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炊飯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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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德維嘉的一段話,說得亂七八糟,白夜飛與陸云樵一臉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懂雅德維嘉究竟在說些什幺,大家好像說的是一件事,又好像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白夜飛轉(zhuǎn)念一想,會意過來,更覺得一切都沒有問題。 ……唔,這是不愿意直接承認(rèn)身份?特務(wù)的職業(yè)素養(yǎng),只用模棱兩可的話語對暗號? 陸云樵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大力點(diǎn)頭道:“對哦,三哥確實(shí)會煮飯,我們兩個只吃了他一次飯,畢生受惠?!?/br> ……啥,原來說的是這個? 白夜飛一下又亂了,看看陸云樵,又看看微笑以對,瞧不出心思的雅德維嘉,最后聳聳肩,只覺得仁光帝果然不靠譜,跟他有關(guān)的人和事,全都是那幺亂七八糟,交涉費(fèi)力的。 不過,既然是仁光帝安排的人,至少實(shí)力有保障,自己本來就想躲起來閉關(guān)修練,現(xiàn)在多個保鏢兼指導(dǎo),也不是壞事。 心念一動,白夜飛笑著看向雅德維嘉,虛心問道:“那……不曉得小師父要傳授些什幺?” “小師父?”雅德維嘉眉頭蹙起,目光陡然一寒,宛如利刃一般掃視過來,冷冷道:“師父就師父,憑什幺還要加一個小字?” 女孩挺起胸,呈現(xiàn)的俏美模樣惹人憐愛,偏偏自有一股莫名威勢生出,讓人莫名心慌,“你看不起人嗎?老娘還看不上你咧,就你們這兩個歪瓜裂棗,哪有資格喊我?guī)煾??姑且叫一聲教練也就算了?!?/br> 雅德維嘉說著,還跺了跺腳,白夜飛自知失言,擺手想要道歉,陸云樵卻先一步搖頭,正色道:“師父這個稱呼,對我意義很大,雖然很感謝三哥的好意,但我不會亂拜師父的?!?/br> 話沒說完,雅德維嘉的下巴就高高仰起,跩到不行,陸云樵頂著壓力補(bǔ)了一句“教練也一樣”,又看向白夜飛,“本來還想送你一程,但既然三哥對你已有了安排,你就放心照著作吧,我還有事要去找朋友,就先不陪了,按照之前說的,事了之后叩叩聯(lián)絡(luò)?!?/br> 陸云樵說完就想走,白夜飛卻愣在當(dāng)場,沒想到自己這搭檔如此硬氣,對師父教練什幺的又如此在意。 只是,這個雅德維嘉明顯腦子有病,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實(shí)則是rou食猛獸的等級,這類高人通常受不得頂撞和拒絕,怕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呵!很多人想要拜我為師,我從沒答應(yīng)過。” 看著陸云樵,雅德維嘉冷笑道:“但我要當(dāng)人教練,也由不得人不答應(yīng),你想走,還要看看你沒有這本事!” ……果然! 白夜飛無奈扶額,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陸云樵回過身,似乎想要說什幺,雅德維嘉直接拉起袖子,露出手臂,纖細(xì)白嫩,宛如羊脂膏玉,在晨曦中白得近乎放光,雙手插腰,“看來剛剛還沒有把你揍夠??!你放馬過來,只要能把老娘打趴下,愛怎幺樣就怎幺樣?!?/br> 鼻青臉腫,陸云樵呆了一下,下意識摸了摸青黑的眼圈,搖頭道:“你只是小孩子,還是弱質(zhì)女流,我不能和你打架。剛才是我不好出力,才會被你打倒。如果我放開手,早把你揍翻了?!?/br> “呵!”雅德維嘉冷笑,跺了跺腳,小皮鞋狠狠踩在地上,“真是男人就別光說不練,我一手一腳讓你,你不要說不敢上??!” 白夜飛在一旁看著,滿臉愕然,頭皮一陣發(fā)麻,不知道該感嘆陸云樵死心眼又嘴巴直,還是該擔(dān)心他的下場? 自家搭檔的變身底牌,不被人打到死用不出來,犯不著用來和人斗氣,雅德維嘉這幺一個小女孩,口氣能大成這樣,不是神經(jīng)病就是有真材實(shí)料,考慮到她秘密特務(wù)的身份,十有八九是后者,和她正面沖突實(shí)為不智。 白夜飛搶出來,攔在兩人中間,陪笑道:“教練啊,我這個搭檔以前得過病,腦子不太好,還請您不要見怪?!?/br> “哦?這樣嗎?”雅德維嘉點(diǎn)頭,用同情的目標(biāo)瞥了眼陸云樵,“那有空還是多看看醫(yī)生?!?/br> “是是?!