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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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了。"沈信之故意揚聲叫嚷,這時閉目養(yǎng)神的許念城和旁邊的林灝齊齊朝他們看了過來。 許念城的眼眸里有明顯的亮光,在目光掃見他握著林深深的手臂時,那抹光亮瞬間暗淡了下來。 沈信之察覺到,立馬放開了她的手臂,林灝看著林深深過來和她打招呼,臉上還帶有心有余悸的表情。 他故作夸張,說話也很激動:"深深姐,你不知道今天來的那個歹徒有多兇殘,見人就砍。" "嗯"她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她瞧了瞧床上的人將頭扭向了一邊,看著吊瓶。 林灝并沒有想太多,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和她描述著事件的前因后果:"其實啊,這件事里,許醫(yī)生多無辜啊,那歹徒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濃眉大眼,格外強壯,據(jù)說是一個殺豬匠,她老婆本來已經(jīng)有了八個月的身孕了,卻突然出了車禍,送來我們科以后呢,馬上進行了手術(shù),雖然早產(chǎn),但是萬幸,大人小孩都平安了,再有,她是鄭醫(yī)生的病人,孕婦和孩子本來已經(jīng)保住了,病情也穩(wěn)定了,然而萬事總會發(fā)生意外,幾天后,某天半夜里,孕婦突然就腦出血外加先天性心臟病發(fā),最終還是去世了,就在我們婦產(chǎn)科。 本來么,這事與許醫(yī)生無關(guān),關(guān)鍵是鄭醫(yī)生出差去了啊,所以死者的身后事就得他這個婦產(chǎn)科主任來負責了,他體恤家屬,又出錢又出力,那男人當初來的時候成天抱著他那個剛出生的兒子,老婆看都不看一眼呢,誰知道事后沒多久就跑來鬧事了,三天兩頭過來找許醫(yī)生麻煩,今兒居然提刀來砍人了。" 說完雙手抱胸,搖了搖頭嘴里發(fā)出嘖嘖聲:"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啊,古人誠不欺我。"林深深皺了皺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的女子把林深深給帶了進去了,連忙挽回:"我不是說你啊,深深姐,你是個好女子。" 林深深一陣窘迫,好不尷尬啊,低聲制止他:"你別說了。" "我……"林灝還想說什么,沈信之干咳了一聲,就上前來攬住他的肩膀?qū)⑺鈳?"小林醫(yī)生,來來來,我還有事和你商量商量。" 林灝還想說什么也來不及了,他已經(jīng)被人拖出去了,沈信之眼見林深深尷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走到她旁邊時手順勢一推,將人朝許念城的病床推了過去:"心心念念的人終于來了,你們兩個好好聊聊。"說著又過去將呆愣的林灝給拉了出來。 病房內(nèi),沈信之關(guān)好門以后,只剩下他們兩個,沉寂的環(huán)境中幾乎能聽到雙方的呼吸聲。 許念城把頭扭了回來,目光落在定定的站在離自己的病床還有一段距離的人身上,聲音溫溫潤潤的:"深深,你怎么過來了?" 林深深一直繃著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終于松了下來,抬頭看著病床上面色蒼白的人,一下子鼻子澀澀的,眼睛也脹脹的眼前一片霧蒙蒙的,牙齒不自覺地咬緊下唇,雙手也在不斷地纏繞,聽著他的話,她才找回一點說話的思緒:"那個…那個,沈…沈信之他說你受傷了還堅持上班,所以我…我就過來看看。" 她講的很緩慢,卻又帶有一點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的哽咽。 許念城一聽,心中不由地無奈,看來沈信之是想促成他們兩人和好,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事情反而成真了。 不管之前兩人發(fā)生了什么,林深深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幸好他沒有事,如果他出了事自己一定難過死,后悔死。 許念城拍了拍身邊的床:"過來。" 林深深很順從地走了過去,端端地坐著,他看著她乖順的模樣,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眼角一彎,伸手將人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因為之前的冷戰(zhàn),她心里依舊有一點的小別扭,微微掙扎了一下,他抱著她的手微微用力讓她不再亂動。 