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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附骨之寵在線閱讀 - 第82節(jié)

第82節(jié)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姜之齊蹲到紀(jì)無情面前,他用僅存的左手拍了拍紀(jì)無情的臉,皺著眉頭故作痛惜道:“從前我就一遍遍告誡過你,一定要提防身邊人,你說你這孩子怎么就不聽呢?”

    紀(jì)無情暗自運(yùn)了下氣,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酸軟無力,意識也開始混沌起來,這迷藥的感覺好熟悉,是了,去年在離宮時,七娘為了不讓自己插手胭脂山之事,就是用了這種迷藥弄倒自己。那時她說這東西得自劉神醫(yī),單用就是普通的香粉,若摻在酒里就會變成最厲害的迷藥。

    “我們喝的是酒,你喝的是水?”紀(jì)無情猛地抓住姜之齊的衣襟,同一種迷藥,七娘給他下,是希望他活,而眼前這位好兄弟給他下,是想要他的命!

    “不錯嘛,你連這都知道?!苯R厭惡地?fù)]開紀(jì)無情的手,他慢慢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好兄弟,玩味一笑:“我就是個壞到骨頭里的人渣,我偷了那劉胖子的迷藥,本來是想放在身邊自保。誰知你和蘇媯這雙蠢貨竟會送上門來?!币徽f到蘇媯二字,姜之齊就想起那個胸大腿長,看不起自己的美貌女人,男人雙眼發(fā)狠,忍不住踹了紀(jì)無情幾腳:“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我還是你侄子!”

    光踢還不解氣,姜之齊忽然抓住紀(jì)無情的頭發(fā),狠勁兒地往地上磕,咬牙很恨道:“狗男女,叫你們欺負(fù)我!”

    冬日里的土地瓷實(shí),頭磕在地上就有如磕在堅硬的石頭上。紀(jì)無情縱有天大的本事,此刻也使不上半點(diǎn)力氣,他的額頭早已血rou模糊,鮮紅的血液粘著泥土,糊在男人臉上,鼻梁上……

    瞧見這紀(jì)無情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可還很英俊。姜之齊心里不禁生出好大的自卑感,他這小叔只比他大四歲,當(dāng)年父皇把這乞丐一般的小叔趕出姜府,是自己偷偷收留了他。這么多年,他一直把這位所謂的小叔當(dāng)下人,殺手,狗,可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他瞧不起的狗,居然會變得比他更好看更干凈活的更瀟灑,甚至還搶走他心愛的女人,他如何能容得下這條狗!

    上房忽然響起嬰兒的哭聲,他哭的好生委屈,許是因為見不到母親,沒有安全感吧。

    “七,七”紀(jì)無情被打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他艱難地往出爬,七娘就在上房,一點(diǎn)都不遠(yuǎn)。殺手好生后悔,如果早能聽她的話,那也不至于落得今天這般地步!

    “七你大爺!”姜之齊一腳踢向紀(jì)無情的腹部,紀(jì)無情直滾到灶臺邊上才停下,他滿嘴都是血,眼球被打的布滿血絲,他現(xiàn)在只想爬出去,再見見她。

    姜之齊冷哼著白了一眼地上的狗,他挑開厚氈簾出了廚房,剛出去就打了個寒顫,原來早都下雪了,地上已經(jīng)覆蓋了薄薄一層,鵝毛般的雪花仍不住地從天而降,在掩蓋人間罪惡?

    姜之齊緊走了幾步,當(dāng)他推開上房的門時,赫然瞧見小金子正哭著趴在炕邊,手朝向暈倒在地的母親。

    “當(dāng)心!”姜之齊一個箭步上前,接住了快要掉地的兒子,頭一 回當(dāng)父親,姜之齊感覺自豪極了,他笑著搖他兒子,哄道:“別哭,爹在呢?!笨珊辶撕冒胩欤@臭小子仍扭動身子哇哇大哭,姜之齊俊臉登時生出股嫌惡之色來。

