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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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顧繁就覺得有趣。 墨煜琰見顧繁接了一個電話后,喜上眉梢,心里有些吃味兒,他翻閱著紐約時報,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誰來的電話?。孔屇氵@么高興?!?/br> 顧繁沒有多想的回答道,“我公司的總裁木棲鳳,你知道她說什么嗎?她說墨染竟然同意出演盜墓小說里,解語花這個角色。” 木棲鳳,嗯,女的,沒有任何威脅,墨染…。競爭力負(fù)無窮的loser,不足為患。 ok!沒有任何敵情。 墨煜琰將木棲鳳與墨染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確定顧繁口中的這兩個人是絕對不會威脅到自己正宮娘娘的地位后,泛起的醋意這才悄無聲息的隱了回去。 “怎么,這個角色有什么問題?”墨煜琰聲音平靜的詢問道。雖然他沒有聽過墨染演戲,但娛樂圈里的明星還不都是這樣,唱而優(yōu)則演,演而優(yōu)則導(dǎo),導(dǎo)而優(yōu)則演,演而優(yōu)則唱,娛樂圈娛樂圈,就是個頭尾相連的大圈! 嗯…。顧繁的臉色有些怪異。 三叔當(dāng)初對解語花小時候的描寫是——從畫壁上走出來的小女孩;而解語花第一次出場時,就悶sao的穿著粉色襯衣。 如果用字來形容解語花的長相,那就是柔! 墨染…。 墨染與墨煜琰長得有幾分相似,但墨染的五官以及線條都要比墨煜琰柔和的多,如果不是他那傲嬌挑剔到如魔鬼一樣的性格扭曲了他的長相,就憑他那張臉,絕對足以傲視娛樂圈里的所有小鮮rou。 哎,性格毀一生??! “唔,沒什么大問題?!毙栴}什么的寶寶懶得解釋。 “哦!”墨煜琰翻了頁白紙,漫不經(jīng)心的哦了一聲,顯然沒有任何興趣去深入的探尋顧繁這耐人尋味的反應(yīng),將坑弟的表現(xiàn)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墨染要是知道墨煜琰曾有將自己從地獄的沼澤中解救出來的機會,卻毫不在意的任由那機會從眼前溜過的話,一定會拿著一個寫著大大冤字的牌子跪在他倆共同的媽前,大聲的討伐著墨煜琰這見死不救,見色忘義,殘害手足的惡略行徑。 什么,為什么不去教訓(xùn)墨煜琰?呵呵,你見過瓷器跟槍子硬碰硬的嗎? 墨染淚崩,為什么別人家的哥哥都是弟弟meimei的避風(fēng)港,而他的哥哥,卻是珠穆朗瑪峰上的狂風(fēng)暴雨呢?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墨染無語問天! 哎,可憐的墨染。 瞧著墨煜琰這幅完全沒把墨染當(dāng)回事的樣子,顧繁都不由得可憐起墨染來了。 果然,哥哥什么的真的是用來證明生命有多么艱難的存在。 …。 此時,星回娛樂,練舞房。 大汗淋漓的女孩們氣喘吁吁的依靠著鏡子,擰開礦泉水蓋,大口大口的往嘴巴里灌著水,額頭上的汗珠劃過臉頰,打濕了衣領(lǐng)。 “哎,可惜盜墓是一部男人戲?!?/br> 一個穿著藍色短衫,扎著馬尾,大眼溜精的姑娘用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微微地嘆了口氣。盜墓中,重要的女性角色堪稱稀缺動物,也就一個阿寧還有些看頭,一百多人爭搶一個角色,概率實在是低的可憐,再說,公司也不一定會將阿寧這個角色給她們這些學(xué)員,別看盜墓角色的選拔鬧得多兇,但真正屬于她們的機會卻是微乎其微的。 “沒關(guān)系,我們還會有機會的?!?/br> 她身邊,穿著粉色上衣,陽光青春的姑娘拍了拍藍衣姑娘的肩膀,柔聲的寬慰道。 “茵茵,你難道不會感到失落嗎?”