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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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陸洵直奔地牢,之落給他的答案是無果。他眸中劃過濃重的狠戾。直接進(jìn)到里頭望著被綁著拷問的明兒。 明兒一身狼狽,頭發(fā)凌亂,臉上沾著干了的血跡,眼睛因哭多了而紅腫著。她一見到陸洵,只是流著眼淚,似是傷心絕望到極點(diǎn)。 陸洵走近她,冷道:“昨日早上,你在阿離身上扎過針?” 明兒搖了搖頭,嗓音因哭喊而變的暗啞?!拔艺娌恢冷绺缯f的是什么,求洵哥哥放了我?!?/br> 陸洵低頭撥弄著手里的銀針,淡道:“十指連心,你可想嘗試銀針扎進(jìn)指甲下的感受,嗯?” 明兒聞言睜大眼眸,本是紅腫的眼里立刻又蓄滿了眼淚,她顫抖著唇瓣?!颁绺缫欢ㄒ獙?duì)我這么殘忍么?我究竟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之落!”陸洵喝了聲。 之落立刻走過來不顧明兒的哭喊掙扎緊緊固定著她的手,任陸洵將銀針緩慢的戳入明兒指甲下的rou里,銀針在明兒指甲底下拱起一個(gè)長(zhǎng)條凸位。 明兒慘叫連連。 “說不說?”陸洵緊盯著她幾乎暈過去的模樣,小臉慘白的如鬼一般。 明兒只是搖頭,痛的根本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咽嗚著。 陸洵見她不說,銀針又更深入的往里頭戳了一些,引得她再次慘叫連連。 陸洵陰冷的笑了下?!坝辛饨?,沒力氣說話,嗯?”他又喝了聲:“再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你對(duì)阿離做過什么?說不說?” 這回明兒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無力的半瞇著眼,眼淚如珠串子一般流著。 陸洵干脆直接在她另一個(gè)指尖下戳入一根銀針,直戳到底,在明兒的慘叫聲還未落下時(shí),就拿起刑鞭狠狠抽向她的臉。 一道血紅的印記陡的出現(xiàn)在她臉上。 好在只是一下,他扔下了刑鞭,淡道:“你一日不說,就在這里頭多受一日折磨,你自己好生掂量著?!?/br> 他對(duì)之落吩咐:“給我繼續(xù)拷問,能用的刑都給我用,人不死即可?!?/br> “是!” 太子府。 申婭姝被宣郅凜弄了許久,才軟趴趴的被其摟在懷里舍不得放手。 她推了推他,淡道:“我該去洗個(gè)澡了,否則就這么出去被三皇子聞到味道不大好?!?/br> 他聞言反而更加摟緊了她,啄了啄她的嘴角,曖昧黏膩的貼著她的唇瓣說道:“想到你馬上就得跟他走,我就舍不得。再來一次,嗯?”說著他就對(duì)她又開始手腳不規(guī)矩起來。 她立刻按住他的手。“別這樣,我已很累,再這么下去,走路定是得打顫的,被他看見不好?!?/br> 想起自己的寶貝兒就要跟人家走,因?yàn)橐粋€(gè)外人導(dǎo)致他不能盡情的吃她,宣郅凜就覺得非常不舒服。 他抿了下嘴,不由嘆了一口氣。 申婭姝知道他是不高興了,掩下心底的苦澀,哄道:“我只是幫你去誘惑三皇子,辦到你交給我的事情,我還是會(huì)回來的,我還是你的?!?/br> 想到自己那想拿到手里卻比較麻煩的皇位,他拍了拍她粉嫩的香肩?!叭グ桑∠磦€(gè)澡,我送你去偏門?!?/br> “好!” 認(rèn)真的洗了個(gè)澡,好生打扮了一番,確定看起來無異后,她才隨宣郅凜在太子府里七拐八拐的去到最偏僻的小后門。這里平時(shí)都是打理府里臟物所使用的偏門,其他時(shí)候不會(huì)有熟人過來。 