    而正在此時,門吱呀一聲開了,風(fēng)將雪花吹進(jìn)屋子,隨著一起進(jìn)來的,還有地上爬著的血人,紀(jì)無情。

    小金子哪里懂得誰是他親爹,他只認(rèn)得紀(jì)無情和蘇媯兩個人,小孩瞧見熟悉的面孔,哭的更厲害了,兩只小胳膊朝著紀(jì)無情不斷揮舞。

    “好,好,真是我的好兒子!”姜之齊一把將金子扔到炕上,他冷著一張臉,狠狠地把礙眼的紀(jì)無情從門口踢到院子。

    只見這男人匆匆走到廚房端了個碗出來,他剜了雪地里的紀(jì)無情一眼,抬腳走進(jìn)屋子。

    原來姜之齊哄不下兒子,沒了耐心,便從廚房舀了小半碗摻了迷藥的酒來。

    “好兒子,張嘴?!?/br>
    小孩傻,早都餓了,還當(dāng)是什么好吃的東西呢,酒剛?cè)肟?,小金子就嗆得哇哇大哭,他胡亂地扭著腦袋往開躲,誰知他爹楞往他嘴里灌。

    瞧著小金子已然昏昏欲睡,姜之齊這才停止灌酒。他把小孩放在炕上,拉下被子蓋好,然后下炕去看那個讓他愛不得恨不得,陷入昏迷中的蘇媯。

    “你不是挺狂的么,你不是公主么,你起來呀?!苯R咧著嘴笑的邪惡極了,他一看到女人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就想起過去她委身父皇身下承歡,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竟然喜歡上紀(jì)無情這條狗!

    姜之齊忍不住左右開弓,抽這個可惡女人的臉:“叫你賤,叫你偷漢子,叫你看不起老子!”說是抽,其實(shí)就是用指尖輕輕地掃,他才舍不得打她呢。

    姜之齊將蘇媯抱到炕上,蓋好被子后,他吻了吻女孩的眉毛,轉(zhuǎn)身離開屋子。既然狠心做了,那就做的干干凈凈!

    狂風(fēng)怒雪席 卷著樽山,上山的路不好走,可姜之齊已經(jīng)在樽山待了小半年,閉著眼睛都知道該在哪里拐彎,哪邊有捷徑。

    因為有雪,倒用不著打燈籠。姜之齊背著紀(jì)無情,他嘴里不斷地往出噴白氣,累的滿頭是汗。他絕不后悔過去做的一切,大丈夫活在當(dāng)下,該出手時就出手。他的才智心計遠(yuǎn)超過太子姜勉之,就因為出身不好,活該屈居于這蠢貨之下?

    不錯,當(dāng)年送往華縣的糧草,是他派人全換成了病糧,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是拉下太子的關(guān)鍵一招,可他低估了皇帝,皇帝到最后還是查清楚了一切。

    只是這件事,他也不至于被削爵流放。

    勾結(jié)夕月國,許諾割地;賣官鬻爵,結(jié)黨圈地……

    這些事,才惹的皇帝不能容忍他了。

    坐上囚車的那刻,他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因為輸就是輸了。他唯一不能放下的,就是七娘。作為一個丈夫,他不合格;作為一個男人,他更是無恥的可怕。

    他姜之齊這輩子,從未將女人放在眼里過,女人嘛,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就是好女人。確實(shí),他一開始就把七娘當(dāng)成了一顆美人棋子,他從來都看不起攀龍附鳳的女人!

    從什么時候他注意到這女人?或許,從她嫁到王府那夜吧,她竟敢頂撞自己!?如果時光能倒流,他絕不會讓紀(jì)無情接近她。他以為紀(jì)無情就是條無情無欲的狗,可他沒想到,狗有一天也會動情。

    “咳咳咳?!奔o(jì)無情猛咳了幾聲醒了,他脖子里全是雪化成的冰水,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扔到雪地上。風(fēng)夾雜著雪不斷朝人拂來,紀(jì)無情四下打量了番,原來是山頂?!澳?,想殺了我?”

