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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龍女札記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第130節(jié)

    錦華神尊或許跟我說過水明池的修煉養(yǎng)傷之法,但當(dāng)時我整個人都因為三哥的事神情恍惚,壓根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因此我也不知道什么養(yǎng)傷之法,只能干巴巴地坐在蓮臺上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才試著盤腿打坐起來。

    也不知這池子是什么構(gòu)造,平時池面上冒出的寒氣我只要稍微一靠近就會被凍到,可一旦我坐在蓮臺之上,那寒氣就會變得和緩起來,像是一只被馴服了的蛟龍一樣沿著我的身軀緩緩盤旋而上,讓我?guī)缀跤幸环N龍氣圍繞的錯覺。也正是因此,我體內(nèi)的元氣恢復(fù)得特別快,原先的那半個龍元已經(jīng)再度凝成了一顆渾圓的珠子,體內(nèi)大量流失的法力也得到了補充,雖然不是我自己的,但流經(jīng)四肢百骸之后,總會有一大半被我自己消化修煉,反倒比我尋常時日的修煉還要來得有進益。

    在蓮臺上修煉得越久,我就越覺得身心舒暢,待我再度睜開雙眼時,身體狀況已經(jīng)比醒來時要好多了。

    古語有云,樵夫山中打醮不知年歲流逝,神仙也是一樣,一旦打坐修煉,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會從修煉入定的狀態(tài)中出來的,更有甚者,幾年、幾十年或者幾百年都有。不過我顧忌著這里到底是蒼穹的地方,就這么在人家的地盤上大咧咧地修煉太久也不好,因此留了個心眼,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從寒氣中脫離了出來,睜開了雙眼。

    周圍一片寂靜,和我修煉之前見到的情景沒什么兩樣,仿佛我的修煉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只有汩汩的水流聲自池中不斷冒出,好歹使這里不那么靜得可怕。

    我望著白碧交加的水池出了會兒神,就雙手撐著蓮臺下了地,腳尖卻冷不防碰到了一個東西,踩得我一個趔趄。

    咦?這是……穗子?

    ……好像有點眼熟的樣子。

    我疑惑地蹙了蹙眉,彎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串藍(lán)穗,輕輕用手拍了幾下,除了上面的灰塵,盯著它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串在沉新腰間玉佩上的穗子。

    沉新來過這里?

    想到沉新在我修煉的時候來過水明池,我心里就涌起一陣激動,不自覺握緊了手中的玉穗。

    明知沉新現(xiàn)在不可能在水明池,我還是四下轉(zhuǎn)頭看了看,環(huán)顧了一圈后猶豫半天,還是決定出去一趟,嗯……只是把這東西還給沉新。

    想了想,我就照著先前沉新和錦華神尊離開的地方走了過去。

    等我走近了那地方,我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條往上蔓延的臺階,泥土砌成的臺階有些粗糙,路也是彎彎繞繞的,并不是一路筆直向前,不過越往上走,空氣中流動的氣息也越有生機,我就明白這定是出口無疑,而正當(dāng)我盯著前方一步步往前走時,腳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東西,眼前忽然一片光芒大盛,劇烈的日光刺得我立刻涌出了一包眼淚,連忙掩袖側(cè)頭避開。

    日光?!可明明還有一段路,怎么突然就——莫非這水明池的出口處被人布了結(jié)界,看上去像是一段往上走的前路,實際上卻已經(jīng)到達了出口?

    這、這結(jié)界設(shè)在外面我還可以理解,可對里面的人也有效是怎么回事?那池子這么暗,陡然間見到這么強烈的日光,這是要讓人瞎啊?

