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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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們再來一局,看看這一局誰會贏?!卑缀|握著桿,躍躍欲試。 “他們又開始比賽了,我們也過去吧,我也想試試?!鳖伩梢娙齻€長輩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比試,立刻要過去當(dāng)見證人。 “南啟?!贝藭r,卻有人在不遠(yuǎn)處開著車過來喊南啟。 “薇安。”車子停下之后,沈薇安穿了一套白色的運(yùn)動服,畫著不符的艷妝走了過來和南啟熱烈的擁抱在了一起。 顏可的臉立刻掛了下來,她不滿的罵了一句“女妖精。” “我也在這里打球,正好看到你,真是太有緣分了。呀,白總也在啊?!鄙蜣卑矡崆榈暮桶子裥薮蛄苏泻?,看到顏可時,沈薇安面露疑惑“這位是……” “這個是顏可,她是……” “不要說我,我不想我的名字從這種女人的嘴里念出來。”顏可滿臉的不開心。 “可可,你怎么這么沒禮貌?” “我就是這么沒禮貌,你第一天才知道嗎?玉修哥哥,我們?nèi)ゴ蚯?,不要理他們?!鳖伩衫^白玉修朝前面走去。 “玉修哥哥,我要打高爾夫。像他們那樣,你教我?!?/br> 見南啟和沈薇安親昵的靠在一起,握著桿,顏可怒從心中燒。 白玉修看了過去,搖頭道“可可,我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我身體不舒服,你自己打。” 顏可不好勉強(qiáng)白玉修,只好自己擺好球,準(zhǔn)備揮桿。她突然有了個壞念頭,身體轉(zhuǎn)了方向,對準(zhǔn)了沈薇安和南啟的方向。 壞壞的笑了一下,顏可帥氣揮桿。 球從沈薇安的跟前飛過,但還是有一定距離。但沈薇安還是被嚇了一跳,她啊的叫了一聲,扔下桿抱住了南啟。 “別怕,別怕?!蹦蠁⒖吹绞甲髻刚?,立刻走過去找顏可理論“可可,你是故意的吧?” 顏可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也不怕承認(rèn)“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明明是我們?nèi)业膴蕵坊顒樱惆阉龓н^來,我很不開心?!?/br> “顏可,你不開心就要去傷害別人嗎?你知道,剛才要是再近一點(diǎn),她就會受傷嗎?顏可,你以為你是誰,所有人都要在意你的看法?” 南啟這一次的語氣是真的生氣了,顏可從沒想過南啟會這樣對她說話。雖然她和南啟經(jīng)常拌嘴,但南啟從來沒真正和她生氣過,而這次他竟然因為另一個女人這樣兇巴巴的罵她。忍不住委屈,眼中的淚水開始打轉(zhuǎn)“她又沒怎么樣,你干嘛對我這么兇。何況,打高爾夫還是你教我的,你都說我打得好,我當(dāng)然知道不會傷害到她。南啟,你太壞了,太壞了,我討厭你?!?/br> 顏可吼完,就抹著眼淚跑開了。 “這……南啟,你剛才好像說的有些過分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鄙蜣卑部辞樾斡悬c(diǎn)尷尬,說道。 “沒事,她一直這么大小姐脾氣?!笨v然心里已經(jīng)覺得自己語氣有些過分,但南啟嘴上還是這么說。 而顏可只是覺得委屈,一邊用手背擦眼睛,一邊在跑著,根本沒看路。而前面,南盛正在準(zhǔn)備揮桿,顏可跑到他身側(cè)的時候,他正好揮桿,這一桿子直接朝顏可的右側(cè)臉及腦袋那邊揮過去。 “可可?!鳖佨魇紫劝l(fā)現(xiàn),立刻大聲的叫了起來。 “可可?!币粫r間大家都亂了陣腳。 就看顏可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直直的倒了下去。 “可可……”不遠(yuǎn)處的南啟意識到這一幕,像是失了魂一樣的狂奔了過去。他幾乎不顧圍在周邊的三個長輩,直接將他們推開,把顏可抱了起來,然后急急的四處看了幾眼,找準(zhǔn)了醫(yī)務(wù)室的位置,抱著顏可狂奔了過去。 南啟抱著顏可跑的氣喘吁吁的時候,顏可殘存了一點(diǎn)意識微微睜開了眼,看到南啟的汗水滴下以及那著急的面容時,顏可微微一笑,又閉上了眼睛。 好在并不是很嚴(yán)重,但顏可還是有些輕微腦震蕩,避免嚴(yán)重,顏可還是被送到了大醫(yī)院做個更徹底的檢查。全程都是南啟陪同著。 白海東還是跟著醫(yī)院去看了看,白玉修則是先回了家。他精神狀態(tài)的確不好,準(zhǔn)備回去后洗個澡休息下。 洗了澡,休息了大約兩個小時,白玉修這才起來,在屋子里翻起了書。但是心緒不寧,白玉修卻一點(diǎn)沒看進(jìn)去。 索性,白玉修還是打開電腦,開始處理公司的事情。 看了看快到晚飯時間,白玉修準(zhǔn)備下樓,此時卻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喂,是白總嗎?” “嗯,你是?” “我是張君瑞。” “嗯,什么事?” “我,我想告訴你然然在哪里?!?/br> “我想我不想知道了。” “喂,白玉修你什么意思?”那頭的張君瑞立刻急了。他原先也不想告訴白玉修的,可是他今天在商場做活動,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周靜和安寂寧母女。無意間聽到他們說了些安寂然什么,白玉修又怎么的話。讓張君瑞打心底不爽。他知道安寂然之所以逃開這里,一定和他們有關(guān)系。他越想越不甘心,想著憑什么讓他們在那開心,讓安寂然一個人在那里受委屈?既然安寂寧一心想要和白玉修在一起,那他就不能成全,而此時,讓白玉修知道安寂然在哪里,然后把她接回來,是最好的選擇。 “沒什么意思,我說我不想知道她在哪里?!?/br> “白玉修,我真是看錯你了。我還以為你很在意然然的。” “不好意思,你的確高估了安寂然在我這里的地位。她只是我們白氏的一個員工而已。” “你真的不想知道嗎?你就想讓然然被安家母女欺負(fù)一個人躲在別的地方哭泣嗎?隨便你,我反正會把地址發(fā)到你手機(jī)上,隨便你去不去?!睆埦鹫f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分鐘之后,安寂然所在的地址發(fā)到了白玉修的手機(jī)上。 白玉修盯著手機(jī)的屏幕很久,似乎很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過去。 手機(jī)響了起來,白玉修接通,是流年甜品店的糕點(diǎn)師傅。 “玉修,報告你一個好消息?!?/br>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