    山頂風(fēng)大,空氣稀薄,姜之齊又背著沉甸甸的紀(jì)無情爬了好久,早都累的不行了,他大口呼吸,讓自己慢慢靜下來,這才對地上的紀(jì)無情道:“你知道么,出長安的那刻,我 回頭望了眼,我發(fā)誓,總有一天我要將我失去的全拿 回來?!?/br>
    迷藥的勁兒還大,紀(jì)無情仍沒有力氣,他掙扎著撐起自己,抬頭對有如惡魔般的姜之齊淡淡道:“三爺,放過我,放過她,也放過你吧。”

    “憑什么?”姜之齊忽然從靴筒里抽出把匕首,他一步一個腳印走向紀(jì)無情,獰笑道:“對不起了好兄弟,我說了,我要親手拿 回屬于我的一切,包括她?!?/br>
    大雪封山,諸神掩目。

    姜之齊本想直接將紀(jì)無情推下懸崖,可他擔(dān)心饒是如此,這男人還死不了,于是用匕首……

    “別怪我?!币坏?/br>
    “我當(dāng)年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眱傻丁拔覐奈摧斶^,我是姜之齊,我怎么可能輸給你。”三刀“你不該和我搶?!彼牡?/br>
    瞧見地上的男人胸前一直往外涌血,姜之齊這才停手。殺過人嗎?他連人rou都吃過??蔀槭裁磿@么害怕,原來,他把和他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給殺了。

    他的好兄弟嘴半張著,朝他伸過手來……

    不,你去死!

    姜之齊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腳將他的好兄弟踢下懸崖。

    沒了,什么都沒了。

    大雪很快就將血污掩埋,就像人世間的罪惡,總能用欺騙偽裝。

    姜之齊忽然覺得心空蕩蕩的,他抬起手,僅剩的左手全是紀(jì)無情的血。我殺人了,我殺了我的好兄弟。

    后悔么?有一點(diǎn)吧。他還不是姜鑠,做不到冷漠無情。男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哭什么?哭過去的友情歲月,哭世上最懂他的親人,被他親手送上了黃泉路。

    他好想趴在懸崖邊,確定一下紀(jì)無情有沒有死??伤植桓?,他怕,怕紀(jì)無情的冤魂會忽然冒出來,掐住他的脖子。

    忽然,樹枝折斷的聲音從密林中響起。姜之齊猛地沖進(jìn)林子,他手持匕首警惕地四下查看,眼前除了黑漆漆的樹和白的雪,什么都沒有,就連野獸的腳印都不見半個。

    許是雪重,壓斷了樹枝吧。姜之齊松了口氣,他用袖子抹了把頭上的熱汗和臉上的淚,轉(zhuǎn)身離開山頂。

    *******

    躺在地上,用大松樹隱蔽的劉神醫(yī)終于放下懸著的心,他料定姜之齊如果要?dú)⑷?,定會來山頂拋尸,所以早早地就隱藏在此地等著看戲。果然,這條毒蛇對自己的兄弟都毫不留情,非但捅了人家?guī)椎?,還把這個快死透的男人扔下了懸崖。

    劉神醫(yī)也是看的滿目驚心,地上躺久了,腿開始麻木,竟然不自覺壓到了一根干樹枝。劉神醫(yī)忙捂住口鼻,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響。萬幸,這條毒蛇什么沒發(fā)現(xiàn)就走了。

    對不起了小紀(jì),我的嬋都是因為姜之齊才死的,我要報仇,我要讓他一輩子都痛不欲生!你和老蘇,哎,算我虧全你們了。不過你放心,今下午我從老蘇手中接過孩子時,碰到了她的脈門,嘿嘿,她有孕了。

    正當(dāng)劉神醫(yī)準(zhǔn)備起身時,忽然瞧見對面出現(xiàn)個黑影,正是姜之齊!原來姜之齊擔(dān)心方才看錯了眼,又折 回來查看,他確定這地方?jīng)]有任何人,才轉(zhuǎn)身離去。

    呼,劉神醫(yī)滿頭是汗,心道僥幸僥幸,方才若早一會兒晚一會兒起來,都會被這條毒蛇發(fā)現(xiàn),倒時候還有命?經(jīng)過此一遭,劉神醫(yī)就躺在地上不敢動了,他知道姜之齊生性多疑,說不定還會 回來查看。

    果然,那姜之齊一個時辰內(nèi)往返了三 回,最終確定真的是自己聽錯了,才安心下山。

    *******

    回到小院后,姜之齊首先將院子和廚房的所有血漬全部擦去,他瞧見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索性將衣裳塞進(jìn)灶火里,燒了個干干凈凈。

