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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農(nóng)女皇后在線閱讀 - 第447節(jié)

第447節(jié)

    “不,不,公子,不要趕喚云走,喚云再也不敢多嘴了,喚云錯了,求公子恕罪!”喚云一聽莫子離要趕她走,臉都嚇白了,‘噗通’一聲跪在了莫子離的面前,哭著央告著。

    莫子離淡淡的說:“喚云,我之所以把你留在身邊兒,就是看你懂事聽話,要是你連這兒點兒優(yōu)點兒都丟了的話,我留著你就沒什么用了!”

    “是,奴婢再也不敢多嘴了!”喚云哽咽著,小心翼翼的回答。

    男人道:“起來吧,這一次也就算了,下回在敢若不知自己的身份,隨便置喙我的事兒,便是你磕破了腦袋,我也絕不會再留著你了。”

    “是,奴婢謹記公子的教誨,往后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喚云抹著眼淚兒站了起來,安安靜靜的站在了莫子離的北邊兒,真的再不說一句話了。

    如今正是十冬臘月的天氣,天上刮著寒冷的北風,而喚云所站的位置正是風口,她沒法勸莫子離回去,只好盡她微薄的力量保護他,擋在風口處替他擋一點兒風,雖然作用不大,但總比讓他被北風吹到的強。

    莫子離坐在那兒,感受到了風勢減弱,略側(cè)頭看了一下,見到喚云正低著頭站在風口處,單薄的身子被北風吹得瑟瑟發(fā)抖,像是一片風中的樹葉般,看起來那么瘦弱、可憐。

    他的心忽然動了一下,隨即嘆了口氣,幽幽的說:“走吧!”

    “啊?走…。了?”

    喚云驚喜的抬起頭,月光下,那張肖似某人的臉頰已經(jīng)被凍得青紫了。

    莫子離看了那張臉一眼,忍不住自己轉(zhuǎn)動著輪椅,涼涼的說:“冷就早點兒說,你不說你凍得受不了了,我又怎知道你冷了呢?”

    “是,是,奴婢記下了!”

    喚云扯開嘴角,露出了一排整齊潔白的牙。公子雖在責備她,但也是在關(guān)心她,公子的性情最是冷漠的了,居然能關(guān)心她,真是太好了……

    她彎起唇角,歡快的追了過去,推著他回秋爽齋去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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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寧淮秀的恐慌

    氤氳著水汽的溫泉中,南宮逸和采薇泡在里面,深情的對視著,仿佛這個世界上,只有彼此一般,許久后,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

    “娘子,往后別去做那么危險的事兒了,記住了嗎?”

    采薇笑了,無辜的說:“我又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哪知道那假山會榻??!”

    南宮逸抬手抹了一把俊臉,向后靠了靠,坐在了水中溫熱的玉石凳子上,說:“為什么那假山碰巧就趕在你進去的一刻塌了?你不覺得奇怪嗎?會不會是有人動了手腳?”

    采薇搖搖頭,說:“理國公府是什么地方,誰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那里動手腳?況且那假山巨大,若真有本事讓那假山在我進去的一瞬間坍塌的話,大概也就有本事直接進宮來殺我了!”

    南宮逸墨眉微蹙,神色凝重的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朕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兒,卻又想不通到底是哪不對!”

    “是寧淮秀不對勁兒吧!”

    采薇說:“如果哪里有不對勁兒的地方的話,就一定是寧淮秀不對勁兒,我嚴重懷疑她被人cao控住了,而她背后的那人厲害非常,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即將發(fā)生的災(zāi)禍。而且那人一定是想殺我的,所以才特意安排了寧淮秀將我引到假山里,意圖借假山崩塌來殺害我;還有,上次地龍翻身,一定是那人事先知道地龍即將翻身,才要我在那一時刻去山上救人的,想在地震中把我砸死;再有,那次閃電著火,我覺得也應(yīng)該是那人故意誘導我去的,那天倘若沒有菊花的馬車驚了或者莫子離的糾纏,我十有*已經(jīng)被燒成灰兒了……”

    采薇的話還沒等說完,男人的臉色一已經(jīng)變得十分難看了,他無法容忍有人謀害采薇,簡直比刺殺他都無法容忍,他切齒說:“朕這就出去,叫人把寧淮秀那賤人拿住,嚴刑拷打,定要審出她背后那個妖人!”