    “你是……?”正當(dāng)我緊閉著眼適應(yīng)著這突如其來的日光時,一個溫婉中帶著幾分疑惑的聲音卻在我耳邊響起,讓我愣了一愣。

    ☆、第192章 鬼神(雷動)

    這聲音很是陌生,我尋思著莫非是哪一位蒼穹弟子讓我給碰上了,因此趕忙幾下擦了擦眼中被日光刺到而不受控制涌出來的淚水,轉(zhuǎn)身循聲看去,就見一名女子正聘聘婷婷地立在我身前不遠(yuǎn)處,雖然身上穿的是一身白底鵝邊的蒼穹弟子服,但羅裙搖曳,端的是冰肌玉骨、仙姿玉貌。

    見我看過去,那女子便微微頷首,給了我一個溫婉可親的笑容。

    我也對她回了一笑:“你……剛才是在叫我?”

    她點了點頭:“偶然路過此處,見姑娘好生面熟,便貿(mào)然喊住了姑娘,冒昧問一句,我和你可曾在什么地方見過?”

    面熟?

    聞聽此言,我便仔細(xì)地打量了她一下,果然,這女子看上去還真有些面熟,只是任憑我怎么想,我也想不出這人是誰來,畢竟除了沉新之外,我和蒼穹弟子并無什么交集,不大可能會認(rèn)識蒼穹弟子,還是女弟子。

    我剛想搖頭否認(rèn),就見那女子的目光隱晦地在我身上一掃而過,微斂了眸笑意道:“莫非師妹是新入門的弟子?不知是哪位師叔座下?剛才怎么會從明閣出來?

    “明閣?”我一愣。

    她點頭,微蹙了眉道:“莫非師妹入門時沒有師兄師姐與你說過,明閣乃是蒼穹禁地,若沒有掌門手令,門中弟子是不可擅入的?”

    從明閣出來?若說水明池建立在明閣之下,這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我剛剛不過堪堪踏出出口幾步,怎么就出了一間閣了,莫非又是那水明池的障眼法?扭曲了空間?

    想到這里,我就回頭看了一眼,果真,我身后并不是我想象的什么山洞或是一堵墻、花草樹木之類的地方,而是一座頗具古意的樓閣,沉香木的牌匾上上書明閣二字,氣宇軒昂,而我離這座樓閣也有一些距離,隔了大概十丈遠(yuǎn)的樣子。

    這障眼法使得可有點厲害啊,居然憑空化了一座樓閣出來,還外帶千里縮地空間扭曲的效果。

    我心中暗嘆,又聽那女子在我身前道:“除卻明閣之外,還有一事,那便是師妹身上的衣服。入我蒼穹者,無論男女,皆需身著弟子服,師妹這一身衣裳太過華貴,怕是有些不適合?!?/br>
    聽了這話,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日我匆忙之下捻訣換的衣裳竟是我的三件霓裳羽衣之一,此刻雖然無風(fēng),但裙擺處依舊流光溢彩,光華轉(zhuǎn)動,在以低調(diào)內(nèi)蘊的蒼穹弟子服里的確很是顯眼,而且是顯眼到幾乎奪目的地步。

    看著這一身耀目的衣裙,我懊惱不已,當(dāng)時情況緊急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我還這么大大咧咧地穿著一身霓裳出來,這不是讓所有人都注意到我嗎,當(dāng)下就暗自捻訣,想再換一身素凈點的衣裳。

    “聽碧?婉夢師妹?”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捻訣施法時,沉新的聲音卻自我們身旁響起,我和那女子同時轉(zhuǎn)頭看去,就見沉新一襲白衫,正立在一條迤邐古韻的長廊之上低頭看著我們,長發(fā)束起,劉海微拂。

    我眼睛一亮,喜道:“沉新!”

    那名喚婉夢的女子也低眉一笑:“沉新師兄?!?/br>
    沉新應(yīng)了一聲,下一瞬,他就出現(xiàn)在我們跟前,他先是對我頷首一笑,而后轉(zhuǎn)頭看向婉夢,問道:“師妹怎么在這里?去秋霜殿的路應(yīng)該不經(jīng)過這里吧?”

    婉夢便有些赧然地報以一笑:“原是想從外院路過,只是偶然一回頭,便看見了這位面熟的師妹,心感好奇,就上前問了幾問。師兄呢,還是和往常一樣進明閣嗎?”

