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毙略麓舸舻墓蜃谝慌?,口里念叨著。 第125章 “皇上、太后,鈕祜祿·奇嘉大人,已經(jīng)在門外候著了?!惫饗邒呋貋砘卦挼?。 這期間新月一直是一副傻愣愣的樣子,嘴里不知道在念叨著什么,克善不咸不淡的看了新月一眼,眼眸中滿是冷光,你就等著吧,這就是你以后幸福生活的開始,算是我感謝你和你那下作的生母的答謝。 “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給太后請安,太后吉祥!”奇嘉夫婦被領(lǐng)了進(jìn)來,請安道。 “起吧。”太后揮了揮手,“你們都先下去吧?!睂χ磉吺毯虻娜苏f道,就留了晴兒和桂嬤嬤在身邊,桂嬤嬤其實(shí)也想出去的,畢竟在宮里知道的越多就死的越快,做奴才的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只是現(xiàn)在太后被桂嬤嬤伺候慣了,一時也離不了她。 “奇嘉,你快過來看看,你那苦命meimei的孩子?!碧笳f到。 奇嘉正在奇怪太后為何突然傳他們進(jìn)宮,現(xiàn)在看到雙眼微紅的新月心里有了猜想,端王府的福晉是自己那嫡親的meimei,端王府遺孤的事情也是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雖然自己是不清楚,自己那個那么重規(guī)矩的meimei是怎么養(yǎng)出這樣的女兒的,但總算是自己的外甥女,也該來看看她。 正當(dāng)奇嘉夫婦往新月那兒走的時候,“你往那邊走呢?” “太后?” “克善在哀家這邊,你們要往哪里去???”太后摸了摸克善的小腦袋,面上露出慈愛的笑容,“你放心,哈宜呼所受的委屈,哀家會原原本本的為她討回來的。” “太后,請恕奴才糊涂了,這是?”奇嘉看著克善與自己meimei相仿的面容,心中有了一個猜想。 “這是你meimei的孩子克善,我想你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了,”老太太沉下臉,“真沒想到那端親王倒是個大膽的,竟然感就這么欺瞞皇帝,要不是這次荊州的那些事,恐怕等到哀家作了古,也不會知曉這般欺上瞞下之事!” “小世子真的是哈宜呼的孩子?”奇嘉有些不敢置信,“那……”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新月,既然克善是自己meimei的孩子,那么這個所謂的嫡女是誰? “這個新月說了她的生母是叫什么來著的?”太后看向了桂嬤嬤,似乎是在回想著什么。 “回太后的話,那個賤婢叫做溪婼!”桂嬤嬤識情知趣的立馬說到。 奇嘉的面上變了變,就連他身邊的索淖洛氏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弘歷瞧見了,微微一笑,“看來你們對這個什么婼的,很了解么,要不然也不會都過了這么些年了,也還記得這么清楚?!?/br> “回皇上的話,這個溪婼相公他想必是最為了解的,奴才也就不多話了?!彼髂茁迨显捳Z里流露出一股子酸味,低頭狠狠瞪了奇嘉一眼。 一旁的奇嘉老臉一紅,自己當(dāng)年那么一點(diǎn)子破事,都被這婆娘念叨了這么些年了,今天到了宮里來,還不忘指摘上他兩句,可不是丟臉丟到了圣上面前了,“回皇上的話,這溪婼原本是奴才書房里侍候的丫鬟,在奴才的meimei出嫁時,因著她還算機(jī)靈,就把她當(dāng)做了哈宜呼的陪嫁……” 其實(shí)當(dāng)年的事情也是清楚的很,這個溪婼是個有野心的,一心想要爬上鈕祜祿府里大少爺?shù)拇玻婕蔚姆蛉耸莻€厲害的,沒能讓她得逞,還趁著自家大姑子出嫁,把她歸到陪嫁里面,想把她打發(fā)的遠(yuǎn)遠(yuǎn)的,誰知道這么一來倒是真的稱了她的愿了,在端王府里因著端王寵愛,生生的把原本不知世事的大小姐哈宜呼打壓在泥沼里。 不過這個端親王也是個糊涂的,就這么做著這欺上瞞下的事情,就不怕被天家知道了,闖出大禍來。 “都是奴才的錯,要不是奴才識人不清,也不會害了哈宜呼。”