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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七宗罪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就在這個時候,鐘蠡從酒店門口走來,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一本正經(jīng)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還對我點(diǎn)頭微笑說道:“干得好,我記得對你的承諾,跟著我來吧?!?/br>
    說完這句話,他就笑著從我身邊走過,我整個人一直都在懵逼的狀態(tài)。

    怎么回事兒,這陣仗就像是我們這個三線小城市來了一個奧斯卡及影帝啊。

    我看了一眼緊緊跟在老鐘身后的郭勇佳,他意氣風(fēng)發(fā),甚至還穿上了千年難得一穿的警服,手上還抱著個大檐帽,他……這是要去相親么?

    “嘿,你小子,這次可真是立功了,老鐘給了三天,大家都知道,他這是在為難我們,可我們就真的在三天里面破了這個案子,還抓到了兇手,這次開記者招待會,老鐘這是要正式把我們部門介紹給外界知道啊,你看李銘雨那小子的臉,就跟茅坑里放了幾個月的便便一樣臭?!北R毅發(fā)頂了頂我的手肘,一臉猥瑣的說道。

    我聽罷,馬上停下了腳步,我想轉(zhuǎn)身離開,可為時已晚,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這禮堂的最里面,老鐘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坐了下來。

    對于位置的安排,我本來是被安排坐在老鐘旁邊的,可我卻毅然決然的將這作為換給了郭勇佳,他是我們隊(duì)長,怎么說,他也該坐在那個位置上,而我,也默默地跟盧毅發(fā)換到了最外側(cè)的角落。

    一場警方的記者招待會就這樣召開了,我坐在旁邊,聽著鐘蠡那些冠名堂皇的話語,嘴角之間,淡然的露出一絲不譏的微笑。

    “葉澤……喂,老鐘在叫你呢,站起來啊……”

    我愣了愣,回過神后馬上站了起來,雙眼則是掃射了一圈我面前的那些記者,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呆呆的站在這新聞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不知所措。

    “鐘局長,我可以認(rèn)為,您是在和我們開玩笑么?這個站起來的男人,我相信大家都認(rèn)識,一個月之前,他的父親葉正就因賄賂官員被警方當(dāng)場抓捕,同時落馬的官員不計(jì)其數(shù),我想請問,您讓他站起來發(fā)言的目的,是什么?”突然,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記者頓時就從記者席的第一排站了起來,言語極其鋒利,幾乎每一句話,都在針對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用余光掃視了一下鐘蠡,只見他淡定的朝著這名記者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然后笑著說道:“這位記者說的很對,但對于一個從未犯錯的人,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以平常目光相對?他父親犯了錯,也接受了懲罰,難道這位記者的思想還處于封建社會,覺得他的父親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懲罰,就要父債子還么?”

    那女記者被問的鴉雀無聲,當(dāng)即就臉紅的低下了頭。

    鐘蠡朝我看了一眼,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們媒體曾經(jīng)賦予葉澤罪惡之子的稱號,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卻因?yàn)樽约旱母赣H,母親犯下了錯,外人賦予你們這樣一個稱號,并且走到外面,別人都帶著有色眼光看你們,你們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心態(tài)?更何況,葉澤是一位優(yōu)秀的警察,他也為了這個案子做出過不少努力,所以,我決定,從明天開始,調(diào)任葉澤去刑偵一隊(duì),調(diào)令明日就會下發(fā)?!?/br>
    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就連我也沒有想到,鐘蠡會做出這個決定,我從進(jìn)入警校的那一天開始,就勵志要去刑偵大隊(duì),當(dāng)然這個夢想到我和鐘蠡打賭那一天也沒有改變,可他現(xiàn)在當(dāng)著所有記者的面前宣布,我卻怎么都開心不起來。

    “葉警官,拋開你的父親不說,我聽說,你的jiejie,在十三年之前慘死,請問,當(dāng)時……”

    我微微一怔,在他還沒來得急開口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就插嘴說道:“請問,你媽叫什么?”

