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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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錯,是他的錯,這是他的錯! 許金義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這樣死去的。 顧昱拉開了浴室門。 在許金義錯愕抬頭之際,顧昱跑到了他身邊,用力地抱住了他。 許金義罵道:“你出來干什么!” 顧昱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我是向?qū)А彼箘虐言S金義抱緊,“我可以幫你疏導(dǎo)精神力,我學過的,我會,我真的會,你放輕松——” 隨著自己被向?qū)У臍庀鼑?,許金義眼中的猩紅褪了一些。他喘著粗氣,想要推開顧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顧昱眼眶紅紅的:“我當然知道?!?/br> 許金義說:“你是首都顧家的人,而我只是一個鄉(xiāng)下出來、可能永遠都沒辦法退役的普通哨兵。” 顧昱說:“我、我不在意!” 雖然才認識許金義不到一天,他卻覺得他們已經(jīng)認識了一輩子。也許是哨兵和向?qū)еg的天然吸引力,在抱住許金義的一瞬間他就不想再放開。這一刻他很確定自己喜歡許金義,自己非常非常喜歡許金義。 許金義強硬地推開顧昱:“可我在意。” 顧昱一呆。 他說:“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意這些東西!要是我現(xiàn)在不幫你疏導(dǎo),你馬上就會狂化!狂化的后果你不知道嗎!” 許金義的聲音也微微揚起:“你才十四歲!” 顧昱說:“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再說了,又不是疏導(dǎo)一次就等于永久結(jié)合——”他邊說著邊重新靠近,再一次伸手摟住許金義。 這一次,許金義沒有再推開他。 顧昱暗喜在心。 許金義肯定也不想死。 疏導(dǎo)一次當然不等于永久結(jié)合,但有了一次,自然會有第二次——接二連三地疏導(dǎo)下來,許金義還有可能離開他嗎? 顧昱不害怕家里反對,因為他有個厲害的哨兵meimei,只要他堅持的話,他meimei一定會站在他這邊——家里那么看重meimei,只要meimei出馬一定可以幫他搞定! 他只要專心拿下許金義就可以了。 顧昱歡喜地用精神細絲纏繞許金義的精神體。 和他預(yù)料中差不多,許金義過去的半輩子都是在和“活死人”戰(zhàn)斗,幾乎沒有停歇的時候。 顧昱努力回想老師教的手法,幫許金義把紊亂的精神力撫平,將許金義精神體上的“創(chuàng)口”一一修復(fù)。 等許金義睜開眼時,顧昱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 他毫無防備地趴在許金義身上。 經(jīng)過臨時的精神結(jié)合,他們之間有種微妙的親近。許金義身體僵了僵,終歸沒把顧昱扔開,而是就著原來的姿勢讓顧昱接著睡。 他眼睛里的猩紅已經(jīng)褪去,紊亂的精神力也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狀態(tài)比被迫回家休息前要好很多。 這就是擁有向?qū)У暮锰帯?/br> 可惜他和顧昱之間是不可能的。 就像他meimei和那位顧家長子一樣。 * 姬瑾榮聽到許金義托人帶回來的口訊時,眼底有些擔憂。被林美鳳和許金花問起,他就含糊地說起顧昱的事糊弄過關(guān)。 