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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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值千金,兩人一邊洗澡一邊胡鬧,氣氛越來越曖昧,這澡一洗就洗了一個多時辰,最后花唱晚都是許南毅抱著出浴室的,兩人一身的痕跡,就足以見戰(zhàn)況有多么的激烈了。 翌日一早,花唱晚和許南毅就一起進(jìn)了宮,許靈夏和寒暄等人也早早的就到了,早朝開始,許南毅大肆封賞有功之臣,從文臣到武將,一個都沒有落下,最后甚至連那些最普通的戰(zhàn)士,也都被賞賜了不少的銀兩,待新領(lǐng)地情況穩(wěn)定之后,便允許眾將士分批回家探親,可以說是厚待了每一個有功之臣。 而在封賞過后,許南毅也著重指派了一人到新領(lǐng)地負(fù)責(zé)軍務(wù),而這人就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魏戊,不過魏戊為主將,許靈夏為副將,這兩人也算是互相配合又互相牽制,共同負(fù)責(zé)新領(lǐng)地軍務(wù),讓新領(lǐng)地的臣民可以盡快的安穩(wěn)下來。 早朝過后,花唱晚和許南毅還有幾位朝中重臣一起去了御書房,最先開始討論的就是琰國皇族該怎樣處理的問題,這些人都是花唱晚帶回來的,殺是不好殺的,只能說是囚禁或者流放了。 按照慣例,這種亡國皇族,一般都是軟禁,其次便是流放,殺是不會殺的,以彰顯勝利之國的仁慈與大度,對于大雅來說,這些人活著也許會有點(diǎn)麻煩,畢竟要時時看守防范著,但益處卻也不少,所以花唱晚才會千里迢迢的將這些人帶回來。 “囚禁吧,就趙愷圖居住的那處小院,再修建修建,讓他們都住進(jìn)去吧?!弊詈筮€是許南毅拍板做了決定,流放他是不會同意的,那些人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他才會更放心。 許南毅一句話就定下了琰國皇室的命運(yùn),其余人沒有任何異議,當(dāng)天琰國皇室包括女皇在內(nèi)的十余人,就被送到了趙愷圖所在的那處小院子里,據(jù)看守的侍衛(wèi)們匯報,姐弟兩人見面時,氣氛很是凄慘,其中許多人知道了自己以后的命運(yùn),更是抱頭痛哭,但就算是再悲慘,也不會有人同情他們的,至少許南毅和花唱晚都不會,因為如果輸了的是他們的話,下場未必會比這些人好,當(dāng)然花唱晚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和許南毅淪落到這種境地就是了。 戰(zhàn)后,新領(lǐng)土之上可謂是百廢待興,花唱晚和許南毅一連忙了數(shù)月才勉強(qiáng)讓各地安穩(wěn)下來,大雅拿下了琰國將近四分之三的領(lǐng)土,這其中的官員,百姓,以及各種資源,都需要許南毅去處理和調(diào)配,花唱晚雖然不太管政務(wù)方面的事情,軍務(wù)上卻是有許多需要她去處理的,除此之外還有都察院和天昭的各種暗線布置,花唱晚也費(fèi)了極大的力氣重新梳理了一遍,讓這兩條情報網(wǎng)變得更加完整起來,不僅包括大雅以及新領(lǐng)土,甚至還包括有關(guān)西宗國的各種消息。 而除了都察院和天昭外,花唱晚還在西門韻的支持下,以及莫縱和花唱早的建議下,在大雅與西宗國各地,一同開設(shè)了近百家桃源酒樓,這百家酒樓大多都是位于大雅新領(lǐng)土之上,少部分則位于西宗國,算是初步完成了花唱晚酒樓連鎖的設(shè)想,也讓桃源酒樓成為了當(dāng)之無愧的天下第一樓。 花唱晚忙里偷閑,除了軍務(wù)和酒樓的事情外,就在家里照看孩子,孩子是需要從小就在一起陪伴著的,只有陪著孩子長大,孩子才會和你親近,花唱晚現(xiàn)在可是喜歡極了兩個孩子軟軟的叫著她娘親,所以無論再忙,也會陪著孩子們玩上一會,然后玩著玩著,花唱晚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她覺得有些郁悶的事實,這星寶怎么叫jiejie比較娘親還順溜呢,如果說星寶一天會叫十聲娘親的話,那叫jiejie的次數(shù)絕對要在二十次以上呢。 “你說,星寶到底是先學(xué)會叫jiejie,還是先學(xué)會叫娘親的?”終于有一日,花唱晚忍不住的向許南毅問了這么一句。 許南毅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突然向外看了看天色,此時兩人正在書房里辦公,外面陽光明媚,天氣真的很不錯。 “外面天氣這么好,我們出去散步吧。”許南毅笑了笑道,一臉的無辜。 “……”要不要這么轉(zhuǎn)移話題啊,也太不夠委婉了,讓她想跟著轉(zhuǎn)移都做不到! 花唱晚直盯盯的看著許南毅,許南毅無奈,只能尷尬的笑了笑,道:“你知道的,璃兒很想有個弟弟?!?/br> “我知道,然后呢?”花唱晚淡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是不依不饒的問道。 “璃兒還小,平日里除了玩耍也無事可做,星寶都是璃兒照顧著的,兩個孩子相處的時間就長了一些,不然璃兒也不可能教會星寶叫娘親啊,你看咱家星寶多聰明,是吧?”許南毅臉色有點(diǎn)苦,唱晚明明都知道了,怎么就不想承認(rèn)事實呢。 星寶最先學(xué)會叫的,還真是jiejie,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在璃兒的不懈努力下,星寶最先學(xué)會叫jiejie,真不是什么讓人意外的事,而學(xué)會了叫jiejie之后,小璃兒才用心教星寶學(xué)會叫娘親和叫爹爹,他這個做爹爹雖然有點(diǎn)小嫉妒,但也明白是自己有些疏忽了孩子,璃兒一直照顧弟弟,這也是璃兒應(yīng)該得到的。 “哼!”她就知道小璃兒那個鬼丫頭一肚子鬼主意,說好聽是聰慧,說難聽點(diǎn)就是腹黑,簡直像極了自己,一點(diǎn)都不可愛了。 花唱晚認(rèn)清了事實以后,就開始想著法的想要找回這個場子,所以就算是再忙,也會抽出時間圍著星寶轉(zhuǎn),然后只要有機(jī)會,就教星寶說話。 “星寶來跟娘親學(xué)說話,說jiejie壞……” “jiejie……”星寶肥嘟嘟的,一說話的時候就流口水,不過這小子也愛干凈,一邊流口水一邊擦,擦的自己滿手都是,然后伸手就抓住了花唱晚的衣角,擦擦,再擦擦,嘻嘻,終于又干凈了。 花唱晚最開始的時候立志于要教會星寶說jiejie壞,也沒有在意星寶的動作,等她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被星寶的口水弄的面目全非的時候,顯然已經(jīng)晚了,然后她就不教星寶說jiejie壞了,開始教星寶說星寶傻,聽的許南毅在一旁直抽嘴角。 十月下旬,天氣漸涼,西宗國使臣再次來訪,皇太女?dāng)y太女夫郎一同到達(dá)大雅,正式簽訂兩國百年友好互助和平協(xié)議,并以天險峰為界,瓜分琰國領(lǐng)土,至此,大雅領(lǐng)土面積大約是西宗國的一點(diǎn)五倍,成為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大國。 這一次西門韻帶著許寧在大雅停留了近兩個月之久,直到年節(jié)前夕,才帶著使節(jié)團(tuán)返回西宗國,而這似乎也成為了西門韻的一種習(xí)慣,幾乎每隔兩三年,便會帶著許寧來大雅住上一段時間,哪怕后來她成為了西宗國的女皇,也沒有改變這個習(xí)慣,而在她當(dāng)政時期,也是和大雅關(guān)系最為融洽的一段時間,真正做到了友好互助的協(xié)定,讓兩個國家都可以在安穩(wěn)的環(huán)境中急速發(fā)展。 西門韻臨走的時候,花唱晚送給了她一個桃源酒樓的五折貴賓卡,看著手中的卡片,西門韻的臉色那叫一個糾結(jié),據(jù)說很多年后,西門韻已經(jīng)是西宗女皇的時候,偶爾談到大雅國花帥,最喜歡用的一個形容詞就是jian商,足以見這張卡片在西門韻心目中的意義。 