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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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芹想了想,不得不承認(rèn):“我覺得何耀的說法漏洞很多,他明顯對魔教教主余情未了,他提起你的時(shí)候不像是被你編排壞了名聲的那種生氣憤怒,更像是被戳穿的惱羞成怒?!卑惭闱畚⑿Γ骸暗蔷退闳绱宋乙膊荒芨愫献鳎闶悄Ы痰娜?,我是不會和魔頭合作的?!?/br> 葉君歌驚訝地挑眉:“無妨,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些事情的,不需要你跟我合作?!?/br> 接著,葉君歌把何耀隱瞞的某些事情告訴了安雁芹,并且告訴她,他查到當(dāng)初何耀和邱子巖關(guān)系曖昧的開端是何耀在重傷的時(shí)候?qū)χ褡訋r喊了一聲“延”。安雁芹表情一變,yan,這個喊的是誰很難說,那個時(shí)候他和邱子巖才認(rèn)識多久?能關(guān)系好到內(nèi)心脆弱急需依靠的時(shí)候喊他的名字嗎?恐怕喊的是一直放在心里的魔教教主段延吧? 邱子巖被騙了。安雁芹得出這個結(jié)論之后就不淡定了,何耀從一開始接近他估計(jì)就不懷好意!他說不定是把邱大哥當(dāng)做魔教教主的替身了!沒人見過那個大魔頭,誰知道邱大哥是不是身量跟那個魔頭差不多呢?! 葉君歌看她陷入沉思,也不打擾她,留下一張紙條就離開了。 邱府的下人來敲門,提醒安雁芹該去前廳了,武林大會的時(shí)辰快到了,再不去要遲到了。安雁芹連忙回神,應(yīng)了一聲,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張紙,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寫著一個地址,應(yīng)該就是林梓熙現(xiàn)在住的地方。安雁芹收好紙條,匆匆整理了一下儀表就推門出去了。 被葉君歌這么一鬧,本來她準(zhǔn)備給何耀下藥的事情也黃了,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讓邱子巖別再被何耀騙了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安雁芹來到前廳,看了眼坐在一旁和邱子巖搭話的何耀,別得意,很快邱大哥就不會再相信你了。 “雁芹,你來了?!鼻褡訋r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們走吧,快開始了?!?/br> ———— 安雁芹守在邱子巖身邊,等何耀上臺比斗時(shí)候連忙抓緊機(jī)會,狀似無意地說:“邱大哥,之前我碰到了一個跟何少莊主長得很像的男人呢?!?/br> 邱子巖手一頓:“哦?居然有和阿耀長的像的人?那人是誰?” 安雁芹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他再說慌,他恐怕早就知道林梓熙的長相和何耀很像了。 安雁芹故作不知地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是個很溫柔的人呢,比何少莊主好多了?!卑惭闱垡桓笔剐⌒宰拥卣Z氣繼續(xù)說道:“我覺得何少莊主太傲了,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別人都得順著他,不然他就不高興!” 邱子巖沒說話,這是事實(shí),雖然何耀掩飾的挺好,但是相處久了就能看出來。 “那個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卑惭闱鄣谋憩F(xiàn)完全就是一副跟信任的大哥哥分享自己遇到的趣聞,演技倒是不錯,“他告訴我很多事情,比如魔教教主叫段延,對了邱大哥,魔教教主真的叫段延嗎?” 邱子巖愣了一下,抱歉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心里卻肯定了,雖然不知道那個教主夫人為何要跟安雁芹說這些。 安雁芹沒有繼續(xù)說葉君歌告訴了她什么,而是岔開話題說些其他的事情:“邱大哥,你說他會不會是何少莊主失散多年的兄弟?