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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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殺一波,換一波人,輪流休息,即便如此,真元依舊續(xù)不上。特別是控制陣盤的人,更是身心俱疲,主要是神識已經(jīng)超負(fù)荷。 秦青見花音一聲不吭,只好咬著牙也硬扛著,可不到半個時辰,就表示再也控制不了陣旗了,大家看他的樣子也實在是不忍再勉強(qiáng)他,只見他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紫,站都站不穩(wěn),癱坐在地。 如此只剩下花音與軒轅明隊里的一名四品陣法師,那位陣法師倒是謙虛的很,修為比花音高,年齡也比她長,但在她面前卻執(zhí)晚輩禮,搞得她臉皮如此厚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待一行人終于到達(dá)安全地帶,已是兩天后,不眠不休不停歇的殺鬼,使得一個個臉色發(fā)白,狼狽不堪,神識使用過量的后果,就是頭疼欲裂惡心想吐站都站不穩(wěn)。 回望那黑壓壓的鬼修,不免有些慶幸,好在是三隊人同時領(lǐng)了這個任務(wù),不然就要把命丟在這了。 大部分人還在打坐休息,徐清風(fēng)邀來軒轅明與秦玄,拿出那棵幻心草,不用他多說,這兩人都是經(jīng)常做任務(wù)的,一看便明白。 秦玄陰沉著臉,眼睛里發(fā)出冷冽的光,嘴角下撇,道:“不管是沖著誰去的,別讓老子逮住,不然定叫此人生不如死?!彼睦锩靼?,這件事很大一部分可能是沖著自己去的,從做任務(wù)以來,得罪了不少人,也殺了不少人,但這種暗地里使陰毒手段的小人行徑,他卻看不上。 這一路殺的鬼修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任務(wù)早完成了,秦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我們也算是共經(jīng)生死了,這次的功績點不如我們按人頭分,兩位覺得如何?” 徐清風(fēng)與軒轅明自然沒意見,這樣最好。短時間的休整并沒有太大用處,待他們來到最近的華海群島駐地市坊,看上去依舊風(fēng)塵仆仆,滿面病容。 這樣的情況在華海駐地雖然常見,但一只二十多人的隊伍如此狼狽還是引得不少人注目,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竊笑聲。 循聲望去,不遠(yuǎn)處一路邊茶館坐著五六名修士正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他們,一邊竊笑一邊擠眉弄眼,見有人望過去,不屑的嗤笑道:“哪里來的土包子就想做華海的任務(wù),也不掂量掂量,當(dāng)真以為都是元嬰期修為,就真覺得自己是元嬰期實力了。沒把命丟下,算是好運(yùn)的,還不趕緊收拾收拾,從哪來回哪去?!?/br> 秦玄只冷冷看過去,其目光如毒蛇般,見對方不甘示弱的回瞪,他輕揚(yáng)嘴角,這種嘴欠的人一向活不長。 軒轅明也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理睬,他從不與人做口舌之爭,掉身價。 交付了任務(wù)后,三隊分開,花音幾人站在市坊一角落處,徐清風(fēng)設(shè)下隔音結(jié)界,對眾人說:“剛才那棵幻心草大家都看見了,即便原本不是針對我們,現(xiàn)在也牽連進(jìn)去了,我就想問,鬼修的任務(wù)還接不接?” 說是問眾人,其實重點是問花音,有金烏在,再難的鬼修任務(wù)都能完成,只看對方愿不愿意了。商量了一會,還是決定接鬼修的任務(wù),沒道理放著容易的不做,去做更難得。 花音想的很透徹,看似其他人是蹭的她的功績,其實換一個方向想,何嘗不是這些人保護(hù)了她與黑神,組隊任務(wù)適合元嬰期做的就這些,三千小世界的修士都集中在域外戰(zhàn)場,有多少人競爭可想而知,有失必有得,沒有什么是兩全其美的。 