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可樂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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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愷平同情的看著徐愷東,天還沒聊完這就開始吃醋了。 徐愷東無奈的笑了起來,收起了邵華的煙盒用行動告訴她不許再抽,這才繼續(xù)說道:“后來我跟隊友的女朋友要了她的電話號碼,約她出來吃飯?!?/br> “這時候我才知道,她竟然是隔壁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緣分真是奇妙?!?/br> “她很溫柔,脾氣很好,也很懂事。對每個人都很有禮貌,也很有愛心?!?/br> 說到這里,徐愷東整個人都柔和了起來:“唯一的不足就是女孩子的通病,膽子很小。一次我們散步時,在花壇旁看到一只飛蛾向她飛來,她就嚇的驚聲大叫,跳著向我身后躲去,怎么都拉都拉不出來?!?/br> “我們在一起的幾年真的很快樂,周末能外出時我會去她宿舍樓下給她送早飯,然后我們一起坐著公交在我們上學(xué)的城市到處發(fā)掘好玩的地方,吃好吃的食物看好看的風(fēng)景。臨近考試我就會抱著書去她們學(xué)校的圖書館,一起復(fù)習(xí)功課?!?/br> “有一次我們路過大白鵝的櫥窗,在櫥窗里正擺放著一條心形的項鏈。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我便問她是不是喜歡。她紅著臉拉著我走了,說不喜歡?!?/br> “我知道她是喜歡的,只是她覺得價錢對于我們這種窮學(xué)生來說太貴,于是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br> “后來我決定把這條項鏈買來送給她當(dāng)生日禮物,所以在能外出的時候就去做兼職?!?/br> “我好不容易攢夠了錢,立刻就去把那條項鏈買來,在她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粗蜷_禮物時眼中露出的欣喜,我覺得我兼職的苦累瞬間一掃而光?!?/br> “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度過了四年,畢業(yè)之后我去了鄭商,她留在了上京。我會在周末坐高鐵去看她,一來一回正好兩天,甚至還帶著愷平一起去?!?/br> 徐愷東的眼神愈來愈柔和,好似整個人都在發(fā)光:“我們約定再過兩年等她事業(yè)穩(wěn)定了就結(jié)婚,我們連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徐若軒!” 說到這里徐愷東頓了一下,隨后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但我們的這些設(shè)想最終都沒有實現(xiàn),在我畢業(yè)的第二年我們大吵了一架,隨后就分手了?!?/br> 徐愷東苦笑道:“我那時太年輕了,我體會不了她一個人在上京奮斗的艱辛。我只是覺得她在畢業(yè)以后脾氣越來越差,越來越現(xiàn)實。她跟我吵我也跟她吵,一直吵到兩個人不可開交?!?/br> “但即使是這樣我也沒有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沒有在她疲累的時候給過她一絲安慰,也沒有在她需要我時陪在她的身邊。” “她離開我是應(yīng)該的?!毙鞇饢|給他自己的這段感情做了這樣的結(jié)尾。 徐愷平看不過眼徐愷東這副窩囊樣,煩躁的開口:“你別在這兒替她說好話,咱倆最后一次去找她的時候,她指著你鼻子說你是個窮光蛋你忘了?她說跟著你永遠(yuǎn)都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你忘了?” 徐愷東不認(rèn)同道:“她只是氣糊涂了!” 徐愷平冷笑:“咱倆第二天又去找她想跟她再談?wù)?,可她上了一輛奔馳大g!” 徐愷東再次辯解道:“說不定是她的導(dǎo)演!” 徐愷平很鐵不成鋼道:“虧你平時還說我傻,我看你最傻!” 