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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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我只真心實意喜歡你一個人?!备甙渤羌奔鞭q解。 方纖纖手指一晃,輕輕笑出了聲:“有什么不一樣,你要娶的是門當(dāng)戶對的妻子,而非一個出身平庸的女孩。就算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真愛,卻只能讓我當(dāng)你的情人,根本見不得光?!?/br> “沒結(jié)婚之前,撬走別人的男朋友是一回事。當(dāng)小三,又是另外一回事。前一種行為至多會被罵綠茶婊,后一種行為會被人揪著頭發(fā)吐口水,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原來高總所謂的愛,不過就是如此。好在我一早就看清這點,干脆拿了支票走人?!?/br> “在國外留學(xué)的這段時間,我認(rèn)識了現(xiàn)在的丈夫。他肯娶我當(dāng)妻子,光明正大地與我在一起,就比高總強(qiáng)出不知千百倍?!?/br> 話說到這,方纖纖一手托腮媚眼如絲,徑自嘲笑道:“可惜那位陳小姐十分聰明,沒上你的當(dāng)。高氏集團(tuán)因此破產(chǎn),我半點都不意外?!?/br> 真是時過境遷,半點都不一樣。方纖纖終于撕開她以往無辜的偽裝,肆無忌憚地噴灑毒液,讓高安城都不禁瑟縮片刻。 也許這才是方纖纖真正的樣子,以往都是她的偽裝。盡管之前已然有所預(yù)感,此時高安城仍舊有些恍惚。 方纖纖看也不看他半眼,從座位上直接站起:“想來高總也沒什么好說的,你我就此別過。” 下一瞬,方纖纖就僵住了。因為高安城從背后拽住了她的手,死死不松開。 “我要你,不管你身份如何性格如何,我都要你?!备甙渤锹曇羲粏。ㄓ兄腹?jié)堅定極了,狠狠箍在她手腕,死死不肯松開。 宛如天雷勾動地火,方纖纖一顆心也跟著碰碰直跳。不需要言語,只用眼神交匯,他們倆就緊緊擁抱在一起。 隨后的時光太過短暫,每一寸都似浸了蜜糖與砒霜。越是背德越是禁忌,往往能滋生出他們之間的無盡熱情。 畢竟誰也不是當(dāng)初天真的模樣,唯有執(zhí)念與不甘殘留在心間。舍不下放不開,恨不能將對方直接禁錮起來,盡此一生才甘心。 也許是時來運(yùn)轉(zhuǎn),也許是上天自有安排。自從與方纖纖重逢之后,高安城的事業(yè)也開始變得蒸蒸日上。整間公司飛速拓展,業(yè)績直線上升。 整個京安城,也對高安城刮目相看。誰也沒料到,高氏集團(tuán)破產(chǎn)之后,他還能卷土重來順利逆襲。 高安城在社交場合如魚得水,以往對他不屑一顧的人,又重新殷勤十分地圍攏在他周圍。他心中仍是欣喜,也一并覺得寒涼。 真是趨炎附勢的一群人,誰叫自己如此有能為。獨(dú)獨(dú)喬安國際毫無反應(yīng),喬寧康即便瞧見他,也沒有半點反應(yīng)。他們二人擦肩而過之時,誰都默然無語,恍如從未相識的陌生人一般。 可惜這樣得意的時光,終究沒有持續(xù)太久。一次與方纖纖重聚之后,那女人竟側(cè)過頭輕聲細(xì)語地說:“安城,我想離婚?!?/br> 方纖纖話中的暗示之意,高安城自然再明白不過。 真是沉不住氣的女人,只被自己撩撥過幾下,就不能自持。一看到自己的事業(yè)有了起色,遠(yuǎn)遠(yuǎn)超出她現(xiàn)任老公,方纖纖就直接投懷送抱,甚至想與自己生生世世在一起。 盡管心中在冷笑,可原本倦怠欲睡的高安城,只揚(yáng)了揚(yáng)眉:“離婚,我娶你?!?/br> 得了一句承諾,還不能讓方纖纖安心。她又搖著高安城的胳膊,輕聲撒嬌道:“我可不是那種女人,看見你東山再起就眼巴巴湊上來,我們倆是真愛?!?/br> 高安城安撫地拍了拍她光潔后背,只微笑不答話。 所謂真愛早被方纖纖之前舉動,消磨殆盡。高安城那次約見方纖纖,原本就是為了肆意報復(fù)。從沒有人得罪過自己之后,還活得風(fēng)光快活。 誰叫這女人看似聰明至極,現(xiàn)在卻被自己所迷惑,妄圖踹掉以前的老公再攀一階。他們二人之間的地位,與先前截然相反。 等到方纖纖離婚之后,誰會理會她半點?高安城并不想將一輩子時光,都花在這么一個膚淺而無用的女人身上。 事情發(fā)展,當(dāng)真與高安城料想中一樣。方纖纖迫不及待地離了婚,只分到那人四分之一財產(chǎn)。再加上她之前五百萬身家,也算身家可觀,可惜方纖纖并不滿足。 等她迫不及待到高安城面前邀功時,方纖纖卻根本沒有見到高安城。