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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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到是覺著無所謂,她摸著四郎的頭道:“他越是不受寵反而越好,也省得卷進去,我聽說玖姨娘有了孩子,這往后妖精打架的機會多的是,四郎身子弱還是穩(wěn)妥些的好?!?/br> 薛姨娘想了想,到也無奈的點點頭。 “等著他再長大一些,我讓大哥哥過來帶他啟蒙,先等著那幫子人走了再說?!毕嗨几杏X到四郎抓住自己的手指,扯了扯沒扯動,也只好摟著他看著他忽閃的睫毛。 “我今兒聽說隔壁來了輛特別豪華的馬車,到?jīng)]想到是你回來了,嘖嘖……當(dāng)真不是我們家里的人,這回來連個正房都不去了。”門簾子一挑開,孟若飴目露寒光的走了進來。 ☆、第一百五十一章 相思將四郎交予薛姨娘手上,輕輕推了推她。薛姨娘知趣的躲了進去。 “你到對那小崽子不錯,要知道他娘當(dāng)年可是背叛了你才得了他?!睅啄瓴灰娒先麸嵄戎耙咛袅艘恍?,模樣似乎也變得漂亮起來,只是那美貌猶如傳說中的畫皮,總讓人看著有股子陰寒之氣。 “你特地來這里就為了和我說這些?”相思原先避開正門回來,就是不想與這些人再有什么瓜葛,若不是一時抽了風(fēng)的感傷她也不會跑回去見一見四郎,說到底與她血緣最近也最親近的也只有四郎了。 孟若飴走到相思身側(cè),肩膀與相思的肩膀并行,她捻著帕子冷笑道:“怎么?害怕回來被咱們發(fā)現(xiàn)?居然和個耗子似的偷偷摸摸?!?/br> 相思側(cè)過臉,發(fā)現(xiàn)幾年過去她也長高了不少,上輩子也不知什么緣故一直比孟若飴要矮上一些,這輩子這個時候她居然已經(jīng)和孟若飴差不多高了。 只是孟若飴身上那股子若有似無的冷香……相思輕微的皺皺眉。 “你若只有這些想說,那我想我沒有必要和你浪費時間。” 孟若飴見相思當(dāng)真想走,表情瞬間變得猙獰,她死死盯住相思的背影道:“到真是翅膀硬了,變成郡主之后就可以六親不認了?!?/br> “我要認誰?”相思停下腳步,回過頭,頭上的流蘇發(fā)簪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你……” 相思不耐煩的打斷道:“二老爺親自到大殿上證明我非孟家所出,親自向丞相表明我是禮親王當(dāng)年送到定安伯府上的孩子,怎么又六親不認了?我現(xiàn)在貴為郡主,已經(jīng)入了宗室,還叫什么六親不認?” “你不過是命好!若不是我爹你如何能坐上郡主的位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郡主,你這是欺君!”孟若飴自認為拿捏住相思的秘密,得意道:“不過咱們到底是姐妹,只要你老實點兒帶我入宮,只要我入宮后得了皇上喜歡……” 相思快速走到孟若飴跟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貼著她的臉皮笑道:“欺君?你敢出去說么?” “什么?”孟若飴嚇了一跳,她至今還記得當(dāng)初設(shè)計相思掉入冰窟窿結(jié)果是她自己被弄了進去,本能的她就對相思有著戒備。 “我剛剛明明說的很清楚,你難道沒有帶耳朵么?”相思拍了拍她的面頰道:“是你爹親自去大殿上證明我并非他親生,是丞相將此事大白與天下,欺君?是丞相欺君還是你爹欺君……要知道欺君可是誅九族的罪名,你還妄想入宮?菜市口的刀下恐怕才是你的歸宿吧。” “你……你胡說!”孟若飴想到鮮紅的血緣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她推了相思一把就往后退。 “你斗不過玖姨娘就想到我這里找補?哼……也未免太天真了?!毕嗨级读硕兑氯怪腋娴溃骸澳隳赣H的情況你應(yīng)該很清楚,玖姨娘背后就站著丞相,你若是想要保命我勸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記得你今年已經(jīng)及笄,到不如找一戶人家嫁出去才能脫離這一切?!?/br> “憑什么!憑什么你可以成為郡主,成為皇上的親戚還有自己的封地,憑什么我與你都是一個母親所出,我就要在這個家里被人擺布,這太不公平了!”孟若飴在相思身后瘋了似的大喊道。 相思定定的看著她,幾乎沒有表情的問道:“是我想要成為郡主的?