徐愷平氣的臉色通紅:“那天咱倆都已經(jīng)做了好了跟她攤牌的準(zhǔn)備,咱倆準(zhǔn)備告訴她,雖然咱倆不掙錢,但咱爸掙錢??!不說的別的,讓她在上京活的舒舒服服的咱家還是能辦到的。” 徐愷平憤怒道:“但誰知道她居然是這種嫌貧愛富的女人!警察怎么了?你好歹是個有編制的公務(wù)員!這要是放在一般家庭,多少姑娘搶著要跟你談戀愛!” 邵華把煙蒂捻滅在煙灰缸里,淡淡的說道:“她叫什么?” 徐愷東道:“白夢寒。” 邵華扯了下嘴角:“好名字?!?/br> 不但名字好,而且人也一定是極好的。 徐愷東裂開嘴笑道:“我也這么覺得?!?/br> 邵華定定的看著徐愷東,從徐愷東的敘述中邵華明白他從來沒有忘記過這個叫白夢寒的女人。 兩個小時前在房間里抱著她發(fā)誓要保護她余生的人,現(xiàn)在居然坐在這里帶著如此溫柔的神色談?wù)撍那芭眩?/br> 白月光果然是白月光,而她之于徐愷東或許只是換換口味嘗嘗新鮮。 “接著說。”邵華眼神默然,臉上看不到半絲表情。 “說什么?”徐愷東一愣。 “‘白月光’之后呢?”邵華道。 沒等徐愷東說話,徐愷平道替他回答了邵華的問題。 “白夢寒之后我哥的女朋友一水兒的身高腿長,脾氣溫柔,白衣飄飄長發(fā)及腰?!毙鞇鹌叫奶鄣目粗鞇饢|,“他那哪是找女朋友?。∷鞘钦野讐艉奶嫔?!” 徐愷平嘆了口氣:“只不過后面的這幾個時間都不長,沒有一個能撐過一年。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個初戀女友嗎?到底哪一點值得他這么念念不忘!” 邵華閉了閉眼,低低的笑了一聲:“為什么找我?” “什么為什么?”徐愷東不明就里。 邵華抬眼看著徐愷東,渾身上下猛然泛出了濃重的血腥味。 讓人僅僅是坐在她身旁,也會忍不住猜測她到底經(jīng)歷過多少腥風(fēng)血雨! “我跟你的‘白月光’一點都不像。”邵華的眼中看不到一絲溫暖的情緒,駭人的臉色讓徐愷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徐愷東心中的弦一下子就繃了起來,他知道這又是一道送命題。 這題要是回答不好,恐怕邵華立時三刻就要和他分手。 “人總是會變的,我十八歲的時候無憂無慮,當(dāng)然會喜歡她那種單純的女孩兒??晌业搅巳畾q,褪去了少年的幼稚青澀,經(jīng)歷了人生的風(fēng)雨坎坷,我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有故事的女人?!?/br> 徐愷平忍不住隱蔽的給徐愷東豎了根大拇指,徐愷東反應(yīng)之迅速簡直是教科書級別,讓人瞠目結(jié)舌。 邵華刀子般的目光狠狠的剮了下徐愷東,她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 “以后別讓我知道你還記著她?!?/br> “你去哪兒?”徐愷東抓住了邵華的手腕。 邵華垂著眼看著徐愷東握住她手腕的手:“胳膊不疼了?” 徐愷平臉上的五官都糾結(jié)在了一起,如果他猜的沒錯,邵華只怕已經(jīng)讓徐愷東嘗到了苦頭! 果然,不管這女人是什么背景有什么經(jīng)歷,沒有女人能不介意自己男人的前女友。 尤其是像徐愷東這種,提起前女友臉上還笑開花的。 “花兒,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徐愷東小心翼翼的問道。 邵華仍然看著徐愷東的手:“放開?!?/br> 徐愷東的手又收緊了一些:“不放!我跟她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聯(lián)系了,你相信我!” 徐愷平?jīng)鰶龅拈_口:“前些年還專門刷人微信朋友圈看呢!我哥微博有個小號,還偷偷的關(guān)注了她!” “徐愷平!”徐愷東暴喝,“你給我閉嘴!” 邵華被抓住的手反握住徐愷東的手腕,冷聲道:“在學(xué)校里學(xué)過這招嗎?知道我接下來要干什么嗎?” 徐愷東瞬間松開了邵華的手腕,干笑道:“沒學(xué)過,但我應(yīng)該知道你想干嘛?!?/br> “花兒……”徐愷東看著邵華離開的背影惴惴不安的再次叫了一聲。 邵華的聲音從臥室門板內(nèi)傳來:“明天早晨還要上班,不要耽誤工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