    再三檢查萬無一失后,姜之齊這才 回屋。他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又三下五除二將蘇媯也脫了個光,脫女人衣服,一向是他最擅長的。

    懷里的嬌軀,已經(jīng)有足足一年半多沒碰過了,她睡著的樣子,真的好美。

    姜之齊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用腿纏住蘇媯的下身,男人低頭含住女孩的鎖骨,輕輕地舔嘬著……

    “恩。”懷里的女孩好像醒了,她的聲音媚若無骨:“紀(jì)大哥,別鬧,癢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可能會讓小紀(jì)領(lǐng)盒飯,劉小娟還在山上嘞

    第127章 嘆嘆

    外面的雪好大,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姜之齊在門口將鞋上沾到的雪拍干凈,這才進(jìn)了上房。

    屋里的味道已經(jīng)不一樣了,有小孩身上的乳香,還有她身上的冷香。油燈很昏暗,卻能讓他看到觸手可及的幸福。姜之齊抬起胳膊,想附上女孩的側(cè)臉,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了右手……

    男人嘆了口氣,光禿禿的胳膊又無奈地耷拉下。

    她的睡顏好美,青絲散了一枕頭,若仔細(xì)看去,她額間還有米粒兒大小的胭脂痣,可真好看。男人吻了吻女孩的唇,柔聲笑道:“你叫李月華,前朝真正的金枝玉葉,對嗎?”

    沒錯,我姜之齊從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為了權(quán)利地位,我正道走,歪門邪道也走。我那時只知道利用你的美貌去討好父皇,沒想到,卻正中了你的下懷。

    你在宮里費(fèi)盡心機(jī)討好父皇,你用你年輕的胸膛征服了不可一世的帝君,也吸引了驕傲的我。因為你,父皇確實(shí)待我好了很多,我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權(quán)利,卻離你越來越遠(yuǎn)……

    紀(jì)無情愛你,他會不顧一切地去大明宮和離宮找你,他是瘋子,他不怕父皇,可我怕,我不敢。實(shí)在憋得的難受,我就將心里所有的火氣發(fā)給你jiejie。

    “那時我看到你胸前的曼珠沙華,氣的牙癢癢,不知不覺喝醉了酒,就跑去給你jiejie臉上也刻了一朵。”說完這話,姜之齊跳下炕,他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左手顫抖地伸向熟睡中的蘇媯,苦笑道:“我只能用這種法子留你了,你是我的家,我的夢,是支撐我重奪 回一切的力量?!?/br>
    她的月白色綿襖好干凈,還帶著陣陣馨香,姜之齊獰笑著將蘇媯的外襖,裙子全都撕了個碎,他將女孩的褻褲放到鼻子邊狠狠地嗅了下,眼中滿是陶醉:“我不管你是誰,我知道,你是我的妾,不,我的妻?!?/br>
    姜之齊把自己手腕上的銀鈴用牙咬著解下,他爬上炕,爬到蘇媯腳邊,將女孩的一雙小腳抱到懷里,吻了又吻。當(dāng)日,他在離宮的花園足足等了一上午,才看到出來散心的她。她就這樣赤著足,腳踝上綁著一串銀鈴,踏著花瓣,步步生蓮。

    銀鈴物歸原主,姜之齊轉(zhuǎn)身爬進(jìn)被筒里,他笑著看已然沉睡的女孩:“你的鞋,從今以后只屬于我,我不會再扔了,決不會讓別人撿到?!?/br>
    她的腿依然修長滑膩,沒有半點(diǎn)余rou,腰身纖細(xì)的盈盈不堪一握,胸前的曼珠沙華正默默開的紅艷,就像她,在不聲不息間就能將人的魂給勾走。

    “七娘,我能不能舔舔你的花兒,它看上去好美?!苯R臉忽然紅了,他咬著下唇,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我身上有些臟,你不介意吧?!闭f完這話,姜之齊用手輕輕地?fù)u了搖女孩的頭,只見這男人滿眼都是驚喜:“你同意了,那我就……”

