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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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重復(fù)cao作,很容易叫人心情煩躁。 易歡卻越來越平靜。 她在實驗室呆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八點才把最后一點弄完。 用掉了她三十四個移動硬盤。 她抱著這堆硬盤,像抱著自己的生命。 因為她帶了一堆硬盤,又是r教授的學(xué)生,所以出關(guān)的時候,費了好大勁。她有預(yù)想到這些,所以提前了兩天辦理的托運。她這次直接私人包機回來的。 這段時間,沈霃寬一直沒有再聯(lián)系過她。 易歡好幾次想主動找他,最后卻又都因為心里存著他和時唯一的婚事而有些猶豫。 回國的那天天氣不太好,下著小雨,她又是趕在了晚上回來。 機場上濕漉漉的一片。 雖然已經(jīng)做了防水保護(hù),但她還是怕硬盤遭雨,便脫下把身上唯一的雨衣,彎腰披在了行李箱上。她以為自己要淋雨,結(jié)果頭頂又多了一把傘。 她抬頭,撞上了沈霃寬一臉淡漠的表情。沈霃寬站在一旁,在替她撐傘。 易歡扭頭看著了看伊芙琳,伊芙琳避開她的視線,抬腳就先往前走了。 “伊芙琳本來就是我請的人。”沈霃寬面色不悅地說,“這世上,除了我,還有誰對你言聽計從呢?” 易歡站了起來,道:“我以為這么晚了,她不會跟你說我們幾點到?!彼o握著行李箱,有些局促。 也不是很長時間不見,可兩個人好像忽然間就生分了。 沈霃寬朝她伸出手。 易歡急忙把自己的手塞進(jìn)他掌心,剛才的那種生分感似乎正在慢慢消失。她瞇起眼,笑了笑。 沈霃寬微微蹙額,道:“我說的是你的箱子?!?/br> 易歡的笑容頓時消失,天上落下的細(xì)細(xì)的雨絲仿佛都打在她心上一樣。 她沉默地表示不高興,順手把箱子推過去。 沈霃寬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撐著傘,說:“走吧?!?/br> 易歡緊跟著他,好幾次想上前挎著他的胳膊。 這一次,是司機開的車,沈霃寬難得沒有自己開車。 易歡看車?yán)镉械谌耍矝]好意思跟沈霃寬講話。 她偷偷拿出手機,去看了是唯一的ins。 非常意外,時唯一的ins有更新最新動態(tài)。 三張照片和一段話。 那段話是:今天,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兩位男士陪我過生日啦。一個是我最愛的哥哥,一個是我的老公。 一張照片是她坐在病床上,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對著蠟燭許愿。一張照片是她和時兆偉的合影,還有一張照片是一位男士的背影。 光看一眼腦袋的輪廓,易歡就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誰。 這個人,現(xiàn)在正坐在她身邊生悶氣。 她輕哼了一聲。 沈霃寬扭頭瞥了她一眼,“你哼什么?” 易歡沒回答那個問題,而是說:“我行李箱里,存了我們家九個攝像頭五百四十七天拍攝下的所有高清畫面?!彼嬖V沈霃寬,“是以每天的零點分錄,每個視頻是以日期分類的。不過因為內(nèi)容特別多,想要找出可以作為證據(jù)的,需要人去看。你可以都拿給他們,丟了的話,我還可以再導(dǎo)出一次。” “我知道了。”沈霃寬語氣生硬地打斷她的話。 易歡見他說話語氣如此不友好,內(nèi)心的落差越來越大,委屈地語氣終于沒能壓出,問道:“可以送我去鞏珍珠家嗎?” “可以。”沈霃寬告訴司機怎么走后,提醒易歡,“深更半夜,你去打擾人家合適嗎?” “我心情不好,我找珍珠談?wù)勑摹!?/br> “你怎么心情不好了?”沈霃寬問她,“哪件事不是如你所愿?” “也不是什么都如我愿?!币讱g扭頭,看著他。 沈霃寬見她盯著自己看,便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邊。 易歡不悅,抬手捏著他的下巴,把他腦袋轉(zhuǎn)過來對著自己,說:“你真的要跟時唯一結(jié)婚?” “不然呢?”沈霃寬道,“東西我都拿到手了。你想反悔?” “對,我想反悔。”易歡道。 “憑什么?” “憑……”易歡語塞。 前排的司機,偷偷瞄了一眼后排鬧矛盾的兩個人,小聲地問:“沈總,還是去……” “回家?!鄙螂弻挼?。 這一回,易歡沒有跳出來提反對意見。她安安分分地枕著自己的胳膊,閉上眼休息。過了一會兒,她覺得這姿勢不太舒服,轉(zhuǎn)個身,霸道地趴在了沈霃寬的腿上,仿佛這就是她的枕頭。 想起了剛才兩個人不怎么愉快的聊天,她還有些不忿,用足了力狠掐了一下沈霃寬的大腿。 沈霃寬吃痛,差點哼出聲。 他皺著眉,抓住易歡不安分地手,緊緊地握在手中。 一種微妙的情愫在兩人心底蔓延開。 回到家,易歡直奔洗手間,收拾干凈后,靠著床邊就睡著了。