而也是在西門韻臨走的時候,看著小璃兒和星寶都那么可愛,實在沒忍住的就提出了聯(lián)姻的意思,雖然她家孩子還沒有著落呢,但可以先定下來啊,只是這話剛開個頭,就被花唱晚拒絕了,直接一句慢走不送,就將西門韻送走了,娃娃親什么的最要不得,她是絕對不會用這種事禍害孩子的,萬一將來孩子們因此而有了什么恩怨情仇,狗血一盆盆的,可就是她的罪過了。 一年后,花家老四花唱禮終于要嫁出去了,這已經(jīng)成為花家所有人的一個心事了,就連小甜兒和小璃兒這幾個小娃子,都會時不時的問上一句,所以這件事一解決,可以說是普天同慶,花唱晚都高興的多了不少的笑容。 花家小弟所嫁之人也不是普通人,而是不遠(yuǎn)處丞相府中千金,也就是鳳涼的嫡孫女,名為鳳千鶴,二十二歲,雖然年紀(jì)有些大了,但卻是未婚人士,之所以一直沒有成婚,是因為這鳳家千金是位武將,一直在邊關(guān)效力,而且還是那種隱姓埋名從頭做起的有才之人,早已離家整整六年,在與琰國的大戰(zhàn)中,就立下了不少的功勞,總計殺敵數(shù)百人,被提升為正三品驃騎將軍,冊封之后,眾人才知道這人是鳳家嫡孫。 鳳千鶴與花唱禮認(rèn)識的時間并不長,連一年的時間都沒有,但要說起兩人認(rèn)識的過程,倒是很有趣的,算是另類版的英雄救美,或者應(yīng)該說是美救英雄,因為被救的那個人是鳳千鶴。 鳳千鶴既然能夠成為三品將軍,那自然是很有實力的,身手也不會差,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她先是在和友人切磋的時候意外受傷,受傷之后又發(fā)熱生病,生病當(dāng)中又受到邀請不得不外出,外出之時卻遇到了一伙五六個小混混想要打劫她,然后她在揍扁了四個小混混之后,終于體力不支暈倒在地,最后一人趁機(jī)想要對她進(jìn)行搶劫,然后這個時候,花唱禮就出現(xiàn)了…… 接下來的故事就是一對歡喜冤家的愛情故事了,說是一見鐘情可能夸張了些,但實際上也差不多,因為鳳千鶴在第一眼見到花唱禮的時候,就是很有好感的,后來知道他單身,兩人又偶遇不偶遇的遇到了幾次,鳳千鶴就下定決心要追求花唱禮了,而花唱禮最初只是將鳳千鶴當(dāng)作個普通朋友,相處久了就當(dāng)作好朋友,也沒想過對方是在追求自己,其中還鬧出了不少笑話,但好在有情人終成眷屬,最后兩人還是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了。 三年后,許灼二十歲,經(jīng)過近四年的努力學(xué)習(xí),許灼整個人長高了,卻也長瘦了,性子依舊沉穩(wěn),眉宇間卻多了一絲清冷,怎么看都與花唱晚有些相似,不過氣息似乎更收斂一些,不如花唱晚那么肆意灑脫,但這個樣子的許灼,反而更配得上皇太女這個稱呼,已然成為了皇城中無數(shù)公子最心儀的對象。 而在許灼自身沒有意見的情況下,皇上和皇君夫婦,花唱晚和許南毅夫婦,一同為許灼挑選了一個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才情樣貌品性,都極為適合當(dāng)許灼夫郎的男子,兩人大婚之日,也是許鸞這位皇帝退位之時。 許灼繼位,稱灼帝,許南毅請辭攝政之職,卻是被許灼拒絕,但許南毅去意堅決,許灼無奈,還是同意了許南毅的要求,但許灼本以為自家大皇兄只是辭去攝政之職,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隨后不久,她這位皇兄和皇嫂就一起請辭,將所管理的朝政和軍務(wù),都交還給了她,竟然要一同辭官遠(yuǎn)游去了,實在是讓人覺得太過不可思議。 許灼震驚,大雅的文武百官也是無比震驚的,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對大雅最尊貴的夫妻,竟然會選擇在這種時候退隱,許多人甚至本來還在以為新皇上位之后,這對夫婦會借機(jī)生事呢,更甚至有人已經(jīng)在預(yù)測這兩人什么時候會謀權(quán)篡位了,或者就算是不謀權(quán)篡位,也會挾天子以令諸侯,是絕對不會那么容易放權(quán)的。 