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這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歐陽少羽也玩了一個小時的電腦,下班時間到了,在男人說道:“變回去,我?guī)慊丶?。?/br> 回家—— 這兩個字可以說,對歐陽少羽有著莫大的誘惑力。 少年很聽話,從人形態(tài)變成了紅毛團(tuán)子的小松鼠,同時原地還掉落了一地的衣服。 紅毛團(tuán)子吭哧了半天,才從衣服堆里爬出來。 真的是丟死個人了。 它竟然被自己的衣服包住了腦袋,找不到方向…… 男人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放進(jìn)休息間里,隨后又把可憐巴巴的小松鼠揣在懷里下班了。 跟往常沒有什么兩樣,依舊是司機(jī)兼保鏢開車,前后跟著兩輛車子,回到小區(qū),進(jìn)入莊園的別墅。 不過,吃完了晚飯,男人對吃完了晚餐,小肚皮鼓鼓的小家伙說了這樣的話—— “是我給你洗澡,還是你自己洗?” 這可是把昏昏入睡的,眼睛都咪起來的紅毛團(tuán)子嚇醒了。 “唧唧!唧唧!”我自己洗!自己洗! 對了,它現(xiàn)在可是能變?nèi)诵瘟?,而且這事男人也是知道的,它要是還讓男人給它洗澡,小家伙就感覺怪怪的。 紅毛團(tuán)子就兩條小短腿,一溜達(dá)的跑進(jìn)了盥洗室。 這次不用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別提跑的多順溜了。 紅毛團(tuán)子跑進(jìn)盥洗室,就蹲在地上,沒一會兒浴室里面就多了一個獸耳的紅果果的美少年。 獸耳美少年羞怯的捂住襠部,躡手躡腳的把磨砂們關(guān)上,反鎖好。又跑去調(diào)好水溫,準(zhǔn)備接一池子的水,又順手打開花灑。 細(xì)細(xì)的水流噴灑在身上,滋潤每一寸的肌膚,少年獸耳美少年發(fā)出愉悅的嘆息聲。 還是這樣洗澡舒服啊。 變身了那么多次,他貌似都沒有洗過一次澡,想想就覺得很尷尬。 簡單的淋了一會兒,看到浴缸里水差不多,獸耳少年就躺進(jìn)那個超大奢華的浴缸里。 他才不會承認(rèn),他羨慕這個浴缸好久了。 每次洗澡就在那個小盆盆里,還擔(dān)心受怕被淹死,簡直丟臉到家了。 大浴缸就是好啊,整個人都可以躺進(jìn)去,也不用害怕被淹到,看著尾巴都浸泡在水里,像是漂浮的海藻一樣,自由散漫的飄散開來,細(xì)細(xì)長長的毛發(fā)浸透在水中,柔順無比,獸耳少年感到格外的愉悅。 拿起一瓶沐浴露,還是薄荷清爽型的,獸耳少年很喜歡,擠了一些出來,往身上摸了摸,又給尾巴也摸了摸,很快身上都是薄荷的清香,還有白色的泡泡。 搓完之后,獸耳少年就從浴缸里走出來,帶著一身的泡泡,光著腳丫子,伸手去拿掛在墻壁上的花灑,這一伸手,重心不穩(wěn),腳下又十分滑膩,過多的泡泡就跟踩在一塊肥皂上,順著光滑的瓷磚,只聽跐溜一聲。 “碰!” 獸耳少年維持著伸手抓東西的姿勢,狠狠的摔了個四腳朝天,屁股墩兒砸的可解釋了。 “嗷嗷??!”快痛死了。 獸耳少年吃疼的發(fā)出痛苦的的慘叫,他掙扎從地磚從爬起來,兩只手抓著浴缸邊緣,眼看著就要起來了,這時外面聽到他慘叫聲的男人擔(dān)心他的安慰敲響了門。 “寶寶,怎么了?我可以進(jìn)來……” “不!——” 他在洗澡呢,怎么能讓男人進(jìn)來! 渾身是泡泡的獸耳少年表示拒絕,他這話剛一喊出來,就感覺手里一滑溜,他整個人再次悲催的往后仰。 “啊啊?。。?!” o(≧口≦)o 比上一次更凄厲的慘叫從浴室里傳出來,這次用撕心裂肺來形容了。 又是屁股著地。 兩瓣屁股都跌破成三瓣了,因?yàn)閷?shí)在太疼了,獸耳少年再也沒忍住,當(dāng)場眼淚花就飚了出來。 還有他的尾巴,被自己屁股咯到,那感覺實(shí)在是太酸爽了,就好像走路,突然踢到了腳趾頭。 屁股太疼了,獸耳少年含著眼淚泡懷疑他的屁股是不是摔破了。 更慘的是,因?yàn)樘矗啦黄饋?,后臀著地,四腳朝天,一身的白色泡泡,他就坐在水跡嘖嘖的地磚上,發(fā)出吃疼的哼哼聲。 “我進(jìn)來了!”只聽到外面的男人這樣喊了一句,獸耳少年都來不及阻止,反鎖的磨砂門再次迎來來了男人暴力的襲擊,不堪重負(fù)的發(fā)出哐當(dāng)?shù)囊宦?,掀開的很徹底。 如是,急切的破門而入的男人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紅果果的獸耳美少年,躺在浴室的瓷磚上,四肢很怪異的伸展開來,眼淚婆娑,用一種十分凄楚的眼神瞅著進(jìn)來的男人。 獸耳少年的身下是他那條火紅色的尾巴,此時這條如火焰般耀眼絢麗的尾巴就像是極其華麗又高貴的綢緞,泛著奢華的光芒,均勻的鋪展開來,獸耳少年就躺在上面,頂著那對被水打濕濕漉漉的rourou分粉色大耳朵,楚楚可憐極了。 剛一進(jìn)來,就享受到了如此具有沖擊力的視覺盛宴。 男人黑色的眼眸不由的一縮,定定的看了兩秒,就大跨步走過去。 “怎么?”男人伸手?jǐn)v扶起躺在地磚上的獸耳少年。 “哎喲,痛死我了!輕點(diǎn),輕點(diǎn)……”少年發(fā)現(xiàn),他只要一用力,屁股就抽筋似得,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出來。 眼淚花再次飚出來。 真的是太痛了。 “……”拉著少年胳膊的手頓時僵了僵,男人也沒有去在意少年身上的泡泡是否打濕了衣服。 “哪里痛?要不要緊?我去叫私人醫(yī)生過來看看……” 獸耳少年含著眼淚泡,幽幽的回道:“我屁股痛……” 摔哪里不好,偏偏就把屁股給摔了,還連續(xù)摔兩次,簡直悲催到了極點(diǎn)。 “……” 男人看了眼身下滿是泡泡沫子的獸耳少年,黑色的眼眸滿是無奈,他將獸耳少年從地上撈起來,摟抱在懷里,少年身上的沒有洗掉的泡沫跟水痕擦在男人襯衣跟褲子上。 面部朝向男人的胸膛,從冰冷的地磚上起身,獸耳少年只感覺屁股那塊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僵硬不成行,他幾乎站立不穩(wěn),拖著兩條軟綿綿的腿,還有身后那條打濕過后巨大又沉重?zé)o比的大尾巴,整個人以掛件的方式,兩只手抓住男人的肩膀掛在男人懷里。 “啊啊啊,好痛好痛!”只要男人一動,懷里的獸耳少年就發(fā)出慘叫聲,男人只好僵硬的維持當(dāng)擺設(shè),讓少年更好的掛在他懷里。 “我看看你傷的重不重……”男人說著,一手摟著懷里少年的腰桿,一手朝著下身的屁股探去。 