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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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不是想一想就能想出來的,可正所謂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樣的良好風(fēng)氣一旦在全國各地傳播開,總能有人想出好法子。 正好冰雪化開之后,高子辛派出的人也開始在東北那塊荒地上勘測起來,將適宜耕種的地方劃出來,剩下那些地勢平坦的,就拿來建房子。 還有那些成片成片的山林,更是讓人眼饞不已。 有了山林,自然就有了各種各樣的山珍、藥材和野味。這些都是好東西,只要拿到手里,就能賣出大價錢。 高子辛自己劃了一大片良田作為皇莊,又在旁邊劃了好幾塊,分別作為賀綾、鳳瑄、太平以及寶兒的私產(chǎn)。 剩下的,除了賞給士兵和將官的那些地,還有非常大的一片土地屬于無主之地。 于是,高子辛又正兒八經(jīng)地掏出銀子,開始瘋狂地買地。 皇莊畢竟是有制的,他總不能一個人就把所有的地全給占了,不然傳出去實(shí)在是不好聽。 不過,他掏自己的銀子買就不一樣了,誰也說不出他的不是。 他不僅給自己買,還給賀綾、鳳瑄、太平和寶兒買。結(jié)果賀綾直接把自己的私房錢拿了出來,幫賀家買地。 賀家雖然是皇親國戚,家底兒卻并不是多厚。一來高子辛登基之前,賀氏在宮里的地位一直不高,空有繼后的身份,可是誰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為了保護(hù)高子辛和賀家,一直活得十分小心翼翼,謹(jǐn)言慎行,就算當(dāng)時的太平時不時給她賞賜,賀氏也不敢輕易補(bǔ)貼賀家。 直到現(xiàn)在,高子辛的皇位算是徹底坐穩(wěn)了,她才敢拿自己的私房錢補(bǔ)貼賀家。 高子辛哪里舍得她動用自己的私房錢?他直接自掏腰包幫賀家買了一大塊地,然后又給賀氏送去了五十萬兩的銀票,讓她隨便花。 賀氏哭笑不得,倒是太平表現(xiàn)得十分淡定,接受得異常理所當(dāng)然。 唯獨(dú)寶兒尚且懵懂,一點(diǎn)兒也不知道還沒滿周歲的他已然是一個大地主了。 不過隨著漸漸長大,寶兒說話倒是越來越順溜了,甚至偶爾還會正兒八經(jīng)地跟高子辛理論,那可愛的小模樣,讓高子辛恨不得立刻再養(yǎng)一個! 可惜生命樹可不像是女人,光是結(jié)種子就得花一年,等種子結(jié)好了,生命樹還得花上兩年的時間休養(yǎng),之后若是運(yùn)氣好,才能長出新的花苞。可若是運(yùn)氣不好,很可能數(shù)十年都不會長出新的花苞。 不過高子辛前不久剛剛問了001,001倒是告訴他,生命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非常好,而且種子已經(jīng)快要成熟了。 只要休養(yǎng)期間注意好給它提供足夠的營養(yǎng),只要過上兩年,它應(yīng)該就能結(jié)出新的花苞了。 高子辛聞言大喜,盡管生命樹需要的營養(yǎng)是人參靈芝這樣的上等藥材,花費(fèi)不菲,高子辛依然心里高興。 只要再過上兩年,他和鳳瑄就可以擁有第二個孩子了! 光是想想,高子辛都覺得自己的心變得異常柔軟。 就連鳳瑄知道后,都特意命人尋來了上百年的野山參和靈芝,就為了把生命樹給養(yǎng)好一點(diǎn)兒。 倒是那一顆快要成熟的種子,讓高子辛為難了。 按照001的說法,一對夫妻一生只能擁有一株生命樹,他和鳳瑄已經(jīng)擁有了一株,是沒辦法讓這顆種子發(fā)芽的。 也就是說,這顆種子他和鳳瑄是沒辦法自己用的。 為此,高子辛覺得挺郁悶。 偏偏就在這時,遠(yuǎn)在嶺南的鄭垣不知何故,突然回到了京城。而且回來沒多久,他就直接入宮求見高子辛了。 高子辛不禁有些意外,忍不住問旁邊的鳳瑄:“鳳瑄,你說這鄭垣這么急匆匆的,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鳳瑄正在幫高子辛批閱奏折,聞言便抬起頭,沖著高子辛意味深長地笑起來:“他還能為了什么事?