看著克善那酷似自家meimei的臉龐,心里有著隱隱的辛酸,還記得年幼時她顫顫巍巍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哥哥、哥哥’的叫著,一晃這么些年過去了,原以為她在端王府做著福晉一定是過得不差的,可是現(xiàn)在突然知道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怎么能叫自己不心疼。 “這能怪你什么?”太后抬手揮了揮,“都是那些個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奴才做的亂,只是可憐哈宜呼那丫頭,當(dāng)年還是如花般嬌艷的年紀(jì),才過了這么些年,就已經(jīng)不堪受辱去了,真是作孽!”沒想到自己隨口說的溪婼的身份,到成了真的了,太后深覺得自己是料事如神。 拍了拍身旁克善的手,慈愛的說到:“孩子,和你舅舅、舅媽到一旁的偏殿里去敘敘舊,對于那起子人,你就放心,哀家和皇上都會為你和哈宜呼做主的,”看著莫名悲戚的克善,太后覺得這真是個孝順的孩子。 “奴才告退!”桂嬤嬤領(lǐng)著三人到了一旁的偏殿里頭去說說話。 太后冷眼看著跪在一旁的新月,愈發(fā)的不喜,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這慈寧宮出了什么事了呢!老太太的臉上絲毫不見方才對新月的和顏悅色,那滿眼的心疼似乎是從來沒存在過一般。 “皇帝,還有些事哀家還沒能來得及和你說,”老太太喝了口茶,頓了頓,“這新月昨夜與那他他拉·努達(dá)海行了那茍且之事,哀家見著她就覺得惡心的很,皇帝,你看該怎么處置這些個事?” “全憑皇額娘做主!”弘歷可不愿意浪費(fèi)心思在這些人身上,自己都好些日子沒能見到云兒了,真可謂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念的緊。 聽了弘歷的答復(fù),老太太是眉開眼笑,她就知道只要皇后不在皇帝的身邊,這兒子就是個孝順的,偏偏迷那個皇后迷得不行,有時候就連自己這個額娘都不放在眼睛了,真真可惡,要是那皇后是鈕祜祿家的該有多好,太后在心里無端的想著。 “哀家,瞧著既然這新月與那努達(dá)海成就了好事,那就將新月賜婚給他吧,”說到這邊太后停了一下,瞥了一眼新月,見到她眼里的得色,自己怎么會不清楚她心里的打算,想要拿捏著身份在他他拉家作威作福,也要看哀家給不給你這個福分。 “端親王剛逝,原本是不該這么早給指婚的,不過前些日子新月格格因?yàn)樗寄钣H人成疾,沒能熬過去,臨終前哀求了哀家和皇帝,要讓她的丫鬟僭月給了曾經(jīng)救過她性命的他他拉·努達(dá)海為妾,哀家和皇上,憐惜于她,便也答應(yīng)了下來?!碧罂戳艘谎垠@住了的新月一字一句的說到。 “柳嬤嬤還不快些把人給我送到他他拉家去,還有別忘了傳哀家的懿旨,賤婢僭月,雖是哀家所賜,但終是奴籍,切不可給了她臉面去?!碧罂粗霘v確實(shí)沒有想要插手的樣子,從容的吩咐道。 一旁的晴兒雖然看著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被這么糟蹋了,心有不忍,不過經(jīng)歷了福家的事情以后,晴兒可是對那些個借著恩寵上位的妾婢們沒什么好感,對新月也就沒那么上心了,也不愿意為此傷了她和太后之間的感情,便也沒有開口。 新月原本一個好好的和碩格格,就現(xiàn)在這么,連個轎子都沒有的被送進(jìn)了他他拉府,不說他們府上所有的計(jì)劃都泡湯了以后是什么反應(yīng),光說這新月,現(xiàn)在可是有些魔怔了。 自己明明是打好了算盤,要好好的折騰那他他拉一家的,可是現(xiàn)在自己一個妾室的身份又能做些什么?原本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親王府的嫡格格,現(xiàn)在呢,從云端之上,落入泥沼,要是自己再不明白,那就是傻了,只可恨當(dāng)初自己沒有聽了額娘的話,在遇到援軍之前把克善這個忘恩負(fù)義的賊小子給處理了,要不然現(xiàn)在自己何嘗會落到這般田地? 不過新月還是錯估了努達(dá)海的腦殘程度,雖然她現(xiàn)在沒有了身份,但也是能讓他們家好好的鬧騰一場的,這邊我們先暫且不提。 宮里面的敘舊算是敘完了,按照太后老太太的意思,是要好好的提攜克善一把的,再怎么說鈕祜祿家總是克善的外家,不是么?