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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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大件兒的東西盡量別帶了,一是避免貴伯看出什么,二來,等咱出了京城可以再去買?!鼻厮匾贿叡P算著一邊同十七說著。 “主子,小寶那邊要怎么辦?”兩個大人已經(jīng)把事情給商議好了,就等著走了,可是小寶還什么都不知道。這兩天,雖然沐錦云沒有再來上課,但是小寶每天還是拿出一個時辰來看書,吃飯的時候提到鳳凌天的頻率也格外的高。 秦素在紙上算賬的手停了停,看了看里間拱在被子里自娛自樂的小奶包一眼,想了想,朝十七道:“小寶的事情我來解決,十七,記住,明天不能露出一點破綻。” 十七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秦素將賬都算好以后,收拾好東西,這才走到床邊。 被子里的小家伙兒聽到了娘親熟悉的腳步聲,他蹭的一下從被窩里露出一個頭,小小的俊臉上還扮著嚇人的表情。秦素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小寶很是順溜的滾到了秦素的懷里,母子兩個躺在被窩里,抱著那軟軟的小身子,秦素撫著小寶后背的手突然停住了,小寶原本還像一只被順著毛的小貓咪,可是沒有了秦素的安撫,他瞪大眼睛,那神似鳳凌天的一雙眸子疑惑的盯著秦素。 看著這雙眼睛,秦素的回憶有些不受控制的回到了兩天前的那個夜晚,她仍舊記得那人看著自己時目光里的神色。 “娘親?”小寶見秦素不說話,揚起小手在秦素眼前揮了揮。 秦素回神,抓起小寶的手放進暖和的被窩里,準(zhǔn)備問出口的問句也變成了陳述句:“寶寶,娘親明天要帶你走?!?/br> “娘親要帶小寶去哪里?”小寶似乎還不是太明白這個走的意思。 “離開王府,離開京城,你愿意跟娘親走嗎?”秦素并不覺得她此時是在跟一個孩子說話,而是以一種平等的姿態(tài)在詢問兒子的意見。 “小寶以前就說過啊,娘親去哪里,小寶就去哪里?!毙毉h(huán)著秦素的脖子在她身上蹭啊蹭,那股好聞的味道讓他心里十分歡喜。 “娘親這次是帶著寶寶悄悄的走,所以明天早晨出門的時候,你要裝作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平常一樣,知道了么?”或許是穿越到這個時空后的第一次重大行動,秦素想的事情很細,很小的地方她都考慮到了。 小寶瞪大眼睛,里面有秦素沒有發(fā)現(xiàn)的狡黠光芒,他小小的身子蜷縮在秦素的懷里,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小寶知道的!” 做好小寶的工作以后,秦素帶著一種即將開始新生活的刺激感抱著小家伙兒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 秦素將貴伯叫到了西廂。貴伯進來的時候,同往常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他恭恭敬敬的站在秦素的面前,聽候秦素的吩咐。 “貴伯,如今京城里的情況如何?這些天一直很冷,難得今天天兒不錯,我想帶著小寶出去逛逛,順便買些東西什么的,你看怎樣?”秦素臉上也沒有因為撒個謊而有多大的表情,反而依舊是淡淡的。 貴伯聽了這話,面上先是有些猶豫,隨即回道:“王妃,今日京城的各大關(guān)卡嚴格的搜查,所以城里倒也安全,只是,你帶著小主子出去老奴終究有些不放心,不如這樣,我派兩個人暗中跟著你們,你看如何?” 秦素求之不得,畢竟這個時候如果拒絕,怕是會引起懷疑,所以她點頭答應(yīng),至于那兩個尾巴,出了王府到了外頭就比較好解決了。 “那王妃萬事小心,王爺臨行前曾經(jīng)吩咐過老奴,一定要保證王妃和小主子的安全。”說這句話的時候,貴伯沒有再低頭而是大大方方的瞅向秦素,眼睛也將秦素的反應(yīng)收入了記憶之中。 秦素聽了這話,點頭道了句謝。 等到秦素母子和十七出府之后,貴伯一招手,暗處的黑色身影又冒了出來。 “待王妃出了京城,你們再動手將月白樓的兩個暗衛(wèi)給解決掉,接下來的事情就按照原計劃來。通知所有鳳衛(wèi),萬萬不能傷了王妃和小主子,這是王爺親口吩咐過的?!?/br> “是。”那人點頭應(yīng)聲而去。 …… 從王府出來,秦素朝十七耳語道:“十七,能想辦法將那兩個尾巴給甩掉么?” “主子,月白樓的人在后面收拾,咱們正好趁著人多開溜。”