迎接她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看年紀(jì)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每一寸皮膚都流淌著柔和光澤,更有一雙純善不知世事的眼睛。 助理小姐略有為難地垂下眼睛,更是頗為尷尬地笑了笑:“高總抽不開身,不如小姐明天再來如何?” 那女孩,仿佛是之前方纖纖的翻版。提起高總兩個字時,女孩臉上有遮掩不住的笑意,正是年輕女孩戀愛時特有的模樣。 方纖纖立時涼透了心,頓時明白自己被高安城狠狠算計了一把。不光自己主動離婚,失去了靠山與仰仗,還被她的情人狠狠報復(fù)。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灰白的。方纖纖隨便進(jìn)了一家咖啡館,久久回不過神來。 直到有人彬彬有禮地坐在她對面,方纖纖才眨了眨眼睛。 正是好久不見的左溫,氣定神閑模樣優(yōu)雅。他沖方纖纖點了點頭,平直無波地說:“方小姐被人如此欺辱,難道不想狠狠報復(fù)回去?” 短短一句話,就讓方纖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心中有許多念頭不斷浮現(xiàn),剎那破滅又頃刻成形。 高安城公司發(fā)展得如此迅速,如有神助一般,之前也讓方纖纖略微起了疑心?,F(xiàn)在想來,也許一切都不是巧合。方纖纖不禁有些警惕,略微向后縮了縮。 左溫也不理她,仍是微笑著說:“畢竟你與高安城之間的事情,對于有心之人來說,根本瞞不住?,F(xiàn)在方小姐無依無靠,難道你不想讓自己下半生過得更穩(wěn)妥些么?” “我知道方小姐手上,必定留有一些東西。我出錢你出物證,狠狠報復(fù)高安城一把。等到方小姐出國之后,誰還記得你?!?/br> 真是太過可怕的人,方纖纖不禁悚然。 高安城總說,高氏集團(tuán)的破產(chǎn)并不簡單,現(xiàn)在看來,可不就是如此?早有一雙眼睛在背后默默注視他們,她就情不自禁顫抖剎那。 “一千萬,方小姐覺得怎么樣?”那人拋出了她無法拒絕的籌碼。 “不夠,要加倍?!狈嚼w纖咬了咬牙,“五千萬,美金。” 左溫根本不還價,徑自點了點頭:“可以?!?/br> 他瀟灑利落地開出一張支票,推給方纖纖,隨后就轉(zhuǎn)身離去。 方纖纖忐忑不安地到銀行查證,支票確認(rèn)無誤。她因而安下一顆心來,覺得自己的大好生活就在眼前。 而后方纖纖將她以往搜集的證據(jù),一并交給左溫。高安城勾搭有夫之婦一事,頓時在網(wǎng)上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以往高氏集團(tuán)的黑料,也被一起翻了出來,更讓網(wǎng)民憤怒不已。 片片高安城的合作伙伴,恰在此時突然撤資。高安城手中偌大基業(yè),頓時被敗得一干二凈,他甚至入不敷出,還一并欠下了天大的債務(wù)。 這次高安城可沒有那般好運(yùn),能有資金東山再起。方纖纖閉門不出看到這消息,又是慶幸又是解恨。 幸好自己與那人無冤無仇,還一并撈了些好處,足夠自己下輩子活得瀟瀟灑灑。至于高安城,又算什么東西。 方纖纖出國之后,很是快活了一段時光??上饨鹑谖C(jī)突發(fā),原本就不善理財?shù)姆嚼w纖,被經(jīng)理人鼓動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投了大部分身家,全賠得一干二凈,又回到一貧如洗的境地。 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太快。 有時方纖纖也不由懊惱回想,如果她沒碰上高安城,如果她甘心把持底線不與高安城參合到一起,是否一切就會截然不同?可惜懊惱全然無用,方纖纖也只能認(rèn)命。 一天她走過繁華街道,忽然看到一個人模樣很像高安城,只是穿著太過落魄,更無之前半點風(fēng)光氣派。 終究是曾經(jīng)的戀人,即便距離稍遠(yuǎn),方纖纖也能看出那人就是高安城。 這次他們倆互相凝視剎那,諸多復(fù)雜情緒一并涌過心頭。他們倆就這般擦肩而過,誰也沒有說話,只當(dāng)未曾陌路相逢。 喬寧康看著私家偵探呈上來的報告,略微斜了左溫一眼:“你倒給那兩個人,安排了一個好結(jié)局,很有戲劇色彩?!?/br> “全是命運(yùn)使然,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弊鬁胤穸ǖ蔑w快,根本不想認(rèn)賬。 他還真沒故意設(shè)計方纖纖,自從女主出國后,左溫就沒再插手。若是真說起來,原主與方纖纖也沒有多少仇怨,犯不著把人往絕路上逼。 誰知方纖纖自己昏了頭,將大部分身家壓了出去。投資失敗破產(chǎn)了,又能怪誰? 就連私家偵探,也只是為了跟蹤高安城罷了。無意間看到男女主真正結(jié)局,倒讓左溫有些意外。 