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問，父皇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鳳凌天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退朝！”鳳衍哼了聲，轉(zhuǎn)身就朝后面走了去。

    散朝之后，鳳凌玖走到了風(fēng)凌天的身邊，可速度還是不及鳳凌頃快。

    “三弟，你還真敢獅子大張口，咱們兄弟幾個，還沒有一個人混到封地，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要，就不怕那些言官的口水淹了你么？”鳳凌頃的嘴角上挑，言語間的語氣復(fù)雜的讓人捉摸不透。

    “大哥以為打仗是這樣容易么？古語云，一將功成萬骨枯，若是大哥對蘇家小姐手下留情一些，我想，定國公也不會起了造反之心?！兵P凌玖走上前，站在風(fēng)凌天的身邊，譏諷的朝鳳凌頃道。

    “八弟這是什么話？蘇淺淺刺殺母后，我懲戒她是理所當(dāng)然，但蘇錚的事情可跟我無關(guān)，八弟說話可要考慮清楚?！兵P凌頃轉(zhuǎn)過頭，目光越過大殿，看向殿外那些愈走愈遠(yuǎn)的朝臣。

    鳳凌玖故意回了句：“蘇錚如今生死不明，誰知道這里面有什么道道?！?/br>
    “我以為八弟醉心詩書，從來不會過問朝廷的事情?！兵P凌頃聽見鳳凌玖的語氣還是第一次這樣沖，他不由得懷疑的多看了幾眼。

    “我的確不關(guān)心朝政，我只關(guān)心三哥的安全?！兵P凌玖很直接的回道。

    “呵，八弟和三弟還真是兄弟情深??！”鳳凌頃嗤笑了聲。

    “老八，該走了?！兵P凌天一直站在原地，什么話也沒說。如今，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他也不想在這里停留了，畢竟，好戲都在后頭。

    鳳凌玖聽了鳳凌天的話，也不再言語，兩人并肩走了出去。

    看著兩人走出去的身影，鳳凌頃背在身后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眼神也毫不避諱的露出陰鷙的神色，為什么，從小時候起，他們都愛跟著你。

    ……

    宮門口，鳳凌天轉(zhuǎn)頭朝鳳凌玖道：“老八，跟我回王府一趟，這次出去，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三哥，定國公有北楚的血脈，這次出征，你要小心才是?！兵P凌玖還是有些擔(dān)心，雖說從開始到現(xiàn)在，事情一直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但是戰(zhàn)場上的事情誰也摸不透。

    “鬼營的兵力已經(jīng)編入到軍隊之中，你無須擔(dān)心。你隨我回去，鳳衛(wèi)以及京里的事情我要交代一下?！兵P凌天的聲音雖然依舊低沉，但是里面的沉穩(wěn)足夠讓人心安。

    ……

    秦王府里，沐錦云一身藍(lán)色袍子坐在西廂里，一邊抿著茶，一邊朝秦素道：“雖說我年紀(jì)也不大，但是教過的學(xué)生著實不少，小寶是我見過最有天分的孩子，若是好好培養(yǎng)，加上他的身份，以后前途定會無量?！边@話雖帶著幾分恭維，但拋開一切，沐錦云的確覺得，小寶的確是個聰明的孩子。

    “沐太傅太高看小寶了，我并不祈求他前途無量，活得開心就行?！鼻厮氐哪抗鈴你逄的请p太過纖白的手上挪開，目光落在懷里小家伙黑亮的兩個小發(fā)髻上。

    “王妃太過謙虛，小寶的身份和天資注定他一生不會平凡?！便邋\云這樣說著，可是眼神一直若有若無的看向秦素。

    秦素一直低著頭，似輕笑般道了句：“以后的事誰知道呢？”

    “三哥，你怎么了？”屋子里的兩個大人并不知道他們談話的場景已經(jīng)落在了屋外人的眼里。鳳凌玖見鳳凌天站在西廂的門前沒有動彈，他一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順著鳳凌天的目光望過去的時候，透過那敞開的窗戶，鳳凌玖看到了屋子里的那對男女。