藍衣姑娘側(cè)頭,望著一臉笑意的楊茵茵,不解的詢問著。 楊茵茵看著她,目光堅定而火熱,就像是她遠(yuǎn)方有一座燈塔,一直引導(dǎo)著她前行的道路?!拔也皇涫且驗槲也幌肱膽?,我只想成為像顧繁那樣的歌手?!彼f得擲地有聲。 “做夢~” 不和諧的聲音刺入耳中,楊茵茵身邊,一個身穿白衣t恤漂亮姑娘斜了她一眼,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你…。”楊茵茵被她眼底的嘲弄以及聲音中的輕蔑氣的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身子比腦袋反應(yīng)迅速的猛地?fù)湎蚰枪媚铮笥袑⑵浒丛谏硐屡肿嵋活D的架勢。 藍衣姑娘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了楊茵茵的腰,如餓虎撲食般的將即將朝著白衣姑娘沖過去的楊茵茵壓倒在地。 “小晴,你放開我,我非撕爛了她的嘴不可?!睏钜鹨饛堁牢枳ΓM力的擺脫著藍衣姑娘小晴的束縛,四肢一齊亂動,看著就跟一個翻了個跟頭卻怎么都爬不起來的烏龜一樣可笑。 “茵茵,淡定,淡定,學(xué)習(xí)期間打架是會被開除的!”小晴緊緊咬著牙,死都不放手。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明星培訓(xùn)班里最好的朋友因為打架斗毆的事情被星回娛樂開除。 “呲~” 白衣姑娘輕蔑的翻了個白眼,看向楊茵茵與小晴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兩個跳梁小丑一般,她無視于楊茵茵的舉動,將毛巾搭在脖子上,手撐著地板站起身,再次對著鏡子練習(xí)了起來,全然不理會扭在一起的樊小晴與孫茵茵。 “小晴,你放開我,我今天說什么也要將她的臉撓花?!?/br> 對方的蔑視讓楊茵茵氣的怒發(fā)沖冠,心頭的怒火從丹田猛地竄上了天靈蓋,這李嘉兒是不是有病,天天頂著一張拽的二五八萬的臉也就算了,干嘛還老找茬,天天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就你能耐,就你厲害,我呸!楊茵茵想要撓花她的臉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個該死的自大狂! “茵茵,茵茵你快別鬧了,要是因為這件事被開除,你哭都沒地方哭去,難道你忘了自己的夢想了嗎?”小晴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才按住楊茵茵,她手背,太陽xue,脖子處因為用力而青筋直冒,急的渾身冒汗,這勸慰的話,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啊啊啊啊啊~” 楊茵茵的心被樊小晴的話狠狠地撞了一下,心頭的憤怒瞬間化成nongnong的不甘,她發(fā)泄般的大叫著,心里憋屈的只想撓墻。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小晴被這叫聲差點震得耳鳴,索性楊茵茵不再掙扎,她泄氣的垂下頭,任由頭重重的落在地上,似乎只有**上的疼痛才能緩解她內(nèi)心的憋悶,就跟一個xiele氣的皮球一樣,凄凄慘慘的簡直是現(xiàn)代版的人間悲劇。 見楊茵茵不再鬧了,小晴這才渾身虛弱的倒在了一旁,汗水陰濕了她的全身,渾身濕漉漉的就跟被人剛從水里撈上來的落湯雞一樣。 練舞房里,其他姑娘對此抱著冷眼旁觀的態(tài)度,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成人的世界就是這么的現(xiàn)實,沒有人會對潛在的競爭對手報以援手,在場姑娘,不只有一人在心里暗暗怪罪樊小晴的多管閑事,如果楊茵茵真的動了手,那么她們可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娛樂圈是殘酷的,你不踩著別人上,別人就會把你踩下去。 