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租好，虎子回去交差，帶車隊過來拉糧，曉梅把空間糧食調(diào)出來，直到庫房碼放滿。這邊收拾好虎子車隊也來了，粗一算計也得四十來噸。八輛車往返倆趟拉完，機(jī)場一位是剛從火車上卸下來的，火車站的以為貨物轉(zhuǎn)運(yùn)出去，這么多糧食居然沒人問來處！

    領(lǐng)導(dǎo)高興給機(jī)場解決了大問題，虎子勝利交差還得了三天假期，假期來了就要陪老婆孩子，上坨村和澗河是必回去的，也得讓張氏放放心。曉梅同樣給親戚們送的都是吃食。因為吃的現(xiàn)在是最重要也是最缺乏，各機(jī)關(guān)廠礦需要糧食百姓同要需要糧食，由于糧食產(chǎn)量還是不高，前倆年的豐收仍沒解決根本問題。從糧食的統(tǒng)銷統(tǒng)購開始，市場上很難再找到糧食，這也給漁村帶來不小麻煩，國家都是按人口統(tǒng)一分配，吃的多的就要搭上別的。

    虎子拉了一車糧食，主要是紅薯干和小米，各地都有食堂，有的地方不讓在家做飯，管的嚴(yán)，有的也不大管，家里有愿意在吃點也行，前倆年糧食物資多，食堂東西敞開吃，吃飽的人們也沒必要在回家費(fèi)事，讓做都不會做，從年頭開始糧食供應(yīng)緊缺，人們的飯都是按量供給，大肚漢就回回去添補(bǔ)一點。這邊海里河里抓倆條魚摸點蛤蜊都能吃上一頓，家家如此，村上也不會特意管。

    鄭家的女兒都結(jié)婚走了，老兩口和大兒子住一起，另倆個兒子分出去另過。向西和曉菊結(jié)婚后，倆人頭腦靈活再加上那個張氏曉梅的暗中搭幫在村北頭另蓋房過，以前小日子很滋潤，最近一兩年多少差了一點，主要是很多東西有錢你買不來！天色擦黑后他們才小心過來，一車東西到哪也說不通，曉梅先讓虎子來曉菊這邊，自己的meimei怎么也要照顧一下，把兩個孩子放空間自己玩。

    虎子叫開門，開門的是向西“虎子哥”向西想說話，被虎子制止住，指指外面的車，詳細(xì)明白，是怕被人看到，物資缺乏，車上東西遭人妒忌！車趕進(jìn)來，曉梅指揮倆人搬，米面油紅薯干水果干都是整袋子往下搬，干貨備了不少，曉菊抱著他們兒子鄭文軍也出來?！岸悖隳呐獊磉@么多！”曉梅讓她先別說話，抱了一個框隨曉菊進(jìn)屋“你姐夫搞來的，都藏起來知道不？今年如果糧食還欠產(chǎn)，大伙日子還是不好過，你自己長好主意”曉梅告誡。

    “知道了，二姐，我也不是沒心眼的人，我不還有兒子要養(yǎng)活嗎！”曉梅從框里往外拿東西”

    “我們一會兒給你婆婆那邊再送過去一些，你就別點擊那邊了！東西都藏在我讓你另挖的地窖里，表面少放一點就行，也讓向西把嘴閉緊了，弄這些東西可費(fèi)勁了！”“知道了，二姐你給我這么多干嘛？”

    “這些留著給你兒子慢慢用，現(xiàn)在不也不好買，你省著點！還有棉花，都是限購的！”曉菊聽曉梅嘮叨，收拾曉梅拿出來的東西，棉花布料針線后就是醬rou點心小吃，“二姐，你可真是我的親jiejie，我都饞死了”曉菊拿一塊醬肘子就啃“我可不就是你親姐！至于嘛，想吃也得切切！”曉梅看著meimei這樣很是心疼！“怎么不至于！姐，你不知道，以前食堂敞開了吃，還做什么粗糧細(xì)作，變著花樣做！現(xiàn)在飯食越來越差，能吃飽就念阿彌陀佛！”

    “要不說人怎么就不能不惜福呢！糧食多了瞎遭禁！糧食少了想珍惜來不及了！”“給你帶臘rou臘腸了，別一臉沒見識過東西的樣子！”“嘿嘿！”曉菊笑，“吃rou好幸福??！

    171.送糧

    “你沒天天吃rou??！每天魚蝦的你們不都吃嘛！”“是天天吃, 但是好的東西也是要交國家的，哦，我還看慶祝來過幾次, 和領(lǐng)導(dǎo)們下來視察的。說是要蓋個冷凍廠在這邊，不然東西運(yùn)不出去！”