    “師妹?”沉新一愣,繼而笑看了我一眼,道,“你想錯了,她不是什么師妹,就算想成為我們的師妹也已經(jīng)晚了?!?/br>
    “不是?”她一愣,“師門不是一向禁止外人擅入嗎?怎么……”

    “她的情況有些特殊?!?/br>
    婉夢等了等,沒有等到沉新繼續(xù)回答,便了然一笑:“看來這位姑娘的情況的確很是特殊,不知我可否知道姑娘身份?”

    我下意識地看向沉新,這不能怪我,實在是之前在深淵、忘川以及覆河城時沉新給我的影響太深了,我差不多都養(yǎng)成了有拿捏不準(zhǔn)的事就詢問沉新的習(xí)慣,也不知這習(xí)慣是好是壞。

    察覺到我的目光,沉新稍有些愣怔,但立刻就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明言。

    我便對婉夢一笑,說了四個字:“龍宮聽碧?!?/br>
    除此之外,再無他言。

    不是我不把人看在眼里,也不是我冷漠,只是現(xiàn)在這情況有些尷尬,昆侖虛與蒼穹常年不對付,我要是說出我是昆侖虛的弟子,恐怕還沒在這里把傷給養(yǎng)好呢,人家一整門的弟子估計就能把我給趕出去;直說我是龍族六公主的身份吧,又有些自恃身份的味道,再加上這么一身霓裳羽衣……也就只能這么簡潔地介紹自己了。

    而且我對這位婉夢姑娘對沉新的態(tài)度也有些不喜,雖然我現(xiàn)在和沉新估計還沒有他二人之間來得熟悉,但我還是覺得有些憋悶,便不能自已地帶了點情緒,我心中不快,總也要讓那使我不快的人心中也不快才行。

    “原來是聽碧姑娘,”婉夢微笑道,“蒼穹弟子婉夢,師從照漣師尊門下,見過聽碧姑娘?!彼D了頓,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地微微睜大了眼,道,“我想起姑娘是誰了。一個多月前,在瑤境來到東閣樓下來找沉新師兄的就是姑娘你吧?原來你和沉新師兄是舊識,芝蕖那丫頭還硬說你是來給師兄使絆子的,看來是我們錯怪了你,聽碧姑娘,當(dāng)日之事還請你多多擔(dān)待,芝蕖那丫頭不懂事,性子也沖了些,我在這里向你賠罪了?!?/br>
    說著她就作了一個揖,看上去莊重而又誠心,我連忙避開,覺得她這話和禮都來得突然而怪異,頗有些尷尬地道:“原來是你啊……怪不得我怎么看著你也有些眼熟呢?!?/br>
    婉夢微微一笑。

    “等等,”聽了我們的這番對話,沉新就有些訝異地看向我,“你……來找過我?”

    我心中一跳,忙邊想著借口邊道:“是——因為見你跟那個宮娥離開,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就過去想跟你提個醒。我、我的預(yù)感一向很靈!用我二哥的話來說那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所以我就想過去提醒你一下,就是提個醒而已!”

    我這話說得有些語無倫次,同時心中揣揣,生怕沉新以為我是個跟蹤狂,還是個見了一面就跟蹤別人的跟蹤狂,一顆心不由得七上八下,緊張不已。

    沉新淺淺一笑,沒說什么。

    我下意識地揪緊了手邊的衣裙。

    婉夢抿嘴一笑:“看上去你們二人有話要聊,那我就先走了。師兄,午課已開,這兩個多月來師兄都在替掌門整理蒼穹事務(wù),已經(jīng)多日未曾進學(xué),雖然這是掌門看中,但也有些不像話了。師尊可是已經(jīng)發(fā)話了,說是若師兄今日的午課還不來,可就要去掌門那拎人了,師兄可好自為之吧?!?/br>
    沉新眉頭微蹙,目光也不知在何時冷了下來:“我今日有事,午課不去了,你盡管去跟照漣師叔說,讓他去師尊那拎我過去?!?/br>
    婉夢一愣,又立刻笑道:“師兄說的這是什么話,師尊的脾氣是大了些,不過他一向?qū)熜帜闱嘌塾屑?,這話定是說著嚇唬人的,師兄可千萬不要當(dāng)真了。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師妹請。”沉新笑著伸手側(cè)過身,我也連忙避到了另外一邊。