楊茵茵趴在地上,從她這個角度,她能清晰的看到李嘉兒小腿上緊繃的肌rou。她抬頭,看著她。楊茵茵的耳邊回蕩著的是金屬舞曲的節(jié)奏聲,眼前,是李嘉兒揮灑汗水的舞姿,楊茵茵攥了攥拳頭,眼底燃?xì)庵藷岬幕鹧?,斗志在這一刻被激到了頂點。 她豁然竄了起來,嚇得小晴一骨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生怕她再次產(chǎn)生什么不理智的想法。 楊茵茵走到李嘉兒身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開始舞動身軀,爵士、機械、hip~hop、popuing,楊茵茵這一段舞蹈里幾乎融入了街舞里眾多種類,她的憤怒,她的斗志,就像是一團火,以舞蹈的形式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呈現(xiàn)在李嘉兒面前。 李嘉兒,我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玷污我的夢想。而你李嘉兒,亦是沒有資格輕視我! 我楊茵茵,跟你杠上了! 舞蹈老師從練功房經(jīng)過,扒頭看了一眼。咦,沒想到這批學(xué)員里竟然還有兩個這么好的苗子。 …… 幾天后! “木總,這是音樂總監(jiān)送上來的候選名單以及音樂小樣。”拉妲將名單以及光盤放在了木棲鳳面前。 星回娛樂捧紅了無數(shù)影視明星,但歌手這方面除了顧繁之外能拿的出去手的就只有藍魅一人,比起演員,星回娛樂更急需歌手。木棲鳳在著手準(zhǔn)備盜墓的同時,也沒忘挖掘?qū)W員中有歌唱潛力的人。 “六個人?”看到手中的人員名單,木棲鳳微微挑眉,學(xué)員里有那么多擅長唱歌的嗎。 “這六個各有各的長處,音樂總監(jiān)的意思是從中挑選出兩個人力捧?!?/br> “嗯…”木棲鳳本來想說知道了,但翻閱到幾人的資料之后,眉頭微微一皺,手指尖點了點其中兩個人的名字,“既然是唱跳歌手,若光聽錄音小樣或許對她們而言有些不公平,讓這里面覺得跳舞會給自己加分的人錄一個vcr吧?!?/br> t ☆、第三十三章 京都,四合院。 青磚綠瓦,封閉幽靜。 夜晚,胡同口的路燈散發(fā)著微亮的光,若不是遠(yuǎn)處的大廈樓宇,佇立在這,似乎時間的橫流都在向后倒退。 三開門的大院子,二進門,亭榭走廊后的書房。 古香古色的黃花梨木書架前,月華傾灑,落日房內(nèi),映照在坐于書桌前的男人身上。他坐著,看不到身高長相,只是略顯浮腫的上半生與身上散發(fā)出的威嚴(yán)沉著之氣,大概能讓人猜出年紀(jì)。 “遇見顧凌霄了?”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似乎只是在闡述著一件事情。 上官卿凰臉色略顯蒼白,黑暗中,唯有他那雙猩紅的眸越發(fā)明亮,聽到顧凌霄的名字,眸低涌起驚濤駭浪,卻在轉(zhuǎn)瞬見,云淡風(fēng)輕。 “意外收獲!”他輕慢的回答道。 男人鼻中發(fā)出一聲不悅的哼聲,端起手邊的茶盞,杯蓋撞擊在茶盞邊沿,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早知就不該讓顧繁活到現(xiàn)在?!?/br> 上官卿凰嘴角一扯,笑了,“人就藏在你眼皮子底下十幾年,你不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說什么不應(yīng)該讓她活到現(xiàn)在,她活到如今,是你憐憫同情后的結(jié)果?” “你…?!蹦腥说统恋穆曇糁辛鞒鲆唤z戾氣,上官卿凰毫不掩飾的輕蔑嘲諷,讓男人怒氣難平。 男人身上散發(fā)的戾氣對上官卿凰而言,卻若春風(fēng)拂過肌膚般不痛不癢。