    “他要是過來，你就多照應(yīng)著點, 這里缺啥讓他捎信給我, 盡量讓他在這邊工作, 你們也有個照應(yīng)！”慶祝的對象還沒著落，張氏應(yīng)該也著急吧！倆人把這邊安排好又去了鄭立那邊，向東向南仍然前后住著。

    “是虎子來了”開門的是大嫂子，“大嫂，先把門開開，我們車在外面”虎子著急就怕別人看到，大嫂一看車上有東西也知道輕重，幫虎子一起開門，曉梅叫了大嫂一起趕車進(jìn)來, 鄭立和向東高氏都迎了出來, 虎子示意先搬東西進(jìn)屋說話, 人多, 東西幾下就搬完。

    “你們怎么來了？怎么帶這么多？”鄭立讓一家人坐下后問道，“前些天出差, 弄了一批貨回來, 想來家里也缺就先給你們送一部分來了”虎子早找好了借口, “又麻煩你們了，我們也不客氣了，現(xiàn)在搞東西不好搞，有錢也買不到！”鄭立道。

    “虎子你們打哪弄來的？”向東問，東西好弄了他們也出去一趟，“大哥，我們?nèi)チ藮|北，老遠(yuǎn)了，那邊土質(zhì)肥沃，糧食產(chǎn)量高，我們就買了一批回來”“那么遠(yuǎn)吶！真是不容易！”向東也歇了心思。

    高氏和大嫂子去另一屋和曉梅聊天，自從曉菊嫁過來后，高氏倒是和曉梅親厚不少，鄭爽到炕上和向東兒子閨女玩在一起，“還沒看你meimei呢吧？讓你大嫂子去叫一下！”高氏問道，“我們剛從那邊過來，東西都給他們放下了，你們就不用再惦記那頭了！”

    “這樣也好”高氏理解，誰不向著自家meimei！女人嘮嗑閑話，看著時辰不早“大伯娘，我們是趁黑來的，孩子還在娘家，就不就呆了！”

    “嗨！也讓你們費(fèi)心了，行，時辰不早就不留你們，趕緊回去吧！”這便告辭那邊也停下說話，鄭家人送走倆人，看著一堆東西，鄭立讓向東叫來向南倆口子，連夜把東西分了，囑咐好大人孩子，想吃東西嘴巴閉嚴(yán)了！

    從澗河出來直到上坨，給個食堂補(bǔ)充一下糧食，收成減少，百姓遭災(zāi)。他們也只能盡最大努力能讓百姓多吃一些，曉蘭同樣收到一車糧食物品，等到上坨時天快亮了?；⒆蛹涌熠s車速度，先去了李有財那邊，東西放好就去食堂，食堂庫房糧食所剩無幾，如果沒有補(bǔ)充，這點糧食就要等到夏糧下來。

    曉梅把庫房填滿，吃到夏糧下來應(yīng)該沒問題，只要大伙不要再浪費(fèi)糧食！最后一站娘家，張氏一見曉梅一家子先把鄭凱抱過來：“乖外孫，先讓姥姥看看瘦了沒？”曉梅嘿笑：“娘啊，我也是他親娘好不好！”

    “你說你們出去這么多天也沒個信，我這些天連飯都吃不下！”鄭爽甜甜道：“姥姥，我們就是去玩著，我們都回來了還給你帶好吃來的了！”“哎呦！還是我們小爽乖啊，給姥姥帶啥好吃的了？”

    “我采的蘑菇，我采的蘑菇，我娘摘的果子，我爹打來的袍子！” 看娘倆說個沒完，曉梅插嘴道：“行了，咱們都先進(jìn)去！”虎子把車趕進(jìn)院子，東西都卸進(jìn)地窖，“娘，我給爺爺那邊送去，你先抱著小凱回屋”

    張氏看車上還留了一部分點頭道：“去吧，也看看你爺爺去，你爺爺身體大不如以前，可能人老了都這樣！”王氏在隔壁就聽到了這邊的聲音“曉梅回來了？”

    “大伯母，我?guī)Щ匦┏允常@就給您送過去”“爺爺出去了？”

    “去和你大伯拾糞去了！”虎子趕車過去，把剩下的半車幫王氏送進(jìn)地窖，醬好的rou和點心給王氏拿進(jìn)屋，曉梅給的都是實惠東西，王氏還是很感激的“又讓你們破費(fèi)了，你們也不容易，以后留著自己吃吧！”王氏是由衷的說出來，一直以前真沒少受曉梅照應(yīng)，就連曉英那邊都照應(yīng)到了。

