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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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唱晚的布局也不僅僅是如此,就在琰**隊被偷襲的時候,流沙城的守將周涵也帶著近萬人的部隊沖了出去,前后夾擊將琰**隊堵在了一處坡地。 大雅軍隊的人數(shù)并沒有琰**隊的多,但雙方一方是乘勝追擊氣勢洶洶,一方是潰敗逃竄無心再戰(zhàn),這么明顯的差距足以彌補(bǔ)人數(shù)上的不足。 這一戰(zhàn),琰**隊只有一萬多殘余逃了出去,剩下的人大部分都成為了俘虜,小部分則戰(zhàn)死沙場,為大雅士兵的功績增添了極為濃重的一筆,而這一場戰(zhàn)役也成為了兩國交戰(zhàn)以來,最大的一場戰(zhàn)役,同時也是戰(zhàn)果最為輝煌的一場戰(zhàn)役,大雅一方在付出最小的代價的同時,盡可能的消滅了琰國的有生力量,完全扭轉(zhuǎn)了戰(zhàn)局。 戰(zhàn)報分別送向兩國,仍舊是一喜一憂的局面,琰國女皇大怒,早朝的時候又是一片血雨腥風(fēng),只是還沒等眾人爭吵出結(jié)果呢,老將張姝戰(zhàn)死金宇城外的消息就被報了上來,一時間,朝上連爭吵的聲音都沒有了,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在流沙城的那場戰(zhàn)役結(jié)束后的第二天,金宇城外就迎來了那五萬琰國大軍,花唱晚對此可以說是嚴(yán)陣以待,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大批的火藥都被埋放在了城外的小山坡上,并且第一次動用了空間內(nèi)的狙擊槍。 張姝的死可以說是花唱晚預(yù)計中的必然,沒有人能夠在射程內(nèi)躲過她的狙擊,金宇城的防守兵力不夠,花唱晚就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力量讓敵方退軍了,而帶兵將領(lǐng)的死亡,顯然最符合這個條件。 不過張姝的死并沒有完全阻止這場戰(zhàn)爭的繼續(xù),琰**隊還是進(jìn)行了一場強(qiáng)攻,被諸多火藥炸飛了一部分,又被漫天箭雨射殺了一部分,最后丟下了上萬具尸體,才狼狽退軍。 “皇上,議和吧,這大雅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弄來的那些會爆炸的東西,實在是太過強(qiáng)悍了,如果我們找不到應(yīng)對的方式,實在是不宜再戰(zhàn)?!辩鼑蒙?,議和的聲音已經(jīng)占了絕大多數(shù),支持再戰(zhàn)的,卻是沒有了聲音,個個都低著頭,再也不敢胡亂說話,就怕暴怒的女皇將怒氣撒在自己的身上。 “皇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這一次錯估了大雅的情況,弄清楚之后,再戰(zhàn)也不遲?!边@是說的比較委婉的贊同議和的意思。 “是啊,皇上,魏帥和明王還在大雅手中,我們暫且議和,也可以救回兩位大人?!?/br> 一時間,整個琰國朝堂都是議和的聲音,坐在皇位上的琰國女皇,臉色越來越難看,卻是沒有反駁眾人的意思,失去了魏戊,又失去了趙愷圖,琰國這一次出兵,一直都在吃敗仗,大雅不僅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更甚至還有著一些讓人無比震驚的武器,她就算是再好戰(zhàn),也不得不暫時收手。 “議和可以,那派誰去呢?”沉默了許久之后,琰國女皇冷著聲音開口問道,眼神凌厲的掃過在場的眾人,每一個被她看到的朝臣,都忍不住全身一抖,緊緊的低下頭來,不敢再多做言語,就怕被點到名字被派去議和,要知道這議和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任務(wù),簡直就是個里外不是人的活計,誰攤到誰倒霉。 