    “不用!”

    采薇見南宮逸站起了身,健碩的胸肌起伏著,臉上已經(jīng)帶著明顯的怒色,便溫柔的貼了上去,柔聲說:“寧淮秀看似柔柔弱弱的,實則心機深著呢,不然也不會連我都被她騙過,你若只管嚴刑拷打,她若急了,胡亂攀咬一通,豈不是要有許多無辜的人遭殃?不如用龜大仙的迷心藥,只要一包,就能讓她乖乖的把實話說出來,諒那背后的高人也跑不了!”

    南宮逸聽了,再也沒心思泡澡了,非要現(xiàn)在就出去,把寧淮秀召進宮來審問清楚。

    采薇拉住他,笑道:“瞧你,一天一夜沒睡覺,眼睛都熬紅了,不如先睡覺,養(yǎng)好精神,等明天再審她也不遲,反正她也跑不了。”

    男人卻等不及了,一想到有人在處心積慮的謀害他的娘子,他就恨不能立刻把那人揪出來,抽筋剝皮,挫骨揚灰才好。

    “不行,這就去,朕等不了了!”

    采薇不想讓他立刻出去審問,是因為心疼男人,也是為他的身體擔心,若是查出了那背后的人,接下來抓捕、審問,又得是一系列的事情,男人這一晚上怕是又不能睡覺了,于是,她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陛下,大晚上的,你迫不及待的召人家進宮,不怕被別人懷疑你別有用心嗎?”

    “朕會對她別有用心?”

    南宮逸簡直被氣笑了:“她長得連你的一根頭發(fā)都比不上,朕怎么會她動心思?換做是你,你會放棄仙桃啃一顆爛果子嗎?”

    聽到男人把寧淮秀比做是爛果子,采薇不覺笑了:“想當初寧淮秀可是對你一往情深的,若她知道在你的心中她只是一顆爛果子,不定得多難受呢!”

    南宮逸說:“朕才懶得管她難受不難受,朕只知道,若證實了咱們的推測,朕一定會讓她更難受的!”

    男人說完便坐了下來,沒有在張羅要出去審問寧淮秀,萬一真像她娘子說的那樣,半夜召寧淮秀入宮,被百姓們誤會了,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后,跟他的娘子到床上香香甜甜的睡覺去了……

    翌日一早

    睡好吃飽的南宮逸一家子出了空間,男人穿戴好,去上朝了,采薇帶著捂得嚴嚴實實的三個包子到外面去玩兒雪。

    空間里四季如春,沒有雨雪的,之前孩子們還小,采薇怕凍到他們,一直沒讓他們接觸冰雪,如今他們都快滿三歲了,身體的抵抗力比小的時候強很多了,接觸一下冰雪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所以趁著今兒下雪,特意帶他們出來玩兒。

    外面干冷干冷的,呵出的氣都變成白霧了,京城位于大晉的偏南方,這么冷的天氣很少有的,下雪的時候也不多,難得下一場雪,大家都冒著嚴寒出來玩兒了。

    采薇帶著孩子們趕到御花園的時候,正好遇到一些沒有當值的宮女們正在堆雪人兒玩兒。見到皇后娘娘帶著小皇子小公主出來了,宮女們急忙上前參拜:“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參見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參見公主殿下!”

    “快起來吧,冰天雪地的,大過年的別涼著了!”

    采薇淺笑著讓大家起了身,指著尚未堆完的雪人兒對三個包子說:“你們也去跟她們一起堆吧,很有趣的!”

    三個包子看到圓圓胖胖的雪人兒,很是好奇,立刻散著歡兒的跑過去幫著堆雪人兒了。

    采薇對宮女們說:“你們也別杵在這兒了,難得大家休沐,快去玩兒吧!”

