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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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義一看到她轉(zhuǎn)身,就著急了,身體往前一撞, 手中的打火機順勢脫落,還沒有熄滅的火苗,竄在了他帶著汽油的腳背上面。 只聽得轟的一聲,傭人的尖叫聲跟著此起彼伏的響起,蘇云璟駭然回頭,已經(jīng)看到火苗從付明義的腳底開始往上燃燒,熊熊之態(tài),勢不可擋。 “云璟,你救我啊,云璟,我是你爸爸啊,云璟,救命啊,救命——”付明義的呼救聲打破眾人的震驚,哪怕他不是她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陌生人,蘇云璟也不會見死不救,所以立刻組織人救火。 救護車警車隨后趕到。 莫厲衍也從公司趕了回來。 蘇云璟站在原地,看著被火球灼燒的面目全非的付明義被臺上車,捂著嘴,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莫厲衍跑到蘇云璟身邊,扶住她的腰身,上下查看了,確定她沒事,才問一邊的傭人怎么回事。 傭人也參與了剛剛的搶救,看起來灰頭土臉的,但還是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莫厲衍聽完后,臉色陰沉的嚇人。 救護車那邊也不能沒有親屬跟過去,蘇云璟說:“我去吧?!?/br> 莫厲衍不放心,蘇云璟道:“沒關(guān)系,這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留下來吧,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沒辦法對我做什么的,稍后打電話給你?!?/br> 莫厲衍看著被燒毀的面目全非的大門,點了點頭:“那我?guī)屵^去找你?!?/br> “恩。” 蘇云璟跟著救護車走了。 隨后,付明義被推入搶救室搶救, 蘇云璟坐在外面,靜靜的等。 付明義的燒傷十分嚴(yán)重,不停地有穿著白大褂帶著藍(lán)色手術(shù)口罩的醫(yī)生進進出出,蘇云璟一直靜靜的看著。 直到一個醫(yī)生推開手術(shù)室的門從里面走出來, 走到蘇云璟的面前。 “蘇云璟,這是你父親的病危通知書,你看看,沒問題的話就在這上面簽字吧。” 付明義的病危通知書,那個躺在里面與死神賽跑的男人是她的親生父親,這一點,毋庸置疑。 哪怕付明義一直覺得她是她母親出軌跟別的男人生下來的,蘇云璟也曾經(jīng)很希望這個是真的,她不要有這么惡心的父親,可事實證明,這一切根本都是幻想,沒錯,她拿了他們的頭發(fā)去做dna比對,結(jié)果顯示,他們是生物學(xué)上百分百九十九點九九的血緣關(guān)系,所以,她的母親根本就是被他們那對jian夫yin婦給詆毀的,而現(xiàn)在,跟她血脈相連的男人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命懸一線的搶救,蘇云璟可悲的笑了笑。 “如果不想簽這個的話,簽這個也行?!闭f著,這個醫(yī)生就拿出了另一份放棄治療的同意書出來, “其實按照你父親的情況,搶救也沒多大意義,不如直接放棄算了。省的他痛苦,你也不用這么掙扎?!?/br> 醫(yī)生是女的,從她一開口蘇云璟就知道了,剛才不覺得,現(xiàn)在,她卻覺得這聲音異常耳熟,蘇云璟終于對上她的眼睛,看到了她眼底的嘲弄,然后又看著這個醫(yī)生素白的手指沿著耳廓將藍(lán)色的手術(shù)口罩摘下,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里的情緒卻令人難以分辨 蘇云璟的淡漠在瞬間被打破,她的手指一點點的任由冰涼蔓延至指尖,這張臉—— 就算是化成灰自己都不會認(rèn)不出來的! 溫暖,竟然是溫暖! 那個半年前就應(yīng)該死在那場飛機空難里的溫暖,現(xiàn)在竟然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蘇云璟,我們大半年沒見了吧。”面前的溫暖,言笑晏晏,溫柔的姿態(tài)與蘇云璟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并無任何的區(qū)別,可是,卻讓她的指尖冰冷,血液凝固,臉色發(fā)白。 “怎么,害怕了?你放心,我是人不是鬼?!?/br> 面對一個大半年前就該去世的女人,饒是心理素質(zhì)再好的人,也是會吃驚的。 蘇云璟也不例外,不過她很快便平靜下來,不顯山不露水的望著面前的溫暖:“所以說,其實半年前你根本沒有登上那架飛機是嗎?!?/br> 溫暖笑了笑,像是沉湎在回憶中一般:“是啊,我本來都已經(jīng)過了安檢了,但是我實在舍不得厲衍啊,就不想走了,沒想到這個決定,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個決定。” 蘇云璟點頭,口氣淡淡,已經(jīng)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望著溫暖,眼神不犀利,可是卻有種讓人不容侵犯的威嚴(yán):“那你為什么不第一時間聯(lián)系厲衍呢?!?/br> 那個時候,因為溫暖的死,其實他們之間也是出現(xiàn)了好大的裂口的,她一度以為她跟莫厲衍,是要過不下去了,結(jié)果那個男人卻說,那就湊合著過吧,她也天真的以為湊合過也沒什么不好,可是現(xiàn)在,溫暖回來了,羅君寧醒了,那么她與莫厲衍之間,是不是又陷入了一個無解的死循環(huán)當(dāng)中。 “這個我當(dāng)然有我的原因,也用不著跟你解釋, 現(xiàn)在,你不妨先考慮下到底簽?zāi)膫€比較好。”溫暖將兩個通知書放在她的面前,蘇云璟握著筆,最后還是在病危通知單上簽了字,并且對溫暖說:“麻煩幫我告訴醫(yī)生,盡力救,不惜任何代價,我是恨他,那么就要他生不如死的活著?!?/br> 溫暖一怔,突然也是看不懂蘇云璟了。她發(fā)現(xiàn)不過大半年的時間而已,蘇云璟其實變了很多,變得比以前有氣質(zhì),變得比以前有氣勢,同時最讓人發(fā)瘋的嫉妒的是,她竟然懷孕了!竟然懷了莫厲衍的孩子!這是她決不允許的事情,絕不—— ☆、第156章 閃亮登場 溫暖淡淡一笑后,重新將藍(lán)色的手術(shù)口罩帶上,回了手術(shù)室。 蘇云璟背靠著外面的墻壁站著,卻是心神不寧,莫厲衍馬上就要來這里了,如果看到了溫暖。 他會是什么表情,歉疚自責(zé),亦或是欣喜若狂? 應(yīng)該是后者吧,蘇云璟想,畢竟他們深愛過,當(dāng)時得知溫暖去世的消息時。他那么悲傷難過,他用懲罰的方式將他們兩個都囚禁在婚姻的牢籠里,是為了懲罰她,也是為了懲罰他自己。 但是現(xiàn)在溫暖回來了,他到底又該如何選擇。 事實上,等手術(shù)結(jié)束的時候,莫厲衍都沒有到,按照莫厲衍的性格,應(yīng)該是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但是蘇云璟卻松了一口氣。 手術(shù)室厚重的大門自動開啟,參與手術(shù)的醫(yī)生魚貫而出,溫暖站在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中間,還是十分搶眼,因為她瘦削高挑的身材讓人很難忽略,她跟手術(shù)醫(yī)生交談了幾句,隨便朝蘇云璟走來,素白的手指摘下藍(lán)色的手術(shù)口窄,隨手脫了白大褂交給后面的護士,沖著蘇云璟笑道:“如你所愿,手術(shù)很成功,你父親恐怕還要生不如死的茍活一段時間。” 蘇云璟緊繃的身體,慢慢松懈。隨后平靜的沖著她點了點頭:“謝謝你,溫醫(yī)生。” “不客氣。這是我們醫(yī)生的職責(zé)。”溫暖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打量著蘇云璟在白熾的燈光下格外沉靜姣美的面容, 越發(fā)好奇,她當(dāng)真是如表面看起來那般,對自己的出現(xiàn)一點也不驚訝嗎,“衍呢,怎么這么久了也不見他來醫(yī)院,我真的很想見他一面呢?!?/br> 蘇云璟的嗓子眼有些發(fā)干,看著溫暖纖纖玉指將額前的發(fā)撥到自己腦后,親昵又旁若無人的喚著莫厲衍的名字,指尖微微一顫,淡淡應(yīng)了一聲:“那你在這里等一會兒吧,他稍后應(yīng)該會過來的。” 她轉(zhuǎn)身欲離去, 溫暖卻突然出手, 擋住了她的去路, 漂亮白皙的臉上閃著嫉恨的狠戾之色,手腕的力道極大,幾乎捏斷蘇云璟的手骨。 “你干什么,放開我。”蘇云璟的臉上閃過痛苦之色,用力掙扎了幾下,然后溫暖突然就松了手,好像剛才的一切,不曾發(fā)生過。 她笑看著蘇云璟慘白的臉色:“痛嗎,我告訴你,我的痛比你剛才受的痛百倍,萬倍,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要一點一滴的向你討回來!” 