怕是憋不住了吧?!?/br> 高子辛頓時更好奇了:“什么憋不住了?你到底在打什么啞謎?” 鳳瑄笑著搖了搖頭,卻沒直接告訴高子辛,反而賣了個關(guān)子:“見了他你就知道了?!?/br> 高子辛不悅地哼了一聲,直接宣鄭垣進(jìn)殿了。 只是一見到鄭垣,高子辛便愣住了。 如今的鄭垣,跟他離開京城時的模樣比起來可真是大為不同了。 不知道是不是海風(fēng)吹多了的緣故,鄭垣不僅比以前黑了不少,輪廓也變得更為硬朗了些,就連身材也顯得健壯了幾分。 可是變得最多的,還是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 鄭垣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是個廚子,因?yàn)楸蛔R破身份,再加上見識了古代帝王家的威嚴(yán)和冷酷,很長一段時間都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后來他開始跟著錢弼開酒樓后,整個人身上就退去了最初的畏縮和小心翼翼,變得自信爽朗起來。 可是如今,他身上已然沒有了過去的爽朗,反而多了幾分冷酷和堅(jiān)毅。不再像是一個廚子,倒像是一個從戰(zhàn)場上回來的軍人。 高子辛不禁十分意外,鄭垣到底在嶺南遭遇了什么,身上竟然會發(fā)生這般大的變化? 就在這時,鄭垣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禮,然后便直接跪在地上說道:“陛下,臣斗膽,想向陛下求一物。” 高子辛聽見這話,眉頭就微微皺了起來。鄭垣如此鄭重,想求之物怕是不簡單。 高子辛目光復(fù)雜地打量著他,審視了好一會兒,才淡淡開口:“你想向朕求什么?” 第184章 是否答應(yīng) 就在鄭垣貿(mào)然說出要跟高子辛求一物后,高子辛就警惕起來。 雖說自從穿越以來,鄭垣一直表現(xiàn)得非常老實(shí),該作什么不該做什么一清二楚,從沒犯過他的忌諱。 可是高子辛身為帝王,再如何英明,他也有著帝王的通病——謹(jǐn)慎多疑。 鄭垣以前老實(shí),不代表他會一直老實(shí)下去,他以前沒犯過忌諱,不代表一直都不會犯忌諱。 高子辛很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一聽見鄭垣這突兀的請求后,他就警惕起來了。 高子辛直覺,鄭垣這一次想要的東西非同一般。而鄭垣剛從嶺南趕回來就特意來見他,提出這樣的突兀請求,很顯然,鄭垣很可能正是為了他想求的這個東西才突然趕回來的。 更讓高子辛在意的是,鳳瑄似乎直到鄭垣想要什么。 他不滿地看了鳳瑄一眼,這種被最親密的人蒙在鼓里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不好了。 就在這時,鄭垣突然開口了。 他緊繃著臉,就像是破釜沉舟般說道:“臣想向陛下求一味生子藥?!?/br> “噗!”正在喝茶的高子辛直接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臉色復(fù)雜地看著鄭垣。生子藥,鄭垣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難不成是話本看多了? 鄭垣卻突然抬頭朝他看來:“陛下,恕臣冒昧,臣實(shí)在很需要一味生子藥。若是陛下手中正好有,臣愿意不惜一切代價來換它。” 高子辛抿了抿嘴,正不知道該說什么,鳳瑄卻突然開口了:“鄭垣,你為何覺得陛下手中有生子藥?” 高子辛一聽,也好奇地看向鄭垣,想不明白鄭垣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當(dāng)初鄭垣剛穿越來的時候,他們明明讓鄭垣把能夠交代的東西全都交代了,按理來說,鄭垣是不該知道生命樹存在的才對??墒撬麉s突然提出想要生子藥,難不成,他已經(jīng)知道了生命樹的存在? 高子辛本能地看向鳳瑄,想詢問鳳瑄的意見。 因?yàn)閯倓偟牟聹y,他心里對鄭垣更警惕了,甚至起了殺心。生命樹至關(guān)重要,一旦消息泄露,不僅有可能被人拿來作文章攻擊寶兒,甚至有可能被人暗中下手! 