人與人相處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由于花音的好說話不計較,其他幾人反而不好意思,多分了一人份的功績給她,這樣幾十年累計下來,花音是整個隊伍中功績點最高的,即便這樣,她的排名依舊在一百開外,而其他人也逐漸放棄了拿第一的想法。 時光荏苒,七十年時間就在他們不停的接任務(wù)交任務(wù)中渡過了,期間他們搶過別人的任務(wù),也被別人搶過,但值得慶幸的是,七十年前他們是八個人,今日,他們還是八個人,不僅默契度增加,還打出了名氣,背后都稱呼他們隊為“滅鬼神”! 可惜,合久必分,他們隊也到了要各奔東西的時候。玄極駐地的一個不起眼小酒樓里,八個人坐在角落悶不吭聲的喝著酒,竹溪第一個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舉起杯子,掃了眾人一眼,灑脫的說道:“做什么這鬼樣子,又不是生離死別,我們可是要飛升修仙界的,難道一輩子捆綁在一起?現(xiàn)在分開是為了更好的修煉,特別是你,花音,我不會給你機(jī)會超過我的!” 被點名的花音笑著沖對方點點頭,挑釁道: “那你可得加把勁,這次回去我就要沖擊中期了?!?/br> 竹溪沖著她眥牙,要分別了,都不能說句好聽的。徐清風(fēng)見這兩人又要杠起來,連忙打岔,“竹溪說的沒錯,不管將來如何,今日,我們不醉不歸!干!” “干。”“干,干!” 幾杯酒下肚,氣氛立刻熱烈了起來,周青順最是好酒,寶貝一般的抱出一個小酒葫蘆,設(shè)下隔音結(jié)界,神秘兮兮的說:“我和你們說,我這里面裝的可是好東西,這么多年我都沒舍得拿出來過,今天!一人分……你們……”就在眾人等的不耐煩,紛紛要拍他的時候,他終于把最后兩個字吐了出來,“一口!” “切……” “呸你一臉!” “稀罕!” 各種不屑之詞噴在周青順臉上,他面子上有些架不住,臉都漲紅了,說:“真的是好東西,女媧石你們都知道吧,這塊女媧石是我在一處寒潭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那個驚險,那寒潭能凍死個人,那……”說著拿出一塊平凡無奇的白色透明石頭,若不是表面隱隱有些紋路圖案,內(nèi)部呈現(xiàn)云海狀,看上去就與一般的水下石頭毫無差別,沒有靈氣波動,也沒有能量儲蓄。 “說重點!”眾人不耐煩的齊聲道,周青順什么都好,就是啰嗦。 “咳?!敝芮囗樖栈卦掝^,尷尬的笑笑說,“其實也沒什么功效,就是,女媧石挺稀奇的不是嗎?” “能打造法寶?” “若是補(bǔ)天石,倒還稀奇,女媧石有何用?” “類似于靈珠嗎?能用來修煉嗎? 面對七嘴八舌的問題,周青順一腦門子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就,就是,覺得挺稀奇的……”說完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眾人又“切”了一聲,不感興趣的各自喝酒,什么功效都沒有的石頭有什么用,只有花音與墨靈簪里的天夜白豎起了耳朵。 為了挽回面子,周青順極力道:“石頭是沒什么用,但重點是寒潭水啊,你們不信,嘗一小口試試,看我有沒有忽悠你們。” 聞言,眾人都品了一小口,剛?cè)胱炷潜鶑睾畾鈨龅挠行┤诉B肩膀都縮了起來,嘴巴里的rou有些發(fā)疼,立刻用靈氣包裹起來,若不是基于對周青順的信任,估計有人就該吐出來了,哪里還能喝下肚子去,腸子不得凍僵?。?/br> 第263章 幼稚 好容易咽下去,做好冰凍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那口水突然爆發(fā)出巨大的熱能,像是吞下了一塊guntang的石頭,灼的五臟六腑都燃燒起來,這一冷一熱間,六人臉都漲紅了,掐著自己的脖子指著周青順,唯有花音,她的經(jīng)脈受過菩提子的滋養(yǎng),承受度與高于普通修士。 周青順一臉坦然,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笑嘻嘻的安撫大家說:“一會就好了,忍忍忍忍,喝下去就好了,對天發(fā)誓,是好東西,別吐別吐,別浪費(fèi)?!?