琰國女皇看了一圈之后,也沒有人主動站出來,一個個都像是縮頭烏龜似的,不由的又氣又怒又有些失望,心下沉沉的嘆息了一聲,面上卻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冷著聲音點名道:“張珂,趙迪,你二人負(fù)責(zé)去與大雅議和,無論付出什么代價,定要救回魏戊和皇弟,明白了嗎?” “……是,臣等遵命!”張珂和趙迪二人,都苦著臉不得不領(lǐng)命了。 …… t ☆、【114】又有喜了 琰國女皇派人議和,花唱晚先一步收到消息,但仍舊沒有放松警惕,許南毅派來的五萬大軍,有兩萬已經(jīng)進(jìn)駐金宇城,兩萬則進(jìn)駐流沙城,剩余的一萬留在了古磊城,三座城市已然形成了一條戰(zhàn)線,并且在花唱晚等人的堅守下,變得極其穩(wěn)固。 而就在琰國女皇派來議和的兩位大臣即將到達(dá)金宇城的時候,花唱晚卻是收到了一個讓她驚喜莫名的消息,許南毅有喜了! 夏末秋初,許南毅在收到花唱晚送上來的戰(zhàn)報時,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本想在早朝的時候再聽一遍眾大臣對花唱晚的歌功頌德,但沒想到,剛坐在位置上,就覺得有些頭暈,想著可能是自己早上沒有用過早膳的原因,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一段時間他都不太喜歡吃東西,總覺得熱,沒有胃口,頭暈一些也算正常,但沒過一會呢,早朝剛開始不久,許南毅就突然暈倒在了位置上,嚇了眾人一大跳。 天月立刻就傳了御醫(yī)給許南毅看病,御醫(yī)把脈過后,不僅沒有擔(dān)憂,反而露出了驚喜的神色,眾人一問,這才知道,原來許南毅已經(jīng)有了近三個月的身孕,按照時間推算,顯然是花唱晚出征前就有了的。 大雅大勝,毅王有喜,這簡直就是雙喜臨門的大好事,朝廷上下都開始了慶祝模式,尤其是皇上和皇君兩位,當(dāng)場就命人飛鴿傳書,將這一好消息通知給了花唱晚,希望花唱晚可以在戰(zhàn)局穩(wěn)定之后,盡快回朝。 花唱晚是在接待琰國議和大臣的時候,收到飛鴿傳書的,她當(dāng)時根本就沒有顧忌那兩位派來議和的大臣,當(dāng)場就拆開了信箋,本以為是針對這次議和提出的一些條件,卻未曾想到,竟然是許南毅再次懷有身孕的消息,這讓花唱晚當(dāng)場就有些傻了,看著信箋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了,過了好一會之后,才咧著嘴,傻傻的笑了起來,同時,滿目柔情。 花唱晚的變化實在是太大,從冷漠到喜悅只用了一瞬間,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開始好奇起了信箋上的內(nèi)容,但花唱晚只是輕輕的收了起來,轉(zhuǎn)身對著那兩名琰國大臣道:“議和的事讓你們的女皇到大雅皇城去談吧,你們還不夠資格?!?/br> 原本花唱晚還想著和這些人周旋一番,先探探琰國的誠意,但現(xiàn)在她可以說是歸家心切,根本就沒有了慢慢商談的心思,直接將底線拋了出來,原本這一次的和談,就沒打算在金宇城進(jìn)行,畢竟大雅才是握有主動權(quán)的一方,想怎么談都要由大雅說的算,折騰一下琰國,也是琰國自作自受的結(jié)果。 “什么,讓陛下去大雅皇城?這是在開什么玩笑,你們大雅要是沒有和談的誠意,那不和談也罷,琰國兵力總計上百萬,真要打的話也不會怕了大雅!”和談使臣張珂性子比較急躁,聽到花唱晚的話,立刻就拍著桌子站起身來反駁道,話說的倒是挺有氣勢,就是道理有些站不住腳。 “大雅有沒有和談的意思完全取決于琰國的誠意,如果琰國不想和談,那么大雅也絕對不會有和談的意思,戰(zhàn)就戰(zhàn),到時候整個琰國都是大雅的,也就不需要和談了!”花唱晚歸心似箭,根本就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語氣不太好,但說的卻也是事實,和談這件事,她原本就保持一種不贊同也不反對的意見,如果琰國有誠意,她也不介意和談,但如果對方?jīng)]有誠意,那就直接用武力來說話好了。 “咳咳,花元帥莫要動怒,張大人只是一時心急而已,和談的事情琰國可是很有誠意的,也希望花帥可以體諒琰國的難處,女皇陛下事務(wù)繁忙,出巡實在是不太方便,我和張大人來此之前,陛下就已經(jīng)吩咐過在下和張大人,和談事宜都可以交給在下和張大人做主,如果花帥是怕其中有什么問題不好解決,大可以直接提出來,在下一定會盡力滿足花帥的要求。” 相比張珂的性急,趙迪顯然更有城府一些,一邊安撫張珂,一邊向著花唱晚解釋道,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有什么條件都可以提,不需要找女皇,女皇陛下是很忙的。 “好啊,那我要流沙城、金宇城、四方城和天歌城,這四座城割讓給大雅,并且要黃金百萬兩做戰(zhàn)爭賠款,你能夠代表你的女皇陛下答應(yīng)嗎?”四方城和天歌城是距離金宇城最近的兩座城池,再加上流沙城,這四座城池可以說是琰國的邊疆防線,很有種四足鼎立的感覺。 花唱晚的要求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這四座城池,莫說是四座,就是一座,琰國也不會割讓的,張珂和趙迪的談和底線就是收回被大雅侵占的金宇城和流沙城,同時也救回魏戊和趙愷圖,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還會割讓另外兩座城池給大雅呢,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 “放肆!花唱晚,想你也是一軍之統(tǒng)帥,怎么可以在兩國和談之時說出如此兒戲的條件,你這是要再次挑起兩國之間的戰(zhàn)爭嗎?如果兩國再次打起來,你一定是罪魁禍?zhǔn)?,定然會被兩國百姓一起唾罵!”張珂氣紅了臉,顫抖著手指著花唱晚呵斥道,那義正言辭的模樣,看起來還真像是回事,好似真的有多憂國憂民為天下百姓考慮一樣。 而這一次,趙迪也不再勸說張珂了,直盯盯的看著花唱晚,像是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點什么。 花唱晚現(xiàn)在也算是明白了這兩人的性格和作用,一個是刀,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夠鋒銳,夠氣勢;一個是持刀的人,要穩(wěn)重,要有城府,要懂得怎樣去使用這把刀。琰國派這兩人一同前來和談,勉強(qiáng)還算是有些眼光的。 “你只要顧好琰國的百姓就成,大雅的百姓不勞你費心。”相對于張珂的激動,花唱晚淡定的像是在談?wù)撘粓銎胀ǖ娘埦?,外人也根本就無法從她的表情和語氣中看出點或者聽出點什么。 “花帥的意思是要罔顧大雅百姓的安危了?”趙迪眼睛一瞇,冷著語氣反問道,有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呵,你們不用在這里和本帥浪費口水,條件本帥已經(jīng)說了,同意的話,大雅就會停戰(zhàn)三年,不同意的話,就等著本帥親自去取好了。”三年是花唱晚給大雅做準(zhǔn)備的時間,雖然大雅軍隊經(jīng)過一系列改革,已經(jīng)有了很大進(jìn)步,但這并不會讓花唱晚滿意,在她的設(shè)想中,大雅的軍隊?wèi)?yīng)該更強(qiáng)更厲害才是。 “什么?只停戰(zhàn)三年?花帥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三年,難道你還想挑起兩國的戰(zhàn)爭?”張珂聽到三年這個時間,立刻就無法淡定了,不過她好似根本就沒有淡定過。 “呵呵,不要說這種話,就算是大雅不想戰(zhàn),琰國難道也不想戰(zhàn)?多說這些廢話做什么呢,兩位大人有時間,還是快點回去將本帥的意思傳到給你們的女皇知道吧,到底要不要談和,你們說的也不算吧?!被ǔ砗敛唤橐鈱⒃捳f的更加直白,琰國之所以派人議和,也只不過是想停戰(zhàn)一段時間罷了,而實際上,大雅也需要一段時間休養(yǎng)生息,只不過這段時間,琰國更加需要罷了。 