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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豪門冷少的貴妻在線閱讀 - 第393節(jié)

第393節(jié)

    唐黛一向很少失眠,可是今天晚上睡著后,幾個小時又醒了。

    她不想打擾到晏寒厲,披上衣服輕輕地走了出來。

    她不知道,她下床的時候,晏寒厲已經(jīng)睜開眼了。

    他一向淺眠,只有她睡的像豬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

    門外是高坤,在這里,他都是睡在門外臨時放的床上,以便隨時應(yīng)付任何情況。

    一聽到聲音,他立刻坐了起來,臉上沒有任何睡意,清醒地問:“少奶奶,有事嗎?”

    “把你吵醒了?對不起!”唐黛有些內(nèi)疚。

    這些保鏢們是很辛苦的,尤其是高坤,她睡覺的時候他卻不能休息,幾乎就是二十四小時的保護(hù)。

    “沒關(guān)系少奶奶,我睡一會兒就足夠了?!备呃ふf道:“您有事情盡管吩咐?!?/br>
    “哦,沒什么,只是睡不著?!碧器煺f罷,沉默了一下,問他:“對了,昨晚趙娜幾點下的班?”

    高坤說道:“飯店關(guān)門,大概十二點左右。”

    “這么晚啊,那她第二天能好好地上班嗎?”唐黛問。

    高坤說道:“我調(diào)查過她,有時候一兩點下班都有可能,要看飯店里的客人幾點吃完飯了?!?/br>
    “為什么要這樣拼?”唐黛自語地問。

    高坤說道:“我們查了一下,雙方父母身體都沒有什么大病,按理說應(yīng)該不用花太多的錢才是?!?/br>
    唐黛沉了沉氣息,她說道:“算了,你休息吧!”

    說罷,她又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門。

    輕輕地坐在床上,剛想躺下,晏寒厲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還在想案子?”

    唐黛躺下,順勢翻身面對他,“把你也吵醒了?”

    “我剛剛?cè)ハ词珠g?!彼f了個小謊,不想讓她內(nèi)疚。

    “突然醒了就睡不著了?!碧器煺f道。

    “總會有線索的,明天再想,身體要是撐不住,紀(jì)銘臣在里面就無望了,我可沒有你的本事。”他半真半假地說。

    他手下的人很多,各種精英,其中不乏一些國外退役的特工,所以這件事就算唐黛不查,他也有的是人去查。

    讓她查,不過是為了讓她慢慢地強(qiáng)大,這個過程雖然煎熬,卻最是鍛煉人。

    比起以前他想刻意給她制造難度來說,現(xiàn)在的麻煩簡直就是恰到好處的。

    “嗯!”唐黛也明白這個道理,她把頭埋在晏寒厲的懷里,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晏寒厲看她睡的熟,并沒有叫她。

    七點半的時候,唐黛才醒來,她一看時間,立刻翻身起來去洗漱,早晨八點半晏寒厲要開晨會,她必須得把開會的內(nèi)容都整理出來。

    用十分鐘把自己收拾好,坐在餐桌前,一邊用餐一邊讓高坤說查到的信息。

    高坤說道:“我們查到了趙娜的兒子身體并不算太好,前段時間經(jīng)常發(fā)燒。”

    唐黛抬起頭說道:“怪不得看起來那孩子弱弱的樣子,別的呢?他沒有什么疾病吧!”

    其實她明白,孩子有疾病也和閆鷗無關(guān),那孩子的出生日期,不可能是閆鷗的。就算當(dāng)初趙娜被鷗侵犯了,沒有對警方說,那也無濟(jì)于是。

    更何況,如果孩子真是閆鷗的,賈宏為什么還要和趙娜結(jié)婚呢?就算因為趙娜是受害者,賈宏不在乎,那都六年了,他們?yōu)槭裁床灰粋€屬于自己的孩子呢?

    之前的推斷,這么看來,全都被推翻了。唐黛不僅頓時胃口全無!