/br> 好容易將那口寒潭水吞下肚,極冷極熱的感覺消失了,變成了溫和的一股氣流在丹田處回蕩,舒服的就像睡在云朵上,飄飄軟軟。眾人驚喜的發(fā)現(xiàn)體內(nèi)元嬰長大了一些,這表示自己的真元量要比同期的修士多!一個個眼睛頓時亮起來,虎視眈眈的撲向周青順。 “這真正是好東西,周青順,你到今天才拿出來,太不夠朋友了?!?/br> “給我這個瓶子里再裝一小口,不多要你的,再來一口?!?/br> …… 周青順搖搖頭說:“不是我不給你們,是給了也沒用,我試過好多次了,只有第一次喝的時候有效果,不然百年過去了,還能有剩下?我準(zhǔn)備拿到拍賣會去賣掉,這就當(dāng)時我送給大家的臨別禮物吧?!?/br> 原來如此,這幾十年八人都在一起,想來周青順是在組隊之前就得到了這個寶貝。若口口都有剛才那樣的效果,確實不可能剩下,周青順又不傻。 到底覺得有些可惜,這么好的東西怎么就是一次性的,紛紛對那女媧石起了興趣,打聽起寒潭水的事情來。 而花音在聽到對方說要賣,正要開口,就聽到天夜白不客氣的聲音:“買下來。” 不用他提醒,花音也知道要買,但是非常不爽對方的口氣,介于每次交鋒自己都沒占過上風(fēng),只好摸摸鼻子忍了下來,一臉苦逼的問周青順:“你想賣多少靈石?” 周青順不曾想花音會感興趣,相處這么多年,他很欣賞這個女子,不惹事不怕事,總是安靜的跟在隊伍后面,看上去溫和無害,事實上下手卻果決的很,戰(zhàn)斗力在整個隊伍中屬于上層,唯一讓人不能理解的是,她一個元嬰修士缺靈石缺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想到這,他揚(yáng)起笑容,爽快地說: “花音若想要,不用給靈石,你有什么好東西,隨便來點就是了?!?/br> 聞言,花音開始翻儲物戒指,里面東西少的很,一目了然,稍微值錢的都被她換了靈石供養(yǎng)墨靈簪了,除了一顆金靈珠外再沒有值錢的東西。而墨靈簪里,一池子翡翠墨荷不能摘,百年過去了,那地涌金蓮依舊是是嫩芽狀,除此之外,混沌空間那棵不知名果樹,剩下就是鼠寶種的靈稻,靈果樹,這些也都不值錢。 天夜白看著她翻找了半天都不出聲,提醒她說: “拿金靈珠換,想必他會愿意的?!?/br> 臥槽!周青順愿意,她不愿意! 花音低著頭,看不見表情,天夜白不用看都知道她此刻心里指不定想要把自己千刀萬剮。 “那是我留著晉級用的?!被ㄒ魫瀽灥卣f,打定主意,管他巧舌如簧,死也不拿出來! 聞言,天夜白也不多說,只將不念環(huán)拿在手中把玩,見狀,花音真想一巴掌呼上那張淡定自若的臉,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 憋屈成內(nèi)傷的她不情不愿的與周青順傳音道: “我有一顆金靈珠,與你的靈根不符,不知你愿不愿意交換?!绷T了罷了,她安慰自己:阿念好歹救了自己一命,若真能用靈珠換得他,她還是情愿的。 周青順挑起眉毛,疑惑著問: “這石頭和水可不值這個價啊,你想好了?”他根本就不懷疑這兩樣?xùn)|西有別的用處,寒潭水他喝了幾十口,沒效果就是沒效果,他不相信這東西還看人?至于女媧石,他也不止找了一個鑒寶師,統(tǒng)統(tǒng)說無用。 僵硬著點點頭并將頭偏向一邊,太舍不得了,太心疼了,花音遞過去一個儲物袋,內(nèi)心狂喊:快接過去,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 周青順見對方想清楚,也不再多問,修真界本就秘密多,只要雙方都滿意,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逐也將女媧石和寒潭水交到她手上。 其他人見兩人交易完畢,這才站起身道別,以后的路就各走各的了。 花音隨便找了家客棧,設(shè)下云龍陣,轉(zhuǎn)身進(jìn)入墨靈簪,看也未看就將女媧石丟給天夜白,緊緊抿著嘴巴盯著對方的眼睛,木著臉伸出手。 賭氣不說話? “幼稚!”天夜白這次倒沒有為難她,將阿念交給她轉(zhuǎn)身進(jìn)了小木屋。 