卑滓癸w連連點(diǎn)頭,趁機(jī)話鋒一轉(zhuǎn),“但他的想法也有些道理,我們都是凡夫俗子,rou眼不識高人,教練你之前的表現(xiàn)太離奇了,我們看不懂。能不能露個兩手,表現(xiàn)下常規(guī)套路,讓我們開開眼界,保證后頭你說東,我們不敢說西。” “唔……” 雅德維嘉皺眉不語,早就憋了一肚子話的陸云樵,趁機(jī)把白夜飛拉到一旁,低聲道:“你怎幺這幺就屈服了?” “我是讓你少挨頓打?!卑滓癸w聳肩道:“橫豎打不過人家,與其讓她打我們,還不如讓她打打樹或者石頭。” “可是……” “別可是了。”白夜飛打斷陸云樵,“我記得,你不是說之前為了練武拜過很多師父,學(xué)了一堆三流武藝?沒看你對拜師有什幺講究?。咳思夷艽蚺磕?,就是有本事,還只是當(dāng)個教練,沒讓你拜師,你為啥那幺抵制?” “這……”陸云樵一下面紅耳赤,低聲道:“你難道不覺得被一個小女孩教功夫,很羞恥嗎?” “為什幺?”白夜飛兩手一攤,反問道:“為什幺?只要愿意給我好處,就算小女孩我也可以喊干媽,這有什幺羞恥的?” 陸云樵無言以對,默默別過頭,另一邊,雅德維嘉看過來,搖頭道:“你們很麻煩啊,這次真是上了當(dāng),虧慘了。” 環(huán)顧左右,雅德維嘉眉頭緊鎖,“這里啥都沒有,剛剛那幾個家伙又跑光了,沒人可砍,我又不想斬尸體,難道要刺你們兩劍來展現(xiàn)水平?” “???”白夜飛本能出聲,想起剛剛那個死太監(jiān)被一根木條抽得哀嚎慘叫,鮮血淋漓,最后昏死過去的慘樣,心驚rou跳。 本想讓搭檔少挨一頓揍,結(jié)果反而把自己坑進(jìn)去了……白夜飛心念急轉(zhuǎn),想把這事忽悠過去,卻聽雅德維嘉為難道:“刺你們兩劍不是問題,但你們這幺廢,挨一下就死了,都死了還怎幺看我的本事?這可難了啊?!?/br> ……其實(shí)你是打算趁機(jī)殺人滅口吧? 白夜飛面如土色,生怕對方來一句“是你讓我刺的,死了不能怪我”或者“死了活該我也少省事”之類的就出劍,心中驚疑不定。 ……一劍就刺死我倆,這是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我旁邊這個可以復(fù)活,我怎幺辦啊? 雅德維嘉掃了兩人一眼,忽然一笑:“要是再講的話,你們一定當(dāng)我只會嘴炮……也罷,就這樣吧!” 別這樣啊,我覺得我倆可以搶救下,不對,可以換個展示方式啊……白夜飛一顆心七上八下,張嘴要勸阻,卻眼前一花,余音猶在,放話的人已消失不見。 白夜飛摸了摸心口,確認(rèn)自己沒有被刺,又轉(zhuǎn)頭與陸云樵對視,兩人相顧愕然,一時不知發(fā)生了什幺,正要問人去哪里了,陸云樵猛地抬頭,眼神駭然,指了指半空,喃喃道:“在那里?!?/br> 此時朝陽初升,天際霞光萬丈,盡染云霧,一道倩影騰身半空,長發(fā)飄揚(yáng),連大日的光耀也掩過。 雅德維嘉一頭金發(fā),色澤純正,宛如燦金拉成,在背后的霞光映照下,金光閃閃,璀璨奪目,擼起的袖子與蓬松的裙擺迎風(fēng)飄動,整個人翩然若仙,飄飄灑灑,宛如世界的中心。 升起的朝陽,燦爛的霞光,層疊的云霧,都成了背景板,似在恭迎真仙降世,更讓白陸兩人都看得癡了,大張開嘴,剎那忘言。 騰空的少女足下輕點(diǎn),橫飛而走,飄過樹林,來到一面高達(dá)數(shù)十米,其上遍布藤蔓青苔的山壁。 纖細(xì)嬌小的身影,在高聳的山壁之前,格外渺小,宛如蠅蟲,白夜飛隔空看去,不知她要做什幺? 遠(yuǎn)遠(yuǎn)一聲嬌喝,雅德維嘉隨手拔出別在腰間的樹枝,起劍一揮。 小小的樹枝,平實(shí)無奇,揮出時與山壁還隔著一段距離,根本是空揮,但劍氣涌出,卻有無堅不摧之鋒銳,有席卷萬物之浩瀚,所過之處,藤蔓斷折,青苔掃凈,好像無形大手,抹去一切礙事的玩意,瞬息之間,原本呈現(xiàn)蒼綠的山壁歸復(fù)灰石本色。 金發(fā)小女孩起劍又是一揮,宛如洪流涌出的劍氣凝成一道,鋒銳更勝,在這股劍氣之前,堅硬的巖壁如同白玉豆腐,一碰就碎,石礫簌簌而落。 雅德維嘉眼神專注,手上先是橫揮,一道長約一丈,寬約數(shù)寸,深近尺許的裂痕憑空出現(xiàn)石壁上,化作一橫。 緊接著,橫豎橫豎提斜鉤,運(yùn)劍如運(yùn)筆,居然在山壁之上飛速寫起字來,最后頓筆又一點(diǎn),一個大若屋舍的武字呈現(xiàn)其上,讓白夜飛與陸云樵隔得老遠(yuǎn),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目眩神馳。 “高手……真是高手……”陸云樵喃喃道:“這一手可戰(zhàn)地元,不,妥妥的已是地元高手!還有這劍術(shù),已經(jīng)登堂入室,可一窺劍道根本?!?/br> ……是?。?/br> 白夜飛本也想驚嘆,但數(shù)息之間,雅德維嘉又寫完第二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