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巨星重生之豪門嬌妻、師叔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救個豪門當(dāng)竹馬[重生]、古代小媳婦種田記、[重生]影后還復(fù)來、耐撕影后(娛樂圈)、[重生]混賬女青年、如此寵愛、論錯誤的報恩套路、無極劍神
李東商打開盒子,蘇溫愣住了,盒子里是顆藍(lán)色寶石,用一根纖細(xì)的鉑金編花鏈子編著,蘇溫不太認(rèn)識珠寶,她甚至不能肯定那是寶石。 她只是覺得很漂亮,如海水一樣澄凈的藍(lán)色,像水晶一樣剔透,璀璨奪目,李東商將吊墜放到她掌心。 “你的幸運(yùn)星我不能還給你,所以我重新送你一顆星星,喜歡嗎?” “嗯?!?/br> 蘇溫握在手中,食指按住,沒有哪個女孩不喜歡漂亮的東西,她也不例外。 “真漂亮?!?/br> 她不知道這是很罕見的海藍(lán)鉆,世上只有這一顆,這顆鉆石價值五千多萬,他知道她不在意這些,他原本是想親自手工制作一顆同樣的水晶星星給她。 江秋蘭不同意,她太疼愛這個女孩,她說溫溫應(yīng)該配獨(dú)一無二的寶石,何況他送的應(yīng)該算訂情之物,更不能馬虎,李成林正努力討好江秋蘭,就收購了海藍(lán)鉆。 李東商開始并不同意,不是自己努力賺錢買的東西,他不覺得能做訂情之物,直到他看到這顆海藍(lán)鉆,他退步了,真的很漂亮,他迫不及待地想讓她擁有。 只是件禮物,不能算是訂情之物,他覺得有些惋惜。 蘇溫什么都不知道,她以為只是普通的寶石,李東商沒有解釋,不然她一定會拒絕。 李東商幫她戴到頸間,海藍(lán)的色澤,越發(fā)映的肌膚如雪,蘇溫捏著寶石愛不釋手。 “溫溫?!?/br> 李東商突然抱住她,在她耳邊輕柔卻又霸道地說:“我知道你想走,我不勉強(qiáng)你,但是我現(xiàn)在在你身上印上了李東商的專屬印章,你只能屬于我,只能等著我,知道嗎?我不許你拋棄我,不許你逃?!?/br> 江秋蘭的身體日漸好轉(zhuǎn),又有李成林照顧著,她的擔(dān)心沒有了,就想要逃離他的身邊,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才需要一個誓言樣的承諾。 蘇溫沒有說話,表情有些茫然。 “你答應(yīng)我。” 李東商抱著她不肯松手,蘇溫沉默了一會,輕輕嗯了一聲。 李東商這才安下心來,臉頰在她發(fā)間蹭了蹭。 都說溫溫羞澀膽怯,其實(shí)她是外柔內(nèi)剛的性格,她離了李東商依然會過得很好,他才是那個離不開她的,脆弱地依附她而活的人。 日子牽著幸福的手嬉戲前行,一晃,半年過去了。 李東商很著急,心急著想畢業(yè)獨(dú)立,他幾乎是廢寢忘食地學(xué)習(xí),希望能提前畢業(yè)。 江秋蘭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大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自己走路,只是行動還有些遲緩,李成林被她趕回s國上班,時不時就要飛過來陪她。 這天早晨,蘇溫陪江秋蘭在樓下散了一會步,突然接到李東商的電話。 “溫溫,我的書忘記拿了,你幫我送過來吧?!?/br> 蘇溫送江秋蘭上樓,在抽屜里找到書,急忙送到學(xué)校去。 正是炎炎的夏季,驕陽似火。 李東商匆忙趕過來,蘇溫正在校門外等著,臉頰紅撲撲的,額頭帶著濕意,李東商心疼,抬手幫她擦了下,連忙拉她往里走。 “太陽這么大,怎么不到里面等?” “我怕你找不到我?!?