張珂和趙迪同時沉默了,看著花唱晚那又冷漠又隨意又很強(qiáng)勢的表情,心下也都明白了這次和談的不易,而針對花唱晚提出的條件,她們顯然是做不了主的,自然是要回去向女皇匯報,不過以她們的判斷,這條件女皇顯然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 花唱晚歸心似箭,送走了神色凝重的琰國議和使臣,就開始布置起了金宇城的防務(wù)問題,同時也下令再次調(diào)兵,從古磊城和流沙城各自調(diào)動了近一萬人來防守金宇城,在除卻了那十萬大軍以后,金宇城就已經(jīng)成為了大雅最外圍的防線,只要守住了金宇城,流沙城和古磊城就不會出現(xiàn)問題,那自然是要將重兵放在金宇城的。 當(dāng)然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花唱晚就要離開了,調(diào)動重兵把守,布置各種陷阱防務(wù),花唱晚一連忙碌了三日,才安排好了金宇城的事務(wù),然后連過夜都等不及,就騎著天墨一人一騎向著大雅皇城而去。 天墨是后來的將士從大路上帶過來的,隨行的還有小三子,只是這一次可憐的小三子被花唱晚留在了金宇城,將會和后一批人一起回皇城,而這批人也將會在中途轉(zhuǎn)至古磊城,秘密押送魏戊和趙愷圖回皇城,實際上這原本應(yīng)該是花唱晚的工作,但她現(xiàn)在可沒有這份心思,只想著以最快的速度回去,見見她的男人,也見見她的孩子,小璃兒還有尚未出世的那一個,也不知道這一次是男孩還是女孩,她倒是希望是個男孩,一男一女,正好湊成一個好字。 十日后,花唱晚回到了皇城,風(fēng)塵仆仆的,家都沒回,就直奔皇宮去了,按理來說這個時間許南毅自然是要在皇宮里處理政務(wù)的,但誰知道花唱晚竟然撲了個空,許南毅竟然不在宮里,只好騎著馬回了花府。 花唱晚見到許南毅的時候,許南毅正躺在床上休息,自從確認(rèn)懷有身孕之后,他就多了午休的時間,吃過飯就要躺一會,所以花唱晚回來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個睡美人。 揮揮手讓守著許南毅的天朗和天月退出去,花唱晚輕輕的走到了許南毅的身邊,坐在床榻上,看著男人俊美的面容,就忍不住低頭在男人的嘴角落下了一個輕吻,然后抬頭的時候,就對上了男人從朦朦朧朧變成驚喜的眼神。 “唱晚?”許南毅的聲音最初也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似乎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但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驚喜的說道:“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 許南毅猛地起身抱住了花唱晚,神情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花唱晚回抱住許南毅,聲音柔和的說道:“恩,我回來了,回來看看你和孩子們。” 上一次許南毅懷孕,她根本是連個影子都沒有見到的,所以這一次,她才不愿意再錯過,抓緊時間趕了回來,就是希望可以在這種時候陪伴在許南毅的身邊。 而聽到花唱晚說孩子的問題,許南毅的神色立刻變得靦腆起來,眉眼間也都是慈愛的笑意,羞澀的對著花唱晚說道:“孩子……三個多月了呢,我,我也很意外,你……會喜歡寶寶嗎?” “傻瓜,你這問的是什么傻話,我們的孩子,我當(dāng)然是喜歡的啊?!被ǔ淼闪嗽S南毅一眼,最后卻是忍不住笑著說道,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在許南毅的肚子上,眼神中透著一絲絲的好奇。 花唱晚來大雅也有段時間了,自然是見過男子懷孕的,而且自己也有一個由男子生下來的女兒,也算是見怪不怪了,但是,她卻是沒有見到過許南毅懷孕時的模樣,不知道會有什么不同,會不會更加可愛了呢?或者更加性感了? “那你喜歡女孩還是男孩?”許南毅開心的笑瞇了眼睛,身體向里面挪動了一下,將花唱晚整個人都抱上了床,環(huán)著腰坐在他的身邊。 花唱晚的動作很小心,即使靠著許南毅也不太敢用力,還真是怕壓到了孩子,不過小手卻是不規(guī)矩的在許南毅的肚子上移動著,像是想摸摸看有什么不同,不過此時許南毅的肚子還是平平的,感覺上并沒有什么變化。 “都喜歡,不過更希望是個男孩,到時候我們有兒有女,也就沒有什么遺憾了?!彪m然沒有摸到什么變化,但花唱晚的手還是在許南毅肚子上摩挲著,只要想到這里會為她孕育一個寶寶,她就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我也希望是個男孩,最好下一胎再是女孩?!痹S南毅自己也摸了摸肚子,然后順勢握住了花唱晚的小手,語氣認(rèn)真的說道。 花唱晚的手停頓了一下,反射性的問道:“你還想有下一胎呢?” “怎么,你不喜歡?”許南毅眉頭都皺了起來,不明白花唱晚為什么會這么問,難道她不喜歡孩子嗎?但她剛剛明明是說了喜歡的啊。 “不是不喜歡,是怕你辛苦,你那么忙……唉!”花唱晚搖了搖頭,簡單的解釋道,其實她也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這女人都不喜歡生孩子了,男人怎么還想著一個接一個生呢,南毅就不會排斥嗎?或者說就不會覺得麻煩嗎? 許南毅卻是緊緊的握住了花唱晚的手,有些感動卻并不贊同的說道:“能夠為你生兒育女,是我的福氣,也是我的責(zé)任?!?/br> 只要唱晚喜歡,他就愿意為她生兒育女,更何況唱晚還說她不會納妾,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他就更要為花家開枝散葉了,不然他也對不起花唱晚對他的這份寵愛。 花唱晚看著如此賢惠的許南毅,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暖暖的感動,她已經(jīng)記不得這人到底是感動過她多少次了,又是給了她多少以前從未體會過的溫暖,因為實在是太多太多,多的讓她深深的記住了這種感覺,再也忘不掉,也不想忘掉,只想緊緊的抓在手里,感受一輩子。 “能和你在一起,也是我的福氣。”如果真的有所謂的命運一說,那她重生的意義,一定是讓她真正的體會到屬于愛情的幸福。 許南毅幸福的笑了,對花唱晚的深情,還有這段時間nongnong的思念,讓他再也忍不住的吻上了花唱晚,深深的,火熱的,像是想要將對方融入到自己身體之中的極致纏綿的親吻,而花唱晚也極為主動的配合著許南毅,三個多月的分別,她又何嘗沒有想念過這個男人,相思的滋味,她也算是體會到了。 過了好一會之后,兩人才氣喘吁吁的放開彼此,相視一笑,濃情,卻也溫馨。 只是,這樣的溫馨卻并沒有持續(xù)太久,許南毅就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臉色有些難看起來,看著花唱晚也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人,怎么突然間就變了臉色,難道是身體的問題,花唱晚想到這里,立刻緊張的問道:“你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 許南毅看了花唱晚一眼,眼神有些復(fù)雜,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有了身孕,不能服侍你了,你,你要不要……” 如果聽到這里花唱晚還不明白許南毅的意思,她也就太笨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繼續(xù)聽下去,而是立刻就打斷了許南毅的話,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胡思亂想什么呢,我說過不會有別人,就不會有,你是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我說的話?若真是如此,我可就要生氣了!” “你別生氣,我沒有不相信你,我不再問了好不好?你別氣了?!痹S南毅立刻就慌了手腳,可憐兮兮的解釋道。 “哼!”自家男人時不時的就要給自己找別的男人,專情的女人真是傷不起啊! 看著花唱晚那氣呼呼,但卻又帶著笑意的樣子,許南毅也不緊張了,輕輕的笑了起來,他就知道這人,一定不會答應(yīng)這種事的,父親的擔(dān)憂根本就不會發(fā)生在唱晚的身上,他的唱晚是最好的。 