他顯然沒將對方放在眼中。 半響,男人平息掉心頭的怒火,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沉聲道,“墨煜琰與顧凌霄要是聯(lián)了手,咱們誰都別想好過?!敝灰氲竭@種可能,男人就覺得心頭沉重,兩個時代的梟雄,卻因為一只貓結(jié)成同盟,造成了他們?nèi)缃竦睦Ь常€真是諷刺。 若讓上官卿凰知道男人對顧繁的形容,非得呲笑出聲不可,貓?她的牙齒,她的爪子,可是比猛虎還要鋒利。小覷她,付出慘痛的代價可是很慘重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見上官卿凰半天不回答,男人氣急敗壞的吼道,他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去招惹顧繁,之前男人是恨不得顧繁死,現(xiàn)在,男人是巴不得顧繁好好地活著,如果顧繁死了,那么墨煜琰與顧凌霄絕對會聯(lián)手對付他們。他明明已經(jīng)清清楚楚的警告過他不要去招惹顧繁,但他卻依舊我行我素,如果不是…。 上官卿凰霍然站起身,男人心頭一跳,身體下意識的向后傾斜,直到后背抵在鏤空雕花梨木椅背上,他的手,緊攥著椅子扶手,渾身的肌rou都緊繃住了一起。 上官卿凰冷笑,“聽說上面那位已經(jīng)著手調(diào)查西藏的事情了,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要被人抓住把柄,否則…。”上官卿凰沒有將話說完,而是一揮手,男人面前的實心梨木書桌突然炸裂,桌上的一切瞬間落地,茶盞、硯臺摔成碎片,茶水、墨漬飛濺而出落在男人的衣服上,暈染了同樣落在地面上的書籍紙張。 男人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手背青筋直冒,冷汗從身體的每一個毛細(xì)孔中滲出,瞬間陰濕了他的衣衫,恐懼自內(nèi)心深處流露,麻痹了體內(nèi)的每一個神經(jīng)細(xì)胞,他放大的瞳孔倒映著的,都是上官卿凰那張光暗交錯下的臉。 上官卿凰最后看了他一眼,男人的恐懼使他面露輕蔑,就這樣的人還想妄圖控制于他?簡直是可笑至極! 他呲笑,揚長而去。 男人看著狼藉的地面,渾身癱軟的靠在椅子上,整個人就像是一灘爛泥,好半響,心頭的恐懼才慢慢褪去,風(fēng)從上官卿凰打開的房門外傳了進來,男人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凝望著月夜的眸底,卻氤氳著陰冷至極的寒光。 上官卿凰! …。 華盛頓,初晨清露。 放在窗臺的花,在露水的澆灌下越發(fā)嬌艷。 又是新的一天。 顧繁從墨煜琰的懷抱中醒了過來,她轉(zhuǎn)頭,看著他沉靜的睡顏,熟睡中的墨煜琰褪去了平日的棱角,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陽光落在他的臉上,墨煜琰皺了皺眉,似乎強烈的陽光透過眼皮刺痛了他的雙眼。 顧繁抬起手,替他遮住那抹陽光,陽光照到手背投射到四周,墨煜琰臉上被顧繁手心籠著的地方產(chǎn)生了一抹暗影,暗影里,墨煜琰纖長的睫毛更加漆黑卷翹。顧繁忍不住手癢,抬手戳了戳他的睫毛。 心想著——一個男人的睫毛長成這樣真的好嗎?這讓廣大的女性同胞情何以堪? 就在顧繁為了廣大女性同胞們,決定將他的眼睫毛拔下幾根的時候,墨煜琰纖長卷翹的長睫劃過她的手指腹,露出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他的眸子,深邃的如黑曜石般,黑到極致反生光輝,落在顧繁眼中,在她的心弦激起層層漣漪。在這雙眸子的注視下,顧繁心里生出了一種做壞事被抓包了后的尷尬感。 “呵呵,早啊~” 她急忙收回作案未遂的爪子,燦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