沈霃寬還想跟她聊聊兩個人之間的那點點摩擦,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都累成這樣了,便不忍心再叫醒。他輕輕點了點易歡的鼻子,說:“真想再懲罰你一段時間?!?/br> 但是他又舍不得。 他上床摟著易歡,漸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八點多的時候,易歡還沒醒。 此刻聞凱已經(jīng)來把易歡帶回來的硬盤都取走了。沈霃寬上樓看她,發(fā)現(xiàn)她還在睡,忍不住擔(dān)心地試了試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fā)熱,她只是睡著了而已。 看在躺在床上的易歡,他不禁想起把她帶回家的那個晚上了。 她那次生病發(fā)燒,睡得也十分沉,都沒察覺到他在床邊□□了一晚上。 易歡醒來的時候,沈霃寬已經(jīng)不在家了。她摸著咕咕叫的肚子,下樓找吃的。保姆已經(jīng)給她備好了飯菜。吃飽喝足后,易歡再一次去偷窺時唯一的ins。 真是不看不生氣啊。 時唯一又發(fā)了一個動態(tài),沒有只言片語,就是她戴著戒指的手。 戴戒指沒什么,戴在無名指上也沒什么,但是為什么會是a方案中的粉鉆戒指? 易歡有種忍不下去了的感覺了。雖然是她推沈霃寬下坑的,可是那坑是石寬磊和時兆偉挖的,她不想忍下去了。 確定鞏珍珠今天沒上班在家休息后,她拿著包,連伊芙琳都不帶,就一個人去了鞏珍珠家。 鞏珍珠這時已經(jīng)開始吃各種孕婦補品。 易歡瞧著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說:“好吃嗎?” 鞏珍珠現(xiàn)在孕吐現(xiàn)在蠻嚴(yán)重的,她說:“別提了,難吃死了,我老公還說有營養(yǎng)。我跟你說,就你手上拿的那個奶粉,簡直腥死我了,我吃兩口就要吐!” “不好吃就別吃啊?!币讱g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寫著孕婦高鈣奶粉。 鞏珍珠說:“不吃我怕寶寶沒營養(yǎng),寶寶的營養(yǎng)都靠我一個人了?!?/br> 易歡疑惑問:“可你吃兩口就吐,跟沒吃有什么區(qū)別?” 鞏珍珠道:“那我就吃一口啊。吃一口是一口,總之不能一點不吃。回頭寶寶缺鈣就不好了?!?/br> 易歡:“……” 鞏珍珠道:“歡歡,你沒懷孕,沒當(dāng)媽,不會理解我的感受的?!?/br> 易歡面露尷尬:“不會啊……” 鞏珍珠搖了搖頭,一副你以后會跟我一樣的表情。 鞏珍珠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你跟沈壕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易歡無奈地嘆氣,“我也不知道,他好像一直在生我氣。有點不太好哄的樣子?!?/br> “為什么他還生你氣?不是應(yīng)該你生他的氣嗎?”鞏珍珠不理解,“喂喂,易歡你醒醒,他都要娶別的女人了??!” 易歡笑了笑。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跟鞏珍珠解釋,解釋起來太麻煩了,索性說:“你就當(dāng)錯都在我身上就好了。” “沈壕現(xiàn)在人呢?” 易歡聳肩:“不知道?!?/br> “完了,我覺得我要目睹一場狗血劇了。”鞏珍珠翻了翻白眼,起身給自己沖了杯孕婦高鈣奶。 她拿著勺子,攪動杯子里的水,說:“我現(xiàn)在覺得聞著這個味兒我就想吐?!闭f著,她捏著鼻子,真就只喝了一口。 不過這一口下去,小半杯的量沒了。 易歡覺得,也還可以,沒鞏珍珠說得那么夸張。她好奇地湊上前,想問問這奶粉到底有多腥,鼻子才一湊上去,她胃就開始抱怨起來。 她捂著嘴,沖進(jìn)了鞏珍珠家的洗手間里,把來之前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洗完臉漱完口,她臉色不是很好,評價說:“這肯定是史上最難喝的奶粉?!?/br> 鞏珍珠哈哈笑著,說:“怎么你現(xiàn)在看起來跟個孕婦一樣?” 易歡倒了杯水,面色平靜地說道:“恭喜你答對了,我和你一樣是個孕婦。” 鞏珍珠:“啥玩意兒?”她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也懷孕了?你未婚先孕?” “沈壕知不知道?” “歡歡,你這四怎么肥四呀?你這樣要出四的啊?”一激動,鞏珍珠的普通話都不標(biāo)準(zhǔn)了。 “歡歡,你是要打算用肚子里的孩子把沈壕搶回來嗎?” 在鞏珍珠如連珠炮的問題中,易歡好不容易找個空隙喝完手中的水。 “是個意外。”易歡平靜地描述,“我也是那天早上才知道的?!?/br> 那天跟時唯一聊完,她覺得不太舒服,就去婦產(chǎn)科尿檢了一下,驗證一下自己的擔(dān)憂,于是就得到了這么一個意外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