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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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我是不打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 該給她定多少罪,一點(diǎn)都不會少。 但是,董佛和我去警察局的時候,潘隊告訴我這邊的資料已經(jīng)交給了檢察院的總檢。 也就是說這個案子已經(jīng)在宋之琛的手里。 直接交給總檢? 這很少見,不知道宋之琛會把這案子給誰。 希望不要是那群小妖精。 如若知道這個事牽扯到我,她們可不會用心去做這件事。 我在局子里第一次見到這樣狼狽的趙郅。 他的神情特別頹廢和后悔。 他看見我進(jìn)來,眼睛發(fā)著光的看著我。 我就像是他的最后一抹希望。 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總是以為和他再也沒聯(lián)系。 但總是掉進(jìn)他的坑里去。 潘隊很善解人意的讓審訊員出去。 給我和趙郅留下單獨(dú)的空間。 趙郅見沒人,連忙沒有志氣的對我說:“希希,你幫幫我,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br> 他總是這樣沒有骨氣。 他見我冷漠的看著他不說話,連忙又說:“這三十萬是我給你的,我只是想減輕你的壓力,我……” 他說不下去了。 我真替他害臊,他怎么好意思說的? 這一百萬是誰的債? 我看不起他,目光特別藐視的看著他。 我說:“趙郅,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你都不應(yīng)該騙女人的錢,更何況是關(guān)小雨那樣難纏的女人?” 趙郅的手被手銬鎖著,放在桌子上很無奈,他笑了笑說:“沒辦法,顧希,一百萬的債務(wù)我還不起?!?/br> “所以你推給了我?” 趙郅解釋說:“是啊,只能推給你,至少我知道你的身邊有蘇傾年。我的那個哥哥欠了別人三十萬,但是利滾利到了六十萬,所以……” “所以你就借了六十萬,然后你又被利滾利到一百萬?你怎么就肯定蘇傾年會給我錢呢?萬一不呢?到時候我該怎么辦?你要讓我怎么辦?!” 我這一連串的反問,問的趙郅一臉懵逼。 這個高利貸,趙郅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厲害程度。 只是他沒辦法。 還有……那個人說的借條到現(xiàn)在還沒有快遞上門。 我有些明白問:“這個債務(wù)是你mama求著你還的?” 趙郅點(diǎn)頭,很頹廢說:“她是我媽,我記得很小的時候家里窮,為了一碗白米飯,她放下面子跑到鄰居家去要。后來鄰居給了,只是……背后很多人都在戳她的脊梁骨,連學(xué)校的同學(xué)也說我,說我討口,是小叫花子?!?/br> 我突然有些為他心酸,小孩子說話口無遮攔。 但是那時候他年齡小,這肯定打擊到他的自尊。 這些事趙郅從來沒有對我講過。 六年來他都是藏了起來的。 藏著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自尊。 其實(shí)趙郅一直都很不容易,活在他媽的吩咐之下。 連帶著我這么多年也被他影響了,一直聽他mama的話。 趙郅的mama真的是奇葩。 毀了一個優(yōu)秀的兒子,還不自知。 我問他說:“難道這次你打算是自己一個人承擔(dān),不將你媽扯進(jìn)來?” 他點(diǎn)頭,無奈說:“哥被高利貸的人打斷了雙腿,我媽要照顧她,而且……她年紀(jì)大了,我不想讓她吃苦。這算是我還她的養(yǎng)育之恩吧?!?/br> 真是一個傻子。 我沉默了好大一會,才出聲對著趙郅說:“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還沒有這么懦弱,你聽mama的話,所以我覺得你這人老實(shí),才和你拍拖的。但沒想到就是這個老實(shí)害了你也害了我,你給我了一場婚姻,如同墳?zāi)挂粯?,埋葬了我所有的期待,讓我感受到血淋淋的現(xiàn)實(shí)。” 曾經(jīng)我對婚姻是很有憧憬感的。 但都被他抹殺了。 這個男人從我20歲開始,就一直占著我的青春。 用謊言和懦弱來維持這份婚姻。 半年的時間不到,他就果斷的背叛。 其實(shí)他為什么會輕易出軌? 無非就是從小活的規(guī)矩,受不了誘惑! 呵。 ☆、59.這對極品。 自從我和趙郅鬧掰后。 這是第一次有機(jī)會和他說這么多。 趙郅聽我說了這些,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問:“所以,顧希,你一直都恨我嗎?這是應(yīng)該的?!?/br> 我笑了,我不恨他。 我感謝他讓我陰差陽錯的遇見了蘇傾年。 遇見了人生中的另一個愛情。 雖然是暗戀,但是我過得很好。 “不,我不恨你,還有趙郅你想替你媽隱瞞,我不會讓你如愿的。該她的罪,她要好好承擔(dān)著,沒有必要搭上你一個人,不然等你出來的時候,年老體邁,就是真正的什么也沒有了。” “不會的,最多坐幾年牢而已,所以顧希我需要你幫幫我。” 他這如意算盤打的真好。 我冷笑著,越發(fā)覺得搞笑。 我問他:“趙郅,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幫你,不會將你往死了整?” 他眼睛一閃,搖搖頭說:“不會的,我認(rèn)識的顧希很強(qiáng)勢,但是心也是特別好的,她很少記仇什么?!?/br> 看吧,這就是他眼中的我。 難怪一直被他這樣挖坑欺負(fù)。 我有些疲倦,不想和他兜圈子,我耿直道:“趙郅,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你折磨的我不少,我不會刻意的放過你?!?/br> 我不會刻意的意思,會認(rèn)真對待這件事,會給他最大的罪證。 趙郅神情一愣,突然冷聲著問我道:“顧希,你真的要這么絕情?” 我冷笑反問:“到底是誰先絕情?” “顧希,你還記得前段時間嗎?我給你打電話說有的事不能告訴你?!?/br> 趙郅突然問我,我驚愕,問:“什么事?” 趙郅笑著解釋說:“你生病后,我突然對你冷淡,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嗎?” 我也好奇,連忙問他說:“到底有什么事?你覺得我做錯了什么?” 趙郅冷笑著,對我道:“你隱瞞著我一件事,但是看這樣子好像你自己也不知情,有人警告我保密,不然……呵呵。顧希,我從來沒想到你的本事這么大,大到我連一句話也不能說?!?/br> 趙郅的神情有一些厭惡。 我錯愕住,蒼白著臉著急問:“趙郅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 “有機(jī)會,自己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記住,全身檢查。” 這是趙郅留給我的最后一句話。 他好像知道我不想放過他,所以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想再說了。 我的身體怎么了?! 他這句話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既然他說了,我自己也要找個時間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如果到時候真的有什么,自己也解開了這個一直困擾我的疑惑。 他為什么突然對我冷淡…… 如果什么事都沒有,那就是他故意耍我的。 我怎么覺得他有種背叛我是理所當(dāng)然的感覺? 或者……是因?yàn)槲叶稹?/br> 我從審訊室里面出來,董佛看我臉色發(fā)白,連忙擔(dān)憂的問我說:“顧檢,你沒什么事吧?” 我搖頭,沒什么事的。 我現(xiàn)在需要見關(guān)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