隨后花唱晚和許南毅又說了一會話,大多都是花唱晚講述著一些軍隊上的事情,只是講著講著花唱晚就覺得有些餓了,這才想起自己連早飯都沒有吃,一路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來,衣服也都沒有換一件呢。 “我去讓人準(zhǔn)備午飯,再洗個澡,你再休息會。”花唱晚說著就要起身。 “我去幫你做飯,你想吃什么?我早上聽廚房說有新鮮的鴿子送來,我給你燉湯喝吧?!痹S南毅卻是跟著一起坐了起來,興致勃勃的建議道。 “不成,你要好好休息,做飯的事讓廚子做就好了?!被ǔ韰s是板著臉不答應(yīng),她是很想念這人的手藝,但再怎么也不能讓這人挺著肚子給她做飯吃吧,雖然這肚子還沒有挺起來。 “呵呵,我休息過了,總不能一天都在床上躺著休息吧,也要適當(dāng)?shù)幕顒酉碌模僬f了做飯也累不著,你別擔(dān)心,沒事的?!痹S南毅開心的笑著,捏了捏花唱晚的手,輕聲安撫道。 “那也不成,飯有廚子做,你想活動就出去走走,天氣正好,也可以曬曬太陽?!被ǔ韰s是有些固執(zhí),這人本來就身體不好,三個多月不見,一看就知道又瘦了,而且現(xiàn)在又有了身孕,再不好好養(yǎng)著,是非要讓她心疼嗎! 許南毅拉了拉花唱晚的手,語氣變得很認(rèn)真的說道:“唱晚,我想做飯給你吃呢,就做這一次也好啊,你就答應(yīng)了吧,我保證不會累到自己的,好不好?” “那就簡單的弄個兩菜一湯吧,洗菜切菜什么的都讓下人弄,你別動刀子啊?!被ǔ頍o奈的看了許南毅一眼,卻是不忍心再拒絕了。 “好,都聽你的。”許南毅知道這是花唱晚在關(guān)心自己,而且也做了讓步,這讓他覺得十分開心,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更加的輕快了。 花唱晚挑了挑眉,覺得這男人也變得油滑了,剛才明明不聽她的話來著,現(xiàn)在竟然好意思厚著臉皮說都聽她的,當(dāng)她那么好哄嗎?哼! …… ------題外話------ 娃子們,六一到了,和小伙伴們要玩的開心啊! t ☆、【115】像你一樣 許南毅做飯的時候,花唱晚去洗了個澡,有段時間沒回來了,連浴室都看著很親切,美美的泡了一個澡后,花唱晚就直接去了飯廳,剛進(jìn)去就聞到了桌子上的香氣,是她很熟悉的,也很懷念的味道。 “百香雞,四寶蔬,山藥鴿子湯,快來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進(jìn)步。”許南毅看到花唱晚,立刻招呼道。 “一定沒有進(jìn)步,你那么忙,哪里有時間鍛煉廚藝,不過就算是沒有進(jìn)步,也一定很好吃,我出去這段時間,每次吃飯都想起你的手藝,軍隊里的大鍋飯,嘖嘖……”花唱晚先是調(diào)侃了許南毅一句,然后便可憐兮兮的抱怨了起來,分開的這三個多月,瘦的可不只是許南毅,還有她自己啊,吃的東西實在是太不符合要求了。 許南毅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雖然有些心疼,但更多的還是無奈,難得的調(diào)侃起了花唱晚:“我當(dāng)初讓廚子跟著你去,是你不同意的,說是要和士兵們同吃同住,現(xiàn)在抱怨呢,晚了?!?/br> “南毅,你是真的學(xué)壞了啊,都不知道心疼我了?!弊詮哪且淮我驗榧{妾的事發(fā)過脾氣之后,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在許南毅面前,花唱晚就變得活躍許多,什么話都會說出來,偶爾也會撒嬌賣萌,變得更加可愛了。 許南毅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聽到花唱晚抱怨的話,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的擔(dān)心了,不過還是給花唱晚夾了好些菜,柔聲說道:“怎么會不心疼呢,看到你瘦了,就知道你辛苦了,多吃些,一定要補(bǔ)回來?!?/br> “那你也得多吃一些,我們一起補(bǔ)回來?!被ǔ硪残χo許南毅夾菜,一筷子又一筷子的,夾了滿滿一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