但事實偏偏就與眾人所想象的完全相反,兩人不僅沒有謀權(quán)篡位的意思,更是連掌權(quán)的意思都沒有,可謂是急流勇退,一時間,眾人對于這件事可謂是猜測紛紛,有相信兩人是真的不貪戀權(quán)勢的,也有人陰謀論的覺得這就是一場陰謀,或者也有人猜測這可能是因為新皇對兩人的忌憚,總歸是眾說紛紜,沒有什么定論,而這也成為了大雅歷史上一個不大不小的謎團(tuán),因為沒有幾個人相信花唱晚只是因為想過瀟灑自在的生活而辭了官,而許南毅則是想陪著花唱晚,理由簡單的讓人無法相信。 但不管外界如何傳聞,兩人還是從此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當(dāng)然也不能說就對朝政真是不聞不問了,如果許灼遇到什么困難,兩人還是會幫著解決問題的,只是具體事務(wù),卻是不再理會了,徑自過起了自己的瀟灑小日子。 兩人雖然辭了官,但爵位仍在,身份地位是不會變的,所以登門拜訪的人仍舊不少,最初的半年中,各方勢力的探查幾乎要踏破花府的大門,花唱晚和許南毅不勝其煩,選擇了一個不錯的日子,喬裝打扮一番,便悄悄的離開了皇城,開始了他們四處旅游的生活。 花唱晚和許南毅這一次的旅游,原本是想過二人世界的,但是在離開之前,小璃兒和小星寶天天纏著兩人,想讓兩人帶著他們一起走,最后花唱晚和許南毅考慮了一番,便決定帶著兩個孩子了,雖然孩子們還小,但已經(jīng)很懂事了,帶出去見見世面也是好的,他們可不希望自家孩子被養(yǎng)的不知民間疾苦,見得多了,才會懂得多。 一家四口遠(yuǎn)游,隨行的有小三子、天朗和天月,總計七人,從皇城開始,先是北上,領(lǐng)略了一番北國風(fēng)光,然后再開始南下,見識了一番江南風(fēng)情,而后則去了西北,看了看那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最后還去了西宗國,和西門韻以及許寧見了個面,算是順便探了親。 花唱晚一家四口在外游歷了三年多的時間,兩個小娃子都已經(jīng)長的很大了,小璃兒近十歲,星寶也六歲多了,花唱晚和許南毅對兩個孩子的教育問題都很重視,也都在用各自的方式教導(dǎo)著兩個孩子,其中花唱晚更是將她所會的一些現(xiàn)代化的知識教授給了兩個孩子,連空間的存在,也沒有對他們隱瞞。 而就在一家四口打算結(jié)束這長達(dá)三年的游歷,考慮返回大雅皇城的時候,卻突然間發(fā)生了一件事,花唱晚在用過晚膳后,突然就暈倒在地,然后便一直昏迷不醒,無論找了多少個大夫來看,也看不出病因,花唱晚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像是沉睡一般,只是這睡著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過長,一睡便睡了近十日的時間。 花唱晚的沉睡,嚇壞了許南毅和兩個孩子,許南毅可以在朝堂上干脆果斷的下達(dá)任何命令,此時卻只能彷徨猶豫不知所措的等在一旁,那脆弱的神色讓人看著就覺得心痛。 花唱晚睡了十日,許南毅便等了十日,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也只會趴在床榻邊睡上一會,但很快就會被噩夢驚醒,這十日堅持下來,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極為蒼白,雙眼發(fā)紅,眼神暗淡,看起來比花唱晚更像是個病人,也不知道這般下去,還能不能堅持得住,實在是讓人憂心不已。 …… ------題外話------ 本文即將完結(jié),感謝朋友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和喜愛,祝朋友們看文愉快哦! t ☆、【結(jié)局】再好不過了 許南毅不眠不休的守著花唱晚,小璃兒和小星寶也不愿意離開,雖然夜里還會被小三子帶出去休息,但白天的時候,幾乎都在屋子里不出去。 最開始的時候,小璃兒和小星寶還會哭,但后來也不知道是懂事了,還是覺得哭也沒用了,兩個孩子都不哭了,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陪著,雖然有按時吃飯和睡覺,但這十天過去,兩個孩子也都瘦了一圈,白嫩嫩的小臉上,俱是擔(dān)憂的神色。 