    那記者聽了我的話之后,一臉狐疑的問道:“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抿了抿嘴,理所當(dāng)然的看著這個記者,而后開口輕聲說道:“那么我姐,跟你又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說完這句話,我也沒管鐘蠡的臉色是有多難看,直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大禮堂。

    我討厭記者,從根子上面就討厭,他們會經(jīng)常歪曲事實(shí),在他們犀利的筆鋒之下,害死了多少人,我不想說,但大家心里都明白,十三年之前的事情,我不想說,也不想提,這……永遠(yuǎn)都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離開了大禮堂之后,郭勇佳打了我?guī)资畟€電話,我都沒有接,我知道他要說什么,還不是一些指責(zé)我不識抬舉的一些話?說實(shí)話,郭勇佳什么都好,就是馬屁味太重,他適合去政府里面做事,卻并不適合做警察。

    我用手機(jī)發(fā)了一條微信給鐘蠡,意思是這次打賭算我輸了,對于刑偵大隊(duì),我很向往,但卻知道我并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希望他能收回在記者發(fā)布會的這些話。

    “你個臭小子,行吧,反正我想刑偵大隊(duì)也栓不住你這匹野馬,放你們部門三天大假,但是二十四小時都給我開機(jī)待命?!?/br>
    這老家伙,我攪了他的記者發(fā)布會,居然還會這么淡定的秒回,我對著電話笑了笑,隨后轉(zhuǎn)身就走進(jìn)了一家水果專賣店之中。

    陳則穎喜歡吃橘子,所以我買了一些橘子和柚子就去了醫(yī)院,可我這剛剛拿著水果推開門正要叫顧北一起吃水果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讓我鼻血飛濺的場景。

    第25章 荒謬的傳說

    陳則穎正在病房里面換衣服,當(dāng)我推門而入之后,她毫無遮擋的站在自己的床邊,背對著我,一只手還在拉扯著那一只紅色的胸罩。

    “顧北,謝謝你在這里照顧我,我很好,公司里面還有點(diǎn)兒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會兒去公司之后我會跟葉澤打電話的,所以……啊……”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轉(zhuǎn)身,當(dāng)她看到我的時候,下意識的從旁邊拿起一件白色的襯衫就遮擋在了自己的胸口。

    我咽了口唾沫,然后馬上退出了病房大門。

    我靠在這病房大門之上,然后左手摸著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快,天……我剛剛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么?

    不過說實(shí)話,陳則穎這身材真是沒的說,嘖嘖嘖,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就是凹,我要是林希,打死我我都不會拋棄陳則穎出去找小三的。

    “滴滴滴”

    我拿起手機(jī),瞥了一眼微信界面,是部門內(nèi)的微信群,當(dāng)然,里面并沒有郭勇佳,畢竟他除了在大是大非能站在我們面前保護(hù)我們之外,其他小細(xì)節(jié)方面,他也還是一個開不起玩笑的人。

    “累死我了,跟那老變態(tài)軟磨硬泡,最后終于拿到了一個探視權(quán),怎么樣,陳則穎什么時候有空?”裴婧瑤在微信群里面說到。

    我打開手機(jī)鎖屏,而后按了一下語音通話,對著話筒輕聲說道:“今天吧,明天放假,我可不想為了這些破事兒再趕來趕去的了?!?/br>
    裴婧瑤發(fā)了一個ok的表情。

    “站在這里干嘛?進(jìn)去啊?!贝藭r,顧北正端著一個鐵質(zhì)飯盒從我面前走來,看到我就這樣傻愣愣的站在病房門口,說道。

    看著顧北這萬年冰山臉,我一下想要說話的情緒都沒了,當(dāng)即輕輕地敲了敲病房大門,在得到陳則穎的許可之后,才走了進(jìn)去。

    她的臉頰現(xiàn)在還是有些微紅,而我,是一個臉比城墻都要厚的男人,看個小姑娘的果體算啥,要知道我那電腦里面……咳咳……

    我從塑料袋里面拿了一個橘子遞給了陳則穎,婉轉(zhuǎn)的問她想不想去看看沈默,她想都沒想的就答應(yīng)了,還說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

    我看了一眼顧北,眼神極其疑惑。

    “你別這樣看我,我打電話給你告訴你她醒了的時候,你自己激動的掛了電話,她自己知道沈默就是兇手的?!鳖櫛甭柤缯f道。

    我笑了笑,也沒多問什么,把自己的外套遞給了沈默,然后,我?guī)е蛠淼搅松蚰姆块g之中。

    帶著她進(jìn)去之后,我就自覺地出去了,她們兩個人需要一個空間,一個雖然有點(diǎn)晚,但是終于等到了的空間,沈默這輩子算是毀了,但我相信陳則穎是個善良的姑娘,她不會對沈默說出什么刺激的話的。

    我在門外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陳則穎帶著兩行淚痕的推開了門,沈默對著陳則穎的背影大聲的喊道:“如果可以,我想換個身份,換個性別和你認(rèn)識一樣,到時候,你會喜歡我嗎?”