高子辛絕對無法容忍那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還等著生命樹里長出老二呢! 鳳瑄卻安撫地看了他一眼,悄悄握住高子辛的手捏了捏。高子辛正皺眉頭,就聽見鄭垣說道:“臣是猜的,若是陛下手中沒有生子藥,皇長子又豈會出世?” 這話便是說明,他猜出皇長子來歷非凡了。 高子辛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生命樹和寶兒都是他的逆鱗,鄭垣不僅想要生命樹,甚至還提到了寶兒,難道是想威脅他? 真是天真! 難道鄭垣以為,在他說出這些話之后,他還回任由他或者走出勤政殿嗎? 鄭垣并非傻子,自然知道自己這番話一旦說出來會有多大風(fēng)險,可是他已經(jīng)忍不下去了,也不愿再繼續(xù)等下去了。 自從和錢弼不歡而散后,錢弼回到京城,他則徹底留在了嶺南。年后錢弼就因?yàn)楣珓?wù)去了東北,鄭垣想見他更是不可能。 他在嶺南等了幾個月,終于無法再等下去,所以干脆回到了京城,直接求到了高子辛面前。 他在賭,成功了,他不僅能和錢弼在一起,甚至還能擁有一個混合了兩人血脈的孩子,失敗了,高子辛不會讓他活著,他便也不必再痛苦下去了。 鄭垣覺得,他大概已經(jīng)瘋了。 換成以前,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夠不要命到這一步。 察覺到高子辛那飽含殺意的目光,鄭垣自嘲一笑,突然俯下身朝高子辛行了一個大禮,將額頭貼在地上說道:“臣絕無害人之心,更不敢威脅陛下,臣只是喜歡上了一個人,然而他也是男子,沒辦法誕下子嗣,所以臣才想求助于陛下?!?/br> 高子辛已經(jīng)動了殺心,正琢磨著要處死鄭垣,誰知道,鄭垣竟然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偏偏,高子辛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他喜歡上的人是誰。 高子辛皺了皺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猶豫著問道:“你……該不會是看上錢弼了吧?” 年前錢弼回來的時候,他就覺得錢弼看起來很不對勁,卻又不好多問。如今聽鄭垣一說,他就覺得鄭垣看上的那個人是錢弼。 果然,鄭垣直接承認(rèn)了:“陛下明察秋毫,臣喜歡的人的確是錢弼?!?/br> 心里的猜測被證實(shí),高子辛突然就猜到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說起來,他們二人如今的狀態(tài)或許就像當(dāng)初的他和鳳瑄一樣。那時候他雖然對鳳瑄有意,可是身為帝王,他必須擁有一個繼承人,所以心里總是搖擺不休,兩人之間也因?yàn)樽铀玫氖乱恢贝嬷桓獭?/br> 還是后來寶兒的突然到來,才將當(dāng)時僵局給打破了。 不過,錢弼和鄭垣之間,看起來倒是比他和鳳瑄的問題還要嚴(yán)重。 不然,錢弼也不會突然魂不守舍地回到京城了。 高子辛懶得管他們之間究竟發(fā)生了多少事情,但是他很清楚,以錢庸的老古板,絕不可能讓錢弼為了一個男人絕了后。 就算錢弼只是次子也一樣。 換成以前,高子辛或許還會覺得錢庸管得太多,可是自從他有了寶兒后,他就非常理解錢庸的這種做法了。 他甚至覺得,要是有哪個男人敢?guī)乃麅鹤?,害得他兒子絕后,他肯定殺死對方的心情都有了。 為人父母的,自然希望孩子好。 高子辛親自照顧寶兒到現(xiàn)在,早就變成一個兒控了。 只是此刻面對著鄭垣的請求,高子辛卻不知道該答應(yīng)還是應(yīng)該拒絕。 看錢弼當(dāng)初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怕是心里也有鄭垣,他若是拒絕了,說不得就要處死鄭垣來滅口。到時候,錢弼心里說不定就要怨恨他。 他不怕錢弼怨恨,可是不管是錢弼還是鄭垣,辦事能力都不錯,鄭垣更是來自后世,見識跟現(xiàn)在的很多人不能比,他若是處死了鄭垣,那么謹(jǐn)慎起見,日后肯定不能繼續(xù)重用錢弼。 這樣一來,他的損失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