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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光鮮宅女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她擰著鑰匙,手搭住把手,就在這一刻,她聽見后面的人懶洋洋說道:“你換得還挺快啊?!?/br>
    他說得不屑一顧,卻輕而易舉地點(diǎn)燃了夏琋心里的導(dǎo)火索。

    她背對著易臻,不假思索回道:“奇怪了,我換得快關(guān)你什么事,我愛喜歡誰喜歡誰,今天喜歡你,明天喜歡他,都是我的自由?!?/br>
    鑰匙串被夏琋勾在手里,她隨意晃著,叮當(dāng)作響,等她再翩然回身直面易臻時,她唇邊噙滿了鄙棄的笑意。

    好像在看一件早已丟進(jìn)垃圾桶的東西。

    夏琋那些露骨的輕視,讓易臻想到了很多事,有關(guān)陸清漪的,有關(guān)夏琋的。

    他問她:“你們女人都這樣么。”

    夏琋迅速從這幾個字里拎出線索,找準(zhǔn)重點(diǎn),精確無誤地攻擊回去,她的嘴皮子耍出了新高度:“啊呀,易大院長,易大教授,易大醫(yī)師,怎么突然這樣說呢?”

    她蹙起了眉心,那故作心痛的神情和口氣,要多賤就有多賤。

    “怎么,被女人甩了嗎?”

    “你之前不是特看不慣人往你那貼么?!?/br>
    “姿態(tài)那么高,還不是一樣被人甩?”

    講真話,她早就想痛痛快快和易臻撕場逼,最好能再抽他一巴掌。

    從第一天見到他起,她就在期待這一刻,她要把他曾經(jīng)插在她心口的那些令她嘔血的飛鏢,一只只全部用力扔回去。

    然后笑瞇瞇地看著他體無完膚。

    易臻愈發(fā)陰沉的臉色更加激起了夏琋的求勝心。

    她揚(yáng)唇一笑,像深夜里狡猾而囂張的小精靈:“唉——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男神了嗎?告訴你哦,我們女人,也就是玩玩而已,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br>
    “女人可聰明啦,天底下男人多得是,干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你說是不是?”

    “不要這樣看我嘛,”夏琋無辜地嘟嘴:“我說得雖然不好聽,但都是大實(shí)話啊,忠言逆耳利于行……”

    話語的分貝一度度弱下去,因?yàn)橄默N明顯感知到了男人的動怒。

    并且他已經(jīng)向她走了過來。

    挖靠,易臻不會要揍了她吧?!

    畢竟男女在身體上面的戰(zhàn)斗力懸殊,夏琋有點(diǎn)怕,她趕緊回身拉自家的門,打算閃進(jìn)去,改日再戰(zhàn),先跑再說。

    可她另一只手臂已經(jīng)被易臻拉回去,她踉蹌兩步,人登時換了個方向,被他惡狠狠抵回墻邊。

    肩膀猛地撞上堅(jiān)硬的后壁,夏琋疼得嘶氣。

    等她再抬起頭,眼前是易臻近在咫尺的臉,他渾身的力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再說幾句試試?”他語氣平穩(wěn),好像氣到了極點(diǎn)反而平息,又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可他的聲線比以往要低,也更清晰,是威脅,又極具誘惑。

    夏琋心撲通撲通直跳,但她不愿屈于下風(fēng),她挑起眉毛,仍在嘴硬:“我說的難道不……”

    話音未落,易臻已經(jīng)扳起她下巴,堵住她想要發(fā)出的全部聲音。

    “我不打你,我干你?!?/br>
    第21章

    易臻親了她。

    他第一次離她這么近,親密無間的距離。

    夏琋心悸得快死了,他guntang的手掌,熱烈的呼吸,緊貼著她,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劑。

    她的身體在失火,夏天的輕衣薄衫,起不到一點(diǎn)用。

    因?yàn)闋幊骋恢绷林臉堑罒艄?,忽然間滅了。

    視線在突如其來的黑暗里,逐漸變得渾濁,夏琋腦子很亂,亂成一團(tuán)漿糊,易臻的親吻讓她近乎缺氧。

    兩人交纏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輕響,就在耳畔。

    男人在情欲之下的呼吸太動人了,沉重而急劇,是破釜沉舟的進(jìn)軍,又是俯首稱臣的示弱,他仿佛在受刑,行刑者是自己。

    這種聲音,一聽就腳軟,真要命。

    易臻的腿貼著她,在用力,他動用他全部的軀體,把她粗魯?shù)仨斣趬ι?,也像要把自己埋進(jìn)她rou里。

    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氣。

    易臻手里的動作很兇,可他的舌頭很溫柔,很動情,也很殘忍,他找到她上顎,反復(fù)地,輕輕地,撩擦著那里。

    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體逐漸有了反應(yīng)。

    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

    夏琋不斷告誡自己醒過來,她嘗試推擠易臻,想找到一個能讓自己清醒的風(fēng)口。

    他捉住她手腕,扣回墻邊,不容置喙。

    手上不得逞,夏琋開始咬他,尖牙和舌頭都變得無所顧忌。易臻吃痛,松了口,夏琋抓住機(jī)會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觸碰過后,她滿臉潮紅。

