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秦董叫我吃藥我不依[娛樂圈]、暖婚有癮之冷妻難逃、牽牽手就永遠(yuǎn)、做主不當(dāng)家(重生)、月待圓時、一寵情深、六十年代娛樂圈、重生之學(xué)霸人生、我就靜靜地看你裝嗶(穿書)、官門暖婚
她心里很明白,秦太夫人直接影響到她在秦府的生活質(zhì)量,她還要在她手底下討生活,自然不敢在明面上對她不敬,惹她厭煩。 但對其他人,她就不必顧忌那么多了,甚至,她們都算是她的“敵人”。 然而,此次此刻,太夫人就在上首坐著,她不愿意給她一個糟糕的印象,口中連忙說道:“趙jiejie誤會了,我絕無此等想法。這次遲到都是我不對,還請趙jiejie看在我初來乍到,不懂規(guī)矩地份上,原諒我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趙涵秋還想再說兩句,但梁詩蘭一副愧疚難當(dāng),改過自新的模樣,她再繼續(xù)下去,就像是她在欺負(fù)人了。 她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情不愿地冷哼一聲道:“希望如此?!?/br> 總算放過了她。 梁詩蘭心里松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惱恨,卻有很快收斂,又走到蕭如萱面前,給她見禮,蕭如萱也一絲不茍地向她回禮,兩人一來一往地倒是和諧。 走完程序之后,梁詩蘭這才挨著蕭如萱坐了下來,這一刻,她才算是被所有人承認(rèn),成了秦家的一員。 “好了,你們現(xiàn)在也都認(rèn)識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一定要和睦相處,家和萬事興?!鼻劓f道。 當(dāng)然,她也知道,自己這話,不太容易實(shí)現(xiàn),妻妾本就是天敵,能其樂融融才怪。只是她還是不希望她們鬧得太厲害了。 四人均應(yīng)是。 秦姝又說了一會兒話,就讓她們退下了,只留下了蕭如萱一個人。 這個決定,讓其他人看蕭如萱的眼神,瞬間都變了,每個人的心情都有些復(fù)雜。 她們都很聰明,明白太夫人留下她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沈靜芳,心情更是難以言喻。 她明白,這個蕭氏便是太夫人選出來,代替她的人。 即便早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在這一瞬間,她依舊接受這個事實(shí),干脆眼不見為凈,直接地離開了,連兒子都沒有去見。 趙涵秋和梁詩蘭心情也很低落,她們也曾經(jīng)是離管家權(quán)最近的人,因此,才更加郁悶。 “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要單獨(dú)留下你嗎?”秦姝一邊走向里面的起居室,一邊問蕭如萱。 蕭如萱怔了一下,她心里自然有猜測的,口中卻道:“還請?zhí)蛉嗣魇??!?/br> 秦姝走到羅漢榻前坐了下來,也讓人給趙涵秋搬了個繡墩來,讓她坐下,也沒賣關(guān)子,直接說道:“是為了管家權(quán)的事,我打算將管家權(quán)交到你手上,讓你來管家,你能辦到嗎?” 蕭如萱盡管有所猜測,可是聽到這話,還是十分震驚地抬起了頭,她根本沒想到會這么快,她以為,太夫人怎么也得讓自己適應(yīng)幾個月,她承認(rèn),自己有些沒做好準(zhǔn)備,不免有些焦急。 “太夫人,我……這……” 秦姝抬手阻止了她,說道:“你不要急,慢慢來就是。我聽說你之前在家里就管家,其實(shí),這都大同小異。等你理清了府里的事情,很快就能上手了?!?/br> 她原本也想給蕭如萱一段適應(yīng)時間,但是,想了想,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她也想要觀察一下她的處事能力。若是她通過她的考驗(yàn),她才算真正的放了心。 再說,她急著將她娶進(jìn)門,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可是我……”蕭如萱還是有些擔(dān)憂,不是她不自信,而是這件事非同小可,對她來說,算是很難的挑戰(zhàn),大元帥府的事情,肯定比蕭家更加復(fù)雜。 