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像的人?” 邱子巖無奈的笑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只是沒見過罷了?!?/br> “哦……”安雁芹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聽說何少莊主以前被魔教教主騙的跟他關(guān)系很好?那他是怎么稱呼魔教教主的呢?” 邱子巖都要被她跳脫的思維弄的無語了,剛想說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臉色瞬間就難看了。 安雁芹偷偷觀察著他的臉色,試探著開口:“他是不是喊他延?還是段延?或者段大哥?”安雁芹可是記得很清楚,何耀從來沒有喊過邱子巖“巖”,只喊過“子巖”。 邱子巖勉強(qiáng)笑笑:“你管這些干什么?你一個姑娘家做什么這么八卦?!?/br> 安雁芹不高興地皺皺眉:“哼,不說就不說,我就是好奇嘛?!?/br> 邱子巖沒有搭理他,他現(xiàn)在心情很亂。他也想到了稱呼的問題,如果魔教教主真的叫段延,那么何耀那天就是把他當(dāng)成段延才會喊出“延”的,那之后呢?他認(rèn)錯人了之后,沒過多久就開始追求自己,他是真的愛自己還是……把自己當(dāng)成段延的替身? 是的,替身。邱子巖突然想起來了這個詞。如果不是之前何耀說段延把教主夫人當(dāng)成他的替身,邱子巖也不會想起來這個詞。 臺上何耀依舊站在上面,他剛剛打敗了一個對手,正在等下一個對手上來,衣袂飄飄的樣子,倒是風(fēng)采十足。 葉君歌哼了一聲,揮揮手,讓追上來的教眾甲上場,去打敗他,省得他嘚瑟。既然要粉碎主角的榮譽(yù),當(dāng)然是正面打臉比較爽了。如果何耀因?yàn)橹鹘枪猸h(huán)贏了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他親自上。 教眾甲別看身材不是非常壯碩,實(shí)力卻是一等一的,作為教主的暗衛(wèi)首領(lǐng),基本上教里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也是教眾乙這個大老粗心大,以為教眾甲跟他一樣是普通教眾,還敢半夜突襲,被做的菊花殘了吧。 教眾甲一上臺,周圍的武林人士都面面相覷,開始打探他的來歷。 何耀皺眉:“敢問兄臺是?” “在下不過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今日上臺想領(lǐng)教一番少莊主的能耐?!苯瘫娂撞槐安豢?。 何耀有些不高興,對方名字都不肯說,擺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原來如此,因?yàn)榻袢丈吓_的都是江湖聞名的俠士,在下沒想到竟然還有未聞名的俠士上臺來,剛剛失禮了?!?/br> 葉君歌玩味地笑笑,這是在變相說對方不自量力了么?就這么自信自己能贏? 何耀還是太年輕了,見識比較短淺,沒見到周圍高座上的年長俠士都一副微妙的表情。那些人混跡江湖多年,一眼就能看出來一個人有幾斤幾兩,這個新上臺的年輕人輕功了得,吐納沉穩(wěn),很明顯是個高手。 教眾甲沒有搭理他,直接抱拳:“請吧?!?/br> 何耀有些下不來臺,索性也不說廢話了,直接開打。 教眾乙侍立在葉君歌身邊,暗暗拍了拍胸脯,還好教主和夫人說要微服出訪,所以他們倆也沒穿教內(nèi)的服飾,不然一上臺就會被發(fā)現(xiàn)身份了。他可不信這個任性兇悍的教主夫人會給他們時(shí)間去換衣服呢。 “怎么?擔(dān)心了?”葉君歌輕笑,頭也不回的問道,眼睛依舊盯著臺上的情況。 教眾乙卡殼了一下:“怎、怎么會?!我……屬下才不會擔(dān)心那個混蛋!” “是么?”葉君歌不置可否。 教眾乙心虛地移開眼睛,好吧好吧,他是有點(diǎn)擔(dān)心。嘴上依舊倔強(qiáng)地不承認(rèn):“那個家伙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會有事!”教眾乙突然眼前一亮,他給自己想到了一個好借口,自己分明是擔(dān)心那個混蛋一不小心大意輸了,然后被小心眼的教主夫人收拾嘛,對,肯定是這樣。 這么想著,教眾乙就不自覺地說了出來,葉君歌噗嗤一笑,你說就說吧,為什么要把“對,肯定是這樣”這幾個字也加上?真是傻的沒邊了,怪不得會被暗衛(wèi)首領(lǐng)收房,有個這么傻的家伙當(dāng)伴侶也挺有意思的。 