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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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一會兒舞就想去上洗手間。 池瀚讓服務(wù)生帶祁曼去,祁曼不疑有他也來不及疑有他,跟著服務(wù)生去了。 等祁曼從洗手間回來,餐桌邊上、舞池里,都不見池瀚身影。 祁曼一時間有些茫茫然。 池英俊……哪里去了? 她正四處張望著著,尋找著池瀚的身影,安靜的世界里突然間響起了小提琴的獨(dú)奏聲。 riverflowsinyou. 祁曼的心猛地一顫,循聲轉(zhuǎn)身看去。 只見池瀚拉著小提琴,從樂隊之中款款向她走來。 目光之中,滿是深情。 琴聲悠揚(yáng),旋律輕緩。祁曼一時間沒緩過來,呆呆地看著池瀚且走且奏琴樂,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她,遠(yuǎn)遠(yuǎn)地走向她。 在最后一個音符落下之時,池瀚也正好走到祁曼面前。 他動作流暢地將小提琴一收,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個寶藍(lán)色絨面盒,單膝跪倒在祁曼跟前,再緩緩地打開盒子,將里面的祖母綠戒指呈向祁曼。 祁曼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混混沌沌的,只看得到眼前一臉虔誠又帶著幾分期許和緊張的池瀚。 她看到他好看的嘴唇一張一合,卻沒聽清他說了什么。 看到池瀚說完話,一副等待自己答復(fù)的忐忑模樣,祁曼腦子艱難地轉(zhuǎn)了一下,發(fā)出一個單音:“……嗯?” 與還在云里霧里的祁曼不同,整個人都緊繃著的池瀚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喉結(jié)動了動,池瀚按捺住焦慮的心情,再一次問祁曼—— “曼曼,嫁給我,好嗎?” ☆、第49章 在祁曼沉默不語的這兩分鐘里,池瀚當(dāng)真是度秒如年。 明明就是跪在平坦的大理石地板上,他卻覺得自己如同跪在燒紅了的烙鐵上面,還是帶著倒刺的烙鐵,磕得他心里直發(fā)慌。 偏又不能起來,得耐著性子等女主角答復(fù)。 兩分鐘后,祁曼突然“啊”了一聲,醍醐灌頂一般:“……池英俊你是在向我求婚啊……” 此時的池瀚,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 但是他還是強(qiáng)忍著幾乎要沖出身體的洪荒之力,巍巍顫顫地應(yīng)了一聲,再三發(fā)問:“曼曼……嫁給我好嗎?” “呃……”祁曼歪著腦袋,意味不明地回看著池瀚,繼續(xù)重復(fù)單音節(jié),“唔……” 池瀚真是要被她的慢性子弄得抓狂,可是又不敢抓狂,整個人都要精神分裂了。 在池瀚瀕臨暴走的邊緣,祁曼終于慢吞吞地開口,說了一句完整的話:“好吧……看在你最近表現(xiàn)得還不錯的份上,我就免為其難地……答應(yīng)你好了?!?/br> ———— 祁曼話音一落,輪到池瀚懵圈了。 呃……唔……曼曼的意思是……? 被祁曼的粗長神經(jīng)給傳染了的池瀚將她的答案在心中過了一遍,明白過來后“咻”地一下從地上躥起來,小提琴失手砸地上也不管了,直接張開雙臂用力地將祁曼抱到懷里。 “曼曼你讓我罵一下臟話……” 池瀚在祁曼耳邊飛快地說了一句,緊接著就開始n倍速復(fù)讀起“臥槽”兩個字來。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池瀚以最簡單粗暴的語言,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和臥槽。 ヾ(?`Д′?)~! 聽池瀚這么抑揚(yáng)頓挫地循環(huán)著國罵,祁曼是又好氣又好笑,抬手回抱住他,依偎到他懷里。 池瀚一口氣不停歇地重復(fù)說了好幾百遍臥槽,又猛地扶住祁曼的肩膀一把將她拉開距離,一臉不可思議地確認(rèn):“……剛剛曼曼你是答應(yīng)我的求婚了?!” 祁曼瞇著眼睛,笑得跟月芽兒似的:“是的呀~我答應(yīng)你了?!?/br> 池瀚:“…………” 只覺一口熱血翻騰上來,池瀚表情簡直是精彩紛呈。 紅紅綠綠地過了幾種臉色,池瀚突然又彎腰勾住祁曼的腿窩,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池瀚這個舉動嚇得祁曼一聲驚呼,忙不迭地?fù)ё×怂牟弊印?/br> 池瀚一抱起祁曼,腳下一點(diǎn),登時就帶著她轉(zhuǎn)起圈來。 一邊轉(zhuǎn)還一邊仰天長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池英俊也是有老婆的人啦~??!” 祁曼看著頭上的那片星空在不停不停地旋轉(zhuǎn),心情也被池瀚帶得飛起來。 