    “三哥，你果真放沐錦云進(jìn)來了？”鳳凌玖的注意力沒有放在秦素的身上，而是驚訝于沐錦云出現(xiàn)在這里。

    鳳凌天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鳳凌玖的話一樣，他一雙墨眸直直的盯著那個身穿白色素錦襖褂的女人，她的頭發(fā)松松的挽著，幾縷頭發(fā)甚至還落在那白玉一般的脖頸上，她此時正低著頭看著懷中的孩子，而對面沐錦云的目光就那樣很是直接的看著對面的女子。一股子怒火從心底沖了上來，思想間，白色的靴子已經(jīng)邁開，他一撩袍子，邁著大步就走了進(jìn)去，完全忽視了身邊一直還沒搞懂狀況的鳳凌玖，只是握在袖子中的手越來越緊，畢竟，屋子里的那一幕看在他的眼里真是礙眼的很。

    “沐太傅今日怎的到了王妃這里？”鳳凌天掀開簾子，大步邁向了秦素。

    小寶見鳳凌天來了，大眼睛一瞇，就要抱抱。鳳凌天說話間，一把將小家伙兒給抱了過來，不過瞬間又轉(zhuǎn)手到了身后鳳凌玖的懷里。然后他在兩大一小的目光中坐在了秦素的身邊，秦素看了他一眼，還不經(jīng)意的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然而……

    “啊！”秦素身子剛動彈，整個人就被環(huán)住給抱了起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被鳳凌天抱坐到了腿上。

    莫不說秦素了，就是鳳凌玖也張大了嘴看著這一幕。對面已經(jīng)站起來的沐錦云也被這一幕給微微嚇到了。

    鳳凌天沒有去管那兩人的反應(yīng)，一只手將她抱著環(huán)住，另一只手在秦素不滿的眼神中伸向了她的腹部，正大光明的揉了揉，他低頭，似極其親昵的湊到秦素的臉旁，仿若無人的問道：“身子好受些了么？”這話問的著實曖昧。

    秦素心中明白，鳳凌天豈會不知自己的葵水早就走了，他如今卻還這樣教人誤會的曖昧，恐怕就是因為對面一直朝這里看著的沐錦云吧。她暗自的白了鳳凌天一眼，可鳳凌天全當(dāng)沒看見一樣，那張俊臉又往前湊了湊，兩人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了一起，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味道也傳到了她的鼻尖。他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問道：“問你話呢，還不舒服么？”

    “謝王爺關(guān)心，我好多了?！鼻厮乇苓^他的親近，將頭背了過去，靠向了他的肩頭。秦素不知，她這個動作，從沐錦云那個角度看來，卻好像是她不勝嬌羞，將頭埋進(jìn)了風(fēng)凌天的懷里一樣。

    “呵呵。”低沉而又極具磁性的聲音從鳳凌天的胸膛迸發(fā)出來。鳳凌天扣在秦素身后的大手上移，看似是輕撫著秦素的長發(fā)，可手下暗自用的力卻是直接順著那個姿勢將秦素扣到了自己的懷里。這樣，他才看向?qū)γ娴哪腥恕?/br>
    “王爺，臣之所以來見王妃，是因為給小寶上課的時候，小寶常說王妃教了他許多，所以臣便來同王妃討教一二。”沐錦云原本還同鳳凌天對視，可諒是他做好了準(zhǔn)備，仍舊被那雙黑眸給盯得后背發(fā)麻。

    “本王的王妃的確不同尋常女子，只是沐太傅不經(jīng)本王的允許，便到本王女人的住處來，你們讀書人的規(guī)矩都放到哪里去了？”冷冷的說完，鳳凌天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一直跟在秦素身后的十七身上，語氣帶著幾分責(zé)問：“不是讓你跟好主子么？大冷的天就讓她坐在下面？”