    “伯娘放心，我們自己夠，曉英姐和堂哥慶豐那里你就別惦記，抽空我去一趟，給他們送過去一些”王氏感動，這個侄女倒是比她這個當(dāng)娘的還上心“謝謝曉梅了，你讓伯母都不知說啥好了！” “都是一家人，就別客氣了”說話間李有福和李壽春背著糞箕子回來，虎子和曉梅打了招呼，曉梅拎籃子隨李有福進(jìn)屋，“爺爺，這回我去了一趟東北，收獲不小，要不要去看看？”

    李有福呵呵笑道：“是不是空間又變樣了？”曉梅把李有福帶進(jìn)去，“哦？有牧場了？” “是啊，曉梅也笑道：”我試著把動物放到河對岸，那邊就出來一片牧場，現(xiàn)在兔子羊豬雞我都放在那邊養(yǎng)”曉梅給李有福端來一碗人參雞湯，“爺爺喝碗雞湯補(bǔ)補(bǔ)身子”

    一碗雞湯下去李有福渾身舒暢很多，曉梅給他切了一盤鹿rou“這是我醬好的鹿rou，您嘗嘗！”李有福拿過一片，細(xì)細(xì)品嘗，“嗯，鹿的rou就是好吃，怪不得以前當(dāng)官有錢的人家喜歡吃這個！”曉梅道：“爺爺喜歡我就多給您留一些，我還風(fēng)干了一些rou干，留您當(dāng)零嘴”李有福在里面轉(zhuǎn)悠一圈就讓曉梅把他帶出來，他怕自己貪戀里面舍不得出來。

    “今年還是災(zāi)年的話百姓的日子怕是更難熬，你要多顧及一下”李有福沉聲道，“我把附近的食堂都加了糧食，遠(yuǎn)的我也顧及不到，家里您就放心，我不會看著親人受苦”“行啊，各人有各人的福分”。

    等曉梅過去張氏只說了幾句話就要去上早工，隊上為了保產(chǎn)增產(chǎn)對農(nóng)田看護(hù)得更緊，這個年代干什么都要靠人工，牲口沒幾頭，機(jī)械農(nóng)具更沒有，每棵苗每寸土地都需要人照顧到，上坨就不錯了離水源近，苗干旱了澆水方便，很多村子澆水都是一水桶一水桶從河里往地里挑，人們付出的辛苦更大。起早上工干一個多小時回食堂吃飯休息一下然后接著要下地干活?；⒆影褟埵系牟藵菜罴?，曉梅和鳳兒洗家里的衣服，張氏下一天地也很累，回來洗涮完只想休息，平時都是鳳兒回家把衣服洗了！

    “你婆婆現(xiàn)在怎么樣？”曉梅問鳳兒，“還是老樣子，現(xiàn)在沒法下地，在家收拾一下院里的菜，博文也不讓她干啥”“哦，你一會兒陪我去看看，把帶來的吃食也送過去一些，博文最近怎樣？”鳳兒一臉憂色“話很少，下地回來有時去套只兔子或是摸野鴨蛋撈魚，給她娘補(bǔ)身子！”

    曉梅嘆息一聲：“可惜了他的才華，是金子總有發(fā)光的時候，平時多陪陪他吧！”“二姐！”鳳兒眼淚撲簌簌往下落，曉梅攬過她，“后悔不？還來得及！”鳳兒搖搖頭“二姐，我不后悔，我會陪他走下去！”曉梅疼愛的幫她擦干眼淚：“既然不后悔就不要難過了！學(xué)校不是缺老師嘛，怎么不讓他當(dāng)老師？”

    “這得村上說，他不找別人也不提！”“晚上我去找找王爺爺，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如果不行再想辦法！”“嗯，謝謝二姐！”

    村上小學(xué)老師短缺很久，以前來的老師幾乎都調(diào)走了，就連郝校長也去了縣里文教部門，不想就去找他，他也是看著侯博文長大的，曉梅打定主意?！白甙桑粫荷瞎さ囊苍摶貋砹恕睍悦纺昧艘粋€筐去地窖撿了東西和鳳兒一起去侯博文家，高蘭花果然還是老樣子，只是更蒼老更憔悴見她們來很是高興，鳳兒過去攙著她坐下“你也給你姐再找個凳子，你們都走下吧” 高蘭花喘著氣道，“嬸子身體可好些？”曉梅問道，“還是老樣子，就只會拖累人，讓孩子們跟著受累了！”“嬸子快別這么說，有你在他們就有家，你要好好養(yǎng)身體，養(yǎng)好了將來也能幫他們看看孩子”曉梅接過鳳兒第過來的水碗喝了一口道。高蘭花露出相容：”是啊，我要活著，等我抱上孫子也對得起他們老侯家了！”