十七指了指前面擠滿烏泱泱人群的長安街朝秦素回道。 秦素抱緊小寶,看了看前后的形勢,點了點頭。 兩人走路的時候偏偏挑那種擠死人的地方走,明明直線就能到達的地方,硬繞了好大的彎兒才到。走進那裁縫鋪子前,十七見人群中月白樓的兩個侍衛(wèi)給自己打了個招呼,這才放心的朝秦素道:“主子,已經(jīng)甩掉了?!?/br> “那好,咱們快些,月娘應(yīng)該在里面等著了?!闭f著,裁縫鋪子里面的簾子被掀開,白色纖細的身影正是月娘。 “月娘,衣服都準(zhǔn)備好了么?”秦素曾提前告知月娘幫忙準(zhǔn)備幾套樸素的農(nóng)家衣服,畢竟穿著華貴的料子出京太過引人注目。 月娘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將兩大一小引到了里面。 只一會兒的功夫,她們就換了兩件男式的粗布衣服走了出來。 “你們的人都準(zhǔn)備好了么?”十七對于月白樓向來是沒什么好感,因此對月娘也是一臉不太友好的態(tài)度。 月娘點了點頭,轉(zhuǎn)而朝秦素道:“秦姑娘,馬車已經(jīng)在后面候著了,你們只要坐在車里不說話就好,小家伙兒記得藏一藏?!闭f罷,又從袖子里面掏出兩小撮胡子遞給了秦素和十七。 “一旦安全,你們的人就可以撤離了,這次的事情麻煩你們了?!鼻厮匦闹邢氲氖?,等到安定下來,月白樓的人回去復(fù)命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自己的住處,這樣,一旦樓月白需要動刀,也可以找來。這樣也算還清了他的周全。只是,秦素這樣想,不代表樓月白也會這樣想。 月娘看著秦素的目光有些復(fù)雜,她上前拉住秦素的手拍了拍道:“秦姑娘,無論如何,主子的事情……都……都麻煩你了?!?/br> “時間不早了,必須得走了?!痹掳讟堑膬蓚€暗衛(wèi)上來朝月娘行了個禮,語氣匆匆的道。 月娘看著秦素的眼神似乎帶著幾分不忍,可終究還是放開了抓住她的手,目送著她們母子被送到了后院。 “月姑娘,你又何必傷神,主子這樣決定自然有主子的用意?!币徊每p鋪的老板走上前,拍了拍月娘的肩膀。 月娘看著秦素的身影上了馬車,她腳步一動,想要走上前,卻被裁縫給抓住了胳膊:“月姑娘,主子決定的事情誰也無法更改,主子讓他們?nèi)ニ退?,咱們也沒法子?!?/br> “老莊,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種感覺,這世上,除了秦姑娘,可能沒有一個人能治得了主子的心臟?!鼻厮氐鸟R車已經(jīng)消失在后院,可月娘仍舊盯著那個地方出神,她喃喃的朝身后的老裁縫道。 老莊想了想,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別傻了,那是主子從娘胎里帶來的病,這么多年月白樓請的人還少么,月姑娘,你要知道,主子除了心臟上的病,他的心理也有道坎兒,只要他一天邁不過那道坎兒,他身體上的病即使好了,也無用。” “對于那位秦姑娘,只能讓她自求多福了?!崩锨f說完,就走了出去,剩下月娘呆呆的站在窗前,聲音低低的如同雨滴飄落在葉上:“他心里的確有病,他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不相信任何人啊,任何人……” …… 秦素母子和十七坐在馬車里,而兩個暗衛(wèi)扮作車夫的模樣坐在前面。未免顯眼,這馬車是極其樸素的那種,不過里面空間倒是很大,而且也放了許多雜七雜八的東西,讓這車廂不至于太過詭異。 秦素抱著小寶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大箱子道:“寶寶,待會兒出城門的時候,你就躲在這箱子背后好不好?” 小寶看了眼那發(fā)舊的大紅箱子,又聽了聽娘親的話,乖巧的點了點頭。 “快到城門了。”兩個暗衛(wèi)在車子口提醒道。 秦素就小心翼翼的將小家伙兒藏在箱子背后,又用一塊藍色洗的發(fā)白的布連同小寶將箱子蓋了起來。這樣做也是為了降低辨識度,畢竟如果馬車上多出一個孩子,會很容易被人記住。 十七見秦素的表情有點沉重,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笑嘻嘻的朝秦素道:“主子,你放心,咱們肯定會順利出去的?!?/br> “你們?nèi)ツ睦锏??”正說著話,盤問的守城士兵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們掀開馬車的簾子,朝里面的秦素和十七道:“下車盤查?!?