的看著云淑,“不回去了,我們會著人把那兩個賊首押回京城的,云兒便帶著三個孩子,立即起程回京吧,估計能趕在大軍回朝之前?!?/br> 云淑應(yīng)了下來,暗道那永琪也會一起被押回京,這么一來,不知道會演出什么戲來。 當(dāng)日下午,辭別了四爺八爺,云淑帶著永瑞、和瓏、永璂,一路行舟趕回了京城。 第97章 云淑回到了宮里,最高興就要數(shù)弘歷了,云淑不在宮中的這些日子里,他與弘晝兩人相依為命,聊以慰藉,思念著千里之外的愛人,好不可憐。 為了不讓云淑在外面的時候不能忘了自己,弘歷是天天傳信出去,別說是鴿子了,就連專門訓(xùn)練過的海東青都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的。這些個畜生還算好的,最可憐的就是弘歷身邊的那些個宮侍,沒了愛人在身邊,這位大爺就一千個一萬個不爽,既然自己不爽了,哪里還能讓其他人好受呢。 太后在宮里看著自己兒子的這般行徑,不免有些不滿,雖說帝后情深是大清之福,但是到了專寵的地步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況且對云淑,這太后心里原先就有些疙瘩,只因為有太上皇照應(yīng)著,她也不能說什么。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皇后出宮了,不會總霸著自家兒子了,太后擺出了一副慈母的嘴臉,勸弘歷要好好的開枝散葉,都被他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這太后心里愈發(fā)的對云淑不滿起來,覺得是她挑撥弘歷和自己作對。 慈寧宮。 “皇后,這次出行辛苦你了,”太后面帶微笑的看著云淑,那張瞧不出有什么歲月催化的臉,令太后有些膈應(yīng),“不知道太上皇可有說什么時候回京?”試探的問道。 “媳婦哪里有什么辛苦,能夠代皇額娘隨侍在皇阿瑪?shù)纳磉?,媳婦高興還來不及呢,”云淑瞧著太后那張臉,再想到四爺?shù)哪菑埐灰娝ダ系目∧?,覺得這太后實在是太厲害了,明眼人瞧著都看得出,太后現(xiàn)在這樣子哪里配得上四爺了,偏偏她還要往上貼,“媳婦聽皇阿瑪說是外面的事情還未了結(jié),要等風(fēng)平浪靜了以后才回來?!?/br> “不是都把亂黨抓回來了,還有什么事情?”太后冷眼看著云淑,想要從她的字里行間看出點什么。 云淑哪里是好欺負(fù)的,面上帶著微笑,“皇阿瑪?shù)氖?,哪里是媳婦能夠過問的,都說了后宮不得干政,媳婦哪里會去關(guān)心那些個事情,只不過媳婦看著皇阿瑪似乎是有著什么心事……” 聽了云淑的話,太后的臉上一僵,暗地里的觀察著云淑的神情,見她一臉凜然,便知她是無心說了這番話,太后在心里冷哼,這般心機,要不是有太上皇和皇帝護著,早就被宮里的這些虎狼給吃了,皇后倒也真是好命~! “太上皇在外面是不是遇上什么不順心的事了?”太后想要找個能讓自己去伴著四爺?shù)睦碛桑膊徽照甄R子,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站在四爺?shù)倪吷希^對不會有人認(rèn)為他們是夫妻。 “這個媳婦便不知了,不過在最后待著的鎮(zhèn)子上,倒是出了一些趣事?!痹剖缣а劭戳丝此闹艿腻鷭澹坪踉讵q豫說還是不說,有些為難的看著太后。 “都退下吧,”順便給了桂嬤嬤一個眼色,“哀家身邊留一個晴兒便可,你們都下去吧?!?/br> “臣妾(奴婢)告退。”眾人紛紛出了慈寧宮的門,有時候閑話可不是這么好聽的,弄得不好便是人頭不保。 瞥了一眼站在太后身后的晴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皇額娘事情是這樣的……”云淑把杜芊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給了太后,只不過把八爺給換成了四爺,直把太后給氣的臉色發(fā)青,一旁的晴兒似乎也被這氣氛給驚到了,半響沒有言語。 “所以太上皇就做主把那杜什么的給只給了福家?”太后面色陰沉,那種膽敢勾引四爺?shù)暮偩?,太后都是恨不能飲其血吃其rou的,她早就知道現(xiàn)在的福爾康有些瘋魔了,把那般不守婦道的女子給了他,倒是一舉兩得了,還能順便斬斷晴兒的妄想,何樂而不為呢。 對福家這種包衣奴才太后原是是看不上的,要不是因為晴兒對他似乎有些好感,自己也不會注意到那福爾康,后來福爾康出了事,在自己的示意下,可沒人敢到晴兒面前嚼舌根的,這丫頭雖不是自己的親孫女,卻比親的還要體貼自己,斷不能讓那福爾康把她毀了去。 聽到了云淑說太上皇把一個商賈之家的漢女指給了福爾康當(dāng)正妻,晴兒肝膽欲碎,這怎么可以,爾康他是那么的才華橫溢、風(fēng)度翩翩,他總會那么深情的看著自己,讓那些痛苦遠去。 那時自己跟在太后的身邊,雖是看著風(fēng)光,但是又有誰能見到自己的苦,天未亮就要起身,準(zhǔn)備著太后的吃食和衣物,還要隨時的跟在她身邊叫她老人家開心,誰又體諒過自己的辛酸。 但爾康他不同,他會心疼的看著自己說‘晴兒你瘦了’,他會在雪夜與自己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談風(fēng)花雪月、詩詞歌賦,而自己的一顆也牢牢的寄在了他的身上…… 想著想著晴兒便已淚眼朦朧,雖然因為太后和云淑在場,拼命的克制了,但哪里逃得出太后和云淑的眼睛呢。 暗中觀察著晴兒的表現(xiàn),太后皺了皺眉,這丫頭還在念著那福爾康呢,那么個奴才秧子生生的帶壞了自己的一個孫子,弄得現(xiàn)在宮中出了皇后名下的兩個孩子,便再沒有滿妃生的阿哥了,再加上皇帝對她的寵愛,指不定那天要爬到自己頭上去呢! 想到這里,太后就不滿那福爾康了,“晴兒啊,不是哀家不疼你了,只是哀家不想你所托非人,等到老來受苦,”太后嘆了口氣,“孩子你放心,有哀家和皇后在這邊給你相看著,必會給你找一個文武雙全的額駙!” “多謝太后關(guān)心,晴兒可舍不得離開太后,”晴兒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晴兒才不要嫁呢,晴兒要一直伴在太后的身邊,除非哪一天太后您看不上晴兒了,那時候晴兒就隨便找個地兒待著,免得讓太后您老人家見著了心煩~” “皇后,你瞧瞧這丫頭說的,好像哀家是那種不顧自己孫女的人了?!碧竺嫔蠋еθ荩豢上н@笑意并未達到心間,只可惜那晴兒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并未注意到罷了。 “晴兒果然是個可心的孩子,”云淑掩嘴笑道,“媳婦可是羨慕的緊呢,還是皇額娘會□人,瞧瞧這晴兒出落的,便是寶兒也及不上她身上的溫婉氣質(zhì),真真叫媳婦嫉妒?。 ?/br> “瞧你這張嘴,跟抹了蜜似的,整日里都在哄哀家這把老骨頭。”聽了云淑奉承,太后心里很是高興,但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沒細(xì)想只是夸了云淑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