宣郅凜拉著申婭姝的小手,低頭正欲最后親她一番,她立刻輕輕按住他的唇瓣。“別這樣,妝若花了,會(huì)很明顯?!?/br> 他聞言悶悶的放開她,心中非常不快。突然不知道接下來在沒有她的日子里,他該怎么過。 她踮起腳尖,輕輕親了他的臉頰一下,眸中色彩有些復(fù)雜?!拔易吡??”心中的感覺更復(fù)雜,從未有過的復(fù)雜。 宣郅凜的感覺也簡(jiǎn)單不了哪里去。他輕撫著她光潔的臉頰,難得柔和了語氣。“我只會(huì)讓你離開我這一次,就這一次。以后……我們?cè)僖膊环珠_?!?/br> 她垂了垂眼簾?!班?!” 她轉(zhuǎn)身走出小偏門,見到早就約好了的宣郅祁站在一棵樹下等著她。由于要躲人,他時(shí)不時(shí)會(huì)轉(zhuǎn)到樹的另外一邊藏住自己。碰巧當(dāng)他轉(zhuǎn)回來時(shí),就看到她,他立刻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就立刻迎了過去。“申姑娘?!?/br> 他不由握住她的手,高興不已?!澳愎贿€是出來了。” 她低頭看了看被他握住的手,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嗯!”眸底蒼涼一片,不知是真是假。 他看得出來她的異樣,收起笑容,小心翼翼的問她:“你……舍不得他?” 她聞言勾起一絲略慘淡的笑容?!八心睦镏档梦也簧岬媚??”沒有!從來都沒有! 他有些看不透她,但現(xiàn)在也不是計(jì)較這些的時(shí)候,他拉起她就走。“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我府中,這段時(shí)間就屈就你一直在我府里呆著,等大哥有了新歡,你便自由了。” “嗯!” 宣郅凜側(cè)著身子暗暗看著相攜著離去的申婭姝與宣郅祁,他心中一陣吃味,很想沖過去將他的寶貝兒從宣郅祁手里搶回來。 但想到申婭姝此番跟對(duì)方離開是為了保住他將得到的皇位,他又不由的勾起一抹瀲滟的笑容。 無論如何,之于他來說,皇位最重要。 懷南府。 殷離嬌每次見陸洵回來時(shí),身上總有些淡淡的血腥味,他就知道他定是又去嚴(yán)刑拷問那不知是真無辜還是假無辜的明兒了。 每次見到他回來時(shí)的臉色都不大好,她就知道定是又無果的。 她用小竹簽戳了一塊她自己切好的西瓜rou遞到他嘴里,輕聲道:“別審了好嗎?或許她真是無辜的?!?/br> 每每想到他的殘忍,她多少還是有些害怕。尤其是,若明兒真是無辜的,他這么做就太壞了。 真怕他壞事做多了,會(huì)……遭報(bào)應(yīng)。 陸洵何其了解她,自是從她的眼里看出她的情緒與想法。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段時(shí)日或許真的太過較真,為明兒傷害她這事,將自己繃的太緊,影響到了她。 思此,他便道:“我們?nèi)ヒ蠹铱纯茨愕?,嗯??/br> 她聞言立刻笑了起來,連連點(diǎn)頭?!昂冒『冒?,去看我爹,我可想他了。” 他見她發(fā)自真心的笑容,不由也笑了笑?!澳菧?zhǔn)備一下,走吧!” “不用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走?!?/br> “好!” “對(duì)了,上次圣上給你的那些尚好的茶葉,都給我爹,好不好?”嗯,雖然她知道這樣有些不大好,但或許無礙呢? 果然,他未做任何停頓的應(yīng)下。“好!” “唔……從祉州運(yùn)來那些田匯西瓜,也給我爹幾個(gè)?!?/br> “好!” “我想想還給我爹帶些什么?!彼斐鍪持傅种掳停萑胨伎贾??!百F重的東西我爹沒興趣。這讓我覺得還怪難想的,我爹總是似乎對(duì)什么都興趣不大?!?