/br> 四個大人都被拎了出來,依次接受檢查,有個士兵朝秦素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里,車上都是什么東西?!?/br> “回官爺,我們家就住在京城外的十里地處,這不是趕上過冬,今年莊家收成不錯,置辦了些東西準(zhǔn)備回家過年呢!”秦素故意粗著嗓子道。 “不知道三殿下正帶兵出去打仗么,你們倒好,還在這里置辦年貨準(zhǔn)備過年?”那士兵嫌棄的踹了腳秦素的馬車,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引得周圍不少的人暗自偷笑。 秦素也只得點頭一個勁兒的應(yīng)道:“是,官爺說得對。” 又被進行了一會兒思想教育,秦素他們才被放行。一出城門,秦素就掀開布條將小寶抱了出來。 小寶緊緊的抓住秦素的衣服,咕嚕著大眼睛道:“娘親,剛才他們差點就要掀這里了?!?/br> “好了好了,沒事兒了,都過去了?!鼻厮貙⑿毐г趹牙锇矒嶂?,其實剛才那些人搜查馬車的時候也把她嚇了一大跳,小寶沒被查出來,真是萬幸。 “秦姑娘,往哪里走?”馬車停在大路的分叉口上,月白樓的暗衛(wèi)朝秦素問道。 秦素知道,往右走就是晉城,那里就是鳳凌天要去爭搶的地方,很顯然,她不會往槍口上撞,所以很是肯定的回道:“左邊?!?/br> …… 渭城里,定國公帶著人已經(jīng)面前這所建立在半山腰的莊園給圍了起來。蘇衛(wèi)跟在定國公身邊,眼神中帶著幾許不相信的朝定國公問道:“主子,這消息可靠么?” “可靠,我已經(jīng)派人查過了?!倍▏敛华q豫的回道,若是細聽,還能聽出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的女兒毀在太子的手上,得知這個消息無疑是老天幫他,若放在尋常,五萬兵來圍攻一個莊園怕是會讓人嗤笑,可是放在當(dāng)下,定國公覺得,用五萬兵力來折太子的一只翅膀,也是很值的。 “那里面的人該如何解決?是活捉還是?”蘇衛(wèi)等著定國公下令。 定國公站在半山腰看著山下隱隱的人影,一咬牙道:“全部杖殺?!?/br> 事實上,定國公小瞧了這莊園。既然鳳凌頃有意將里面的私家軍隊打造成同鬼營一般的存在,所以這些隱藏在莊園里的士兵戰(zhàn)斗力要超出尋常兵力的好幾倍。饒是定國公治病有方,可是碰上這么一群以殺手為目的培養(yǎng)的人,雙方交戰(zhàn)的時間還是超出了定國公的預(yù)期。 就在雙方軍隊交戰(zhàn)的時候,一小批身著同定國公的軍隊一樣衣服的人也混入了戰(zhàn)斗之中,對于莊園里的早就被訓(xùn)練好的殺手們一個也不留。有了他們的加入,這場戰(zhàn)爭的速度開始加快,就在要收尾的時候,那一小批人又匆匆消失不見,整個莊園中可謂是極度的混亂,所以壓根就沒有人將注意力放在這群有心偽裝的小隊身上。 半個時辰后,渭城半山腰的那所巨大的莊園被一把火燃盡了壽命,另一邊的山坡上,一個嬉笑的男子摘下了黑色的面巾,笑瞇瞇的朝旁邊的黑色身影道:“老大,咱們這次殺的可真是爽?!?/br> “他們現(xiàn)在未成氣候,當(dāng)然不是咱們的對手,不過,也幸好將他們扼殺在這個時候,否則,等以后翅膀硬了就難處理了?!斌@鴻一小半面具仍然扣在臉上,唇角微微一動。 “是主子有先見之明,借著定國公的手搗了太子的這個窩?!崩纤暮俸俚男χ?。 …… 這邊戰(zhàn)場打得火熱,秦素那邊已經(jīng)顛簸的不行了,不得不說,她選的那條路極其的坎坷,花了一個多時辰才到了運城,而到了運城的第一件事,秦素就將幾人來時乘坐的馬車給換掉了。然后幾人挑了一家不太顯眼的小酒館走了進去。 “今天晚上之前必須出了運城,在運城外找家客棧歇著?!鼻厮貙τ诿媲暗耐肟觌m然有些嫌棄,但特殊時期,也顧不得了,她一邊給小寶擺弄飯菜,一邊朝月白樓的兩個暗衛(wèi)道。 那兩名暗衛(wèi)聽了秦素的話,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就這樣,一頓午飯吃的匆匆忙忙,一行人換了輛馬車又接著朝城外駛?cè)?,終于在傍晚時分到達了運城郊外的一家客棧。 “幾位是打尖還是住店?。俊毙《]舞著毛巾顛顛的走上前朝他們問道。 兩名暗衛(wèi)去放馬車,秦素直接要了兩間房,又點了幾個菜,這才帶著小寶進了房間。 趕了一天的路,她的神經(jīng)極其的緊繃。如今得了一個房間,雖說不能大意,但總能歇息一會兒了。小寶已經(jīng)累得睜不開眼睛了,被秦素硬拉著喂了幾口飯這才翻個身子睡了過去,而十七,一副精力十足的模樣,她拍拍胸脯,朝秦素道:“主子,你先睡,我來守夜就行?!?