/br> 蘇溫將袋子遞給他,“我不進(jìn)去了,你趕緊去上課吧?!?/br> “不急這一會,我——” 李東商光顧著看她,和前面的人撞了個正著,他抬頭,對上一張震驚熟悉的臉。 這世上,就是有這么湊巧的事,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n大那么多門,偏偏就這樣撞上了。 “姐?” 蘇柔自喃樣叫了一句,臉色慢慢變白,然后又速度漲紅,紅得像要炸開一樣,她呆呆地看著蘇溫,用力眨了下眼睛,是她! “柔柔?!?/br> 蘇溫只叫了她一聲,便再也說不出話來,無話可說。 到底是她的錯,她本來不該來的,無論當(dāng)初是自私還是無心,她都欠蘇柔一個交待,一句對不起。 “真的是你!” 蘇柔凄厲尖叫一聲,她以為是路新,甚至傻子一樣去找蘇晴理論,被蘇家上下教訓(xùn),結(jié)果竟然是被他們聯(lián)手?jǐn)[了一道。 “你先回去?!?/br> 李東商低聲說道,蘇柔性子偏執(zhí),他怕她憤怒之下會傷了溫溫。 蘇溫點(diǎn)頭,轉(zhuǎn)身要走,蘇柔怎么肯讓,飛撲上前就要打她,李東商一把拽住她推到一旁,也顧不得上課要遲到,拉著蘇溫一塊回去。 地鐵的人寥寥無幾,呼嘯著前進(jìn)。 蘇溫坐著角落里一言不發(fā),臉色有些發(fā)白,李東商隱隱不安,握住她的手柔聲說:“溫溫,別擔(dān)憂,一切交給我?!?/br> 蘇溫笑了笑,搖頭說道:“沒事,我就是有些措手不及,我自己回去就好,下一站你下吧,別耽誤上課?!?/br> 李東商親手將她送到江秋蘭面前,和她簡單說了幾句,這才重新回到學(xué)校去。 江秋蘭拉著蘇溫靠坐在床上,也覺得這事有些荒唐,她把溫溫當(dāng)作自己的女兒一樣,也不瞞她。 “溫溫,東商一直喜歡的都是你,他可能沒告訴過你,你媽一直都知道蘇晴的事,當(dāng)初將東宇放在我身邊,是她的主意。” 蘇溫猛地睜大眼,手在被子上擰緊。 江秋蘭握住她的手展開,輕柔地?fù)徇^她的手背,眼中透著些哀傷,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但記憶永遠(yuǎn)不會抹去,她不會去原諒。 “溫溫,上一代事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但東商那時候太年少,他恨蘇晴,恨你mama,所以在你們姐妹之間徘徊,他不后悔報復(fù)蘇家,卻后悔傷害了你,溫溫,他一直喜歡你?!?/br> 蘇溫沒有說話,伏下身子趴在江秋蘭膝上,江秋蘭抬手順著她的頭發(fā)。 “溫溫,這都不是你的錯,你和東商是互相喜歡,我們會幫你處理好一切,你只要喜歡他就好,別的都不用擔(dān)心?!?/br> 蘇溫笑了笑,眼淚卻滑落下來。 jiejie的男友被meimei奪去,然后又被jiejie搶回,這樣驚駭荒唐的事,別說是蘇家,就算是普通人家都不會去接受。 前路太過艱難,她茫然無措。 門突然被推開,蘇柔站在門口,看著面前像母女一樣依偎的人,心像被一根鋼針直直刺穿了一樣,疼得一抽一抽的。 “蘇溫,你真夠狠的!” 她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說。 平日里重話都不會說一句,溫溫吞吞的,原來都是在裝可憐!原來是她蘇柔瞎了眼,論計(jì)謀,論偽裝,她哪比得上蘇溫! 蘇柔死死盯著蘇溫,蘇溫不想解釋,再多的解釋都是空話,蘇柔見她示威樣的默認(rèn)態(tài)度,更加憤怒,撲過來就打她。 江秋蘭嚇了一跳,忙不迭將溫溫按到懷里,蘇柔那一巴掌打到江秋蘭肩上。 “夠了!” 江秋蘭怒叫了聲,蘇柔也呆了,又氣又急,卻又膽怯著不敢再上前,蘇溫忙去看江秋蘭。 “阿姨你沒事嗎?” “沒事?!?/br> 江秋蘭在她手上按了一下,抬起頭目光凜冽,一句一句,鏗鏘有力地說:“蘇柔,你既然來了,那我就把說清楚,東商喜歡溫溫,他一直都只喜歡溫溫,你也怪不到溫溫頭了,你憑什么怪她?當(dāng)初你從她手里搶走東商,你怎么想不到她會難過?” “我現(xiàn)在不是和你討論過往,我是告訴你,溫溫這個兒媳婦我是要定了,你也別再執(zhí)迷了。” 蘇柔眼淚落下來,哽咽著說:“阿姨,她明明是報復(fù)我,她不喜歡東商,她故意的?!?/br> “喜不喜歡我比你清楚,你回去吧,你再鬧我要叫護(hù)士了?!?/br> 江秋蘭眼中的淡漠嫌棄讓蘇柔無地容,她敗得一塌糊涂,只剩下自尊,她不容許自己輸?shù)囊粺o所有,她恨恨看了蘇溫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蘇溫偎在江秋蘭懷里,臉上的黯然一閃而逝。 ☆、第十八章 月光清冷,風(fēng)卷著樹葉,幽幽嘆息,像極了嗚咽聲。 蘇柔坐在陽臺上,風(fēng)拂起她的頭發(fā),一刀一刀割著她的臉,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甚至感覺不到冷,地上幾個空罐子散落。 她又啟開一罐啤酒,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苦澀將她的眼淚逼出來,她突然尖叫了聲,用力捏緊罐,泄憤一樣扔了出去。 杜思寒走過來,看到她模樣,眉頭擰起。 蘇柔有了幾分醉意,一扭頭看到他,笑著站起來,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嘴唇貼著他的臉頰蹭著。 “你說,是我好看,還是蘇溫好看?” “你喝醉了。” 杜思寒要推開她,她壓下他的頭吻住他的嘴唇,杜思寒有三秒鐘的失神,別過頭去按住她。 “蘇柔,你喝醉了。” 他將她拽進(jìn)屋,合上玻璃門,屋內(nèi)暖暖的,將寒風(fēng)擋住。 蘇柔坐在床上,酒醒了幾分,她站起身定定地看著杜思寒,然后抬手解衣扣,一顆一顆解開,將襯衫脫下。 她說:“杜思寒,我沒有喝醉,我們上·床吧?!?/br> 19歲的女孩,身子已經(jīng)發(fā)育完全,肌膚柔膩,曲線誘人,她抬手勾住杜思寒的脖頸,溫軟的身子貼著他,細(xì)細(xì)親吻他的臉頰。 杜思寒眼神幽暗,他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不會壓制自己的欲·望,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杜思寒是個寂寞又放縱的人。 他掐著她的腰按在床上,熾熱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落在她胸·前徘徊。 蘇柔仰起頭,低聲喘·息著,身子因?yàn)榫o張沁出一層汗,她青澀地回應(yīng)他,身子微微顫抖。 杜思寒突然停下動作,雙手撐在她頭兩側(cè),眼中的□□退去幾分,眸子冰寒,漆黑如墨。 “第一次?”他問。 蘇柔羞澀地點(diǎn)頭,到底有些難為情,杜思寒眼中的□□卻像被冰水澆灌,瞬間熄滅,他直起身,動作優(yōu)雅,慢條斯理地扣上扣子。 蘇柔臉色慢慢變白,她走下床站到他面前,啞著嗓子問:“你什么意思?” “我不和處女上·床?!?/br> 這話說的粗俗無比,但從杜思寒的嘴里說出,又多帶著幾分令人絕望的漠視,蘇柔張了張嘴,眼淚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