結(jié)果太夫人輕易就交給自己了,讓她受寵若驚的同時,也有些措手不及,可謂是有喜有憂? 太夫人就如此信任自己?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么理由推辭呢? 想到這里,蕭如萱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太夫人相信妾,妾必定全力以赴,絕不辜負(fù)您的信任?!?/br> 秦姝贊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我也不要求你做得多么完美無缺,面面俱到。我只希望你能處事公平公正,不至于讓帥府亂了套,我就很滿意了?!?/br> 蕭如萱聞言鄭重其事地說道:“太夫人,妾身明白了。” 秦姝又說道:“你若是對府里的情況,有什么不明白,可以去詢問一下趙氏,想必她很樂意替你解答?!?/br> 讓趙涵秋協(xié)助理家,這也算是對她的補(bǔ)償了。 她也不是那種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的。 趙涵秋嫁進(jìn)來這么久,對她也算是比較尊敬和孝順了,雖然也有一點(diǎn)自己的小心思,但這無傷大雅,還想盡辦法逗自己開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也愿意多給她一些體面。 如非她懷孕,秦姝就直接讓她管家了。 “是,妾身記住了。”蕭如萱也明白了秦姝的意思,很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心里也松了口氣。 她初來乍到,手底下也沒有多少人可以用,若是趙姨娘能協(xié)助自己,那最好不過了,總算不是雙眼一抹黑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待會兒我讓人將庫房的鑰匙還有管家用的賬簿,都給你送去?!鼻劓f道。 蕭如萱帶著點(diǎn)激動和擔(dān)憂離開了。 “首領(lǐng),您這么做是不是太快了?”蕭如萱一走,路青苗就問秦姝道。 秦姝搖了搖頭,神色慵懶地伸了伸腰說道:“不快了,已經(jīng)夠慢了,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我忙了這么多天,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嘛!總算是可以脫身了?!?/br> “您就這么信任她?”路青苗問道。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蕭氏就算一開始做不好,也出不了太大問題,先讓她練練手也不錯?!鼻劓χf道。 她哪里是相信她,只是趕鴨子上架罷了,正好也看看蕭如萱的能耐。 …… “什么?你又要離開?”鄂州,祁王府,大通和尚有些愕然,還有些無奈,“別忘了,你才剛封王?!?/br> 剛封王,就溜之大吉,簡直太……任性。 祁五向他展示了一下指尖夾著的信封,說道:“應(yīng)天府出現(xiàn)了一種新的農(nóng)作物,我很感興趣,打算去瞧瞧,順便看看那邊的形勢?!?/br> “依我看,你的目的,不止如此吧?”大通和尚驚愕之后,又恢復(fù)了淡定,溫和地笑著打趣道。 祁五放下手中夾著的信封,食指在書桌上敲了敲,唇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知我者,軍師也。你們不是一直在催我的人生大事嗎?我就如了你們的意?!?/br> 大通和尚哈哈笑著搖頭道:“他們?nèi)羰侵滥阆肴⒌氖钦l,想必就不敢再催你了。”說完,又嘆了口氣。 就是他,都不怎么看好呢!怎么看都不可能湊一起呀! 難道還想讓人家撇下兒子跟他私奔不成? 難!很難!非常難! 那秦佑安也不是會輕易放棄霸業(yè)之人,他們之間早晚有一戰(zhàn)。 ------題外話------ 碼字途中被人膈應(yīng)到了,直接影響到了碼字情緒,實(shí)在碼不下去了,本來打算的萬更的,現(xiàn)在也泡湯了。我真是腦抽了orz 謝謝大家的支持—— patienc、slxcyl、150**6378、哎^o^呀(2票)、kriston、xuli810214、135**3890、187**6007(5票)、天山來的妮子、136**4130 、150**8665、jj19900804(2票)、qquser5959140、xinyuntong、187**2165、路志深、avaro、a1003521501(4票)、150**6860。 