心中滿是甜蜜和無奈,祁曼摟緊了池瀚的脖子,低低地說了他一句—— “笨蛋?!?/br> ———— 轉(zhuǎn)了一大圈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池瀚才記得把祁曼放下來。 放她下來之后,池瀚馬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 剛剛一激動戒指盒沒拿好,讓戒指飛出去了!! 簡直是樂極生悲,池瀚的臉一秒鐘干癟。 這戒指可是池家的傳家寶,專門傳給長媳的,傳了好幾代人了都,可不能在他池瀚的手上丟了?。。?/br> 管家一聽不得了,趕緊發(fā)動所有人找戒指。 又是兵荒馬亂的半個小時,最后戒指讓祁曼在餐桌角落里找到了。 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池瀚接過了祁曼遞來的戒指,復(fù)又在她面前單膝跪下,扶著她的右手,舉起戒指…… 正好,一輪滿月在兩人身后張開。 跪著的池瀚和低頭站著的祁曼,在月的映襯下,成了一幅矢志不渝的剪影畫。 ———— 保持著戴戒指的姿勢三十秒,池瀚終于認(rèn)了輸,轉(zhuǎn)頭對著站在遠(yuǎn)處的管家發(fā)問:“老王,結(jié)婚戒指應(yīng)該戴在哪只手指上?” 萬萬沒想到自家小少爺定格這么久不是為了讓自己拍照,而是在思考戒指應(yīng)該戴在哪只手指上,王管家忍住了仰天扶額的沖動,大聲回答回來:“……小少爺,戴在無名指上……” 看著池瀚聽完自己的話就要把戒指往祁曼右手無名指上戴,王管家又趕緊喊話:“左手!左手??!” 池瀚抖了激靈,反應(yīng)了一下左右,尷尬了一下,迅速地放下祁曼的右手拿起她左手,給她戴上了戒指。 戴好了戒指又調(diào)整了一下大小,池瀚這才站起來,再一次將祁曼摟入懷中。 這一回,他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終于踏踏實(shí)實(shí)地落了地。 輕嘆一聲,池瀚低頭在祁曼額頭上落下一吻,繼而以吻封住了她的雙唇:“終于……我是你的了……” 而你,也是我的了。 ———— 這一夜,池瀚尤為熱情。 乘著游艇回到婧之島,他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抱起祁曼,大步流星地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一進(jìn)家門,都等不及回房間,池瀚就將祁曼壓倒在地攤上,一邊盡其纏綿地吻她,一邊手忙腳亂地去脫她的裙子。 可是手忙腳亂了大半天,祁曼的身子都被他吻得發(fā)熱發(fā)燙,裸|露在空氣中的雪膩香酥都變得渾圓挺翹了……那裙子就是死死地卡在腰上扒不下來。 池瀚登時急得滿頭大汗。 媽噠這裙子看起來不是很好脫嗎?!居然是騙我的?! ……不管了!脫不掉就脫不掉吧! 如是想著,池瀚撩起祁曼的裙擺,將礙事的褲子褪去,扶著她的腰肢,動作緩慢而堅定地、徐徐填滿了她。 在抵到她身體里的最深處時,池瀚停下了動作,俯下身去,在祁曼耳邊低語:“曼曼,我愛你?!?/br> 祁曼還處在適應(yīng)小池瀚帶來的酸脹和酥麻之中,聽到池瀚這句深情的告白,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亦低低地回了一句:“笨蛋……我也愛你。” 話音一落,祁曼就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小池瀚一跳一漲,撐得她有些難受。 可還沒等她出聲,池瀚猛地從她身上撐起上身來,目光深幽地看了她一眼,咬牙切齒地不知道說了句什么,繼而一把掐住她的腰,狂風(fēng)驟雨地般猛烈地律動起來。 祁曼的話滑到嘴邊,直接被池瀚撞散,撞成了一聲一聲痛苦到極致又愉悅得難以自持的呻|吟。 屋外,潮生潮落,濤聲如訴如泣,同屋內(nèi)的旖旎纏在一起,黏得化不開來。 ———— 祁曼性感的衣著、祁曼答應(yīng)他的求婚、祁曼對他說“我愛你”——此三者任意一件,都足以讓池瀚持續(xù)亢奮一整夜。 更何況現(xiàn)在是三者同時發(fā)生,疊加出遠(yuǎn)超三倍的效果。 是以,吃了遠(yuǎn)超三倍劑量偉|哥的池瀚,龍馬精神,一戰(zhàn)到天明。 從客廳到玄關(guān),再從樓梯到房間,一路上都留下了池瀚矯健的身影。 ……也留下了這條堅韌不拔的裙子的身影。 將祁曼壓倒在床上的時候,池瀚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撕拉”一下,直接將裙子撕成了兩半。 已經(jīng)有些體力不支的祁曼聽到聲音,又感覺到腰上的束縛消失,暈暈乎乎地從枕頭里抬起頭來:“張阿姨送的……你怎么就撕……嗯啊……你輕點(diǎn)!” 聽到祁曼這聲,池瀚動作頓了頓,力度未減,蠻橫地一路侵入到底,發(fā)起又一輪新的進(jìn)攻:“不怕,回頭我再補(bǔ)你一條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