可惜這話說出來,喬寧康也未必相信。左溫?fù)P了揚(yáng)眉,徑自站起身:“喬總,我要辭職。” “我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眴虒幙德晕⒂行澣?,隨即輕聲說,“如果我讓你留下,你會不會答應(yīng)?” 這句話喬寧康說得溫柔極了,一點也不像平時冷肅的他。 左溫眨了眨眼,只是平靜地說:“明知答案的問題,喬總又何必多言。我將所有資產(chǎn)全都留給你,從此協(xié)議結(jié)束,你我互不相欠。” 喬寧康沒有阻止,更沒有挽留。他比誰都清楚,左溫是怎樣的人。 盡管雙方兩廂情愿,偏偏那人固執(zhí)得很,絕不肯妥協(xié)。終究是無可奈何,也讓喬寧康莫名悵然。 誰知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左溫,忽然回頭微笑了:“縱然人生漫長,也不過彈指即逝。如果你我有緣,下次就能再見?!?/br> 下次么?喬寧康定定凝望左溫的背影,同樣篤定地微笑了。 第八卷 重生之仙路獨(dú)行 第88章 剛一穿越, 左溫就看見一名粉衣女修跪在自己面前, 直挺挺磕了三個頭。她雖然面容溫婉,說出的話卻有幾分不容否決的意味:“弟子對凌天一見傾心,還請師尊成全?!?/br> 粉衣女修雖說話說得決絕, 脊背卻有些顫抖,顯然她對左溫心懷畏懼。能夠說出那句話, 已然耗盡了她所有勇氣。 如此畏懼又是如此可憐,原主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讓這女修如此害怕?左溫略略有了猜想,卻并不著急回答。 趙如冰很久沒有等到師尊的回答, 難免有些忐忑。她情不自禁抬起頭去,卻見那人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 將飄落他衣襟上的一片紅葉拂開。 盡管心中早對師尊有所不滿,趙如冰也情不自禁看呆了。 艷紅如火的楓葉, 素白如雪的手指。兩種顏色交相輝映, 莫名驚心動魄。 左溫抬眉望了趙如冰一眼,淡淡詢問道:“可是極天宗弟子凌天?” 明明師尊的聲音清冷如雪,落在趙如冰耳中,卻使她心弦狠狠一顫。 那人的眼神望了過來,平靜無波亦不在意,仿佛之前的癲狂與憤怒都從未發(fā)生過。 趙如冰不禁有些恍惚。她有多久, 沒有見到師尊這種淡然自若的模樣了。自從師尊心魔驟生以來,整個人就變得偏激而可怕,更對自己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原本左溫并未挑明, 趙如冰也只當(dāng)裝傻般不知道。但不只從何時起,門內(nèi)起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整個凝星派上下都對他們指指點點。 更有人散布謠言,說左溫當(dāng)初選中資質(zhì)一般的趙如冰當(dāng)?shù)茏?,明顯是存心將她當(dāng)做未來道侶養(yǎng)成。 此等心思太過卑劣,即便左溫修為高絕地位非同一般,也不能徹底洗白。 普通弟子當(dāng)然不敢肆意為難左溫,他們獨(dú)獨(dú)敢欺負(fù)趙如冰。她每每外出之時,總有人對趙如冰指指點點,說出的話也難聽極了。 這一切委屈,趙如冰都自己咬牙挺住。誰叫她感激師尊收徒之恩,沒有師尊也沒有她的今日。 獨(dú)獨(dú)師尊對她生出的一些小心思小曖昧,趙如冰不敢承擔(dān)分毫。感激歸感激,愛慕歸愛慕,從不能混為一談。 現(xiàn)在重新見到師尊眼神清明,趙如冰簡直激動得快要落淚。她眨了眨眼睛,略微垂著頭說:“正是此人?!?/br> 趙如冰本來就模樣端麗,瓷白肌膚上似有光澤流淌。此時驟然害羞,面頰上就有了一抹紅暈,清艷無方。 左溫略微傾身,表情平靜地說:“你既然傾心于他,他是否也傾心于你?” 一提起這句話,趙如冰越發(fā)害羞了。她纖細(xì)手指攪著衣帶,話音也越發(fā)輕細(xì)起來:“弟子探索小洞天時,險遭歹人算計。還是凌天驟然出手,救了弟子一命?!?/br> “那他就是挾恩圖報,非要你以身相許?”左溫長眉一揚(yáng),問得直接了當(dāng)。 天下哪有那么多英雄救美,自己這弟子只看年輕修士模樣英俊,修為又高超,難免動了凡心。 這背后究竟有何復(fù)雜情況,倒是十分值得揣摩。 “并非如此。”趙如冰急了,她連連搖頭,“是弟子執(zhí)意報恩,凌天并未索取回報。后來弟子與他在小洞天中相處十余日,逐漸情愫暗生?!?/br> “是凌天主動提出,想與弟子結(jié)為道侶,我才想同師尊報備一聲?!?/br> 越是說到最后,趙如冰話音越小。她忽然想起,師尊先前何等表現(xiàn)激烈。一聽有青年修士接近她,都會大發(fā)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