    婉夢一笑,步履輕盈地從我們中間施施然走過。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白墻素瓦的院門之外后,沉新就隱了面上的笑容,輕嘆了口氣。

    “怎么了?”我道。

    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剛剛那個婉夢有什么問題嗎?唔,雖然我看著她有些不喜就是了。

    沉新看著婉夢離開的方向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fù)u了搖頭:“……沒什么。”

    我見他不愿多說,便也沒有多問,移開話題道:“看剛才那位婉夢姑娘的樣子,她好像并不知道你受了傷,難道你受傷的消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說,當(dāng)時一大群人都看見了你的清氣、聽見了你的嘯聲,趕到長生殿那邊之后才請了你師傅的嗎?”

    “不是一大群人,是我的幾個師弟而已,那長生殿位處處于虎位之上,清氣只會往上散,不會往下沉,蒼穹也基本上沒有人知道我的真身,我那幾個師弟不過是見我久去不回,出來找我而已。再說,我這又不是做了什么大好事需要讓別人贊揚,受傷這么丟面子的事為什么要讓別人知道?”沉新交叉起雙臂,懶散道,“倒是你,怎么從水明池出來了?師尊說你的元氣最起碼還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才能完全恢復(fù),我之前去看你的時候你也是在閉關(guān)修煉,怎么不過月余時間就出來了?一般來說,閉關(guān)修煉的時間不會這么短吧?!?/br>
    我就笑了笑,半真半假地道:“心里有事壓著,不能很好地靜下心來,怕走火入魔,就中途斷了修煉,順道出來走走,四處逛逛,看能不能靜下心來。”

    “對了,還有這個?!蔽遗醭鲇袼?,“這是你玉佩上系的穗子吧,掉在地上了?!?/br>
    沉新先是一愣,在看清我手中的玉穗后就笑道:“原來是掉在你那了,虧我還找了半天,多謝你啦?!彼麊问纸舆^玉穗,在腰間懸掛著的環(huán)佩上輕輕一拂,那玉穗就又重新完整地系回了玉墜上,與那通體碧藍(lán)的環(huán)佩相映成輝,煞是好看?!安贿^你既然已經(jīng)出關(guān),那也不用再繼續(xù)整天待在水明池了,這水明池的確是一個養(yǎng)傷的好地方,但那也是針對昏迷或是不能感知外界的人而言的,你要是腦子清醒地在那池子里待著,不出半日就會被凍僵。接下來你除非閉關(guān),每天在水明池待滿一個半時辰就好,剩下的時間,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帶你在蒼穹四處走走,你也可以回昆侖虛或者龍宮,不過每天來回兩頭跑有些累人,你又元氣未復(fù),要是不打緊的話,可以短時間內(nèi)在蒼穹住下。”

    他頓了頓,又笑道:“蒼穹雖然禁止外人擅入,但你不一樣,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也不用覺得在這里待著破壞了規(guī)矩,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沒想到他居然能察覺出我的心思,我心中登時一暖,臉頰也有些發(fā)燙,矜持笑道:“你師傅也說過,說我最好在蒼穹先住下,于我龍……于我龍氣恢復(fù)有利,那我今日剛出關(guān),能算是在池子里待滿了一個半時辰嗎?”

    沉新?lián)P眉:“算,怎么不算。正好我現(xiàn)在無所事事,整個蒼穹就我是閑人一個,公主若是賞臉,就讓我?guī)吩谏n穹轉(zhuǎn)轉(zhuǎn)如何?”