    十七突然被點名，先是吃驚的啊了一聲，然后單膝跪地，低了下頭。

    這場景是如何，沐錦云再明白不過了，他看了眼那個被鳳凌天抱在懷里的女子，不覺得腦袋有些大了，于是便朝鳳凌天深深的做了個揖，很是抱歉的道：“今日之事，是錦云考慮不周，只是錦云是真的仰慕王妃的才華?！?/br>
    “她的好本王自是知道?！兵P凌天一下下的撫著秦素的發(fā)，手指一動，就將她挽起的髻子給松了開來，那樣一頭黑發(fā)就散了下來。修長的手指穿過那潤滑的發(fā)絲，鳳凌天似不經(jīng)意的瞥了沐錦云一眼，道：“不過，她的好只能本王獨享，若是日后沐太傅再走錯了地方，本王不介意好好的教教你。”

    “臣謹(jǐn)記?！便邋\云又彎了彎腰。

    “從今天開始，半個月內(nèi)你可以不用來了?！兵P凌天這話一出，小寶和沐錦云都有反應(yīng)了。

    “王爺，是臣那里做的不對么？”沐錦云顯然不能接受自己要被辭退的后果。

    而小寶則是朝鳳凌天軟軟的叫道：“爹爹，沐師傅很好哇，小寶不累噠?！?/br>
    “爹爹給你放假半個月?！兵P凌天歪頭朝小家伙兒解釋道，這才轉(zhuǎn)過頭朝沐錦云道：“定國公的事情想必沐太傅也知道了，本王外出期間，你就不用來了。一切待本王回來再說。”

    “原來如此，錦云領(lǐng)命就是?！便邋\云再次拜了拜，也知此地不易久留，就告辭回去了。

    鳳凌天朝仍舊單膝跪地的十七看了眼，冷聲道：“送他出府?！?/br>
    “是?！笔啐b著牙起身，拍了拍發(fā)麻的腿，吆喝了一聲就朝沐錦云跑了去。

    當(dāng)屋子里沒有外人的時候，秦素坐在風(fēng)凌天的大腿上總覺得不自在的很，掙扎著要下來。

    “別動。”鳳凌天禁錮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

    “王爺，八王爺還在此，這樣不合禮數(shù)?！鼻厮?zé)o奈，只得搬出這些死理來給自己找借口。

    “八弟是自己人?！兵P凌天這話剛說完，鳳凌玖也不見外的在對面坐了下來，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場景。

    “娘親羞羞，這么大了還被爹爹抱著?！毙毟C在鳳凌玖的懷里，大眼睛咕嚕嚕的看著對面一雙詭異的父母。

    “寶寶你……”秦素從風(fēng)凌天的肩膀上轉(zhuǎn)回頭，朝對面的小奶包瞪了瞪。

    小寶咧著小白牙朝秦素嘟了嘟嘴。

    “跟孩子置什么氣？”鳳凌天的那只大手又開始撫摸著秦素的長發(fā)，那親昵的語氣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秦素聽著這話，原本還有些拘謹(jǐn)?shù)谋砬橥蝗活D住了，她原本被捉弄的眼神突然漸漸的恢復(fù)了清澈，她推開了鳳凌天伸過來的手，語氣也瞬間涼了下來，道：“王爺，既然沐太傅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br>
    “你還敢提？你一個女子，就這樣讓他大咧咧的進(jìn)了西廂？你還知道？”鳳凌天想起剛才沐錦云看秦素的眼神，整個人又開始冷冽起來。

    “秦素不識禮數(shù)，下次不會了?！笔柽h(yuǎn)的表情配著淡淡的聲音，秦素在鳳凌天的使力下，雖說還坐在風(fēng)凌天的懷里，但是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其防備的狀態(tài)。

    “你在生氣？”鳳凌天掰過秦素的臉，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秦素不敢，小寶和八爺還在，王爺還是放開我才好?！鼻厮夭⒉幌朐谛毭媲奥湎率裁床惶玫膱鼍啊?/br>
    “男女有別你不知道么？”鳳凌天對于剛才的那一幕仍然耿耿于懷。若是真的隨自己的意，他剛才真的想那人的眼睛給挖出來。