    ------題外話------

    又要病,簡直是沒誰了,難道我就不能多更

    ☆、第二百六十九章 原來是這樣的

    但是,即使她的推測行不通,她也得繼續(xù)地查下去,不能放棄這個線索。

    唐黛還是讓人去查那孩子的詳細(xì)情況。

    唐黛把緊急的文件都處理完,打算繼續(xù)去忙案子的事。

    唐曜擔(dān)憂地說:“少奶奶,您都瘦了,就算事情再多,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唐黛頗為感動,她微微一笑,說道:“嗯,好的,謝謝你。”

    她事情多,唐曜做的非常不錯,他將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條,既保證了她的時間,又沒使工作亂套,這樣的助理,相當(dāng)難得。

    由于唐曜的出色,伊思的重心也變了一些,投資品公司她目前幾乎已經(jīng)不管了,全是伊思在打理。

    唐黛出了門,今天只有她一個人,晏寒厲在公司脫不開身。

    “先去趙娜的公司吧!”唐黛說道。

    她還是想了解更多的細(xì)節(jié),有助于她對案件的梳理。還有刀子的問題,這個也必須要找出有力的證據(jù),幫紀(jì)銘臣先洗清嫌疑,他不能一直在里面呆著吧。

    高坤已經(jīng)提前做了工作,所以趙娜的領(lǐng)導(dǎo)接待唐黛的時候非常熱情,他已經(jīng)提前了解過了趙娜的情況,所以唐黛坐下來他便說道:“趙娜來我們公司也有幾年了,和她要好的同事們有時候也會說起她的事,她過的太苦了?!?/br>
    唐黛不解地問:“可是我看趙娜工資不低,她至于那么辛苦嗎?”

    他搖頭說:“這也是大家不了解的,很多人都勸她,賺那么多錢干什么啊,累壞了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些都沒用?!?/br>
    唐黛問道:“那她的性格如何?”

    領(lǐng)導(dǎo)說道:“她的性格那是沒的說,特別的好,好到誰有不愿意干的活兒,她全都沒怨言的去干,并且她在公司里從沒和別人紅過臉,時間一長吧,別人都不好意思讓她多干,好像欺負(fù)她一樣?!?/br>
    他感慨一聲,“不是我多想,我就感覺她好像生怕沒了這份工作一樣,她在公司里,是最吃苦耐勞的。”

    唐黛知道,這是沒有安全感的一種表現(xiàn)。如果說趙娜的兒子是最近才經(jīng)常發(fā)燒的,怕有什么病,要多賺些錢以防萬一,那她以前為什么要那么拼的工作呢?

    她站起身說:“好的,那謝謝您,我希望今天的事情……”

    趙娜領(lǐng)導(dǎo)馬上會意地接過她的話說:“我明白,您放心,我不會和別人透露半句話的?!?/br>
    他這么一個小公司,今天能見到如此大的人物,他當(dāng)然要識趣一些了。他這樣的小人物,甚至連攀高的資格都不夠。

    從趙娜的公司里出來,唐黛的腦中還閃著那副瘦弱的身影,那沉默的表情仿佛藏匿了太多的事情在里面。

    “少奶奶,接下來要去哪兒?”高坤問道。

    唐黛回過神說道:“去閆鷗的出租屋,然后去容鑫那里?!?/br>
    她又問了一句,“對了,閆鷗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您放心,沒有問題。”高坤說道。

    案子沒有了結(jié),閆鷗曾經(jīng)住過的屋子還被封著。想進(jìn)去當(dāng)然要動一些手腳了。

    很快,唐黛站在閆鷗的出租屋里,這個房間比較隱蔽,樓層雖然不高,但外面的大樹幾乎把窗戶都擋了嚴(yán)實,對面想看進(jìn)來什么,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是間一室一廳的房子,并不算太破舊,屋子里散落著的衣服證明這個人過的比較邋遢,有價值的東西都被拿走了,剩下的,顯然是沒有什么更多價值的。