花唱晚昏睡的第十個夜晚,房間里只剩下了許南毅和花唱晚,許南毅緊緊的握著花唱晚的手,聲音有些哽咽的道:“唱晚,你還沒有睡夠嗎?是不是太辛苦了,所以才會睡這么久?” 許南毅的問題,自然是不會有人回答的,而許南毅似乎也沒想過有人回答,繼續(xù)說了下去:“唱晚,不要睡了好不好,你睡了這么多天,都沒有吃過飯呢,會餓的是不是?你快點(diǎn)醒來吧,醒了我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我就給你做什么,都做你喜歡吃的?!?/br> 許南毅一直在花唱晚耳邊說著話,說到聲音沙啞,說到神色憔悴,不停的說,不停的祈禱,希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這個人可以醒過來,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而此時,花唱晚的身體雖然在外界昏睡,但意識卻是清醒的,而且還不知道怎么的進(jìn)入到了空間之中,與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交談了起來。 “恩人,你醒了。”在花唱晚意識剛進(jìn)入到空間中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聲音,似男似女,有些飄忽,有些虛幻。 “你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叫我恩人?”花唱晚的意識是清醒的,腦子自然也是很好用的,瞬間就想了許多,甚至已經(jīng)和事實相差無幾了,空間里出現(xiàn)一個聲音向她叫恩人,那自然是和空間有關(guān)了,估計就是她做了什么對空間或者是這個東西有益的事情,這才被叫做了恩人。 不過花唱晚也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如果這是空間的聲音,不該是稱呼她為主人的嗎?難道她還不是這個空間的主人?想到這里,花唱晚就不由的有些皺眉了,總覺得有些不太好的預(yù)感,像是有什么她掌控不了的事情要發(fā)生了一樣。 “我應(yīng)該算是這世間最后一絲靈氣吧,借宿于這個空間之中,經(jīng)過萬年的消耗,原本也快消失了,是恩人發(fā)現(xiàn)了空間的存在,讓空間得以發(fā)展,漸漸的恢復(fù)了些許靈氣,也讓我得以恢復(fù),所以您就是我的恩人?!膘`氣解釋道,所說內(nèi)容很簡單明確,讓花唱晚一聽就明白了。 和她說話的是一抹靈氣,在空間中屬于借宿,她得到了空間,也間接救了這抹靈氣,所以她算是靈氣的恩人,這件事不難理解,但直覺告訴花唱晚,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我為什么會暈倒?你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冒出來和我說話?是需要我做什么嗎?”她總覺得這靈氣突然冒出來和她說這些事,其中一定有問題。 “暈倒是因為時間到了,當(dāng)年您遇險身亡,我為了報恩,用靈力轉(zhuǎn)換時空,將您的靈魂帶到了這個世界,只是我靈力不足,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支撐下去,所以不得不蘇醒給您提示,您現(xiàn)在有兩條路可選?!膘`氣的聲音仍舊飄飄忽忽的,但不難聽出其中有絲難過的成分存在。 “什么路?”花唱晚皺眉,不好的預(yù)感更加強(qiáng)烈了,既然牽扯到了她當(dāng)初死亡的事情,那么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所謂的無法支撐,是不是意味著她無法在活下去了? “一是留在這個世界,但您最多只有五年的壽命,二是回到原先的世界,但是需要耗費(fèi)空間中所有的靈氣,而您回去之后,時間將會倒退,甚至極有可能有不確定的意外發(fā)生?!彪m然有兩條路,但實際上也只能算是一條路,畢竟如果能夠活著,誰又會愿意去死呢,哪怕活著也是有風(fēng)險的。 