    ☆、第193章 鬼神(風(fēng)散)

    微風(fēng)輕起,吹起他額前的發(fā)絲,他唇邊三分帶笑、眉眼溫和如月、眼眸明亮如星,看得我的心怦然一動,剎那間仿佛以為我回到了八百年后。

    八百年后,當(dāng)我被母后禁足多日、一回頭卻在眼中映入了一個修長的身影的那一天,在綺毓宮的重重?zé)艋?、海岸邊的明月清輝之下,他也是這么笑的,笑得如朗月清風(fēng)、明夜昭日?;蛟S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他了吧。

    此刻我和他雖不在宮中,沒有錦繡燈火,不在海邊,沒有海風(fēng)明月,卻同處蒼穹,享昭日清風(fēng),雖斗轉(zhuǎn)星移,萬物變化,卻絲毫沒有給我一種物是人非的滄海桑田之感,仿佛只要有他這個人在,我就能不計較周遭的一切,不計較所有。

    我怔怔地望著他,一時忘了言語。

    “聽碧?”沉新含笑問道。

    我立刻回過神,沖他粲然一笑:“好啊,你能帶路最好不過了,只是且等我換一身衣服,這衣裳……”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實在是太顯眼了。”

    “嗯……的確有些搶眼。”沉新掃了我一眼,若有所思道,“怪不得剛才婉夢師妹明知午課已近卻還駐足停下,硬生生地轉(zhuǎn)了個彎過來跟你攀談,我還當(dāng)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F(xiàn)在想來,不過是女子心思,她定是因為你這身霓裳才特意上前來跟你問話的,不然,除非她長了千里眼,否則是不可能看到你從明閣里出來的?!?/br>
    我一愣,他這話我怎么聽著有點不對勁,好像在說那婉夢的不是?可他和婉夢不應(yīng)該比我和他要親近嗎,怎么反倒在我跟前說起她的不是來了?是本來就不對付,還是……

    應(yīng)該……是我會錯意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一身衣裙看著還真眼熟。”

    我正想嗯一聲,說這是每天都明晃晃掛在織女殿最中間的地方拿出來吸引人的金縷霓裳,就聽沉新道:“當(dāng)初你救我時,穿的是不是就是這身衣裳?”

    “嗯……嗯?”我一驚,“你怎么知道?”

    當(dāng)時我去長生殿找他時的確穿的這一身衣裳,可當(dāng)時他不是重傷昏迷了嗎,怎么知道我穿的這身衣裳去救的他?

    沉新就咳了一聲:“當(dāng)時我迷迷糊糊的,陡然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法力以力挽狂瀾之勢將我的元神魂魄穩(wěn)住,就掙扎著想睜開眼看看是哪位高人,只是我當(dāng)時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清楚了,勉強睜開一條眼縫也只看到一襲絢爛的晚霞之色,緊接著就暈了過去,沒有看清楚。當(dāng)時我還以為那是鄴火的光芒,所以也沒多想,直到你今天提起來,我才想到這件事的。對了,當(dāng)日瑤境初會,你明明穿了一襲淺衣,好像是昆侖虛的弟子服?怎么到長生殿那會兒又換了一身衣裳?”

    我“呃”了一聲,總覺得這一段到處找他的經(jīng)歷從我自己口里說出來特別的羞恥,糾結(jié)了半晌,才窘迫地道:“當(dāng)日我見你隨那宮娥離開,心有不安,就想去東閣問一問你的同門,想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只是你的同門見我身著昆侖虛弟子服,就以為我不安好心,是來給你暗中下絆子的,爭執(zhí)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jié)果,我就把那身弟子服換了,免得向別人打探你的跡象時被人懷疑?!?/br>
    “和你爭執(zhí)的是婉夢師妹?”

    “不是不是,”我忙道,“是另外一個人,婉夢姑娘是來解圍的?!?/br>
    “哦,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你才換的衣裳?只是聽碧啊,”沉新微微一笑,神色間有種我說不出的怪異之色,“你對我還當(dāng)真是上心得很。只因為你心有不安,便不顧門派之見去了東閣,還和我的同門爭執(zhí)了一番,就這樣你還不放棄,一路向他人打探我的消息一直跟到了長生殿,你——”

    我的心開始亂跳起來。

    他開始懷疑我了……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要是有一天,一個人突然跑過來和我說傾慕敬仰我多時,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來救我,我也會有疑慮的。只是……誰懷疑我都好,偏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