    此時的鳳凌天完全沉浸在憤怒之中，聰敏如他，卻從來沒有考慮過，他的情緒為何會這樣失控，他為何會想將她整個人給藏起來。

    “王爺，是沐太傅親自找上門的，談小寶的學(xué)習(xí)。為了避嫌，可天冷，主子不能開門，所以就將窗戶給打開了，而且十七也一直跟在主子的身后?！彼妥咩邋\云的十七，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鳳凌天的話，她性子又急又直，因此直接講話給說了開來，秦素是她的主子，卻不僅僅是主子。

    “對啊，爹爹，是沐太傅來找娘親的，他對娘親一直很好奇啊?！毙氁颤c了點頭。

    鳳凌天因著十七和小寶的話有一瞬的沉默，秦素也趁著這個機會從他腿上起身，退回到一個安全的角落。等到鳳凌天看過來的時候，秦素直直的迎上鳳凌天的眼神，語氣淡淡帶著幾分堅定的話回道：“王爺，我說過不止一遍，眼見不一定為真。”

    “三皇嫂，凌玖今天是跟著來蹭飯的?！兵P凌玖見鳳凌天緊抿著唇，于是出來緩和氣氛。

    “八叔，你為什么總愛蹭飯，沒有八嬸嬸給你做飯么？”小寶掰開鳳凌玖的手，順著他的膝蓋滑了下來，蹭蹭蹭跑到秦素的身邊，抱住秦素的腿，朝鳳凌玖嘟著嘴問道。

    鳳凌玖搖著頭道：“我一直醉心于詩書，沒有姑娘給你當(dāng)八嬸嬸?！?/br>
    站在秦素身后的十七小聲的切了聲。

    “三皇嫂，我一直想吃你做的酸菜魚?！兵P凌玖瞥了十七一眼，滿心期盼的朝秦素看去。

    “寶寶，自己去榻上暖和，十七，跟我去廚房?！鼻厮厝崧暢е约和鹊男∧贪馈?/br>
    “是?！毙氝€沒有動彈，就被十七拎著后衣領(lǐng)送到了榻子上。然后才跟著秦素去了廚房。

    小寶到了里間暖乎乎的榻子上就卷著被子滾了進(jìn)去，而外間則是一陣子的沉默。鳳凌天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臉上的表情也冷硬的很，鳳凌玖看了看里間，聲音不復(fù)剛才的調(diào)笑，開口道：“三哥，你怎么將沐錦云給弄了進(jìn)來？”

    “這件事你無需擔(dān)心，在我眼皮底下，他不會有什么舉動?！兵P凌天回話很快，但是目光依舊是放空的狀態(tài)。

    “三哥，你剛才反應(yīng)太大了?！兵P凌玖如今想起剛才那一幕，仍然有些不可置信。他沒想到，向來對女人冷臉的鳳凌天會在人前就那樣直接的將一個女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樣親昵的動作看在外人的眼里，像是熟練了千百遍一樣，無比的自然。

    “是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鳳凌天終于抬眼，里面的凌厲絲毫沒有遮掩的被鳳凌玖看見。那表情就像是心愛的東西被人搶了一樣，鳳凌玖心中疑惑，這也是三哥的占有欲么？

    “他動心思是他的事情，只要秦素不動心思不就行了。”鳳凌玖向來脾氣最好，對于風(fēng)凌天的事情一直是順從的，可是今天，他想，有些話還是要說一說了。

    “她是我的女人，就該有自知之明?！兵P凌天冷嗤了一聲，并不能接受鳳凌玖的說辭。

    鳳凌玖聽了這句話，眼皮一跳，他摸不準(zhǔn)鳳凌天這句話的意思，語氣由剛才的篤定變得漂浮起來：“三哥，你到底將她放在了什么位置？”