花唱晚沉默了,她沒有想到事實竟然會如此殘酷,不過她也未必沒有預(yù)料到會有這一天,畢竟當(dāng)初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在另一個人的身體中時,就已經(jīng)考慮過這種結(jié)果,畢竟這不是她的人生,能夠多活這么多年,她應(yīng)該知足才是。 花唱晚安慰著自己,但仍舊無法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她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不僅僅是自己能不能活的問題,而是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南毅怎么辦?孩子們又該怎么辦? 過了好一會之后,花唱晚才冷著聲音問道:“我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花唱晚沒有說她選擇哪條路,但實際上這種態(tài)度,卻已經(jīng)是她的選擇,既然沒有問怎樣回到現(xiàn)代,那也就意味著她選擇留在這里,哪怕只有五年的時間,也比她回去一個人活著要好,記得當(dāng)初死亡之時,她唯一的遺憾就是覺得自己毫無遺憾,在那個世界似乎沒有任何的牽絆,既然如此,活著都沒有意義,她又何必浪費(fèi)這五年的時間,回到那個她不在意的地方去呢,與回去相比,她更愿意留在這里,陪著自家的男人和孩子,開開心心的度過這五年。 靈氣也有智商,很快就明白了花唱晚的意思,有點(diǎn)意外,帶著一絲驚訝的語氣問道:“您選擇留在這里?要知道留下的話,您只有五年的壽命了,而回去的話,雖然有可能發(fā)生意外,但一定會活的更長久的?!?/br> “五年的幸福與一生的孤寂和痛苦相比,我寧愿選擇前者?!被蛘哒f這對于她來說也算不上是什么選擇,因為根本就沒有選擇的必要。 靈氣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像是想明白了一樣,突然間解釋道:“如果您是舍不得什么人,我可以讓空間帶著那人隨您一起回到現(xiàn)代。” 靈氣并不是現(xiàn)在才有意識的,對于花唱晚的情況也是了解的,所以很容易就明白了花唱晚的意思,并且告訴了花唱晚一個讓人十分驚喜的消息。 “可以帶人一起走?可以帶多少人?能夠保證這些人的平安嗎?”花唱晚立刻就心動了,能夠好好活著,誰又愿意死呢,之所以選擇留下,為的不就是和南毅還有孩子們在一起嗎,而如果能夠在一起,那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憑借空間現(xiàn)有的靈氣,最多能夠帶走五人,生命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钡慌懦幸馔獍l(fā)生,不過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也不會影響到生命安全,所以后面這句話,靈氣就沒有說出來。 花唱晚再次沉默了,知道了這個答案,說不心動是假的,但是對于這種太過玄幻的事情,花唱晚還是有些排斥,而且如果真的這么選擇,就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事情,還需要南毅和孩子們一起商量。 “我有多久的考慮時間?”花唱晚并不想立刻做出選擇,無論是選擇哪條路,她都需要做出一些安排,至少保證她死去或者離開之后,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亂子。 “最多三個月?!膘`氣算了算,給出了一個十分明確的時間,卻是讓花唱晚松了一口氣,三個月,足夠了。 當(dāng)花唱晚的意識從空間中脫離的時候,正好聽到許南毅在她耳邊低喃。 “……唱晚,你若真是就這樣去了,那我便去陪你好不好?孩子們都大了,不需要我來照顧了,就算沒有了我,他們也會健康長大的?!