    “娘，在和誰說話呢？”下工回來的侯博文進(jìn)院就聽到說話聲，“博文回來了？我是你曉梅姐”定親后，曉梅讓他隨鳳兒叫姐，已經(jīng)是親戚了就不外道，“曉梅姐你來了？”下地的鍛煉使得侯博文精壯不少，

    “我來看看嬸子，也想問問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侯博文奇怪問道。曉梅想想還是直說好就道：“學(xué)校不是還缺老師嘛，如果你想去，我看能不能給你說說，我只能盡力不一定能說成！”高蘭花一喜“那有啥不愿意的！和鳳兒一起教學(xué)也是個伴”侯博文看看高蘭花就道：“那就麻煩曉梅姐，需要我干什么嗎？”“我先去問問，要是有門，咱們回來在合計”。為了侯博文的事曉梅晚上去了一趟王守城家，學(xué)校老師在村上記工，這事必須得通過村上，和王守成也不外道，送上兩壇葡萄酒，一簍子吃食，把話直說，王守城和她也不見外道：“我這里沒說的，學(xué)校缺人，博文又是高中畢業(yè)，教小孩子綽綽有余，你最好再去村長那里說一聲，我們倆個同意，別人也不會說什么，這事就這么辦就成！”“好的，王爺爺，我替博文先謝謝您”

    “謝啥，以后把你釀的好酒多給我搬倆壇子就成！”李氏嘮叨：“你都喝曉梅多少酒了？怎么還好意思管人家要！” 曉梅拍拍李氏手讓她安心，“奶奶沒事的，反正就是我自己釀的，釀了就是給人喝的！”。

    172.大禮

    村長那邊一樣, 有李有福的面子，還有食物的力量，村上通過, 接下來曉梅特意去了一趟縣里，以前的郝校長正管教育口，教育口人才缺乏令他頭疼, 國家振興必須從教育抓起, 聽了曉梅說的事, 沉思片刻道：“這樣吧，我先讓他在你們村上小學(xué)代課，待遇和其他老師一樣”曉梅喜道：“這樣就很好了，謝謝郝校長，我可有自己釀的好酒想喝了就告訴我你記得住址！”“哦？你還能自己釀酒？那我得嘗嘗，以后可沒少嘗你的手藝，你出手絕對不差，這個我還真不能拒絕！”說完自己也哈哈笑起來，“這不怕給您添麻煩嘛, 回頭保證給你送到！”

    事情辦的出奇的順利, 等曉梅和虎子回唐山后候博文已經(jīng)去了村上小學(xué)報到教課。各村食堂突然多出糧食這事, 都被村里壓下來, 誰都缺糧食，老天爺給了就是怕百姓受苦, 要珍惜才是。有了前面的教訓(xùn), 這回誰也不敢再別把糧食當(dāng)自己的那么浪費(fèi), 按斤按兩的算計糧食的使用。

    回來加快趙志剛這邊的事，國家對農(nóng)業(yè)基礎(chǔ)建設(shè)抓得緊，為了保農(nóng)業(yè)發(fā)展，很多河流溝渠都要重新修繕清淤，虎子問好趙志剛明日行程，附近一條河需要清淤，夏季雨水多，河流排水分流就要做好，河道水已經(jīng)抽干，河底已經(jīng)清出一部分，明日趙志剛要親自到現(xiàn)場視察，虎子和曉梅連夜趕往河道，找了一個即能發(fā)現(xiàn)又不好發(fā)現(xiàn)的位置，把盛滿金銀的箱子掩埋下去，做好偽裝，躲進(jìn)空間。

    東西實在太多，他們走著都不踏實，清淤挖河道常常引來很多人看熱鬧，大約十點左右，趙志剛一行人騎自行車趕過來，現(xiàn)在勘察，看看工作做得怎么樣，應(yīng)該在哪方面多加注意，現(xiàn)場會議開完，曉梅一家人湊過來：“趙叔，您來視察工作來了？” “虎子曉梅你怎么咋來了？” 虎子道：“這不出了一趟差上級給了三天假，小爽聽說這邊挖河道非得來看熱鬧”