    陳則穎死死地抿著嘴唇,然后直接就從房中走出,走出來了之后,她抱著我放聲大哭。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的說道:“小穎,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br>
    最后,我把陳則穎送回了她母親家,因?yàn)槲也⒉荒鼙WC,她這個狀態(tài)還能自己一個人生活,畢竟身邊有一個人陪著她共同度過這段時期,我還是比較放心一些。

    至于我嘛,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洗個澡,看了會兒小說,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可能是累了太多天的緣故,這一覺,我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我想如果不是盧毅發(fā)他們來我家敲門,我恐怕就要一睡不起了。

    因?yàn)榈诙煨菹ⅲ覀儺?dāng)天就在微信群里面說好去嘉市周邊郊游,可當(dāng)我穿戴整齊,打開門正要請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我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盧毅發(fā)和顧北算是正常,可裴婧瑤……誰能告訴她那頭發(fā)是怎么回事?原本是好好地一頭黑發(fā),愣是給她染成了五顏六色,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殺馬特王妃呢。

    “大姐,您這是……要去夜店嗨的節(jié)奏?”我愣了個神,站在門口一臉懵逼的問道。

    裴婧瑤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自顧自的走進(jìn)了我的房間,啥話也不說,直接就打開了冰箱。

    幾秒鐘后,只聽她冷言冷語的站在冰箱門口說道:“喲,你這小日子還是過得不錯的嘛,冰箱全部塞滿了?這可不是一個單身男人應(yīng)該有的生活啊?!?/br>
    此時,盧毅發(fā)也從門外進(jìn)來,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兄弟,友情提醒一句,不要在窯姐兒面前提起陳則穎,不然……嘖嘖嘖……”

    我干笑了兩聲,從旁邊拿了一個黑色的雙肩包就跟著他們離開了。

    我不知道他們要帶著我去哪里,一路之上,我只管一邊開車,一邊聽從裴婧瑤的指揮。

    可這才剛剛開出嘉市兩個小時,我們就被一群人阻擋了去路。

    “喂,閑事不要管,我們是出來郊游的……”盧毅發(fā)在后面提醒道。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看到前面那一堆人圍繞在河邊,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樣,而那一堆人里面有幾個還是孩子,家長也沒人管,讓他們自己在河邊玩耍,這樣太危險了。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裴婧瑤,說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下去跟那些家長打個招呼再走,這么大點(diǎn)兒孩子,怎么能讓他們自己在河邊玩呢?!?/br>
    說著,我就打開了車門,徑直走到了他們的人群周圍,對著那些小孩大聲的喊道:“喂,孩子們,不要在邊上玩,太危險了,家長呢?怎么也不來管管?”

    就在我說出這些話的同時,幾個大人從人群之中回過了頭,或許是他們太關(guān)注自己眼前的東西了,被我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孩子也在這里,所以都紛紛將自己的孩子牽在了手心之中。

    我朝著人群之中瞥了一眼,可也就是那么一撇,我的胸口就像是突然被一輛大卡車撞擊到了一樣,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數(shù)秒之后,才快步走到了人群里面。

    一個大約五十歲的男人,正抱著一副骸骨想要將其用白布包裹起來,讓我更加詫異的是,這骸骨的腳踝處,還穿著一雙橘黃色的耐克,身上還穿著衣服,雖然破爛,但也依稀可見。

    “這怎么了……這……”我馬上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問道。

    “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你怎么就這么走了啊……”一名婦人就坐在這骸骨旁邊的水泥地上一邊嚎啕大哭,一邊還不忘睜著一雙已經(jīng)泛紅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孩子。

    “大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孩子……難道才剛剛死?”我找了一位老人問道。

    可是這不問不知道,一問簡直把我嚇了一大跳,老人說,我們身后的這一條河里面有水怪,這水怪還非常奇特,只吃年齡五歲到十歲的孩子,他說的玄乎其玄,讓人不得不去相信,這水里面真的有東西。

    但是,這絕對不會是水怪,我想這么荒謬的謠言,也就只有這些個老人才相信了吧。

    不一會的時間,裴婧瑤,顧北和盧毅發(fā)也走了過來,這場面,別說是他們,就連我看了都心寒。

    顧北見罷,馬上拿出電話撥打了110,然后從車上拿出驗(yàn)尸工具直接就在那副骸骨的面前蹲了下來。

    裴婧瑤和陸毅發(fā),則是及時疏散周圍的人群,盡可能的保護(hù)案發(fā)現(xiàn)場。

    我站在這河流的一段,或許是因?yàn)閯倓傁逻^雨的緣故,河流非常湍急,像這么一個小孩,要是沒有人及時救援的話,恐怕不出一分鐘,這小孩就會隨著河流飄去。

    我轉(zhuǎn)身走到了那個還在啼哭的母親的面前,臉色異常凝重的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的?”

