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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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像烙煎餅一樣,心底有些煩躁! 我起身去客廳里接了一杯溫水,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被打開。 蘇傾年趁著風(fēng)雪回來,肩膀處的黑色大衣上還有幾片雪花沒有融化。 他身上冷冽的氣息中帶了微微酒味,醇香肆意! 他抬眼看見我站在客廳里,目光里微微有些錯愕,問:“還沒有睡?” 我搖搖頭,說:“口渴?!?/br> 我還搖了搖自己的杯子,確定真實性。 他點點頭,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偏身掛在一旁的架上,說:“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我本來想問他為何這么晚回來,但是想起中午他說的那些話,就失了勇氣,我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 蘇傾年去哪里,做什么事,都和我顧希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30.蘇傾年回北京 蘇傾年昨晚喝酒了,但是今兒個還是起來的比我早,來敲我的房門。 我打開門,他身子斜靠著門框,已經(jīng)收拾整妥,額前的頭發(fā)都裸露了出來,很少見的穿著一件白襯衫。 長袖處有一顆金色的紐扣,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西裝。 他穿的這么正經(jīng),這我倒還是第一見。 我疑惑,問:“今天有正事?” “為什么這樣問?”他抿了抿唇,伸手摸了摸我雜亂的頭發(fā)解釋說:“小姑娘挺聰明的,我要回北京處理點事,明天早上回來。” 我問:“多久的飛機(jī)?” 這里離北京不遠(yuǎn),只是坐兩個小時的飛機(jī),就可以到達(dá)首都。 “早上九點四十的?!碧K傾年收回手,吩咐我說:“去收拾自己,等會送你上班,將車停在你那里,晚上你可以自己開回家。” 和蘇傾年下樓之后,他同我在小區(qū)下面的店里吃早餐。 我剛喝了一口稀粥,似乎想起什么,有些擔(dān)憂問:“你家人不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四表哥告訴他們了?所以你今天突然要回北京?” “是不是他們讓你回去的?” 冬日的寒風(fēng)順著門縫處吹進(jìn)來,蘇傾年放下手上的勺子,眼眸沉靜的看著我,問:“為什么這樣想?” “這很明顯啊,無論我配不配的上你,按照四表哥的話來說,你家人肯定是不同意我們兩個領(lǐng)證的?!蔽覈@息一聲,解釋說:“我倒沒什么,就是委屈你了,你回去肯定會挨罵?!?/br> 聞言蘇傾年低聲笑了笑,嗓音笑罵道:“你一天胡思亂想些什么?我回北京不是因為他們,而是有私事。” 私事? 我想起昨天四表哥幾次提起一個人的名字。 我好奇的看著他問:“是不是你的小情人錦云?聽四表哥講了好幾次,昨天他那個當(dāng)初還沒有說出來,你就出手打了他,其實我還是蠻好奇他會說一些什么?!?/br> 聽到這,蘇傾年的表情明顯一僵,隨即無所謂笑道:“顧希,你就瞎想吧,總有一天自己會后悔去?!?/br> 我能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低頭又喝了一口稀粥,蘇傾年將一張銀行卡從自己黑色的皮包摸出來,直接放在飯桌上。 我一愣,問:“這是要做什么?我不缺錢的,你給我銀行卡做什么?” “留著?!碧K傾年將皮包裝回自己西裝褲里,語氣有些愉悅說:“這不是給你的,你以后若覺得有想買的家具或者必需品,都可以買一份回去?!?/br> 蘇傾年頓了頓,又說:“顧希,這不是施舍給你的,夫妻倆共同生活,開支是必須的,這是我的工資卡,你收著萬一以后有用?!?/br> 他的工資卡?我拿起來一張金色的小卡,這明顯是vip金卡。 我問他:“這是你所有的資產(chǎn)?” 這次蘇傾年直接斜了我一眼,反問我:“你覺得我身家只是這一張卡?” 我沉默,繼續(xù)吃早餐。 蘇傾年送我去了檢察院之后,自己坐了出租車去了機(jī)場。 我本來想送他過去,他直接拒絕說:“顧希,你上班快遲到了。” 好吧,不強求。 我將車開進(jìn)車庫,剛巧遇見蕭炎焱在停車庫里,她下車看見我開的車一愣,又看了眼車牌號,出聲疑惑問:“顧希,這車是誰的?” 我笑著解釋說:“我一個朋友的?!?/br> “車牌號很牛啊?!笔捬嘴鸵琅f冷漠著一張臉,解釋說:“這是北京的車牌歸屬地,這種號碼都是有錢人家的?!?/br> 這是四表哥的車,車牌號歸屬地是北京很正常的,號碼也是77649。 