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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低聲呢喃:“紫檀的畫像怎么會在這里?她明明已經(jīng)突破分神,怎么會隕落?”風(fēng)煙嶺一戰(zhàn),丹鼎門紫檀尊者隕落一事傳遍整個修真界,然而,這女子像是從深山老林出來的,對世間天翻地覆的變化帶著全然的迷茫。殿中寂寥,無人回復(fù)。斗篷人愣了半響,松開了手指,抬步向著深黑之處行去,一幅幅畫卷在面前展現(xiàn),每幅都是人物畫像——這是丹鼎門歷代強(qiáng)者的畫像,唯有分神尊者或者其上才有資格擺在這里。而她,仿佛踩過了歲月河流,見證一位位風(fēng)采過人的強(qiáng)者。不知走了多久,此處的燈火格外黯淡,斗篷人便在此處停下步伐。她的面前是一幅畫卷,同先前展開的畫卷不同,這一幅丹青畫用紅色細(xì)繩圈了起來。就是這里了……掩在黑袍下的手指伸出,纖細(xì)的手指靈巧的解開細(xì)繩,緩緩展開塵封已久的畫卷。最先印入眼簾的,便是滿頭銀白長發(fā)。呼吸變得極為清淺,斗篷人繼續(xù)展開,擁有一頭銀白之人,卻不是耄耋老者,而是一張極為年輕的臉。眉眼飛揚,一雙眸子中透著對世間萬物的輕嘲。景明帝君……也就是‘最初’的賢者。女子手指微顫,將畫卷完全展開。之后便似定住了一般,挪不開眼。“賢者……明明是你才對,為什么……不是了?”聲音透著純粹的不解,又帶著隱約的情深。那個人,將困于妖獸群中,狼狽不堪的她救出,將年幼的孩子抱入懷中,那個時候她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依舊沉浸于恐懼中,瑟瑟發(fā)抖時,不自覺的抓住了一束長發(fā)。她睜著一雙純澈的眼睛,看到了宛如銀河般的長發(fā)。可是,在暗城露出真面目的賢者卻是黑發(fā),面容同畫像中的景明帝君全然不同。“為什么不是你?”她低聲自語,手指微微顫抖。石門挪動的沉重聲再度響起,斗篷人闔上畫卷,收入懷中,轉(zhuǎn)身欲隱匿于黑暗中時,便看到了一身華美宮裝的女子踏步而來——丹鼎門門主慕容少蘭。“你還敢回來!”蘊含初春生機(jī)的眸子透出狂怒之意,慕容少蘭咬牙切齒,“慕容銀月!”殿中狂風(fēng)自地面掀起,紊亂而狂暴,掀翻了女子的斗篷,露出一張雪白玉顏來,正是在魔都城墻上,抱著一張棺槨守了數(shù)千年的銀月仙子。慕容銀月破開狂風(fēng),正欲踏出殿門時,再度被攔住。來人長發(fā)披散,過長的墨發(fā)遮住了半邊面容,露出半邊疏朗眉目。如今露出難得的笑容:“師姐,你終于舍得回來了?!?/br>“季韞?!蹦饺葶y月瞇了瞇眼,這些年來,季韞幾乎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但是他卻是慕容少蘭的道侶。兩人隔的不遠(yuǎn)的距離,慕容銀月看不清男子被遮住的半張臉,卻知道那半張臉上有條深刻的傷痕,自濃眉處劃下,劃破了眼珠子,一直落在下巴處。那是當(dāng)年她為了去魔都,陷害季韞時,所留下的傷。后頭,慕容少蘭暴怒:“當(dāng)年我說過什么?你要是想待在魔都,就一輩子別想回來。你若是回來,定是我削下你的頭顱,扔在丹鼎門先賢面前?!?