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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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一告破,刑警隊那邊又馬不停蹄地開始調(diào)查趙俊新口中的那些高利貸債主,經(jīng)過一周的努力,這些人全部被抓捕歸案。 “總算能休息休息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坐在辦公室內(nèi)伸起了懶腰。 嗡,嗡。我話音剛落,葉茜的手機(jī)便在桌面上振動起來。 “咦,姑父的電話?!比~茜嘀咕了一句,拿起手機(jī)放在耳邊。 “喂,姑父。哦,好,幾點?好,我知道了,晚上再聯(lián)系?!闭f完,葉茜一臉興奮地把手機(jī)放在了桌面上。 “徐大隊找你回去?”我端起水杯好奇地問道。雖然葉茜在我們科室實習(xí),但我們這里也只有發(fā)生命案時才會忙一些,平時還比較清閑,但葉茜這丫頭平時根本閑不住,我們科室一閑下來,她就會跑去刑警隊幫忙。我有時候都感覺,她的小宇宙基本上一直處于燃燒狀態(tài)。不過人家這種敬業(yè)的精神確實值得我去學(xué)習(xí)。 葉茜沒有回答,而是從座位上起身,雙手插兜慢慢走到我身邊。 我抬頭看了一眼葉茜,她正捏著下巴上下打量我,我忽然意識到了一點兒不妙:“你干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正當(dāng)我考慮其中的緣由時,她雙手扶著椅背,輕輕地繞到我的身后,把她那張粉嫩的嘴巴慢慢地靠在了我耳邊,我能感覺到一絲暖流吹過我的臉頰。隨著她在我耳旁的呼吸聲越來越清晰,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我屏住了呼吸,一動不動。 “做我男朋友吧?!?/br> “噗!”葉茜話音剛落,我一口水噴在了電腦屏幕上。我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去擦拭屏幕上噴濺的水花,十分震驚地扭頭看著葉茜,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你、你說什么?” “師兄,做我男朋友吧!”葉茜雙手拽起我的右手,在空中蕩起了秋千。 如果換成別人,還真能被她這招給騙了,不過這種小伎倆對我來說是百分百免疫,我一把將她的雙手甩開:“滾犢子,你又在搞什么鬼?”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愿不愿當(dāng)我的男朋友,給個痛快話!”葉茜擼起袖子,使勁一拍桌子,對我喊道。 正當(dāng)我剛想開口反駁時,胖磊嘭的一聲把門推開,沖著我們豎起大拇指說道:“你們年輕人太牛了!哥是老了,我在旁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可能葉茜沒有想到胖磊會推門進(jìn)來,她的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磊哥,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葉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沒事,年輕人有些沖動我都懂。葉茜,小龍這孩子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人品絕對沒話說,我敢跟你保證,這小子到目前為止一個對象都沒談過,百分之百是‘原裝’的!”胖磊一把將我拉在身邊,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一把捂住了胖磊長滿胡子的血盆大口,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 “磊哥,你真的誤會了,我是說讓他假扮我男朋友去執(zhí)行任務(wù)?!比~茜焦急地跺著腳沖胖磊解釋道。 胖磊本想拉開架勢繼續(xù)說我的那些傳奇故事,聽葉茜這么一說,立馬傻了,試探性地問道:“執(zhí)行任務(wù)?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 葉茜低著頭回答道:“我姑父剛才給我打電話,他們晚上要去夜店抓販毒,因為我臉比較生,想讓我先去臥底。我就尋思著讓他假扮我男朋友陪我一起去,我是跟他鬧著玩的。”她越說聲音越小。 “聽見沒有?你在這兒瞎摻和啥?”我幽怨地瞥了胖磊一眼。 胖磊面對我的抱怨,竟然沒有流露出一絲尷尬,反而站在我身邊使勁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大聲說道: “小龍,這英雄救美的事,咱一定要去!” “去個屁,要去你去!”我揉著肩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剛才可能是因為胖磊在,葉茜才表現(xiàn)得如此客氣,聽到我這么一說,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耷拉著臉,對我冷哼一聲:“不敢去就直說!