    宮女們都是十幾歲的年紀,正是貪玩兒的時候,聽到皇后一聲令下,都嘻嘻哈哈的跑去玩兒了。

    采薇管理后宮的方法和歷代皇后管理后宮的方法有所不同,她不主張宮女太監(jiān)們唯唯諾諾的,見到主子像見了避貓鼠似的,他認為只要大家在自己當值的時候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休息的時候可以隨意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兒,當然,前提是不能觸犯宮規(guī)。

    所以,現(xiàn)在的宮里不再像從前那般莊嚴肅穆,死氣沉沉的了,經(jīng)??梢月牭揭恍g快的笑聲,大家可以隨便的交談,說笑,只要大家不玩兒的過格,宮里的姑姑們是絕不會干涉的。

    現(xiàn)在的宮女擇選還是按照采薇定下的制度,每年在附近的州府擇選一次,宮女們?nèi)雽m后每月都有薪水,最底層的宮女每月都可那到五百文,滿十八歲回家后,都能帶回去小小的一筆嫁妝,若是在宮里做得好,被提升了女官了,回去后便直接成了小富婆了。

    所以,現(xiàn)在的百姓們再不像從前那樣害怕選秀,害怕自家的女兒進宮了,每年到了選秀的時候,家里有適齡女兒的,都早早的到官府去報名,就怕把自家的女兒給落下了。

    那些滿了十八歲從宮里出來的宮女們,回到家后,身份也明顯的水漲船高了,不僅因為她們帶回一筆可觀的銀子,還因為她們在宮里的這幾年,一直在不斷的學習,掌握了許多知識技能,開闊了她們的視野,提高了她們的能力和自信心,使她們身上的氣度和進宮之前都不一樣了。

    宮里的太監(jiān)數(shù)量也比從前的減少了不少,太監(jiān)多出在貧困之家,如今大晉國的子民越來越富足了,百姓們有了錢,誰又舍得送自家的兒子去做那沒根兒的太監(jiān)呢。

    另外,采薇覺得割閹是一種很殘酷的行為,跟蒙奴的女兒禮差不多,好端端的一個男孩兒,因為家窮就要遭這份罪,太殘忍也太泯滅人性了,故而,她特意跟內(nèi)務(wù)府商量了,往后宮里進太監(jiān)時不可以割閹良民,所有的太監(jiān)都由年輕的死刑犯來代替。

    她不怕死囚犯身上的戾氣,也不怕他們整什么幺蛾子,老烏龜有控制人心志的藥,那些被割閹了的死囚們被割閹后,就會被立刻安排服用控制心志的藥,令他們膽小,怯懦,成為一個合格的太監(jiān)。

    現(xiàn)在的皇宮,在采薇的經(jīng)營下,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種歡樂向上的氣氛,每天歡聲笑語的,采薇覺得比從前那死氣沉沉的皇宮好多了!

    她站在松樹下,看著孩子們和宮女們愉快的玩耍著,心里暖暖的,這樣的日子真心不錯。雖然這里沒有前世的高科技現(xiàn)代化生活,也沒有前世那么多好看的、好玩兒的,但是和親情比起來,那些東西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只愿能長長久久的這么下去,此生就再無遺憾了,對于那些想要破壞掉她幸福的人,她是不會放過的。她跟南宮逸已經(jīng)說好了,等待會兒南宮逸下朝了,就把寧淮秀召進宮來審問她,等審明白了幕后真兇,她絕對不會手軟的!

    這時,空間里傳出了老烏龜?shù)穆曇簦骸爸魅?,那位姑娘要醒了,還用繼續(xù)給她下迷藥嗎?”

    采薇說:“不用了,反正她已經(jīng)沒事了,我待會把她弄出來,也省得麻煩您!”

    說完,吩咐了喚秋和瀟芷在這里看著包子們,她獨自回宮去了。

    早上的時候,她已經(jīng)派人回娘家報平安了,也順便派人去了沈府知會一聲,去的人回來時說,昨晚出事兒后,沈夫人崔氏已經(jīng)急得病倒了,沈大人雖然還能勉強撐著,但滿嘴起了燎泡,眼瞅著就要崩潰了。乍然聽聞女兒還活著,好端端的在宮里呢,竟然給樂哭了,趕著就要進宮來接女兒,被報信兒的太監(jiān)給攔下了。