/br> “你也稍微睡一下。”十七再怎么彪悍也終究只是個姑娘家,況且,這種情況下,秦素根本睡不熟。只是秦素和十七都沒有想到,這一晚,她們誰都沒有合過眼。 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十七由于習(xí)武的原因,所以對聲音很是敏感。她聽到動靜的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是一片漆黑,根據(jù)聲音的方位判斷,打斗好像是發(fā)生在隔壁的房間,那不正是兩個暗衛(wèi)的住處? 十七一聽不好,先要去通知床上的秦素,可還沒走到床邊,就聽到秦素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主子,隔壁……”十七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們房間的門突然被踹了開來,烏漆墨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只是那大動靜將小寶也給吵醒了。他小小的身子縮在秦素的懷里微微的顫抖著。 不知是誰一把點亮了房間里的火光,秦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捂著胸口躺在地上的兩個暗衛(wèi),那兩個暗衛(wèi)瞅了秦素一眼,爬起來順著窗戶就飛了出去。 “哎,你們這兩個不靠譜的。”十七一看,心口的火蹭蹭的上來了,那兩個人不是月白樓派來保護的么?怎么到了關(guān)鍵時候就撇下她們自己撤了呢! “閣下,你們是誰?”秦素對于那兩個暗衛(wèi)只瞥了一眼,就將視線落到了門口的一行黑衣人身上。幾個人都用面具蒙面,根本看不清容貌。他們聽了秦素的話,仿若沒聽到一樣,站在中間的戴金色面具的人朝兩邊的人點了點頭,那兩個人就直直的朝秦素飛了過來。十七見那兩人要朝秦素動手,一個閃身就到了秦素的面前。 沒有人發(fā)現(xiàn),金色面具男在看到十七動手的時候眼里閃過的一抹異色。而十七此時更是無力想其他,她自詡武功不錯,可這兩個男人怎么這么能打。秦素站在床邊,看十七已經(jīng)要抵抗不住,她的目光又朝金色面具男看去,張口問道:“閣下,即使你想殺我們,也該給了理由不是?” 金色面具男看了秦素幾眼,卻并沒有制止那三人的打斗,反而是站在原地,看著十七無力反抗。 電光火石間,秦素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將小寶護在懷里,然后就站到了三人的面前,*聲呼叫,撲到了秦素的身上,可令人咋舌的卻是,那兩個黑衣人卻是收回了要打出去的拳。速度之快,在秦素的耳旁刮起一陣風(fēng)。 秦素見事情果真同自己想的一樣,她拍了拍十七的肩膀,轉(zhuǎn)過身朝金色面具男道:“既然閣下不是來殺我的,那么你們找我有什么目的?” “帶走?!鄙硢〉膬蓚€字從金色面具男的嘴里輕輕吐出,秦素和十七已經(jīng)沒有回寰的余地。 “那兩個臭不要臉的,還是不是男人。”十七和秦素一起被帶到了馬車上,出乎秦素的意料,這些人倒是沒有將自己綁起來,想來,這些人來歷不明卻武功極高,大概也是不怕自己會逃跑。而十七從上了車就一直在罵月白樓那兩個逃跑的暗衛(wèi)。 “娘親,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子時剛過,小寶還是昏昏沉沉的模樣,他抱著秦素,嘟著小嘴迷迷糊糊的問道。 秦素抱緊他,聽著馬車周圍響起的馬蹄聲,壓制住心中對前路的迷茫,摸著小寶軟和的頭發(fā)道:“不管去哪兒,娘親都會陪著小寶的?!?/br> 好似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小寶在秦素的懷里又睡了過去。 “主子,是十七無能?!笔呖吹叫毣杷哪右约扒厮孛寄块g的疲憊之色,聲音低落的道。 “十七,若是沒有你在身邊,我只怕離開王府都困難?!鼻厮匕矒岬呐牧伺氖叩氖只氐馈J叩奈涔﹄m不是頂尖,但是防身足夠了。 “他們這要帶著我們?nèi)ツ睦铮慷脊帜莾蓚€臭不要臉的。”十七嘴上雖這樣說著,可心里明白,今天晚上碰到的這些對手,即使是加上月白樓那兩個暗衛(wèi),她們好像也沒有勝算。 “如此,咱們同月白樓也就沒有什么牽扯了?!鼻厮厝缃癫呸D(zhuǎn)過彎來,原來,在裁縫鋪的時候,月娘目光里的神色,以及那些話,都是有寓意的,也就是說,從她打算離開的時候,月白樓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