你到底懂不懂這個郡主是怎么來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只要一日丞相證明了禮親王有叛國之罪,我就必然會成為階下囚?你只見我風(fēng)光可曾見我站在懸崖峭壁之上?” “我才不管!你現(xiàn)在好好的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的!”孟若飴轉(zhuǎn)身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 “愚不可及!”相思說完就邁步走了出去。 這是她同胞的親jiejie,按理除了爹娘就應(yīng)該是最親近的人,她已經(jīng)仁至義盡,可偏偏孟若飴早就利益熏心,就如她的父親一般,沒的救了。 出了院門,相思直奔兩府之間的角門,雖然不認為今日前來是個錯誤,但到底壞了心情。 “姑娘……角門那兒……”石榴一直跟在相思身邊,剛剛見著孟若飴就害怕自家姑娘再被傷著,此時老遠見著一群人就覺著不好。 相思眼一瞇,低聲道:“你去找啞四……” 石榴擔(dān)心,可還是老實聽話,悄悄先一步走了。 “老太太……”相思走過去,連禮都沒行,就好似隨口支應(yīng)一聲便準(zhǔn)備從角門出去。 “站??!”老太太幾乎有些認不得這個孫女了,在她記憶里相思就是個不起眼穿著普通舉止兇狠的女孩子,沒有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即便來到京都稍有改變,也是變得默默無聞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然而此時再看她,一身綾羅綢緞,鳳釵玉珠,就好似真的是皇家出來的女子。 “老太太可有事?”相思看她。 老太太盯著相思,拄著拐棍道:“郡主好大的架子,進入我府中到如同無人之境,且不說沒有稟報一聲,就是之后也沒想著來給老身請安?!?/br> 相思一笑道:“我那是為老太太著想,我想著好歹我們也曾是一家人,若是我來一趟就讓老太太帶著眾人到門口迎接總是不妥,倒不如我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也省得尷尬不是么?” “多年不見,二jiejie到是牙尖嘴利的多了。”孟桂芝到是這幾年越長越像梅姨娘了,尤其那身上尖酸刻薄的勁頭,還有瘦小枯干的身量,下巴尖的都夠戳死人了。 相思從來沒將她放在眼里,多少小動作不過笑笑了事,于是她根本不理會孟桂芝,只對老太太道:“這已經(jīng)是入秋的天氣,老太太帶著一眾特意來送我,到是我的不是了,都回去吧。” “你到是長本事了!”老太太狠狠杵著拐棍,心下暗恨,原本以為將這個孫女推出去便是萬事大吉,兒子可以仕途安順,家里也少個心不齊的,可誰知道這丫頭不但沒死反而成了郡主,到是壓在她們上頭一頭。 “老太太說話注意些?!毕嗨紦P起下巴鄙視的看著眾人,好似小人得志般冷笑道:“當(dāng)日是你們推我去死,如今還想從我手里得到什么?金銀珠寶還是入宮的舉薦?想的到美!” 老太太捂著胸口,指點相思,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她之前得了孟若飴的消息還想著自己是相思的祖母,無論如何也能沾點好處,或者在所謂郡主跟前抖抖威風(fēng),誰知道這個孫女居然已經(jīng)翻臉不認人了。 “你別以為你就是一輩子的郡主了!有你吃苦的時候。”孟桂芝似乎聽到了些什么風(fēng)聲,到不像孟若飴對相思那般嫉妒,反而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相思根本不懼,不過人來齊了也正好,她就當(dāng)著老太太的面,大聲對著老太太與她身后的女眷道:“我今兒個來不過看個故人,你們?nèi)粢詾槟媚罅怂冶闩铝?,你們也太小看我的狠心,那本就是我丫頭所出的孩子,活也好死也罷都是你們孟家人!” 老太太就如同被戳中了心中的陰暗偏過了頭。 “還有以后,也別和我扯上什么家里人,我與你們早在大殿之上就掰扯清楚,我只姓李不姓孟,你等平民休要與我攀上關(guān)系!”相思言語中好不遮掩的嫌棄,讓所有人都露出憤怒的表情。 “那你日后也別來咱們府上!”孟桂芝說到這里,忽然一笑道:“太太近來可病的重了,有時候晚上還叫你的名字呢?!?/br> 相思嗤笑,這話騙騙上輩子的自己還有可能,這輩子別做夢了,關(guān)氏晚上只可能喊孟二老爺?shù)拿郑劣谒?,死了都不會幫她埋的?/br> 眾人見她如此一笑,心驚她的心狠心硬,老太太更是有些擔(dān)心不知當(dāng)日將這個孫女舍出去最終是好是壞。 “別說你們太太病重,就是死了,別找我說,左右又不是我的母親?!毕嗨嫉男木拖袷且呀?jīng)麻木,她推開角門就往里頭走去。 “你難道不怕死么?”老太太緩過勁來,對著相思的喊道。 相思余光看見定安伯府的家丁已經(jīng)朝著自己跑來,他們身后就跟著已經(jīng)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石榴。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郡主了……”老太太顫抖著手,一雙渾濁的眼睛卻在放光:“再怎么說,你都是我們家養(yǎng)大的,如果沒有我們就沒有現(xiàn)在的你……” “你想我如何?”相思道。 老太太激動的說道:“只要你能勸定安伯回府,勸他們投效丞相大人,你父親的將來就……” “我父親?我父親早就死了,不是你們說他是禮親王的嫡出子么?”相思先是一笑而后厲聲呵斥道:“定安伯是孟大人的親大哥,如此你們都可以出賣他,你們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至于養(yǎng)育之恩,你們將我推出去的時候,丞相給了你們不少好處吧,如此……便是我回報你們的養(yǎng)育之恩。” “你!” 相思邁步進了角門,等著身后的人聚攏在她周圍警惕的看著孟家二房一眾人時,她淡淡的說道:“自此別過,最好日后再也不見!” ☆、第一百五十二章 在二房受了一肚子的氣,相思回到府中就再懶得出門,正好孟辛桐也懷孕相思就想著去拜訪之前為了她的事情連日奔波的沈佳麗,如今她們也算是親戚,寶親王世子也等于救她一命,多多來往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可還沒等她準(zhǔn)備好出門,門房就說孟奇珍來了,相思對她并沒有什么好感也沒什么惡感,對比何淑瑤的陰沉多疑、舒宛萱的心機狡詐,孟奇珍撐死也就是個傻子。 “姑娘……要不要讓孟姑娘回去了?”石榴是知道這幾年隨著姑娘們長大,有些人也就都疏遠了。 “罷了,曾經(jīng)都是同宗的姐妹,到底不能這么將人趕出去,她來怕也是想問誠平伯的事情。”相思起身回屋換了身衣裳,便帶著石榴去花廳見客。 相思這幾年見著孟奇珍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孟奇珍明顯這一次比上一次瞧著要瘦了,眼底也透著疲倦。 “孟jiejie到是稀客?!毕嗨紦]手,小丫頭過來就給孟奇珍添茶。 孟奇珍坐在椅子上蹭了蹭,略帶尷尬的看向相思。興許兒時大家都玩的不錯,可是近些年何淑瑤她們都與定安伯家里的姑娘疏遠,以至于她明明和相思她們是同宗的姐妹,也少有來往。此次,她本是不該來的,只是她求見了許多人,曾經(jīng)的好友視她為洪水猛獸,曾經(jīng)巴結(jié)祖父的也都能躲就躲,爹娘不讓她出門不希望她再撞釘子,只是她每日看著父親歸家時疲憊的模樣,祖父臥床不起的病容,她身體里那股子不輸男兒的底氣便又涌了上來。 “郡主!”孟奇珍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給相思行了個禮。 相思訝異,在她印象里孟奇珍就是個偏聽偏信又帶著些江湖俠氣的女孩子,愛玩愛鬧似乎一切都困不住她,只是多久不見吶……孟奇珍到像被馴服的野鹿,折斷了善于奔跑的四蹄。 不喜歸不喜,但是相思打心眼里有些遺憾。 “坐吧,誠平伯可好?”相思還是挺關(guān)心這對老夫婦,當(dāng)初誠平伯老夫人還想著法子要將她留在京都。 “祖父他……臥病在床,看著挺嚴(yán)重的?!泵掀嬲洳林蹨I有些難過的說道。 “你也別太難過,找了大夫來看過么?”相思又問道。 孟奇珍點點頭道:“說是郁結(jié)在心,父親的差事也沒有了,家里私下的生意也受了影響,此次除了我大哥去參加科舉,其余的兄弟都想著過三年再下場?!?/br> “那么你來找我?”相思已經(jīng)猜到一二。 “其實我本不應(yīng)該來的?!泵掀嬲洳亮瞬裂蹨I,抽抽鼻子道:“我尋過好多人,想著在皇上面前為我祖父說說好話,至少不能讓我爹還有家中的叔伯閑賦在家,家中那么多有抱負的兄弟也不必畏首畏尾不敢下場科考?!?/br> 相思覺得,孟奇珍可能今日前來并不是有事相求,而是她憋的狠了,需要找一個人說說話。 “爹娘都說,這都是大人的事情,我一個女孩子參合什么。”孟奇珍苦笑道:“可是我每日看著家中有遣散奴仆,看著父母奔忙,母親還有嬸嬸伯母變賣嫁妝,心中就是難受。我們是誠平伯府??!