/br>前后被堵,慕容銀月站在原地,風(fēng)姿綽約。慕容少蘭暴怒而來,到了近前時,慕容銀月恍然回首,面上無甚神色,一雙眸子卻盈著一層水霧。jiejie兩字差點脫口而出,慕容少蘭的心軟只在一念之間,心中便下定了誅殺的念頭,然而慕容銀月從小便勝過她,一位分神尊者也不是這么好對付的,慕容少蘭暗中啟動往日殿陣法,嘴上嘲諷:“怎么,你那情郎還是不要你?”淚水淌過臉頰,雪山般的女子露出狼狽之色。慕容少蘭呼吸一滯,隨后便聽慕容隱約如冰雪消融的哀凄聲音。“他……不在了……”——古鐘在青山綠水間回蕩,悠揚雄洪的旋律中,霜天白鶴自日落之地舒展羽翼,回旋于晚霞之間,宛如霜雪一般的羽毛便染上了艷麗的色彩。虛空破開,傅東風(fēng)帶著容丹桐踏出通道,站在一條鵝卵石小道時,霜天白鶴自頭頂?shù)脑茖勇舆^。星星點點的光芒灑落高大的古樹間,白鶴清鳴,歡欣而雀躍。容丹桐抬頭,發(fā)現(xiàn)那只霜天白鶴回旋于兩人頭頂,不舍得離去,直到傅東風(fēng)側(cè)首,朝著天際揮了揮手,白鶴方展翼離去。那片衣袖被長風(fēng)拂起,遮住了落日余暉,容丹桐便道:“鹿臺山也養(yǎng)著幾只白鶴。”“都是我養(yǎng)的。”傅東風(fēng)輕笑,手指則遙遙指向一方,那一處云霧繚繞,隱約可見崢嶸山脈。傅東風(fēng)語氣懷念,“那里便是堯光峰?!?/br>這句話仿佛解開了什么禁制,云霧之間,凝聚著一團(tuán)黑影,黑影拔高,破開縹緲霧氣,直入云霄。青碧巍峨的山峰,突兀出現(xiàn)在群山之間,可是,容丹桐卻明白,堯光峰一直存在于此,只是因為禁制,而隔絕了rou眼和神識罷了。“走?!?/br>傅東風(fēng)回首一笑,拉著容丹桐躍下山崖,山崖底下刮來的風(fēng)將紅衫白衣鼓起,兩人便穿過了一道透明屏障,落在了蔥蘢草地上。芳草白溪,竹橋邊上則修了一木屋,瞧著極為精致的樣子。傅東風(fēng)同容丹桐分享自己的過去:“我雖然將整座堯光峰封禁,但是我未沉睡之前,周邊幾座小山頭也屬于堯光峰范圍,那個時候,隸屬堯光峰的,便有三千弟子,那幾個小山頭便是他們的居住地。”隨后他指了指那小木屋,笑道:“我在山頂宮殿中待膩了后,便會來這里住上數(shù)日,每到我下山時,那些個弟子便會圍著這里瞎轉(zhuǎn)悠,后來我覺得無聊了,有時便會在這里開堂講課?!?/br>容丹桐便松開了手,往里頭轉(zhuǎn)了一圈。屋檐下掛著風(fēng)鈴和木雕,花架下擺著躺椅,屋中的青竹屏風(fēng),以及案臺上擺著的筆墨紙硯……不得不說,不管轉(zhuǎn)世多少次,傅東風(fēng)的品位都沒什么變化,至少喜愛的東西都差不多。……包括自己。容丹桐踏出木屋時,傅東風(fēng)身邊圍了兩個腰部高的孩子,一個男童一個女童,齊刷刷的朝著容丹桐看來。兩孩子生的玉雪可愛,臉上神色卻比年長者還要成熟,周身清氣環(huán)繞,容丹桐第一時間想起了金童玉女,隨后才明白,這是至清至凈劍的器靈。“夫人。”空靈悠遠(yuǎn)的聲音傳入耳中。容丹桐長眉一挑,再度重復(fù):“不要叫我夫人?!?/br>這對金童玉女便似商量好了一般,同時裝死。容丹桐無奈勾唇,穿著玉色裙衫的女孩便踏出數(shù)步,來到了容丹桐跟前。這是至清還是至凈?容丹桐腦海中轉(zhuǎn)過這個念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