這樣的溫暖,似乎帶著喪心病狂的令人膽寒之色,蘇云璟雖心境,但依舊不顯山不露水:“好啊,我等著呢,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br> “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睖嘏D(zhuǎn)身走了。 付明義的手術(shù)雖然是成功,可畢竟傷得重,還是進了icu,需要闖過很多關(guān),其實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看著滿身都包著紗布的這個男人,如今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樣子,蘇云璟想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 莫厲衍處理完了家門口的事情,本來是要直接去醫(yī)院找蘇云璟的。 但是喬律的人卻通知她,付倩如跑了,當(dāng)然她那樣的笨女人,是跑也跑不遠(yuǎn)的,很快就被抓住了,莫厲衍驅(qū)車過去看。 章寧寧和付倩如被關(guān)在一間很小的猶如狗屋一樣的籠子里,付倩如身上的衣服在掙扎中被撕破了,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大腿,被無數(shù)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 臉上和身上都有不少的傷,但卻是不服氣的叫嚷著:“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把我們抓到這里來干什么,放開我?!?/br> “把你們抓來,當(dāng)然是有些事情的,沒想到付小姐還這么有個性?!眴搪傻纳碛埃従徳谡聦帉幒透顿蝗缑媲俺霈F(xiàn)。 章寧寧還在月子里,但是力氣絲毫不弱,撿起地上的鞋子就朝喬律臉上扔過去。 可惜,喬律溫和的笑了:“敢動我的臉的,你還是第一個,不過很可惜,你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投影而已,既然來了這里,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力氣,多想想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吧?!?/br> “你是誰,到底想干什么?!?/br> “呵呵,想干什么,我說了可不算,給你們看個老朋友。”喬律拍拍手,原本的黑暗處,突然亮起了燈光,章寧寧和付倩如看到原本在自己面前的黑色幕布突然被緩緩打開,只見一個斷手?jǐn)嗄_的男人匍匐在地上,身上血漬斑斑,嘴巴咕嚕嚕的響著,看到章寧寧他們后,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神突然亮了亮,緊挨著,發(fā)出咿咿呀呀的那種聲音,付倩如突然驚恐的尖叫起來,叫聲震天,哭著對章寧寧喊道:“媽,這個人舌頭沒了,媽——” 章寧寧自然也看到了,雖然沒有像付倩如那樣失態(tài),但也驚恐的臉色都變了,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 正是當(dāng)時她找的綁架蘇云璟和莫子諾的人——張久。 論誰見了這個模樣,都要害怕的,更何況這個人還用那么怨毒的眼神看著他們。 喬律無比歡愉的欣賞著這一幕,頎長的身軀陷在寬闊的老板椅內(nèi),沖著章寧寧和付倩如笑道:“怎么樣,感覺如何,要不要也試一試?!?/br> 付倩如嚇得暈了過去,章寧寧臉色黑的難看:“是莫厲衍叫你來的?他想干什么,不妨痛快一些?!?/br> “有志氣?!眴搪蓻_著章寧寧比了個大拇指,然后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她問你呢,你怎么說?!?/br> 鏡頭一轉(zhuǎn),轉(zhuǎn)在了莫厲衍的臉上, 他冷峻的線條猶如刀刻一般,鬼斧神工,側(cè)面的下頜線條與脖子崩成了一條直線,他盯著章寧寧,淡淡開口:“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付明義玩火自焚,你以后都別指望了。” “什么?你說明義玩火自焚?” 章寧寧突然激動的掙扎起來, 奈何手上腳上都被上了鎖鏈,根本就掙脫不開,一掙扎,更有被勒緊的疼痛。 “莫厲衍,你到底想怎么樣,莫厲衍!”章寧寧發(fā)瘋一般的怒吼,在莫厲衍看來, 卻顯得那樣可笑,她們現(xiàn)在的命,在莫厲衍和喬律眼里,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喬律的眼中更是涌現(xiàn)出興奮的光芒,好像躍躍欲試,莫厲衍聽著章寧寧的叫囂,淡淡一揮手,喬律便切斷了與底下的視頻,屋內(nèi)頓時恢復(fù)了安靜。 “接下來要怎么做?!眴搪蓡柲獏栄?。 莫厲衍反觀他:“你心里明明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又何必還要問我?!?/br> “當(dāng)然是要問你的,這兩個是動你老婆和兒子的人,跟我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怎么知道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解你心頭只恨呢?!?/br> “那你應(yīng)該知道,動了我東西的,會是什么下場。”這就是章寧寧母女兩的下場。 “明白?!眴搪牲c頭,又是一臉玩世不恭的模樣,“那個付明義真的玩火自焚了?” “恩?!?/br> “死了嗎。” “去醫(yī)院了,應(yīng)該死不了,但恐怕也不能再興風(fēng)作浪了?!蹦獏栄艿f著。 “那就好啊?!眴搪墒稚隙酥t酒杯,嘴里哼著小曲,一臉怡然自得的模樣,“很久沒有感覺這么暢快淋漓的舒服過了,在這里我的身子骨都要生銹了?!?/br> 莫厲衍沒出聲,只淡淡飲了一口紅酒,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喬律蹙眉,喊了聲進來,立刻,就有一個人進來,到喬律耳邊說了幾句,說完后, 喬律挑了挑眉,揮了揮手,那人又出去了。 喬律則滿眼興味的看著莫厲衍,嘴角勾著嗜血又邪性的笑容:“你知道外面誰來了嗎?!?/br>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那你就在這里等著,我下去會會。” 喬律開的這間酒吧規(guī)模不大,但是是在這條路的最好地段上面,旁邊還有幾家早期的規(guī)模比較大的酒吧,但偏偏就屬喬律這邊的生意最好,每到晚上,都是門庭若市,熱鬧非凡,但他能一直相安無事的開到現(xiàn)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喬律這人不好惹,也不好動。 “秦爺,今天這是什么風(fēng)啊,把您老都給吹來了,有失遠(yuǎn)迎, 還望恕罪,還望恕罪。”喬律穿著白襯衣黑西褲下樓,伸手與剛剛走進店門的一個中年男人握手,臉上是熱絡(luò)的笑意。 每一片勢力背后,總有一個掌控者。 喬律微笑看著面前的男人:“秦爺,來來來,這是我們店里最好的酒,您嘗嘗?!?/br> 秦爺,全名秦五,人稱秦爺,就是這地塊上面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笕宋?,喬律如果識相,要想繼續(xù)在這里混下去,就該懂規(guī)矩,知道該怎么做。 “喬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對于你的名頭,我也是聽過的?!?/br> “秦爺你可真是說笑了,您是這里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笕宋铮覇搪伤阍趺椿厥掳?,怎么能跟您相提并論的。?/br> “我沒有說你可以跟我相提并論,我只說我也知道你?!鼻貭敱晨恐嘲l(fā),一手搭在沙發(fā)邊緣,一手端著茶杯,冷冷看看了喬律一眼。 喬律連連點頭:“秦爺您說的是,那今天您過來,不知道有何貴干呢。” “我今天過來,只有一件事情?!眹蛩酵?。 “您說,您說,要是能給你解決的,我一定讓你滿意?!?/br> 秦爺點點頭,大約 覺得完喬律的態(tài)度不錯,直接道:“我知道你這兩天抓了兩個人,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他們給放了?!?/br> 喬律面上帶笑,漆黑深邃的眼眸深處藏著幾不可見的情緒:“秦爺,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什么抓人,我沒抓人啊?!?/br> “喬律,明人不說暗話難道還要我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