教眾乙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犯傻了,嘴硬地嘟囔:“有什么好笑的……本來就是……” 004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塊頭大有個卵用,智商就能決定你的屬性。 臺上何耀和教眾甲一個照面,他就被壓制得只能躲閃。原著中沒有那么多破事兒,何耀只需要安安心心談戀愛和休息內(nèi)功就好了,平日里還能經(jīng)常和邱子巖比試,得到他的指點(diǎn),所以實(shí)力比現(xiàn)在這個何耀高多了。目前何耀仗著輕功還不錯不停地躲避退讓,已經(jīng)快要被逼下臺了。 主角就是主角,被逼的在狼狽也能險(xiǎn)死還生,反正葉君歌看著他倆還有的糾結(jié)。 主角光環(huán)是強(qiáng)大的,照在別人身上別人就腦殘了,果然沒多久,教眾甲出了一個相當(dāng)大的漏洞,何耀打算趁此機(jī)會一舉翻身,他早就被打煩了,而且教眾甲完全不給他面子,弄的他很惱火。一個沖動,何耀手里的長劍直直地向他的左胸刺了過去,如果被刺中,恐怕教眾甲要當(dāng)場斃命了。 教眾乙忍不住輕呼一聲,想要上臺阻止,葉君歌攔下了他:“別急。” 作為裁判的少林寺方丈大師眉頭緊鎖,比武不得傷及性命,這何少莊主竟然視規(guī)矩于無物。 沒人看清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本來自顧不暇的教眾甲突然就抽出空,用劍擋住了何耀的攻擊,速度快的完全沒有任何人看得清。那些成名已久的老一輩高手大驚失色,竟然連他們都沒能看清臺上那個青年的動作,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一切自然是葉君歌搞的鬼,利用精神力cao控了教眾甲的身體,讓他瞬間做出反應(yīng)擋下了致命一擊。精神力無形,恐怕連教眾甲本人都會以為自己這是危急時(shí)刻的下意識反應(yīng),潛力被激發(fā)所以才能做到平日里做不到的事情,而不會懷疑有沒有貓膩。 教眾乙重重地松了口氣,幸好幸好,那家伙嚇?biāo)浪?,有那么?qiáng)的實(shí)力不早點(diǎn)表現(xiàn)出來,非要最后一息才有動作,真是太討厭了! 其他人明顯想的更多,這個年輕人居然一直藏拙了,如果不是遇到生命危險(xiǎn),恐怕還不會完全表現(xiàn)出來。 計(jì)劃失敗的何耀心神不穩(wěn),被教眾甲干脆利落地丟下了臺,輸了。 方丈大師低眉斂目,道一聲“阿彌陀佛”,然后緩緩宣布:“此局是臺上這位施主獲勝,何施主違反武林大會的規(guī)定,取消比試資格?!?/br> 何耀臉色大變,他想起來之前自己的行為會造成什么后果了,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他想說自己是收不住手,但是在場的人都不是瞎子,一看就知道他是能收手的。實(shí)際上那個時(shí)候何耀只想著贏,早把什么規(guī)矩忘在腦后了,他本性就不是個看中規(guī)矩的人,甚至蔑視規(guī)矩,要么也不會在這種南風(fēng)不被接受的大環(huán)境下四處勾搭男人。有心辯解兩句,可惜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悻悻地閉嘴了。 何耀走后教眾甲也懶得繼續(xù)打了,直接跳下臺,三兩下消失在遠(yuǎn)方,然后回去易容換了張臉和衣服又來到葉君歌身邊。他本來想直接回到葉君歌身邊,被葉君歌傳音讓他躲起來。開玩笑,葉君歌現(xiàn)在可不想被他連累著暴露在人前,要不然何耀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被坑了好嗎? “夫人?!苯瘫娂讻]有行禮,這里不方便,只能恭恭敬敬地打聲招呼。 教眾乙看到他湊過來的時(shí)候警惕地盯著他:“你是何人?” 教眾甲無語地看著他,換了張臉不認(rèn)識也能理解,但是勞資又沒有換聲音:“……你怎么那么傻?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嗎?” 教眾乙呆了一下,才不確定地問道:“媳婦兒?” 這個稱呼還真是…… 教眾甲笑瞇瞇地應(yīng)了,反正嘴上占上風(fēng)宜有什么用?床上才是實(shí)在的。 “媳婦兒你咋變成這樣了?”教眾乙傻的可愛,呆呆地問。 “我易了容。”