第二天中午,許金義回來了。 姬瑾榮和許金義進行了一場私底下的談話。 許金義沒有隱瞞,把他和顧昱之間發(fā)生的事都說了出來。他強調(diào):“我對他沒有任何企圖。” 姬瑾榮摸著下巴,嚴肅地瞅著許金義。 雖然已經(jīng)三十來歲,許金義看上去卻一點都不顯老,反而比很多普通人多了幾分陽剛氣息,那快要冒頭的胡渣子看起來都有種別樣的性感。 姬瑾榮說:“二舅,我相信您。您是一名軍人,肯定不會對自己保護的人動歪念,”他拍拍許金義的肩膀,“只是我得給您提個醒,您不要小看自己的魅力。您可是哨兵之中最強悍的那一類,對向?qū)У奈κ欠浅姷摹!?/br> 許金義有點懵。 姬瑾榮把話說得更直白:“所以,您對那位顧家小少爺沒企圖,不等于那位顧家小少爺對您沒企圖。麻煩,遲早還是會找上門的。” 許金義有點憋屈。他說:“我又沒做什么,他們還能來找麻煩?” 姬瑾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意味不言自明。 當年許姥爺也算是走出村子進了縣城的,后來莫名其妙地惹上了官司,關(guān)了診所瞎了眼睛,只能回到村子里住著。 別人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姬瑾榮出去后稍微一了解,還能不明白嗎? 不管你是對是錯,敢妄想攀上高枝你就該死,什么?我們家的人主動的?我們家的人主動你不會推開?你不推開就是心存妄想,所以你該死。 這就是首都顧家的邏輯。 姬瑾榮很理解他們的想法。 但是不代表他會原諒他們的做法。 姬瑾榮說:“下次過來的,可能就不是這位天真單純的小少爺了?!彼娉寥缢岸?,您相信姥爺會用錯藥治死人嗎?”行醫(yī)治病,治死人是有可能的,用錯藥卻絕不可能——因為許姥爺不是那種粗心的人。 許金義的神色也凝重起來。他說:“我過兩天就回部隊!” 姬瑾榮說:“好,家里你放心,有我在。” 許金義看著姬瑾榮稚氣猶存的臉龐,有點難受:“阿瑾,你還不到十五歲……” 姬瑾榮笑了起來:“所以您才要好好在你們的特別行動對里站穩(wěn)腳跟。”他語氣篤定,“‘活死人’的數(shù)量肯定還是會繼續(xù)增加,以后你們會越來越重要,我還想沾沾您的光呢?!?/br> 許金義聽到這話,認真點頭。他知道姬瑾榮說得有道理,他現(xiàn)在再怎么擔心難受都沒用,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是正理。 姬瑾榮說:“如果您不排斥的話,和那位顧家小少爺在一起其實也是不錯的選擇。想想顧家人氣得跳腳卻無可奈何,其實還蠻爽的?!?/br> 許金義聞言想了想,覺得姬瑾榮的話很對:“確實爽!” 姬瑾榮正色說:“但是,前提是您真的不排斥。如果您是懷著報復(fù)顧家的想法和他在一起,你們之間遲早會出問題。不管是哨兵還是向?qū)В砩隙急池撝胀ㄈ怂鶝]有的使命,你們的未來不應(yīng)該消耗在相互怨恨、相互報復(fù)上——相信姥爺也不會愿意看到您用自己的未來來為他出那么一口惡氣?!?/br> 許金義說:“我知道?!边B姬瑾榮都想得明白的事,他怎么會想不明白?他若是不知道生命有多寶貴,就不會冒著被顧家恨上的風險接受顧昱的疏導(dǎo)。 姬瑾榮結(jié)束和許金義的對話,打發(fā)走許金義,躺到床上午睡。 沒等他睡著,就感應(yīng)到一陣強烈的心悸。 姬瑾榮猛地睜開眼,看見了邵峻英的身影。 姬瑾榮平靜地問:“來了多久了?” 邵峻英說:“從你和你舅舅談話開始。”他自發(fā)地脫去外套,擠上了姬瑾榮狹窄的硬板床,一手將姬瑾榮摟進懷里。 從姬瑾榮和邵峻英的對話里,他又更加了解懷中的少年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他懷中的少年聰明、敏銳、豁達,看得清形勢,守得住原則,比許多成年人都要成熟和沉穩(wěn)。 