    唐黛問道:“他為什么不回家?。俊?/br>
    雖然他父母都已經(jīng)過世,但他父母是有房子的。

    高坤說道:“據(jù)說是閆鷗受不了鄰居們的指點,所以出來住的?!?/br>
    “他父母應(yīng)該給他留錢了吧!”唐黛問。

    “他母親過世后,錢都在存折里,閆鷗租房子前還未來及把錢存在自己的賬戶下,我想他的現(xiàn)金應(yīng)該不多?!备呃ふf道。

    唐黛說道:“雖然租這房子不會有多少錢,最多一千多點,但租房不可能上來只交一個月的錢是不是?所以當(dāng)初肯定是有人給他錢,租的這個房子?!?/br>
    她走到廚房,看到上面的刀具,果真少了一把,應(yīng)該就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一把。

    廚房很干凈,顯然閆鷗平時并不做飯,這里的刀具只是擺設(shè)。

    她又走到衛(wèi)生間,這里稍顯凌亂,沐浴液、洗發(fā)水等東西放的東倒西歪,看起來閆鷗在這里洗過澡。

    她的目光看向鏡中,鏡子里映出自己臉,由于住的時間并不算長,這面鏡子還算是干凈,但她的目光卻落在了,她的影像上方一些,不那么明亮的地方。

    她歪著頭,這模糊的地方,有的又很清晰,可清晰過后,又模糊了,就好像是……

    她想了想閆鷗的身高,叫道:“高坤,你來。”

    高坤走了進(jìn)來,不算大的衛(wèi)生立刻顯得擁擠起來。

    “你把手按這個姿勢往上擺一下。”唐黛伸出自己的手,給他做了個示范。

    高坤看到鏡子上的痕跡,立刻明白了,他將手往里的方向的伸,往鏡子上的印記接近。

    果真,這就是閆鷗用手撐在鏡子上的手印,這手印只有一只手的,另一只手呢?他為什么又要做這樣的動作?

    唐黛揣測他當(dāng)時的心理,她的目光落在一旁掛著的毛巾上面,說道:“高坤,把這毛巾拿回去化驗一下?!?/br>
    高坤立刻拿出隨身帶的袋子,把毛巾塞了進(jìn)去。

    唐黛又四下看看,沒有什么更多的發(fā)現(xiàn),她便與高坤離開了閆鷗家。

    唐黛的手機(jī)響了一聲,她拿出來一看,是董奇?zhèn)ソo她發(fā)過來的,這是現(xiàn)場那把刀子上指紋的勘驗結(jié)果。顯然董奇?zhèn)ナ敲爸L(fēng)險給她傳這個的,紀(jì)銘臣倒是有個好屬下。

    唐黛看了上面的指紋,可以說指紋很清晰,就是握刀子的形狀,做得太完美了,就是想讓紀(jì)銘臣無法脫身。

    紀(jì)銘臣有沒有殺人,她最清楚了,可如果她不是在現(xiàn)場,可能現(xiàn)在也會被現(xiàn)場證據(jù)所迷惑。但是有一個最明顯的漏洞,紀(jì)銘臣?xì)⒘巳耍谝粫r間做的就是跑,又怎么會站在樓上呢?

    這可是記者們都看到的事情。

    但沒人會相信,畢竟現(xiàn)場沒有別人,找不出一個合理的殺人者,自然只能把紀(jì)銘臣當(dāng)成最大的嫌疑人了。

    “唉!”唐黛長長地嘆了聲氣,放在了一邊。

    晏寒墨的水平的確很好,把她都給難住了。

    高坤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唐黛,忍不住勸道:“少奶奶,會有線索的。”

    唐黛抬手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額頭,問他:“試驗做的怎么樣?”

    她指的,是自己用刀造成別人捅殺的傷口。

    高坤搖頭說道:“試驗做了,可是目前無法證明那個刀口是自己所為?!?/br>
    唐黛又頭疼了,案子好像進(jìn)入了僵局,明明現(xiàn)場沒有第二個人了,閆鷗是怎么把刀子捅進(jìn)去的呢?

    如果說他是在外面被捅的,那肯定會有血跡落在地上,但血跡魯米諾反應(yīng)證明血跡只有閆鷗倒地的那一片,其余并沒有血跡滴落,所以證明閆鷗是在原地遇害然后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