    既然菊花馬上就要醒了,就趕快把她送回去吧,也省的她爹娘擔心。

    回到壽仙宮,她進了東面的偏殿,把菊花放了出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快到男人散朝的時候了,遂派了一個人到丞相府去傳寧淮秀進宮。

    太監(jiān)奉命出去了,采薇讓春柳拿了點兒薄荷油過來,在菊花的太陽上涂了點兒,又取了點兒空間靈泉里的水,親自喂菊花喝下去了。

    不多時,菊花的眼皮輕輕的顫了兩下,漸漸的睜開了眼睛。

    “菊花,你醒了?覺得怎么樣了?”采薇把杯子撂在了拔步床邊兒的小幾上,俯身幫她掖了掖被子。

    菊花睜開眼,茫然的看了一圈兒,說:“采薇,我不是做夢吧,這是哪?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采薇說:“這是皇宮,你昏倒在理國公府假山的山洞里了,是我救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兒了!”

    一聽采薇提起了理國公府的山洞,菊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情緒一下激動起來,她掙扎著坐起身,大聲道:“采薇,寧jiejie,不,是那個寧淮秀,她不是好人,是她算計了我的,我有沒有被人給怎么樣了?”

    “菊花,別激動,放心吧,你沒有被怎樣,我去的很及時?!?/br>
    采薇拍著她的手,柔聲安慰說:“那個登徒子已經(jīng)死了,你也不用再害怕了……”

    在采薇的安撫下,菊花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向采薇說出了昨天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最后,恨恨的說:“我并沒有得罪過她,她為什么要那樣陷害我,她為什么要那么做?”

    采薇嘆了口氣,帶著幾分愧疚的神色說:“大概是為了利用你來對付我吧,是咱們之間的友情把你給拖累了。”

    “???”

    菊花傻了,不明白她們的友情跟寧淮秀算計她有什么聯(lián)系。

    采薇說:“這件事尚未確定呢,等審問明白了我會告訴你的,現(xiàn)在,你還是快點兒會去吧,你父母都快為你急瘋了。”

    提到她的父母,菊花立刻什么都顧不得了,跟采薇說了一聲,就心急火燎的回去了。

    采薇回到了正殿,剛好南宮逸下朝回來了,采薇便把菊花說的話說給了南宮逸聽。

    南宮逸聽后,冷笑說:“看來,這個寧淮秀果然有問題!”

    寧府里

    寧淮秀得知穆皇后已經(jīng)安然無恙的回宮了,還傳旨讓她進宮,頓時驚得瞠目結(jié)舌,眼珠子都快瞪脫眶了。怎么會這樣呢?她親眼看到她進了山洞,也親眼看到假山倒塌了,她怎么可能會沒事呢?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br>
    “公公,真的是皇后娘娘傳我嗎?”

    她再一次確認著,還順手從腕上脫下一只金燦燦的鑲著珠子的蝦須鐲,塞到了傳旨太監(jiān)的手中。

    那太監(jiān)接過沉甸甸的鐲子,笑瞇瞇的收了,說:“寧小姐,確實是皇后娘娘親口傳旨,讓您進宮的,您快去準備準備,隨雜家進宮去吧!”

    寧淮秀的臉白了,頭上的冷汗蹭蹭蹭的往外冒著,她虛弱的晃了一下,要不是貼身的侍婢及時扶住了她,她幾乎跌倒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弄錯了……”她機械的重復著,眼睛都直了。

    “哎呀,小姐,您這是怎么了!”丫頭扶著她,感受到了她的顫抖和虛弱,焦急的叫了起來。

    “我…。沒事……”

    她極其勉強的扯了扯嘴角,拖著虛弱的身子進里面去更衣了。

    父親還未下朝,她重生的事也從未向母親提起過,這會子出了事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寧淮秀真是怕極了,簡直是魂飛魄散,肝膽俱摧。

    太可怕了,皇后一定像外面?zhèn)鞯哪菢?,有什么法術(shù)在身的,不然第一次刺殺她的時候,她就該死了,還有那次在棲霞山上,她也絕對沒有機會逃脫的,而她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過她設(shè)下的重重陷阱,足以證明外面的那些傳言不是空xue來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