太后十分滿意自己的 想法,便開口與弘歷說了,“皇帝,克善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雖說天高皇帝遠(yuǎn),你是管不著他們家的,可我們也有失察的地方,可要好好的安撫一下那孩子?!?/br> 弘歷怎么會不明白這位老太太的意思,“皇額娘,朝堂上的事,朕心里有數(shù),就不勞皇額娘關(guān)心了,要不然朝堂上傳出了什么話來,朕可沒本事從皇阿瑪手上作保的?!逼沉艘谎厶蟮哪樕?,弘歷不以為意,“皇額娘的年紀(jì)也大了,很是應(yīng)該好好享享清福了,可不能讓這些個事情勞煩到您了,今日的事情,朕還沒說這幾個奴才呢?!?/br> 太后自然是明白弘歷話里的潛臺詞,牝雞司晨這個詞要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即使自己歸為圣母皇太后有如何,到頭來受罪的還是自己,這是他對自己的警告,即使他作為兒子因?yàn)樾⒌啦荒馨炎约涸趺礃樱€有太上皇在那邊呢,想到了四爺那冰冷的眼神,太后生生打了一個 第126章 因?yàn)楹霘v的警告,太后老太太總算是安分了些,至少在云淑出關(guān)之前,沒能鬧出什么幺蛾子。 卻說云淑在靈戒里,吸收著天地靈氣,體內(nèi)的胖嘟嘟圓滾滾的縮小版云淑在丹田中盤起了雙腿,似模似樣的打著座,狂躁的靈氣在經(jīng)脈中四溢,全身的經(jīng)脈不斷重復(fù)著破而后立,循環(huán)往復(fù),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其中的苦痛和危險(xiǎn)也是同日而語。 四周的靈氣形成了一個漩渦,而云淑則處于漩渦的中心,源源不斷的靈氣涌入她的體內(nèi),就在著一剎那,丹田內(nèi)承受著狂躁無比的靈氣,元嬰也隨著靈氣的涌入時明時暗,周身籠罩著些許朦朧,即使是堅(jiān)強(qiáng)如云淑也忍不住吐了一口血,雖然渾身都被疼痛所苦,好在她的意識依舊清晰,加快了靈氣的吸收速度。 原本元嬰所突然加快了靈氣的吸入,隨著靈氣的不斷補(bǔ)充丹田內(nèi)突然一空,云淑也漸漸止住了靈氣的吸入,把緩慢涌入的靈氣分散在經(jīng)脈之中。 緩緩睜開了眼,在云淑眼前晃悠的,不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小小云淑么,到了此時云淑算是達(dá)到了出竅初期的修為了,只是還要鞏固一番,也多虧得修煉之地是在靈戒里,要不然就這么一番大動作在外面恐怕是引起不小的波瀾了。 此時的云淑可以說是元嬰不滅,神魂不熄了。 “小靈,我已經(jīng)到了出竅期了?!痹捳Z中有著說不出的興奮感。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手中傻兮兮的小人兒,逗得那小東西樂呵呵的笑個不停。 好在戒靈現(xiàn)在還沒有實(shí)體,要不然云淑可是要好好的被他鄙視一番了,“你還好意思說?!苯潇`冷哼一聲,都過了這么些年,自己也已經(jīng)對現(xiàn)在這位主人的不著調(diào)有所了解了,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呢? “你的資質(zhì)原本是極好的,偏偏還不把心思都放在修煉上,”戒靈微微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你平日里都在想什么,明明這些人百年之后終將作古,你又何苦花這么多心思在這些人身上呢?” “小靈,你何不知修真之人當(dāng)講一因果,修真雖是逆天,有何嘗不是探究這天地之間的法則,而期獲得力量與長生之道,凡事且當(dāng)順其自然,”云淑面上帶著笑意,“既然我出生于此,便是與此間人有了因果?!?/br> “罷了,我也說不你,”戒靈可不喜歡和云淑講道理,這人能把黑的都給你說成是白的,“你得了洛神訣是你的機(jī)緣,和瓏原是你孩子,當(dāng)是先天靈體,你卻沒有讓她修煉,是為何?” “我也不能厚此薄彼,”云淑淡淡的說到,世人皆謂修真的好處,又有誰看到了修真的壞處,他人終有一日紅顏枯骨,而自己卻總是沒有變化,若是沒有堅(jiān)定的心念,又如何能堅(jiān)持的下來,“瑞兒和璂兒終是不能臉洛神訣的?!彼麄儍傻捏w制一個屬火一個屬金,都不合適偏水屬相的洛神訣。 “再說了那丫頭哪里能忍受得了那寂寞?!痹剖绨腴_玩笑的說到。 “反正你是主人,當(dāng)然是你說了算。”戒靈其實(shí)多半是怕她以后寂寞,畢竟將來說不定還有千百萬年的時間等著她,要是孤身一人,也是難耐。 說話間元嬰回到了丹田之內(nèi),而云淑的手上多了一面水鏡,淡淡的看著自己不在的這些時日發(fā)生的事情,云淑勾起了嘴角,看來自己不在這太后倒是乖覺不少。 “主子,您可算是出來了。”墨梅故作抹淚狀,自己可是沒日沒夜的守著三個小主子,可是累壞了。 “知道你們辛苦了,”云淑微微一笑,端是傾城,“少不了你們幾個好處?!闭f完沖著她們眨了眨眼睛,心情頗好的樣子。 “云兒可是把我給忘了?”弘歷沉著一張臉走了進(jìn)來,四墨以及容嬤嬤都是偷笑著走了出去。 “把誰都忘了也不能把你給忘記了啊?!痹剖缏詭в懞玫目粗霘v,誰讓自己的法術(shù)到了他身上都沒有一點(diǎn)作用呢,要不然一個小小的法術(shù)不就能把他搞定了?云淑甚至猜想是不是所謂的真龍?zhí)熳诱娴挠旋垰庾o(hù)身,隨著修為的加深,云淑在弘歷的身上到確實(shí)看到了似有若無的氣場,偏偏幾個孩子的身上卻一點(diǎn)都沒有,端的是奇怪的很。 “你啊,就是嘴上說的好聽,”弘歷無奈的搖了搖頭,親昵的把人兒摟在了懷里,約莫一月不見,倒是叫自己思念的緊,這個壞人兒,看起來可是半點(diǎn)想念也無,“我為了你宿在了養(yǎng)心殿這么些日子,云兒該怎么獎勵我啊?” 弘歷可憐兮兮的瞧著云淑,仿佛是被拋棄了的可憐人,哪里有堂堂帝王的氣魄,叫云淑瞧見了頗為好笑。 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頭,輕笑著道:“宮里面自由嬌花似水等著皇上您去陲幸……”話未說完,弘歷可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就是說自己是自找的么? 握住了柔荑,放在唇邊輕吻,“如果云兒是在吃我的醋的話,那我會很高興的?!焙霘v正想摟著美人在懷,好好溫存一番,幾個小的就這么闖了進(jìn)來,偏偏他還不能趕人,心中郁悶的很。 “額娘~”和瓏一個飛撲,撲到了云淑的懷里,用小臉蹭了蹭云淑的胸脯,得意的瞥了自家皇阿瑪一眼,誰讓你不讓我們見皇額娘的,我們就專門來打擾你~ 一旁的弘歷的臉黑了,這可是我的專利啊,但也只能暗自忍耐,誰讓這三個小家伙在儲秀宮里比自己又地位呢? “皇額娘,你都不想我們了,”永璂撅起了小嘴,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不少,但那依舊rourou的小臉,做起這個表情還是可愛的緊,抱住云淑的手臂搖了搖,“我們可想額娘了,皇阿瑪壞壞,都不讓永璂到皇額娘這兒來?!?/br> “皇額娘?!毕啾扔诤铜嚺c永璂,永瑞就要內(nèi)斂的多,不過絕對是一個芝麻包,“您在儲秀宮里調(diào)養(yǎng)的這些時日里,皇阿瑪可是高興的很?!?/br> “哦,你們皇阿瑪高興什么?”云淑頗感興趣的問到。 “沒有皇額娘在他身邊管著,”永瑞瞥了一眼瞪著自己的弘歷,不以為意,誰讓你把所有的奏折都交給我處理的,要不是我會你的字體,還指不定傳出什么話來呢,“皇宮里自然是少不了亂花瞇眼之事?!苯o了云淑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云兒,你可別聽著壞小子胡說?!焙霘v猛竄到云淑的身旁,自己為了親親守身如玉這么些年容易么?不僅要頂著一種虎狼的虎視眈眈,還要防著不能讓人給看破了,算起來自己當(dāng)是最最不容易的皇帝了,想當(dāng)年即使是世祖在寵愛董鄂,也沒有閑置了整個后宮啊,弘歷委屈的看著云淑。 “怎么我們的皇帝陛下覺得委屈、不樂意了?”云淑故意曲解的弘歷的意思,現(xiàn)在她越來越覺得能時不時的欺負(fù)一下弘歷,是一件不錯的事。 云淑這娃是越來越傲嬌了。 弘歷狗腿的沖著云淑笑了笑,“哪里的話啊,云兒好不容易修養(yǎng)好了,也該帶著三個孩子好好出去逛逛了?!焙霘v當(dāng)然清楚自家兒子為什么要在云淑面前擺自己一道了,雖說自己把大多數(shù)政事交給了他,那也是為了他好,想要在他繼位前好好練練手啊,弘歷很厚臉皮的想到。 “瑞兒可是想出宮了?”云淑看向自家大兒子。 “只要到時候皇阿瑪別想著把我們?nèi)齻€給甩在一邊就好?!