教眾甲解釋道,“不然太顯眼了?!闭f完又加了一句,“誰讓你男人帥呢?!?/br> 葉君歌:……這sao包自戀的樣子跟段延好像。 004:……噗哈哈哈什么樣的主子帶什么樣的手下。 “你之前嚇?biāo)牢伊恕!苯瘫娨冶г沟?,“下次能不能別搞的那么驚險(xiǎn),你想讓我當(dāng)寡婦,呸,不對,那個男的應(yīng)該叫什么來著?” 教眾乙撓撓頭,想不起來了,文化程度有限,估計(jì)就聽說過寡婦。 不行太逗了。葉君歌默默扭頭,他要忍住不能笑,不然突然笑出聲旁邊的人還以為他腦子有問題。 教眾甲也覺得他太搞笑了,咳了一聲忍住笑,出聲解救了陷入糾結(jié)的愛人:“別管那個叫什么了,反正都過去了,我答應(yīng)你以后再不讓自己陷入險(xiǎn)地了,好不好?” 教眾乙欣然放過了自己,反正再糾結(jié)下去也想不出來:“好吧,那就不想,反正你別讓我成了男寡婦就好?!?/br> 004:……不行我我不行了君君!太搞笑了!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或者寡夫?”教眾乙不太理解他們兩個為何都一副奇怪的模樣,他不知道那叫憋笑到內(nèi)傷。 “咳,沒什么?!比~君歌深呼吸,讓自己別像個傻叉一樣,“放心吧,你男人已經(jīng)記住了,他要是再敢不顧自己的安危你就不讓他上床好了。” 教眾乙仔細(xì)思索了一下,覺得這招很有效的樣子,嚴(yán)肅地點(diǎn)頭:“好,我記住了!” ———— 何耀回到邱子巖身邊,神情十分不好看,邱子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更何況他自己都心神不寧的。 “何少莊主,你還真是什么都敢做呢,怪不得是能被魔教教主喜歡的人?!卑惭闱坌覟?zāi)樂禍地笑了。 何耀臉色更難看了,卻不知道怎么反駁,邱子巖低聲斥了一句:“雁芹,不要口無遮攔!” “是,邱大哥?!卑惭闱蹚纳迫缌鞯亻]嘴了??窗?,不用她動手,何耀自己就能把自己逼上絕路。 何耀平復(fù)了下心情,他現(xiàn)在不能更安雁芹翻臉,他已經(jīng)在別人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了,要是再鬧出什么事就不好收場了。 和邱子巖隨意地聊著一些話題,不知道聊到了哪里,邱子巖突然問道:“對了,魔教教主叫什么名字?” 一直插不進(jìn)嘴的安雁芹也消停下來,豎起耳朵聽著。 何耀一愣:“他叫段延,怎么了?” 邱子巖移開視線:“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來所以問問。” 何耀也沒有多想,安雁芹倒是越發(fā)肯定了葉君歌說的都是真的,何耀就這么不要臉。 之后何耀和邱子巖都沒有談話的性質(zhì),各自沉默地坐在原地,葉君歌看了兩眼,估計(jì)沒什么好看的了。 葉君歌不再收斂氣勢,直直地盯著何耀,何耀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扭頭看過了,正好撞進(jìn)葉君歌的目光中。 何耀臉色大變,他怎么來了?!難道段延也來了?! 一直注意著他的安雁芹也順著看過來,發(fā)現(xiàn)是葉君歌,微微一笑,這下有好戲看了。 何耀顧不得跟邱子巖兩人說一聲,匆匆離開了席位。 葉君歌站在原地等著他。這個地方十分偏僻,不仔細(xì)看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你來了?!比~君歌微笑。 “你怎么在這里?!”何耀氣喘吁吁,驚慌之下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會武功這件事情。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我來看看你有多無恥啊。”葉君歌輕笑,“怎么樣,騙人騙的爽吧?所有人都以為你才是受害者?!?/br> 何耀有些心虛,色厲內(nèi)荏地反駁:“我本來就是受害者!是你搶了我的延!” 葉君歌憐憫地看著他,心里突然冒出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想法,他帶著圣潔的微笑,嘆息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敢告訴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