花音沒想到他這次這般爽快,錯愕的愣在原地,不過一瞬,她便揚(yáng)起嘴角,對著不念環(huán)說:“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蓖蝗唬X中一閃,跑到木屋前拍門,興匆匆地問道,“魔尊大人,那寒潭水既然能強(qiáng)化元嬰,是否對神魂也有用處?” “不是在生氣嗎?” “咳!”花音摸摸鼻子,裝傻充愣的說,“誰生氣了,阿念歸我,我高興還來不及?!?/br> 黑神:口是心非!剛才不知道誰心疼的就跟被挖了塊rou似的。 黑神鄙視的眼神太過直接,花音一個巴掌拍在她腦袋上,解氣多了! “想必是有用的,這寒潭水既然能封住女媧石,不讓其產(chǎn)生神魂……姑且一試吧?!?/br> 天夜白像是說給她聽得,又像是自言自語,花音在門口又站了一會,方才離開。 她喚來黑神,讓其喝了一口,緊張地問: “如何?” 黑神喝完,砸吧了下嘴,烏鴉眼一亮,說: “再來一口?!辈煊X的確無用后,猶豫了一會方才說道,“對神魂確實有凝固作用,你可以試試?!?/br> 花音不解:“既然對神魂有凝固作用,為何天魔頭說它封印住了女媧石呢?” 黑神繼續(xù)砸吧嘴,回味夠了,擺足了姿態(tài),這才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給你打個比方,如果你是陸地上的土,想要塑型,加點水即可??扇绻闶呛@锏耐?,想要塑型,加多少水都無用。以你的智商,我已經(jīng)盡量講的通俗易懂,若還是不明白,我也沒法子了?!闭f完她攤了攤手。 “不就是說這寒潭水里充滿神魂之力嗎?女媧石剛生成一絲神魂,就被寒潭水吸收了,需要說的這個高深?那對阿隱豈不是也有用?”花音的手指在對方頭上點了點,站在墨靈簪的最中央,環(huán)視了一圈,都沒有適合的容器來裝寒潭水,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鴻司鼎身上。 就他了! “鼠寶!”花音大喊一聲。 “做什么?”鼠寶肥墩墩的身影出現(xiàn)在紅蛇果樹的后面,慢悠悠的問。 “把鴻司刷洗干凈,我要用。”在看到鼠寶像個鴨子似的一搖一擺的晃過來,她忍不住扶額,“怎么沒撐死你?趕緊干活去,你看你肥的還有個鼠樣嗎?” 鼠寶全身上下最靈活的眼珠子烏溜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道:“面食容易發(fā)胖,花老大,不如飼養(yǎng)些rou?不用你cao心,統(tǒng)統(tǒng)交給我?!?/br> “你……你還想吃rou?”花音連連搖頭,打出一個水鏡,指著里面的肥鼠問:“鼠寶,你看你自己的樣子,萬一有一日你修煉到九階,你想過你化形后的樣子嗎?” 鼠寶嬌嗔的一扭水桶腰,揮揮爪子渾不在意的說:“那得上萬年,管不得那許多,及時行樂?!?/br> 黑神在一旁漫不經(jīng)心的整理自己的羽毛,見花音說不到點子上,插嘴道:“這么胖,交.配的時候可怎么好?” 一句話說的鼠寶臉色鐵青,偏過頭陰惻惻的盯著黑神,黑神卻狀似看不見,繼續(xù)不緊不慢的說:“也是,這么肥,哪能娶到媳婦?!闭f完得意的沖著花音抬抬頭。 花音懶得不理她,雖然她承認(rèn),黑神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鼠寶看上去像是氣炸了。 自從進(jìn)入墨靈簪后,鼠寶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他需要繁衍后代的,可他胖的已經(jīng)看不見屁股了。 出乎意料的,鼠寶竟然沒有如花音預(yù)料的那般對黑神發(fā)飆,而像是被人抽了精氣神,一下子頹廢下來,轉(zhuǎn)瞬又精神起來,戳戳自己的大肚皮,不顧鴻司的奮力抗議,賣力的搬著鴻司鼎往荷花池挪動,嘴里嘀嘀咕咕地:“對,我要先瘦下來,找個漂亮老鼠傳宗接代,然后就可以沒有后顧之憂的任性吃了?!?/br> 這會花音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的確夠任性的,隨他去吧。 至于鴻司,哪有他說話的份,吃了自己那么多獸魂,也該干點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