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張雁北一臉的無辜,眨眼道:“我是好心啊?!鳖D了頓,嘟嘴兒笑道:“我以為悠悠會玩兒呢,不會玩兒來這干嘛啊,看別人玩兒多沒意思。如果能比一比就更好了。只可惜……”不會還來射擊場,分明就是為了釣?zāi)腥恕?/br> 年紀(jì)不大又容貌俏麗的小姑娘,便是做出些任性的行為也不會讓人覺得難看,只覺得是這般的嬌俏可人。 “那就和你打一局吧。”悠之突然就開口。 涵之不贊同的看向了悠之,他們沈家與張家不同,悠之沒有這樣的經(jīng)驗,根本就沒有動過槍。 只是不等開口,就聽悠之繼續(xù)言道:“既然比試,總該有些彩頭才是?!?/br> 張雁北志得意滿,很有自信的言道:“那彩頭隨你說好了?!彼坪鹾V定自己一定不會輸。 悠之沉吟一下,似笑非笑,“好似我什么都不缺呢?!背烈饕幌拢值溃骸八懔?,我們簡單一點,五百塊,你看如何?” 眾人都驚訝的看向了悠之,不可置信。 便是尋常他們過生日送的禮物,也不過百十來塊,這都委實不低了。沈悠之倒好,上來就是五百塊,眨眼都不眨眼,當(dāng)真是讓人驚到了。 這個時候涵之倒是不擔(dān)心了,她拉住嵐之,示意她不要制止,只是靜靜的看著meimei。 張雁北一愣,隨即言道:“好!” 敲定彩頭,悠之直接來到柜子邊為自己選了一支槍,利落的裝夾上膛,十分嫻熟。 回頭看張雁北,“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射擊這種比試,一定是先來的人更有心理優(yōu)勢,發(fā)揮的好,那么只會讓對手更加緊張,進(jìn)而影響水平。 張雁北一副十分謙讓的模樣兒,“你先來好了,對了,你知道的吧?一般這種射擊比試,都是十局定勝負(fù)?!?/br> “隨便,我無所謂?!?/br> 悠之提著槍來到橫線外,颯爽的提起槍,端平瞄準(zhǔn),還不待大家反應(yīng)她就已經(jīng)扣動扳機(jī)——“砰?!?/br> 八環(huán)。 現(xiàn)場的人頓時吸氣,有些不可置信。 張雁北臉色微變,她最好的成績是九環(huán),穩(wěn)定是在七八環(huán),在女子來說已經(jīng)是十分十分好的成績了,倒是不想,沈悠之上來就是八環(huán),哪里是不會的樣子。 她收起笑容,認(rèn)真起來,九環(huán)! 沒有想到,上來就是最好的成績,她炫耀的看向了沈悠之,“該你了?!?/br> 說實在的,八環(huán)對于悠之來說委實算是不好的成績了。當(dāng)年陸潯教她,只要低于十環(huán),那個死不要臉的就要“懲罰人”的,因此她格外的努力。 反正不是在射擊場累死就是在床上累死,那么她還是選擇射擊場好了。 不過許是重生而來手有些生,因此并不讓她十分滿意。不過當(dāng)年幾乎每天都要練習(xí),因此這種感覺也不難找回來,人會忘了如何吃飯睡覺么?自然不會,而這也相當(dāng)于悠之的一種本能了。 她又是瞄準(zhǔn),九環(huán)! 悠之的發(fā)揮不錯,這對張雁北來說就不是什么好事兒了,所以說,先上場的人如果自信又氣場全開,會對后上場的人造成十分不好的壓迫,進(jìn)而影響成績。張雁北就是如此,接二連三的失誤了幾下,都在六七環(huán)徘徊。不過悠之倒是利落,從第二場開始,一直維持在九環(huán),幾乎沒有例外。 等陸潯與秦言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進(jìn)行到第九場,悠之又是一個九環(huán),沒有任何懸念。她一身白襯衫,外面則是墨藍(lán)色的無袖針織坎肩,同樣白色的及膝裙邊兒帶著墨藍(lán)色的條紋,與針織坎肩相得益彰。她身上色系不多,只墨藍(lán)與白,但是卻給人鮮活清新的感覺。 沈悠之不是那種明艷照人的大美人,但是清新如水的氣質(zhì)與脫俗的容顏是會讓人過目不忘的。 “小丫頭槍法真神。”秦言真心贊道:“帥氣?!?/br> 嬌美又氣質(zhì)脫俗的少女端著槍,槍法如神,更是給人極大的反差感。 “砰!”最后一個九環(huán)。 圍觀的人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說什么了,誰人能想到,沈悠之會是如此的厲害。只是悠之自己倒是有些氣惱,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也許真是感覺不對,以前她幾乎很少十環(huán)以下,而現(xiàn)在,她怎么也做不到。 “啪啪啪啪!”陸潯真心的鼓掌,“小丫頭槍法不錯。” 悠之無語了,不過還是露出笑容,客氣道:“多謝少帥夸獎?!?/br> 陸潯來到她身邊,冷峻:“練多久了?” 悠之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腦子果然裝的都是漿糊,逞能什么,謊也不是那么好撒的啊! 她十分淡定范兒道:“沒多久,天賦好?!?/br> 吹牛不會被雷劈吧? 陸潯輕輕的笑了一下,接過她手中的槍。悠之站在他的身側(cè),見他站的筆直,眼神銳利,端平瞄準(zhǔn),砰,十環(huán)。 他收起槍,“你打不準(zhǔn)是你對自己身高有錯誤的估計,多吃點長個兒?!?/br> 悠之:……你走。 第15章 傷眼 陸潯并沒有在射擊場久留,似乎只是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秦言與他一同離開,路上言道:“張侃那么精明,若知道你的心思,怕是恨不能將沈家小姑娘扔到你的床上了?!?/br> 陸潯似笑非笑的睨他,道:“所以你打算主動去告訴張侃?” 秦言清雋中帶著一絲揶揄:“你當(dāng)我不說旁人就看不見?你陸少帥的可是名聲在外?!?/br> 這次陸潯之所以會來仙鷺島就是張侃盛情邀請,這位張市長可是十足的投機(jī)分子,如今各地混戰(zhàn),頗為動蕩,他雖然貴為北平市長,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坐穩(wěn)。要知道,他的上一任才干了兩個月就被人干掉了。因此張侃哪能不未雨綢繆。 而今不管從地理位置還是其他形勢來看,他最能依靠的也只有北師。因此張侃簡直是將陸潯供成了爺爺。 “士桓必然是對張侃暗示了什么,若不然,你當(dāng)沈家會住進(jìn)我旁邊的別墅?”陸潯點燃一根煙,吞云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