/br> 所以做了這么多年的官,卻還是兩袖清風(fēng)。 窮! 陸洵吩咐向一拿好剛才殷離嬌所說的那些后,牽起她就朝外走?!澳愕鶎?duì)見一見自己閨女興趣最大。” “也對(duì)!” 她沒再糾結(jié),與陸洵歡歡喜喜的去了殷家。 殷父見到她突然而至,自是開心不已?!霸醯恼泻舳疾淮?,就過來了?” 殷離嬌挽住他的胳膊朝里走。“我去自己家要打什么招呼呀!對(duì)了,我現(xiàn)在是正好趕到飯時(shí)了吧?真好,又可以吃到喜大娘做的菜。” 殷父無奈嗔她?!岸技奕肆?,還這般不成熟,就知道吃。”雖是訓(xùn)斥的話,眸里卻是含滿笑意的。 他也算是徹底明白了,陸洵這人是真的喜歡她,無論她是什么樣的人,人家都喜歡。若是哪天她變的不像自己了,或許就不喜歡了。 所以還是隨緣就好。 殷離嬌迫不急待的將帶來的茶葉為殷父泡了些,殷父聞過之后,她立刻討好的詢問:“爹,聞起來怎么樣?” 殷父點(diǎn)頭。“香,很香?!敝皇撬貋聿皇巧莩薜娜?,勤儉慣了的他并不能知道這一聞就知很名貴的茶葉是什么來頭。 殷離嬌見他沒問,也沒說這是皇帝給陸洵的,由邊國(guó)送過來的貢品,傳說中最名貴的茶葉,雨春。 否則他定是不會(huì)要的。 她催促著:“快喝一口?!?/br> 殷父小抿了一口,笑道:“不錯(cuò),好,很好,這是……” 她眨了眨眼?!安桓嬖V你?!?/br> 殷父搖頭笑了笑,低頭細(xì)細(xì)品了起來,越品越覺得好喝,這輩子都沒有喝過如此香的茶。 殷離嬌托著下巴與他閑聊時(shí),不由問起:“對(duì)了,婭妍呢?后來她可有回來過?” 說起申婭妍,殷父臉色微微變了變,放下茶杯嘆了口氣。 殷離嬌見了,頓覺不妙?!皨I妍怎么了?有大事?” 殷父點(diǎn)頭?!笆前?!大事,這事可大了?!?/br> “什么大事?” 殷父抿了下嘴,不知該如何說起。 殷離嬌有些沉不住氣了,立刻站起身過去推了推他?!暗?,你快說啊!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找婭妍問了?!?/br> 殷父怕自家閨女真的就這么甩開他走了,才道:“昨日,申家大小姐回來過,之后難得與知府大人吵了起來?!?/br> 殷離嬌怔住?!皨I妍與申叔吵了起來?怎么會(huì)?”申婭妍什么性子,都了解,以她的性子,怎么會(huì)與申知府吵起來。 殷父猶豫了一下,才道:“據(jù)說,她是特地過來告知她與孟大人和離之事的?!?/br> 殷離嬌驚訝:“和離?她要與孟書情和離?”雖說從陸洵那里得知上輩子他們就是和離了的,現(xiàn)在聽到這個(gè)消息,她還是不由的被驚到了。 “嗯!” 她現(xiàn)在就有跑去找申婭妍的沖動(dòng),可知道不能就這么扔下殷父,便只能扯著他的衣袖急問:“他們當(dāng)時(shí)具體說過一些什么?” 殷父搖頭道:“具體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次申大小姐難得犯了倔脾氣,說是非得和離不可,無論知府大人同意與否?!?/br> 殷離嬌了解申婭妍的脾氣,雖說她平時(shí)性子又柔又老實(shí),但若真有何事是她認(rèn)定的,就是誰也說不動(dòng)的。這就是申知府其中一個(gè)不喜歡她的理由,以她的性格,她絕對(duì)不會(huì)幫助申知府去做同流合污之事,例如不會(huì)幫申知府去利用孟書情去做對(duì)娘家有利的事。誰也說不動(dòng)。 而申婭姝若嫁給孟書情,卻是會(huì)。 “其他的呢?”殷離嬌繼續(xù)追問:“可還說過其他的?” 殷父嘆了一口氣,這才說了難以啟齒的事情。“據(jù)說,這事是孟夫人逼的。孟夫人說,孟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