府上可是拜過侯的,怎么能落到這樣的地步,怎么可以像那些落魄人家一樣沒了精氣神!祖父之前常常說我們誠平伯府定然會再一次走上朝堂,就像祖先那樣在史書上留下一筆,可是現(xiàn)在他躺在床上虛弱的和普通的老人沒什么區(qū)別?!?/br> “所以你迷茫了?!毕嗨嫁D(zhuǎn)動著手上的紅寶石戒指,直接說道。 孟奇珍轉(zhuǎn)過頭看向相思,果然眼底滿是茫然,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哭著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要來做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我母親最近甚至因為害怕日后丞相會報復(fù),要將我嫁到遠方去?!?/br> 相思起身,從石榴手上取過熱好的帕子遞給孟奇珍。 孟奇珍雙手捧著帕子捂了捂眼睛道:“我現(xiàn)在每天晚上都在做夢,夢見誠平伯府倒了,丞相要報復(fù)我們,全家的男丁都被拖去了菜市口……” 這到并不是胡思亂想,相思很清楚,若是皇上有一日倒了,只要丞相把控了陳國,第一個要死的就是孟家,興許孟家二房可以逃過一難,但是曾經(jīng)就得罪過丞相,之后一直站在丞相對立面的誠平伯府定然不會善終。 “我去尋了付寧準(zhǔn)兩次。”原先不想說,可在感受到帕子的溫暖后,孟奇珍突然開口道:“我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幫助我,至少可以開解我或是安慰我,但是沒有……他說他已經(jīng)訂婚了,他就不可以再將溫暖借給別的人了?!?/br> 相思站在她身后,看著她手中的帕子冒著溫?zé)岬乃?,而她的淚珠正一滴滴的染在了帕子上。 “舒宛萱說我與他是兄弟,不是男女之情,男女之情一定是要見著心跳加速,如同上山過海般的洶涌,我之前一直期盼著……”孟奇珍閉上眼睛將頭深深的低下道:“可是為什么,他那一日走說要去邊關(guān)成親,我會那么難過呢?” 女孩子似乎許多都弄不明白自己的心,總想要聽取旁人的意見,可是她們往往都會忘記,自己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有時候太過習(xí)慣就會忘記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相思伸出手摸向孟奇珍的頭發(fā),那個興許是來找她求助的女孩子,此時卻在為她逝去的情感痛哭落淚。相思上輩子就沒體會過什么叫愛情的失去,但她體會過愛情的遺憾,而今她不希望她變成下一個孟奇珍。 “誠平伯府已經(jīng)屹立了百年,不可能就是一個丞相就能將其扳倒,你祖父你父母這樣大多應(yīng)該是做給別人看的,只是幾次勸阻你你卻不聽話不愿留在府里,你放心吧……誠平伯府不會有事的。”相思難得安慰別人道。 孟奇珍用帕子捂住臉用力抹了抹,紅著眼睛看向相思道:“現(xiàn)在也只有你會對我說這些,其實付寧準(zhǔn)之前也提醒過我,可我只當(dāng)他是敷衍?,F(xiàn)在我覺得,當(dāng)初我退婚是對的……我配不上他?!?/br> 相思心里似乎被揪了一下,她笑著搖頭道:“這世上沒有誰配不上誰,只有合適不合適,你只是和付寧準(zhǔn)沒有緣分罷了?!?/br> “我是傻子!”孟奇珍似乎一夜長大般說道:“掏心掏肺的為了朋友,可是朋友不過將我當(dāng)成可有可無的附庸,明明有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卻因為旁人的挑唆蒙蔽了自己的心。你與大jiejie雖然看似對什么都漠不關(guān)心,其實心腸卻是最熱的。母親說的對,人只有摔過跟頭才能成長?!?/br> “你還有什么請求,讓我?guī)Ыo皇上?”相思玩笑的問道。 孟奇珍輕松的舒了口氣,想了想搖搖頭道:“這世道是不需要女人那么用力的,我何必再去添亂?今兒我來尋你,其實也是實在找不到人說話。” “我猜也是。”相思伸手給她理了理發(fā)絲。 “我知道你是我meimei,他們說什么我都不信。不過現(xiàn)在你當(dāng)上郡主了也好,放在明處總比放在暗處要安全的多?!泵掀嬲淠橆a一紅道:“我雖然還有很多不懂,但至少我現(xiàn)在清楚哪些人才是對我好的人。” “你……沒有想過去邊關(guān)找付寧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