相信如果他將來遇到困惑和為難的抉擇時,懷中的少年可以給他最明智、最恰當?shù)囊庖姟?/br> 邵峻英覺得自己漸漸觸碰到了懷中少年美麗的靈魂。他說:“睡吧,你應(yīng)該有午睡的習慣。” 見邵峻英對剛才的偷聽行徑毫無反省之意,還光明正大地占據(jù)他的一半被窩——更過分的是,那只大掌還肆意地抓在他腰間——姬瑾榮覺得自己有必要對這人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 可話到嘴邊,姬瑾榮閉起了嘴巴。 對有些家伙來說,說再多也只是白費口舌。 姬瑾榮合上眼,問起邵峻英折返的原因:“不是說一個月后再過來嗎?” 邵峻英說:“任務(wù)解決得差不多,我讓別人去掃尾。反正時間還很多,我再回來見見你。” 姬瑾榮“哦”了一聲,往邵峻英懷里蹭了蹭。 邵峻英知道姬瑾榮有多聰明,所以不打算拿這樣的理由搪塞姬瑾榮。他正色說:“我知道你們把顧昱帶了回來,那家伙的嘴巴根本拴不住,肯定會把所有事都倒給你們。” 姬瑾榮睜開眼,看著那堵近在咫尺的胸膛:“你怕我因為他的話而誤會你?” 邵峻英的手掌微微下挪,摩挲著姬瑾榮腰間那光滑的皮膚。 姬瑾榮只覺頭皮陣陣發(fā)麻,想要掙開又害怕邵峻英做出更過分的事,只能仰頭瞪著邵峻英。 邵峻英說:“我不怕。”他注視著姬瑾榮,“你有權(quán)利知道我是一個怎么樣的人?!?/br> 對于不在意的人,他一向冷酷無情到極點,絕對不會因為對方的出身留半點情面。 別說取顧昱的血當引誘劑,就算是需要把顧昱直接扔出去當誘餌,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別人的評價,他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 邵峻英說:“我只是想回來再看看你?!?/br> 姬瑾榮聽著邵峻英的“情話”,伸手輕輕環(huán)住邵峻英的腰:“如果你把你的手挪開一點的話,我會很高興見到你?!?/br> 邵峻英手指上的薄繭輕輕刮過姬瑾榮的皮膚,令姬瑾榮身體微微戰(zhàn)栗。他很滿意姬瑾榮的反應(yīng),說:“你總要習慣的?!?/br> 姬瑾榮提醒:“我記得你說過,我們只是進行暫時的精神結(jié)合——” 邵峻英說:“是這樣沒錯?!?/br> 姬瑾榮注視著邵峻英英俊的臉龐。 邵峻英說:“那是因為我想讓你放松警惕?!?/br> 邵峻英說得這么直白,姬瑾榮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邵峻英說:“聽完你和你舅舅的對話,我覺得我不必那樣做。我在想什么,我想要什么,你心里應(yīng)該都很明白——你愿意,我怎么做都可以;你不愿意,我怎么做都沒用?!彼氖汁h(huán)過姬瑾榮的腰,俯首親吻姬瑾榮漂亮的耳朵,“到目前為止,你都是愿意的?!?/br> 姬瑾榮覺得guntang的感覺從邵峻英親吻過的地方迅速向四周蔓延開。 面對相容性越高的哨兵,向?qū)У纳眢w會越敏感。 姬瑾榮不由為自己成年后的日子擔憂起來。邵峻英只是輕輕地吻一吻他的耳朵,他就有種渾身發(fā)顫、渾身guntang的感覺,要是邵峻英真的親了上來,他恐怕什么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邵峻英擺布! 姬瑾榮說:“我還不到十五歲。” 邵峻英做出保證:“我會等你長大?!?/br> 姬瑾榮只能伸手把邵峻英的手挪高:“我要午睡了?!?/br> 邵峻英親了親他的耳朵:“睡吧?!?/br> 姬瑾榮被他親得渾身一顫,頓時怒上心頭,張嘴就在邵峻英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