    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體上的犯賤,讓她氣急敗壞:“你是不是有病?發(fā)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br>
    “我沒有女朋友?!币渍椴荒蜔┑鼗亍?/br>
    可她還是推他,蚍蜉撼大樹,男人紋絲不動,而且她的不安分讓他丟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糾纏中消耗殆盡,夏琋嘗到了清晰的血腥氣。

    就和男人現(xiàn)在給她的感覺一樣,他是只野獸,時刻能把她撕碎。

    易臻的手來到她臀部,隔著裙子揉她,夏琋尾椎電擊般發(fā)麻,反應(yīng)過來,剛要捋開他手,易臻單手一提,將她懸空托起。

    易臻換兩只手,他的手指滑過她腿根,停在腿窩,輕而易舉把她掛到他身上。

    指腹滑膩膩的,女人的皮膚宛如綢緞。

    夏琋只覺得這個姿勢很恥辱,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兩腿間,她掙了幾下,無果,她光裸的背脊緊貼著墻,根本動不了,被他強(qiáng)迫的。

    他指節(jié)掃過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顫栗。

    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輕,易臻靠向她鼻尖,輕輕問她:“我家還是你家?”

    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顫得發(fā)癢,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為之心慌。

    欲望讓她迷失,她的眼睛,氣息,身體,都高熱而濕濡,幾乎忘了反抗。

    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門剛好開著,易臻抬高她進(jìn)去,剛一帶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門板,親她,像要把她吃進(jìn)去一樣親她。

    吮咬她的嘴唇和頸側(cè),聽她壓抑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脹著快意。

    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開她裙擺,手伸進(jìn)去,他不由一頓,意外收獲,這小sao蹄子,居然穿著安全褲。

    還是緊身款。

    察覺到他微妙的臉色變化,夏琋當(dāng)即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惱羞成怒,想扒開他手掌,不料換來對方更大的動靜,他把她撈高了,直接走進(jìn)手邊最近的房間。

    夏琋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rou,比那天啃他手腕還狠。易臻不為所動,把她丟到床上。

    應(yīng)該是她的床,夏琋跌進(jìn)粉色的被褥,還沒挪遠(yuǎn)點(diǎn),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強(qiáng)行翻了個面,讓她再也看不見他。

    早在酒吧門口,他就看她這一大塊白花花的背部不爽了。

    夏琋趴在床上,身后有皮帶扣解開的輕響,是宣告侵占的號角,夏琋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卻慢慢穩(wěn)定下來。

    干就干,誰怕誰?

    她撐起身,正要轉(zhuǎn)回去直面勁敵,對方又把她拎過去,偏要她背朝他。

    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輕描淡寫問:“你迫不及待了?”

    他耍流氓的話讓夏琋面熱心跳,她硬著脖子答:“回頭驗(yàn)下貨不行嗎?”

    易臻聞言,撈高她臀部,把自己那貼過去,又燙又硬地頂著她,像烙鐵一樣。

    夏琋心一抖,仍是冷嘲熱諷:“那為什么不給我看?你是不是短???畸形?不敢給人看?”

    易臻傾低上身,硬實(shí)的胸膛擦過她脊背,像是在點(diǎn)火燎原。他附在她頰邊,用氣聲碾磨著她耳根:“知道哺乳動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嗎,雌性,就是你現(xiàn)在這樣?!?/br>
    媽的。

    夏琋想當(dāng)場跳起來和他打一架,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他不費(fèi)力地把她兩條手臂都扣到背后,她只有臉頰貼床,姿態(tài)也愈加屈辱。

    易臻沒忙著起身,手摸到她下面,末了問:“你多久沒男人了?”

    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反唇相譏:“是你多久沒女人了吧?!?/br>
    易臻輕哼,單手去拉床邊抽屜,翻了半天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他莫名愉悅,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戲弄:“你確實(shí)很久沒男人了?!?/br>
    被人當(dāng)場拆穿,夏琋腦門發(fā)熱:“關(guān)你屁事?!?/br>
    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緊,一動不能動,察覺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褲,她咬牙切齒:“易臻,你別以為你喝了幾口酒就能隨便上女人?這樣有意思嗎?”

    他啞著喉嚨,嘴唇還貼在她耳邊:“有沒有意思還輪不到你上面嘴巴說了算。”

    說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渾身一激靈。也是這個失控的幾秒,易臻已經(jīng)把欲望推了進(jìn)去。

    唔,夏琋悶哼。

    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處了,他撐得她很難受,又疼又脹。

    “cao你媽?!毕默N罵道。

    她越暴跳如雷,他越慢條斯理,一下一下,不慌不忙磨著。

    何等煎熬,夏琋死咬著唇,不自覺揪緊了床單,她腳趾蜷起來,小腿開始打顫。

    她的壓抑和弱勢,讓易臻心底愈加燥熱,他松開她臂膀,扶穩(wěn)她腰際,不留情面地沖撞,他的手也不放過她,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沒輕沒重地掐。

    夏琋小貓一樣在哼,她看不見有關(guān)男人的一切,所有的感官只能集中在他留在她體內(nèi)的東西上,它那么深,又那么急,肆無忌憚侵犯著她的私邸。

    聽見她呻吟,易臻的力道越來越重,在變相鞭打她,像是故意要讓她疼,讓她喊得更兇。

    背部在冒汗,夏琋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收縮,她拼盡全力,也難以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