觸感滑膩,彈性挺翹。 “痛嗎?”男人問。 “痛~”獸耳少年凄苦的回應(yīng)。 男人換了個地方,有碰了碰。 “這里痛嗎?” “痛,哪里都痛?!比鐚?shí)的說出自己凄慘的局面,少年感覺沮喪極了。 “……沒事,我先給你洗完澡,我去叫私人醫(yī)生給你看看。放心,他們不會對外透露的。”男人摟著懷里的獸耳少年,伸手取下花灑,打開,開始給掛在他身上的男孩清洗起來。 “哦?!?/br> 低著頭,任由花灑噴下來的水注淋在身上,男人還會細(xì)心的用毛巾擦拭他的身體。 這是少年第一次被人這樣的對待,被一個男人清洗身體,還是這種窘迫的姿勢掛在男人的懷里。一時之間,少年是羞臊的沒邊了,腦子里嗡嗡的亂成一團(tuán)麻,到后面他精神幾乎是處于一種恍惚的狀態(tài),任由著男人清洗了四肢,軀體,最后是—— “前面是我給你洗,還是你自己……”男人突然說了這樣一句,打破了精神渾噩狀態(tài)的少年。 “額,啊,我自己,我自己洗?!边@個必須要自己洗啊。 讓男人洗他那里,多難為情啊。 男人像是拎著一只弱弱的小雞仔似得,抓著少年一只細(xì)細(xì)的胳膊,將手中的花灑對著男孩兩腿間的位置。 “……(⊙v⊙)” 窘迫的場面讓原本就紅了臉的獸耳少年瞬時就跟炸了似得,小臉比熟透的番茄還要紅。 天吶,他都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為什么會是,在男人的注視下洗那里,別扭了一小會兒,獸耳少年騰出一只手快速的搓洗完畢。 “……好了。” 這真的是他有史以來,最丟臉,也是最不要臉的洗澡了。 被人舉著花灑洗澡,全程被人圍觀,看得徹徹底底。 心塞的都快要哭了。 “好了,我給你洗一下你的尾巴,你先抓著這兩條欄桿,抓緊一點(diǎn)?!蹦莾蓷l所謂的欄桿,不過是掛毛巾的衛(wèi)浴掛件,男人示意懷里的少年抓牢。 “……” o(╯□╰)o 再次囧的要命的獸耳少年只好聽從男人的話,雖然整個姿勢,怎么看怎么別扭。他就像個駝背的小老頭子,因?yàn)闆]力氣,要死不活的扒拉著墻壁的掛桿上。 他的那條尾巴…… 濕漉漉的,都是泡泡,此刻就跟去走紅毯的女王穿著夸張又奪目的禮服,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 尾巴不好清洗,特別還是那么一條大尾巴,男人身上的襯衣褲子都打濕了,他卷起袖子,很細(xì)心的清洗少年的尾巴,直到完全清洗干凈。 等把獸耳少年清洗好,男人渾身都打濕了,跟水里走出來沒兩樣,他穿著浸泡水的鞋子出了盥洗室從次臥壁柜里找出幾條寬大柔軟的毛巾,將獸耳少年身上的水漬擦干,耳朵跟尾巴簡單的擦拭了一下。 “我先抱你回房間,你這尾巴還得吹吹?!蔽舶吞罅耍碓傥?,也擦不干。 “哦,好,好的?!币恢碧幱阢卤茽顟B(tài)的少年回答。 被男人橫抱著出去,沿路,男人踩了一路的水漬,少年那條長長的,很大的尾巴從少年的尾端一直拖在地板上。 這個期間,少年的面一直埋藏在男人的懷里。 輕輕的落入干燥蓬松的的被窩里,少年還是趴著的姿勢,腦子終于回神了,他就在想,他可以變回小松鼠啊,這樣就不用那么窘迫了。 但是看到男人找來了吹風(fēng)機(jī),少年還是把這個想法給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