    “小孩子哪有不喜歡熱鬧的” 趙志剛對他們一家很是友善，這么多年也處出感情來了，“趙叔要是不急咱們到一邊看看，這邊人多，有點擠”曉梅道，“好，那邊有棵樹，我們?nèi)隹鞗隹欤瑒e給孩子曬著！”虎子鋪了一塊墊子，幾人坐樹下聊天。

    “爺爺，那邊有只螃蟹再爬，我要想那只螃蟹”鄭爽指指河邊，河里的水被抽走后，河里很多魚蝦蟹都出來，魚蝦前倆天都被人莫走，剩下的也就是小螃蟹田螺之類的，趙志剛本就喜歡鄭爽，聽孩子一說要也就過去抓螃蟹。

    你去抓了，螃蟹當(dāng)燃會跑，虎子抱著鄭凱沒辦法下去，曉梅只好站起來跟下去，她要控制那只螃蟹去箱子那邊，螃蟹一路跑到河邊，現(xiàn)在沒水只有泥。跑到泥里的螃蟹就不動了，趙志剛想抓就得踩一點泥，為了孩子，他用腳試試泥找個落腳點，踩來踩去還真讓他找到一塊地方，腳下很硬，再踩，那種感覺就讓你懷疑，不是硬土或是石頭的感覺，而是物體或準(zhǔn)確的說是木板的感覺，多年的敏銳讓趙志剛放棄了螃蟹，用腳蹚腳下，那種感覺更真實了。

    “趙叔，怎么了？”曉梅一見趙志剛找到了東西，提著的心終于放下， “哦，曉梅去讓虎子借把鍬過來” “哎”曉梅答應(yīng)著上河岸，沖虎子一笑，眨眨眼“虎子，去借把鐵鍬過來，把孩子給我” 虎子樂顛顛的去借鍬，回來帶了幾個民工。

    趙志剛指揮幾人挖他剛才踩上去的東西，幾鍬下去大伙都看出來了，那是箱子，抬了抬據(jù)居然抬不動，這邊動靜大，一下引來更多的人來觀看，幾個民工干脆下去在泥里挖，連抬帶拽上來一只箱子，大伙心里都在猜測里面會是什么？這么沉不會是石頭吧？誰又會開玩笑把石頭藏河里？

    趙志剛命人打開，箱子打開后驚呆了所有人，誰也沒想到會是一整箱子的金條，滿滿一箱子！在場所有人不淡定了，趙志剛更不淡定！國家急需要這些東西啊，有了他們能解決不少問題，站在河里的人喊道：“趙書記，下面還有呢！” “還有呢！大伙把目光從箱子轉(zhuǎn)移到河里。“虎子，去叫人，打電話叫駐軍部隊過來，就說有重大發(fā)現(xiàn)需要現(xiàn)場保護(hù)！” “好，趙叔，我馬上去”這是不能遲疑，東西太珍貴，現(xiàn)場人多手雜，萬一丟失也是損失不是？

    陪同趙志剛來的人早就過來了，趙志剛把箱子合上“小李、小高你們什么也比干就給我看好這個箱子” “知道了，趙書記，你就放心，我們一步都不會離開！”吩咐好小李他們趙志剛開始眼珠不錯地盯著河里正挖的箱子，箱子沉，河泥軟，工人腳下使不著力。不知曉梅從哪弄來的繩子遞給張志剛，“趙叔用繩子倆邊搭住，上面的人往上拽，下面的幫著托”。趙志剛接過繩子：“就按剛才說的，用繩子從下面?zhèn)z側(cè)兜上，上下一起用力！”有人喊著口號，“一、二、三、拉！”箱子很快脫離淤泥，一上來，上面的人都來幫忙，趙志剛緊盯著箱子，寸步不離，倆只放在一起，這個里面不管是什么都不急于打開，先看看河里還有沒有。

    “下面還有沒有了？”趙志剛問，“還有呢！”還有呢？這是多少？如果都是金條可不發(fā)財了！眾人興奮！趙志剛心都快跳出來了，“大伙接著挖！中午我管飯！”挖的人激動，上面看的人更是情緒高漲。一陣汽車的轟鳴聲由遠(yuǎn)而近，人們又扭頭看向來處，一輛軍車滿載武裝解放軍而來，車開到路邊，戰(zhàn)士訓(xùn)練有素的跳下車排隊集合，跑步過來，帶隊人員跑在最前面，到河岸停下“立正！敬禮！一排二班全體人員向首長報到”趙志剛站正：“現(xiàn)在需要你們做的是守護(hù)好箱子，協(xié)助清理河里剩下的箱子，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 “好稍息！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