    就不客氣了。

    姜之齊的唇完全貼在那朵曼珠沙華上,他先溫柔地吻著,用舌尖輕輕地打圈,最后用牙齒咬,咬不到就嘬,看到女孩胸前紅斑點(diǎn)點(diǎn),男人開心地笑了。

    “你看,你到頭來還是姓姜的?!蹦腥擞弥讣廨p輕地劃過曼珠沙華下的‘姜’字,記得那時候他氣急了,用刀在她心口刻了個姜字,并趾高氣揚(yáng)地告訴她:你注定一輩子被姓姜的糟蹋。

    “不,不對,你只能是我這個姓姜的,不是他們的,不是?!蹦腥撕鋈粚⑴砣霊阎校麑⑹致降紫?,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昂不起雄風(fēng)。

    “怎么會這樣?!苯R使勁弄了幾下,甚至抓著蘇媯的手弄,也是絲毫不見起色。原來,這男人滿腦子全是殺紀(jì)無情的畫面,面對活色生香的美人,竟一點(diǎn)本能感覺都生不出來?!安豢赡?,我是姜之齊,我怎么能被區(qū)區(qū)一條狗影響?!?/br>
    說完這話,姜之齊兩腿圈住蘇媯的下身,他猛地扎進(jìn)女孩柔軟的胸膛,過去他最喜歡噬咬她的鎖骨,現(xiàn)在,這個地方依然好吃。

    正當(dāng)姜之齊忘情地動作時,懷里的女孩忽然動了下身子,她柔弱無骨的小手附上男人的臉,半推半摸地笑道:“紀(jì)大哥,別鬧了,好癢啊?!?/br>
    姜之齊猛地停下所有動作,他雖然將一切后事都提前做好了,可真面對她時,竟不知所措了。男人慌忙將眼睛閉上,裝作熟睡,心跳的好快,終于到這刻了。

    “你!”女孩怒不可遏的聲音忽然響起:“姜之齊,你這個禽獸!”

    蘇媯只感覺頭暈暈的,模模糊糊間,她察覺到有人用腿緊緊地纏繞著自己,還不住地吻她,輕咬她的鎖骨,她還以為是紀(jì)無情,誰承想起身一看,竟然是姜之齊這禽獸。

    “你起來!”瞧見姜之齊嘴角噙著笑裝睡,蘇媯心里的火氣更大了,她不由分說地照臉呼了這男人一巴掌,狠狠罵道:“別他娘裝了,紀(jì)大哥呢?”

    紀(jì)大哥?哼,他早都掉下深淵喂魚了。姜之齊裝模作樣地揉了揉眼睛,他伸了個懶腰起來,扭頭瞧見一臉怒色的蘇媯,亦驚道:“怎么會這樣,我們昨晚喝醉酒,做了什么?”

    “你還裝!”蘇媯用被子捂住胸口,她四下尋自己的衣裳,赫然發(fā)現(xiàn)衣裳早都被人撕爛了。

    “原來我們,”姜之齊低頭羞赫一笑,他左手附上女孩的肩,滿目柔情:“七娘,昨晚辛苦你了,再睡一會吧?!?/br>
    辛苦?蘇媯低頭一看,果然,身上有好多嘬痕和齒痕。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只記得昨晚被這男人猛灌了幾口酒就 回上房了,當(dāng)時眼前一黑,就沒了知覺。

    “紀(jì)大哥呢?”蘇媯現(xiàn)在最怕被紀(jì)無情看見她這樣,好不容易才有了片刻幸福,難道老天真的容不下我?

    只見姜之齊從褥子底下拿出封信,這男人嘆了口氣交給蘇媯:“無情昨晚撞見咱們酒后做那種事,在門口放下這封信就走了?!?/br>
    “走了?”蘇媯一把搶過信箋,她不相信,絕不相信。女孩慌忙打開薄紙,上面字不多,寥寥幾行:【七娘:我思前想后,還是覺得對不起三爺。既然你們又在一起了,那祝你們幸福。你以后好好跟三爺過,他沒了右手,你多照顧他。別找我了,我本就不配有家。珍重。無情字】這是什么話!什么叫你們又在一起了,我何時和姜之齊在一起過。紀(jì)無情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放棄報仇跟你走,你卻送我這封信?不可能,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