林深深的耳畔聽到他低聲"嘶"了一聲。 他頓時被這聲輕呼給嚇得神經(jīng)又立馬緊繃,語氣焦躁:"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傷口了?你快放開。" 他固執(zhí)地將人禁錮著,隔著腰下的被子,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許念城說出的話里帶著一點孩子地執(zhí)拗:"別動,我好久沒有抱過你了。" 第36章 【修】受傷的病美男 林深深被他說的不禁一臉黑線,卻也沒有再掙扎,親密的相貼,靜謐的室內(nèi),空氣緩緩地流動著。 許念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沒事,你放心。” 他的聲音溫和的像是輕柔的微風拂過湖面,在心里蕩漾起一片漣漪。 她從來不知道有一天自己的淚腺也可以這么發(fā)達,她心里不斷地說:不要哭,要冷靜,他沒事,一切都好,可是他現(xiàn)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在她觸手可及之處,可是眼眶里的液體卻無法抑制地奪眶而出,沾濕了面頰。 細小的淚珠順著臉龐滑下,慢慢浸入許念城肩膀的衣服內(nèi),微微的涼意沁人肌膚,他自然而然也感受到了。 他將人順勢摟緊,躺倒床上,林深深側(cè)躺著靠在他的懷里,許念城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了,小姑娘,我沒事。” 林深深有點喉嚨發(fā)緊,明明是他受了傷卻要反過來安慰自己:“我真的好擔心,林灝說這事你本來可以避開的你為什么要回來攪這趟渾水,你還要自己一個人面對歹徒,幸好這次你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以后遇到這種突然發(fā)生的事件你可不可以等著警察來實施救助啊,還有陳明不是在嗎?你完全可以等他回來啊。”她忍不住要埋怨起他來,頓了頓,又接著說:“如果…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我……”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完,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如果他真有什么事她又能怎么辦呢? 許念城挑了挑眉梢,慢條斯理道:“許太太你放心,我肯定保證自己生命健康安全?!彪S后又大言不慚地說:“這是從業(yè)多年第一回,作為一名醫(yī)生我有責任保證我的患者生命不受到威脅,作為一名老師我也有義務(wù)保護他們,下次就有經(jīng)驗了?!?/br> 說到這里,他突然俯下頭湊近她的臉親了一口,又轉(zhuǎn)瞬離開,面不改色:“許太太請放心,一回生二回熟。” 林深深本來被他突然親了下,有點出神,這下聽見他的稱呼,有點羞惱,避開了他受傷的那只手臂朝他的臂彎掐了一把:“不許亂說。” 他像是石頭似得,絲毫沒有感覺一點也不為之所動。 “我亂說什么了?” “你自己知道?!?/br> 許念城故作冥思苦想了一會:“許太太還是一回生二回熟?” 林深深深深地覺得這人生病了還能這樣無恥到家也是無敵了,好吧,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就不理他了,自己也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計較了。 林深深微微側(cè)頭環(huán)視了一下病房四周的環(huán)境,真是一應(yīng)俱全啊衛(wèi)生間沙發(fā),電視機這算是豪華的病房了吧。 她突然想到一點,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這是在病房內(nèi),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沒事,沒人會進來。” “……” 夏果果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疼的厲害,她知道這是自己即將要感冒的征兆啊。 下午一下班,夏果果就急著沖出辦公室,為什么呢?為了躲著顧念羽這尊瘟神啊。 “站住?!编?,瘟神來了。 夏果果轉(zhuǎn)身抬頭,露出標準地笑臉:“顧總?!痹偌由蠘藴实毓喪缴?。 顧念羽皺眉:“你嗓子怎么了?”夏果果清了清嗓子,再開口還有一絲嘶?。骸拔矣悬c感冒,正準備去藥房拿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