庇廊鸢抵羞f了一個眼神給弘歷。 弘歷被說中了心思,只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瑞兒在想些什么呢,你皇阿瑪我自然是不會把你們?nèi)齻€單獨(dú)留在外面的?!钡拇_不是單獨(dú)啊,我會派最好的侍衛(wèi)和暗衛(wèi)在你們身邊保護(hù)的,弘歷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做了他兒子這么些年的永瑞哪里會不清楚他那無良阿瑪?shù)南敕?,不過他也不拆穿,等到了那時候直接跟著自家皇額娘不就好了,“兒子自然是不會不信皇阿瑪?shù)脑挼??!?/br> 儲秀宮里是其樂融融,此時的五阿哥府上可是雞飛狗跳的。 蒙丹作為蒙公公正是出現(xiàn)在了五阿哥府上,自以為對蒙丹已經(jīng)有了一份傾心的永琪見到了此時的蒙丹自然是覺得傷心不已,“我的蒙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是啊,蒙丹兄弟,你可知你消失了這么些日子,我與永琪端的是日思夜想,卻不想是這般局面。”簫劍再次出現(xiàn)在了永琪的府上,他倒也是個自來熟的人,就這么些時日,他早就把這里當(dāng)成是自己的家了,走到哪里都是一副主人的樣子,偏偏永琪這不著調(diào)卻半分都不在意,要是換成了別人,家里來了這么一個一看就有問題的人,趕還來不及呢,他卻偏偏奉為上賓。 “別說了,要不是因?yàn)檫@賤人,我又怎么會落到這般田地!”蒙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含香,只是少了某部分零件的蒙公公說起話來端的是刺耳的很,偏偏自己還沒有自覺,說話的聲音可是響得很,叫人愈發(fā)難以忍受。 “蒙丹,你說的是什么話?!”含香這些時日雖然是懊惱不已,不能和自己心儀的帝王相守,這一切都是蒙丹的錯! “好了蒙丹兄弟,現(xiàn)在不是說什么誰對誰錯的時候?!焙崉φf到,“要不是宮里的那些惡人,你們又怎么會變成這樣?!苯K于是說到了重點(diǎn),一心想要復(fù)仇的簫劍可算是把眾人的仇恨都領(lǐng)到一起去了。 “都是皇后那惡毒的女人,迷惑了皇阿瑪!”永琪惡聲惡氣的說到,不過想到了云淑的容顏,即使是他心里也有一陣恍惚。 第127章 含香聽了永琪的話,自然也是認(rèn)可的,她自認(rèn)為是美貌過人,堪稱傾國傾城,卻偏偏不能得了自己心儀之人的心,這原因么,自然就歸結(jié)在了那個皇后身上。自視甚高的含香可是不會承認(rèn)那皇后會比自己還要美貌的,在她的心里,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神,當(dāng)是能得到萬人敬仰的存在,要不然她怎么會擁有與眾不同的體香以及過人的容貌呢? 雖然看不上現(xiàn)在的夫君,但是借著他的身份,自己總是能接近皇上幾分,含香心里想到,所以也就稍微改了改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說到:“蒙丹,我是為了回疆與大清的和平,才會來到京城的,是為了那千千萬萬的回疆子民的性命,”說到這邊,含香垂下了眼眸,“不過如今我要感謝曾經(jīng)逼迫我的阿爸,要不然我可能永遠(yuǎn)都會沉浸在和你的那種錯覺里?!?/br> 瞥見蒙丹眼中積聚的怒氣,含香不以為意,難道他還真以為自己什么都看不出來,堂堂大清的五阿哥憑什么處處護(hù)著他,兩人之間頻頻的交換眼神,還真當(dāng)自己是瞎子了,“不要說我薄情寡義,蒙丹,你捫心自問,來到了這里以后,你的心可是沒有動搖過,沒有任何的改變?” 永琪聽了含香的話,自然是十分清楚她話里的意思,一臉期待的看著蒙丹,雖然自己舍不下簫劍,但是自己對蒙丹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想來他也會被自己所感動吧。 被永琪目光灼灼的看著,蒙丹雖然已經(jīng)不算是個完整的男人了,但總免不了心中得意一番,想來也是一個泱泱大國的皇子,卻為同為男子的自己而傾心,怎么能叫他不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