要不是我們刑警隊的師兄臉都熟,我也不會選你?!?/br> 我聽她這么說,立馬不愿意了,臉一橫對她大聲說道:“你說誰不敢?” “我說你,怎么了?”葉茜不依不饒。 胖磊看我們兩個的架勢,以為我們要來真的,一腳跨在了我們兩個中間,想要阻止我們吵下去,他還沒張口,我便一把將他推在一邊對著葉茜喊道:“今天晚上幾點?你定,我今天還就去了!”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反悔怎么辦?”葉茜用手指著我,表情嚴(yán)肅地問道。 我甩了甩頭發(fā):“哥就是這個暴脾氣,說出去的話,我一定做到?!?/br> “ok!晚上等我電話?!比~茜面帶微笑打了一個響指。 雖然我知道這是她的激將法,但這招對我就是屢試不爽,沒辦法,就是這么任性。 晚上八點,我跟葉茜約好在人民公園的南門見面,為了契合夜店的那種氣氛,我在家里精心把自己打扮了一番。本來不算長的頭發(fā),被我用發(fā)膠定了一個當(dāng)下十分流行的“高冷男風(fēng)”大背頭。我上身穿了一件小皮衣,下身一條水洗收腳牛仔褲,腳踏一雙英倫式黑色皮鞋。雖然咱兜里沒錢,但是我今天晚上要做外表上的“富二代”。 “怎么還不來?”我站在公園門口,伴著寒風(fēng)瑟瑟發(fā)抖地看著手腕上的手表。 吱呀!半支煙的工夫,一輛摩托車停在了我身邊。 我抬頭一看,眼前的一幕立馬讓我驚在原地。 “哇!”我情不自禁地對著摩托上的葉茜喊了起來。 今天晚上,葉茜上身穿了一件低胸吊帶,外套一件黑色絨紗襯衫。下身是一條花色超短褲,修長的雙腿上裹著讓人血脈僨張的黑絲襪,腳上穿著一雙粉色細(xì)高跟。她的臉上更是濃妝艷抹,烈焰紅唇加上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溝溝,吸引著每一個從她身邊經(jīng)過的行人的目光。這一刻,她絕對是焦點中的焦點。 葉茜將摩托車停好以后,用同樣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喲,這身行頭不賴??!品味不錯!”說著,她走到我身邊很自然地將我的左臂攬入懷中,對我小聲說道: “我們今天晚上的目標(biāo)是公園西門的‘引火’酒吧。根據(jù)調(diào)查,這間酒吧在咱們市生意最為紅火,經(jīng)常有人在里面兜售毒品,今天晚上我們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我一邊聽,一邊往酒吧的方向走去。 “我們刑警隊已經(jīng)在酒吧周圍布下天羅地網(wǎng),咱們只要鎖定目標(biāo),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抓人,所以晚上我們兩個的責(zé)任可重得很!”眼看就要走到酒吧門前,葉茜緊張地幫我分析著我們兩個在這次任務(wù)中擔(dān)任的角色。 我長這么大,來這種夜場的次數(shù)用一個手掌絕對數(shù)得過來,而且還是屈服于朋友的“yin威”之下,才極為不情愿地過來的。究其緣由,還是因為我生長在一個比較傳統(tǒng)的家庭,尤其是受我父親的影響,我對這種地方有種本能的抵觸心理。 引火酒吧在我們云汐市可謂“享有盛名”,這里的片警我以前也打過交道,根據(jù)他的描述,這個酒吧平均每天都要發(fā)生一起輕傷害案件,有的時候,一晚上都好幾起。 酒吧,本來就是喝酒的地方,這人一喝醉就很難控制自己的言行,通常兩個醉漢動手打架,基本上就兩句話:“你瞅啥瞅?”“你再瞅一個試試?”這兩句話在酒吧里可以說是“屢試不爽”。 別看我跟葉茜打扮成這樣,其實我們兩個的內(nèi)心都十分忐忑,從她抓我胳膊的力道,我就能感覺出她有多緊張。雖然我的心里多少也有些小不安,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臨危不懼的精神此刻出現(xiàn)在我身上。 我站在酒吧門口,稍微穩(wěn)了穩(wěn)心神,轉(zhuǎn)身瞅了一眼埋伏在我們身邊的便衣偵查員,挺胸抬頭地朝酒吧內(nèi)走去。 二 掃毒行動 “歡迎光臨引火酒吧?!?/br> 我跟葉茜剛一進(jìn)門,門口兩排身穿超短裙黑絲襪的迎賓小姐,就沖著我們鞠躬喊道。 沿著一條鋪設(shè)著高檔石材的走道,步行十幾米便進(jìn)入了酒吧“腹地”。 “富麗堂皇”是我進(jìn)來的第一印象。酒吧從面積上看,最少有兩千平方米,分上下兩層,中間位置是一個圓形的大舞臺,現(xiàn)在正進(jìn)行著鋼管舞表演。正對出口的位置,是一個上下橫跨兩層樓的巨型led電子顯示屏,此時屏幕上正滾動播放著黑眼豆豆的《shut up》(閉嘴)。 酒吧內(nèi)分為小包廂、軟座和卡座三種。 “走,上二樓,上面視野開闊些?!蔽议_口對正在觀看鋼管舞表演的葉茜說道。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這種表演?”葉茜忽然一歪頭對我說道。 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我搞得一陣無語,我轉(zhuǎn)頭瞥了一眼在舞池中間只穿著很“簡單”衣服的舞者,沒有說話。 “做賊心虛!”葉茜撂下這么一句話,松開抱著我手臂的雙手,吧嗒著高跟鞋,獨自一人朝二樓走去。 “這小妮子又發(fā)什么瘋?”我看著她似乎有些生氣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然后緊隨其后也上了二樓。 “二位貴賓,請問喝點兒什么?”我和葉茜剛選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卡座坐下,一個身穿小禮服、扎著領(lǐng)結(jié)的男性服務(wù)員就趕忙走了過來。 我接過服務(wù)員手中的酒單,仔細(xì)看了兩眼,當(dāng)看到價格一欄,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 “奶奶的,一瓶250ml的啤酒要賣到30?比我想象的貴得太多,果然是暴利!”我在心中暗罵道。 罵歸罵,當(dāng)然不能表現(xiàn)出來。出來喝酒肯定不能讓女生掏錢,我一邊在心里計算著自己的錢包中帶了多少“毛爺爺”,一邊心不在焉地翻看著酒單。 服務(wù)員盯著我來回翻看的右手,越來越歡喜,當(dāng)我翻到最后一頁時,我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因為我到這一刻還在思索口袋中有多少錢。也許是服務(wù)員理解錯誤,他欣喜若狂地對我說道:“先生,您是不是要來一瓶拉菲?” “嗯?”我聽到這兒,低頭一看,我的手指正好放在了一張標(biāo)注有“40000”的酒瓶圖片之上。 “不是,不是!”我趕忙沖著服務(wù)員擺手道。 服務(wù)員略帶失望地問道:“那貴賓,您需要點兒什么呢?” “起泡酒喝嗎?”我問正在四處張望的葉茜。 “嗯!”葉茜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給我來四瓶啤酒,一杯起泡酒,謝謝?!蔽野丫茊沃匦逻f到了服務(wù)員手中。 “貴賓稍等!”服務(wù)員對我們兩個深鞠一躬,便轉(zhuǎn)身朝酒柜走去。 吧嗒。我點燃了一支煙卷,提醒葉茜道:“你這樣盯著別人看,很容易暴露!” “那不看怎么知道誰是毒販?”葉茜把頭伸了過來,對我小聲說道。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對她說道:“現(xiàn)在是九點,時間還早,一般像這樣的夜場基本上都要到十點鐘左右才會上人,咱們兩個再耐心地等等?!?/br>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葉茜疑惑地問道。 “我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跟同學(xué)去過幾次酒吧?!蔽依蠈嵒卮鸬?。 “你是上學(xué)就不學(xué)好!”葉茜沖著我鄙視道。 “我也是被強(qiáng)迫去的好不好?”我極力反駁道。 “哼,鬼才信?!比~茜對我翻了翻白眼。 “你找到幾個毒販了?”我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白水問道。 “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比~茜有些失望地回答。 “還好你把我?guī)砹?,要不然指望你,你那些刑警隊的同事能在外面活活凍死!”我放下水杯,笑著說道。 “我呸,難道你發(fā)現(xiàn)了?”葉茜有些不服氣地問道。 “五個!”我伸出了右手掌。 “什么?”葉茜一聽,從座位上“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姑奶奶!你干嗎那么大的反應(yīng)?”我趕忙起身把她按回椅子上。 葉茜的動作,引來了周圍客人的注意,她十分不好意思地沖著周圍一圈人打著招呼。 我用手支著額頭假裝喝水,對葉茜低聲說道:“一般來這里玩的人,喝完了酒都會蹦迪,所以真正的頑主身上不會帶什么累贅的物品。我剛才在門口注意到,他們這家酒吧有專門的儲物柜,很多前來消遣的人,基本上就是從口袋中拿出現(xiàn)金,便把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手包等都放在儲物柜內(nèi)。也就是說,身上空無一物的人我們基本可以排除是毒販?!?/br> “有道理!”葉茜很認(rèn)可地點了點頭。 “確定這一點,那么身上背有背包的人就十分可疑。因為毒品雖然體積比較小,但是價格卻很高,估計一小包冰毒都能賣到上千的價格。” “這里的行情,一克冰毒八百元!”葉茜很適時地補(bǔ)充道。 “對啊,你想想,這里這么多人,一個毒販一晚上怎么也能賣上幾萬塊,這些錢放在口袋里肯定是裝不下的,所以他們必須要在身上背一個背包,用來裝大量的現(xiàn)金?!?/br> “先生,您的酒!”我正說著,服務(wù)員端著一個托盤朝我們走了過來。 “都打開嗎?”服務(wù)員客氣地問道。 “打開!”我回答道。 嘭嘭嘭!隨著開瓶器的聲響,我拿起一瓶啤酒吹了一口。 “請慢用!”服務(wù)員拿起托盤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