yy388454jie 5朵鮮花 180**9689 送了99朵鮮花 沐丶子言 9朵鮮花 135**3890 送了9朵鮮花 kriston 送了58朵鮮花、打賞200幣 般若華 打賞了5個250,(~ ̄▽ ̄)~ ☆、第三十四章 絆腳石 祁五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在這件事上,別人的態(tài)度,根本影響不到他。 沒有試過,怎么能知道結(jié)果呢?他從不是個輕易服輸之人。 雖然她沒有給自己回信,至少,她也對自己的追求,也不是那么排斥不是嗎? 那只蒼鷹就是證據(jù)。 只是,光憑通信還不行,他必須要見一見她。 說起來,他們已經(jīng)差不多一年半沒見了。他們年紀(jì)都不小了,實(shí)在不應(yīng)該再這樣耽擱下去了,白白浪費(fèi)了這大好的年華。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總有解決的辦法。 不過,公是公,私是私,他是不會混淆的。 于是,祁五又正色說道:“如今,潘和澤投靠了朝廷,大概會合力夾擊傅景山,傅景山不會坐以待斃?!?/br> “所以,他極有可能會跟成國公合作?!贝笸ê蜕幸不剡^神來說道,他口中的成國公,自然就是秦佑安了。畢竟,秦佑安接受了他的冊封。這也算是天生的盟友了。 頓了頓,他微笑著看向祁五問道:“主公是打算分一杯羹?” 傅景山群眾基礎(chǔ)很濃厚,畢竟是白蓮會的會首,在收攏人心方面,連他都要甘拜下風(fēng)。 然而,他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diǎn)。 他的武力卻不夠強(qiáng)大,空有寶山,而不知如何利用。在練兵這一方面,他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們,也比不上秦佑安,甚至澤王都不如。也不怪他們?nèi)瑑纱蔚卦诔④娛种谐园T。 手底下派系林立,斗得比較厲害,傅景山卻只想做個和事老,一直在和稀泥拖延,沒有有效的堅(jiān)決辦法,因?yàn)檫@些人都還算服他,他對誰下手都不好。結(jié)果他稱帝之后,手底下的人只知道爭權(quán)奪利,內(nèi)耗十分嚴(yán)重。 奈何他們在百姓中的號召力實(shí)在太強(qiáng),只要一直擁有民心,傅景山幾乎就立于不敗之地。無論失敗多少次,他都能重新站起來。 祁五聞言,緩緩搖頭說道:“傅景山跟我們淵源頗深,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系出同源,我們怎么能對他下手呢?” 就算下手,也不該是如此光明正大。 白蓮會和彌勒教,在很多人眼中就是一家。畢竟,他們都出于佛教的凈土宗,只不過一個供養(yǎng)阿彌陀佛,一個供養(yǎng)彌勒佛,而且很多儀式和戒條都相似,因此,很多百姓也都分不清楚。 若是他們對傅景山下手,在百姓們看來,那跟自相殘殺也差不了多少,引起民心動蕩,得不償失。 大通和尚臉上露出一絲了然的笑意,說道:“主公的意思,莫不是要對秦佑安下手?” 秦佑安算是傅景山找來的盟友,對付秦佑安,可以讓他無暇分心去協(xié)助傅景山,如此,雙方戰(zhàn)斗便陷入了僵局,戰(zhàn)時拖得越長,實(shí)力就消耗得越厲害。 他也并非真要徹底跟秦佑安對上,只是小規(guī)模的戰(zhàn)斗罷了,也算是一次試探。 他們可不希望,秦佑安順利吞并澤王的勢力。 祁五垂下眼睛,面無表情地淡淡說道:“那秦佑安雖然暫時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然而,他卻對我防備至深。我之前,一是沒有時間,二來,也不好貿(mào)然對他出手,這次,卻是一次極好的好機(jī)會?!?/br> 雙方的地盤也是接壤的,秦佑安在外征戰(zhàn)的時候,也沒有忘記防備祁五,與祁五接壤之地駐軍,基本都是精銳,連統(tǒng)軍的元帥,都是他極為信任之人。比對澤王鄭重多了。 大通和尚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他表情有些古怪地道:“主公既有如此打算,竟然還打算去應(yīng)天?”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