這種號碼很特殊嗎? 蕭炎焱忽而問我,“你那個朋友姓什么?” “蘇?!蔽一厮?,昨天蘇傾年喊四表哥的名字是蘇伽成。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現(xiàn)在這車是蘇傾年的。 我這一個字讓蕭炎焱臉色瞬間蒼白,她表情不同于以往的鎮(zhèn)定,有一絲絲驚訝和不敢置信。 我見她這樣,有些疑惑問她道:“蕭檢,你認(rèn)識這車的主人?” “認(rèn)識。”蕭炎焱恢復(fù)鎮(zhèn)定點頭,解釋說:“我老家在北京,我和這車主的主人住在同一片地方。我對數(shù)字敏感,所以就記住這個號碼了?!?/br> 蕭炎焱對數(shù)字敏感,這我是知道的,她這個人能力強,記憶好,對這個車牌號有印象很正常。 沒想到四表哥和蕭炎焱以前還是鄰居,這緣分真的奇怪。 茫茫人海中,這樣也能有巧合。 將車停好,我和蕭炎焱一起坐電梯,回到檢察院辦公室。 董佛那個小姑娘還沒有來,我和宋言說了幾句,便溜達(dá)到隔壁的警察局。 我運氣挺好,潘隊也剛從外面回來,風(fēng)塵仆仆,一臉的疲倦。 他老遠(yuǎn)看見我,便笑著招呼道:“小顧啊,你回來都兩天了,也不知道來警察局望一望風(fēng),是不是忘了我們警察局這些大老爺們?” 他這樣取笑我,我連忙笑著解釋說:“我剛回來兩天,很多事都還沒有上手,你看我今天不就過來了嗎?” “去去去,別打馬虎,從檢察院到警察局就是幾分鐘的路程?!迸岁犘α诵Γ謫栁?“和你丈夫感情怎么樣?” 丈夫?我想起蘇傾年。 “挺好的啊,他對我不錯?!?/br> 我微微低著頭,提起蘇傾年,想起他心頭就覺得愉悅。 特別是他每天早上穿的那么好看,那么整潔的來我房門前敲門喊我起床,我這心頭就像喝了酒一樣暖和。 潘隊似乎看見我的小動作,他哈哈一笑,拍著我的肩膀說:“對你好就成,你這姑娘就是享福的命。” “對了,小董和你說過沒?今晚周末我們帶上局里的幾個小伙還有你那個特別逗的孩子,叫宋什么來著?” 我接上說:“宋言。” 潘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拍自個的額頭,說:“對,就是宋言,帶上他們幾個年輕人,我們?nèi)ゾ瓢删垡痪?。?/br> “嗯,可以啊?!?/br> “我知道你酒量可以,今晚不醉不歸!”潘隊笑著說:“我剛出任務(wù)回來,去睡一覺,晚上記得過來喊我?!?/br> 我點頭,望著他離去后,這才去警察局的各個部門轉(zhuǎn)了一圈就離開了。 目的只是讓他們都眼熟眼熟我,知道我回來了就成。 我回到檢察院的時候,董佛已經(jīng)來上班了,她拉過我在一旁說:“今早遲到了,碰到了一起遲到的總檢,他一臉尷尬的看著我,一路甩也沒甩我,這樣子看上去真裝?!?/br> “他好面子。”我想起董佛的性格,連忙問:“你不會說了什么吧?” “我也沒說什么啊?!倍饠[手一臉無辜道:“我就打招呼說,嗨真巧,總檢大人,我們上班都可以一起遲到,這就是天生的緣分,今中午注定要讓我和顧檢去你家蹭飯?!?/br> 我:“……” 我知道董佛是故意的,這孩子就喜歡一天去逗總檢大人。 用她的話說,生活就是自己找樂子的,寧愿逗逼的活著也不要像蕭炎焱一樣,眼睛里只有業(yè)績。 “你成心的?!蔽覐乃种谐槌鲎约旱氖直郏敝弁送?。 董佛一臉壞笑道:“還是你懂我?!?/br> 今天的工作很輕松,小半天就完成了一些小案子,剩余的時間就是董佛拉著她手底下的一些人過來吹牛。 正在這個時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機(jī)響起來,鈴聲加震動。 宋言先一步拿在手上,看了眼備注一臉好奇的問我說:“顧檢,蘇傾年這個名字挺好聽的,是男人?” 辦公室里的一些人已經(jīng)知道我離婚了,宋言就是其中一個。 所以他巴不得盼我有第二春,這幾天就一直給我出謀劃策的說:“顧檢,趙郅那個渣男我們不理會他,讓他一個人吃屎去,我在我親戚家周圍幫你留意留意看有沒有好男人?!?/br> 這幾天他推薦了好幾個青年才俊的,我都一一的給否絕了! 我一臉無語,倒是董佛聽見蘇傾年這個名字,連忙從宋言手中搶過手機(jī),快速的按了接聽鍵。 男人清朗、魅惑的聲音,隔了遙遠(yuǎn)的距離,從聽話筒里傳出來,“顧希,我到北京了,吃飯了沒?” 董佛笑的極其歡快,打趣的對我比著口型,重復(fù)蘇傾年說過的話。 辦公室里笑聲一片。 我連忙過去從她手里搶回手機(jī),紅著一張臉跑到外面的落地窗旁,將手機(jī)擱在耳邊回他說:“剛剛是同事惡作劇,搶了我的手機(jī),我剛拿回來?!?/br> 蘇傾年哦了一聲,聲音一頓又問:“吃午飯了沒?” “還沒有,等會就去吃。” 這時電話里忽而傳入一個稚嫩的聲音,不滿問:“蘇傾年同學(xué),你在和誰打電話?”還伴隨著輕微的吵鬧聲。 不一會,蘇傾年似乎換了一個打電話的地方,那邊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