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張老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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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張老的神情,想必我也不用我再自我介紹了。” 張老鄙夷的目光不加掩飾落在她的身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女子!” “也難怪四郎這樣處處謹慎的人,如今會做出這樣駭人聽聞的事來!原來都是你這女子在背后作亂!” 罵完還不解氣,張老向江秋白進言道:“四郎,若四郎娶的是哪家身世清白的姑娘也就罷了,此人可是慘遭萬人唾罵的楊婧??!” 江秋白看向她,“她身世不夠清白嗎?哪里不清白?” 張老如數(shù)家珍列出七八條罪名來,其中善妒被排在了第一,楊婧本不想聽他扯那些陳年舊事的,眼下也只好按住這死老頭的命脈,好叫他閉上臭嘴圖個清靜。 “張老,我稱你一聲張老不是因為你學識多么淵博,也不是因為你品德多么高尚,只不過因為你老人家比我虛長了幾個年歲,如今你在我相公面前這樣詆毀我的名聲,我作為當事人,總不好不站出來說幾句話吧?!彼辶饲迳ぷ印?/br> 張老一副見不得她的模樣扭開頭,“我與你這等女子,沒什么好說的!四郎,就算你如今不肯聽老朽的話,老朽也要斗膽一言了?!?/br> “張老,有件事小女我一直很好奇?!睏铈捍驍嗨脑挘澳憧诳诼暵曉谕庾栽倿樗睦傻睦蠋?,敢問你真正教過他一天書嗎?怎么就好意思打著江家的招牌,在外招手學生?” 張老對這事早有應付,“古人云,一日為師終身為師,你懂什么?即使老朽只教過四郎一些膚淺處事的道理,那也是師。”說到這,他眼睛瞄了一眼江秋白的表情。 江秋白是個擅長給人留情面的,張老拿準了他絕不會當著楊婧的面下他的臺子。 誰知江秋白悶聲一笑,“說起這事,我倒也多次被人問起?!?/br> “問起什么?”楊婧問。 “有人問我,張老究竟教了我什么。”江秋白想了一下,“學生也實在想不起張老教過我什么,今日正巧,不知可否請張老為學生解惑?” 張老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四郎,你...你切莫聽這小女子胡亂搬弄是非啊,老朽對四郎忠心可鑒,比對自己的親兒子還要關切??!” “哈哈。” 真是想不到這世間竟還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她今日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張老您膝下好像沒有兒子吧?” 張老被戳破了面皮,頓時惱羞成怒,“你!” “你個不知廉恥的婦道人家,你懂什么?不要以為那日湊巧作出了幾句不知從哪里抄來的詩句,就可以在我與四郎的面前耀武揚威,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楊婧眉頭一皺,女子地位是低,嫁人之前在母家低,嫁人之后在婆家低,橫豎都是低,可她就是不愿做小伏低。 她沒有被張老的呵斥嚇住,反而盯著張老朗聲道:“不知廉恥四個字,不知你這罵得是我還是他江秋白?!?/br> 張老辯解,“自然罵得是你?!?/br> “哦,原來是我,可四郎竟娶了我這不知廉恥的女子,卻沒有娶你膝下那些飽讀詩書,整日花枝招展逮空就往江家跑的女兒們,這是為何?” 張老以為楊婧真是在發(fā)問,正要作答,楊婧卻話鋒一轉,“這是說明你那些女兒們比我這不知廉恥之人還不如呢?還是四郎偏生作踐就喜歡不知廉恥的人?” “胡說八道!”張老喝道。 “張老?!币恢辈怀雎暤慕锇讍玖艘痪洌曇舻统劣辛?,帶著一股莫名的壓力。 張老連忙解釋,“四郎,老朽絕無此意??!” “有沒有此意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剛買下這院子沒幾日,你是如何找來的?”他聲音冷著,面龐附上一層薄冰,看上去像是真的動怒了。 張老還沒真正見過江秋白發(fā)怒的樣子呢,一時之間連事先準備好的說辭也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來。 “是,是有人通知老朽趕來勸誡的?!?/br> “是誰?” “是...是......” “是誰?!?/br> “老朽也不知道是誰傳來的消息,那人只說讓我快快趕到郊外的院子來?!睆埨暇o張道。 “哦,是這樣啊,柳州郊外是只有我這樣一家農(nóng)舍嗎?”江秋白又問。 楊婧“噗嗤”一笑,走到一旁石凳上坐下,想不到這白面菩薩平日里愛裝性子好,真正撓了他的臉時,翻臉竟也這么無情。 “不不,是,是他們給了老朽確切的地址?!?/br> “確切到經(jīng)過前面幾家農(nóng)舍都可過門不入,馬車徑直駛到我的院子外來?” “這可真是巧啊?!睏铈涸谝慌愿袊@道。 張老徹底亂了手腳,“四郎,此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女子你萬萬娶不得啊!” 江秋白嘆了口氣,像是極其惋惜的,“且不說張老同我一樣記不起年少教過我什么,就拿你今日當著我的面多次辱罵我的娘子來說,你這樣德高望重的師傅,學生只怕是受不起?!?/br> 這話意味著什么,張老心知肚明。 他“噗通”一聲向著江秋白跪下,“四郎,是我說錯話了,老朽昏了頭,四郎既執(zhí)意要娶楊小姐,定是她身上有別人看不到好,老朽......” “你走吧?!苯锇椎穆曇舯戎案淞恕?/br> 張老猛地抬起頭來,“四郎,我......” 本以為此行既能提那幾位貴女說上幾句話,討她們一個歡心,又能借著規(guī)勸四郎的名義表表忠切,誰知卻鬧成這樣一出鬧劇? 張老心中憂慮不安,他怕了,怕斷了江家的依仗,更怕斷了與江四郎的來往。 楊婧看不懂江秋白的突然翻臉,卻也不想為這老頭子求情,眼看著張老一步三回首艱難的踱步到院門處,忽然身形一閃,暈頭栽倒。 她看向不為所動的江秋白,“你還不去看看?” “阿廉?!?/br> “公子!”房頂上忽然飛身落下一人,懷中還抱著紅臉的春濃。 “小姐?!贝簼鈰傻蔚蔚膯玖艘宦暎s緊跑到她身邊來,楊婧問:“咦,你們是何時來的?” “來了好一會兒了?!?/br> 奇怪,她怎么沒有發(fā)覺屋頂上落了人? 可江秋白卻明顯是早早發(fā)現(xiàn)了。 她狐疑地看向江秋白,目光微微有些閃爍。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