    她用袖口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淚,而后哽咽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從上市打了一輛黑車準(zhǔn)備回湖市,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司機(jī)想要方便,小浩也說要方便,所以我就帶著他下車,可是哪里知道,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小浩就不見了,我找了一個晚上還沒有找到,我就一個一個的問,這些好心人,都是留下來幫我找的……可是哪里知道,我的小浩……”

    她說完這句話,又忍不住啼哭了起來。

    “是啊,肯定是水怪做的,不是第一次了,前段時間我們村子里面也有孩子在這里失蹤,過了幾天,湖面上飄了一副骸骨,衣服和鞋子都完好無損,就是孩子的rou已經(jīng)沒有了……”一個年紀(jì)大約六十歲上下的老人在旁邊插話道。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愣了個神,問道:“你親眼見過這水鬼么?”

    老人搖了搖頭:“那到?jīng)]有,只是他們都在說,要不然,這孩子的皮rou去哪里了?肯定是連著皮rou都啃干凈了啊,就像我們吃骨頭一樣……”

    看著那斑駁的湖面,我下意識的抬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咬了一下,腦中不斷的在回想著剛剛這孩子被撈上來時的姿勢,骨架的腦袋是斜著的,鞋子完好無損,衣服破爛,卻依稀能夠分辨眼色,這孩子下水肯定不久,要不然,鞋子上面應(yīng)該會沾有水草之類的東西,可是這衣服,怎么會那么破爛?

    第26章 詭異的哭聲

    我緩緩地走到了顧北身邊,然后蹲下看了一眼這孩子的骨骸,牙齒完好,頭骨上面還有分布均勻的頭發(fā),這幸好不是晚上找到的,要是晚上,可一準(zhǔn)把他們這群人嚇出精神病來不可。

    顧北用紫外線手電筒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照射著這孩子的每一寸骨骼,一邊照射,一邊臉色凝重的說道:“死者是男性,年齡大約在六歲到七歲之間,死前猙獰過,左手手骨之間的裂縫痕跡很大,相信死者在臨死之前骨折過,但后來又被人接上了,骨頭上有被利器反復(fù)刮過的痕跡,應(yīng)該是一宗謀殺案?!?/br>
    我指了指這孩子張大的嘴巴,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卡住一樣,緊接著,我從顧北的工具箱里找來一把鑷子,再用帶有塑膠手套的左手輕輕地勾起這孩子的下顎,很快,一個骨頭碎渣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眼簾。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顧北,隨后又用這塊骨頭碎渣在這小孩的骨頭上面進(jìn)行了對比,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孩的骨骼是完好無損的,別說骨頭渣,就連磕磕碰碰掉的骨頭都沒有。

    那么問題就來了,既然這骨頭渣子不是這個小孩的,那么會是誰的?難道,還有其他遇害者?

    一個多小時之后,李銘雨帶著他的刑偵一隊(duì)趕到了現(xiàn)場,他們一過來就把我們整個隊(duì)的人全部驅(qū)逐現(xiàn)場,然后再由李銘雨進(jìn)行現(xiàn)場指揮。

    我一直都站在這河流的上游默默地思考著,思考著那一塊骨頭碎渣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想破了腦袋,卻還是一個結(jié)論,還有其他的遇害者,而且他的尸體很有可能被找到了,卻沒有人前來報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喂,葉澤,你怎么回事?都被人趕出來了你還杵在那邊?趕緊上車?!北R毅發(fā)的言語之間有些怒氣。

    對于刑偵大隊(duì),我想我們部門里面的每一個人都沒有任何好感,特別是對于李銘雨那渣渣。

    可這件案子發(fā)生的太過于蹊蹺,什么水怪,我想這應(yīng)該是人為,而且按照顧北所說的,兇手應(yīng)該是在死者活著的時候,一刀又一刀的從他們身上,將那些rou給切割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