    “她是我的?！边@是鳳凌天心中的第一反應(yīng)。

    “三哥……”鳳凌玖還想說什么，卻被鳳凌天給打斷了。話題一轉(zhuǎn)，到了出征的事情。

    “定國公手里的確有二十萬大軍，但是就目前來看，能就近調(diào)動出來的不過十五萬，而且最近的調(diào)動地就是晉城。晉城離京城很近，國庫每年的來源有很大一部分都來自那里?！兵P凌天轉(zhuǎn)換話題的速度之快讓鳳凌玖很是咋舌。

    “三哥，定國公此次定然不會直取京城。短時間內(nèi)朝廷大軍雖無法集結(jié)，但時間一長，等朝廷兵力集結(jié)，他必然是以卵擊石。雖然定國公這個結(jié)果是咱們樂于見到的，但是定國公的目的會是什么？造反不過是說口罷了。”鳳凌玖見鳳凌天并沒有再談秦素的傾向，也只得將話順到了定國公的身上。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貴伯一驚拿著令牌挑選鳳衛(wèi)將太子在渭城有私軍的消息吹到定國公的耳邊。蘇錚的事情也牽扯到太子的身上。而渭城就在晉城的旁邊，單是由著這一雙兒女都是由太子所迫害，定國公就會從渭城下手，這樣，咱們正好借刀殺人?！兵P凌天緩緩的將事情說出來。

    “好計，就看貴伯的速度快不快了。畢竟，大哥也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再快也快不過我，他怕是還不知道，我早就明了他的秘密軍隊。這件事情，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處理了。定國公潛逃出京時，這個消息應(yīng)當(dāng)是聽到了?！兵P凌天用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面。

    “戰(zhàn)場無情，你萬事小心，京城的事情我會打理。”鳳凌玖聽著外面十七的大嗓門，不知為何，對于這場戰(zhàn)事莫名多了幾分傷感。

    “嗯。”鳳凌天點頭。

    直到吃飯，鳳凌天和鳳凌玖一直沒有出過西廂，鳳凌玖是有心蹭飯，畢竟秦素做飯的手藝真是相當(dāng)不錯，也不知道她一個大小姐是怎么懂得這些的。而鳳凌天等得就是這個結(jié)果。

    只是，飯間的氣氛，除了小寶和鳳凌玖之間的互動，秦素和鳳凌天之間根本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鳳凌玖一邊應(yīng)付著小寶一邊打量著風(fēng)凌天的神色，秦素見此，朝小寶道：“寶寶，安心吃飯?！背诉@一句話，秦素一頓飯都沒再說過。她吃完飯后，也沒有管鳳凌天和鳳凌玖，自己去了里間。

    “嘭?！笨曜铀さ阶雷由系穆曇魧⑿殗樍艘淮筇?。小寶眼里包著淚看著鳳凌天摔筷子風(fēng)一樣的走出了西廂。鳳凌玖哎了一聲，想要追出去，可是身邊的小家伙兒正咬著筷子，眼里的淚花轉(zhuǎn)啊轉(zhuǎn)，一臉委屈的模樣。

    里間的門又打開，素色的身影走到了小寶的身邊，小寶仿佛早早聞到了那人的味道一般，在秦素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張開小手撲到了秦素的身上。秦素眼神淡淡的看了眼鳳凌玖，說了句自便就進(jìn)了里間。

    鳳凌玖坐在原地，想要起身，可還是忍不住又夾了一塊魚這才朝外面追了出去。

    ……

    這天下午，王府里面已經(jīng)能聽到嘈雜的聲音。十七見小寶一直往外探頭，不由得道：“不用看了，貴伯說了，王爺今天晚上要動身，那些將軍們正在來來往往呢?！?/br>
    “他今天晚上就動身么？”秦素放下手里的書朝十七問道。

    “嗯，剛剛出去，貴伯是這樣說的?！笔唿c頭。

    秦素聽了這話，心中已經(jīng)有了盤算。她朝十七道：“十七，去找虎子來一趟，我有幾味藥需要他去買一下?！?/br>
    “好?！笔咄Ｗ∈掷锏幕顑?，立即出去了。

    墨楓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