倍遥瑓s不能沒有你,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呢…… 哪怕許南毅最后那句話沒有說出口,花唱晚卻是很簡單的就能夠明白他的心思,心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緩緩的睜開眼,正好看到一滴淚水從許南毅的眼中無聲的滑落,這男人竟是為了她哭了。 伸出手,為許南毅擦去那一抹淚痕,花唱晚柔聲安慰道:“別哭,我沒事的?!?/br> “啊,你醒了,你終于醒了!”許南毅見到花唱晚醒來,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就怕這是一場夢,直到花唱晚開口說話,他才喜極而泣,一邊哭著一邊笑了起來。 “讓你別哭,怎么哭的更厲害了,你是個大男人了,還哭鼻子,丟不丟人?”花唱晚慢慢坐起身,拉著許南毅的手,笑嘻嘻的調(diào)侃道,只是眼神中卻有著一抹愁緒,這個樣子的許南毅,如何讓她放心的下,萬一自己真的死了,這男人恐怕還真會跟著自己去了,想想就讓人覺得心疼,唉。 要說花唱晚還是一個很豁達(dá)的人,如果只是她一人,就算是死,也不會有什么畏懼的感覺,只是現(xiàn)在有了許南毅和孩子們,她的心情就不一樣了,總覺得沉甸甸的,又擔(dān)憂又難過。 “沒哭,眼睛進(jìn)沙子了而已?!痹S南毅抹了抹眼睛,強(qiáng)撐著說道,隨后又想到花唱晚的身體,便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來給你看看,你突然間就暈倒了,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可是急死人了。” “不用去了,我倒是有些餓了,你去給我弄些吃的吧?!彼皇巧眢w的原因,大夫自然看不出什么,倒是昏迷了這么多天,醒來就覺得全身無力,餓的都快再次暈倒了。 “好,我這就去?!痹S南毅雖然擔(dān)心,但聽到花唱晚說餓了,也顧不上那么許多,立刻叫了天朗進(jìn)來,讓下人們將吃食送進(jìn)來,因為不知道花唱晚什么時候能醒,許南毅三餐都不定時了,所以一直讓小廚房備著食物,很快就送了過來。 花唱晚一口氣喝下了兩碗粥,還是有些沒吃飽,不過剛醒來吃多了也不好,而這個時候,小璃兒和小星寶也都跑了過來,圍著花唱晚轉(zhuǎn)悠,一臉擔(dān)心的神色,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娘親,你是生病了嗎?現(xiàn)在病好了嗎?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再昏倒了?!毙×喊逯?,小大人似的說道,小手緊緊的握著花唱晚,雖然力圖鎮(zhèn)定,卻還是能夠感受到她的不安和擔(dān)憂。 “是啊,娘親不要生病了,我和jiejie都很是擔(dān)心呢,還有爹爹,爹爹人都瘦了呢?!毙⌒菍毼罩ǔ淼牧硪恢皇?,嘟著小嘴,很是不開心的附和道。 花唱晚看著自己的一兒一女,還有同樣紅著眼睛十分擔(dān)憂的看著她的許南毅,某個問題似乎都不需要問,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如果我必須去一個地方,而且去了就回不來了,這個地方很危險,和大雅完全不同,你們愿意陪我一起去嗎?”雖然花唱晚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還是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也許她期待的并不是已經(jīng)可以預(yù)知的答案,而是來自于最親密的人所給予她的支持。 “娘親想去哪里?很危險的話不能不去嗎?”小星寶是年紀(jì)最小的,雖然能夠聽懂花唱晚的意思,但還是無法體會到她的態(tài)度,那句必須去顯然是被忽略掉了的,沒有小璃兒和許南毅那般疑惑和凝重。 “不能,必須要去呢。”花唱晚搖了搖頭,雖然是回答星寶的問題,卻是看向了一旁的許南毅。 夫妻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花唱晚的眼神中有著愧疚和無奈,而許南毅的眼神則是從疑惑變成了釋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